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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如昨(近代现代)——屿星

时间:2020-11-18 11:20:00  作者:屿星
  几个人回到家的时候,江问瑜最先进了门,他把酒放进厨房,出来的时候笑着跟修泺说:“看看我们老板,回家一天就打回原形了。”
  修泺手里拎着菜,闻言抬头看了看。
  修杨正跟江问瑾穿着睡衣盘腿在沙发上嗑瓜子,两个人都是素颜,头发随便扎着,毫无造型可言。
  前一天还是靓丽的都市丽人,今天就变成了淳朴的回乡妇女。
  “看着多善良。”修泺说。
  “你个小崽子,合着你干妈我平时是多穷凶极恶啊。”江问瑜扔下手里的瓜子,起身去厨房收拾菜。
  修杨也起身,帮他们到了两杯温水:“你姥姥姥爷呢?”
  修泺说:“楼下碰见隔壁张爷爷了,聊天呢。”
  “真行,这大冷天的也不进屋聊。”
  下午的时候,姜玲玉就已经开始准备明天的年夜饭了。
  猪蹄、肘子什么的全都要先处理成半成品,等到明天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上桌了。
  江问瑾和修杨在给姜玲玉帮忙,江问瑜和修泺就陪着修元海斗地主。
  斗了一下午地主,江问瑜赢了一百五,修泺输了快两百,气得不玩了。
  晚上睡觉前江问瑜把赢来的钱卷成一小卷儿别在修泺裤腰上,笑着说:“美人儿,今天给算便宜点,家里揭不开锅了。”
  修泺“哼”了一声,“大爷,都让您白嫖这么久了,您这一百五有点少吧?”
  江问瑜伸手捏着修泺的下巴:“成,等我回去变卖家产,给你凑个一百万赎身。”
  修泺从床上跳到江问瑜的背上,勾着他的脖子问他:“我就值一百万?”
  江问瑜伸手托住修泺的屁股:“对呀,要不你再给打个八折?”
  修泺气得在江问瑜脖子上咬了一口:“你给我倒杯水,我给你打八折。”
  “我去给你倒。”江问瑜笑着拍拍修泺的屁股,把他放回了床上。
  修泺乖乖地坐在床上等江问瑜。
  其他人都睡了,客厅里也关了灯,修泺看着江问瑜在饮水机接了水又回来。
  江问瑜把水杯递到修泺嘴边,修泺就着他的手,喝掉了半杯水。
  最后有一点水从修泺的嘴角流下来,江问瑜伸手在修泺嘴唇边抹了一下,他要收回手的时候,修泺突然抓住他,说:“好想快点回家。”
  江问瑜伸手推了一下修泺的额头,修泺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上。
  “你不想吗?”修泺问。
  江问瑜知道小孩什么意思,他答非所问道:“这么多年难得有时间陪陪你姥姥姥爷,那么着急回家做什么?”
  修泺看着江问瑜没说话,等到关了灯,江问瑜在他身边躺下,他才搂住江问瑜说:“做.爱。”
  江问瑜轻笑一声,问修泺:“以前没做过?”
  修泺突然生气地拍了一下江问瑜:“从我懂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喜欢你,你不跟我,我能找别人?我有那么水性杨花吗?”
  “用错词了啊。”江问瑜笑他,心里却在暗自有些惊讶,修泺在外的这些年,竟然从来没有过。
  江问瑜一时间有些惭愧,惭愧自己竟然把修泺放在了一个错误的认知里,更惭愧自己竟然小看了修泺的喜欢。
  “那你呢?”修泺揽着江问瑜的肩,问出一个自己想了很久的问题。
  “你觉得呢?”江问瑜反问修泺,他不知道在修泺心里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设,不知道修泺能接受到哪一步。
  但不管修泺能接受到哪一步,他都不想瞒着修泺。
  “有吧。”修泺不确定地说。
  在修泺的印象里,江问瑜是谈过恋爱的,时间应该是江问瑜上大学的时候。修泺参照了一下自己的大学同学,觉得江问瑜应该是有过。
  果不其然,江问瑜轻轻地“嗯”了一声。
  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江问瑜现在甚至想不起来当时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子。
  “你会生气吗?”江问瑜问,他有些摸不准修泺。
  “不会啊,”修泺把脸贴在江问瑜的背上,手揽着他的腰,“你以前不知道的嘛。”
  听到修泺说不会,江问瑜稍微放下一点心来,但不明白他的后半句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你喜欢我。”修泺说着暗自笑了起来。
  修泺相信江问瑜对他感情的起点是比江问瑜自己认知里要早的,就像他对江问瑜的感情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抽身了。
  修泺说:“五年前我就觉得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认,所以你才跑掉了。”
  修泺的话,既是说给江问瑜也是说给自己。
  一千多个日夜,他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江问瑜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转身抱住修泺,在修泺耳边小声说:“对不起,是我没好好照顾你,当年我不该一走了之的。”
  修泺在江问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现在才知道也太晚了吧。”
  江问瑜亲了亲修泺的唇角,笑着说:“还不是你的表白太吓人......不过,真的对不起。”
  修泺勾着江问瑜的脖子,不让他离开自己:“光嘴上说说?”
  江问瑜说:“肉偿,你看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ps.没有说妇女同志不好的意思,毕竟我也是个淳朴的妇女(狗头
  以后要是能提前一天写完就早上九点更,要是写不完就晚上九点更,不过flag随时可能倒...但好在没人看也就不怕啦哈哈哈
 
 
第38章 第 38 章
  江问瑜刚说完,修泺就朝他的裆部伸出了手。
  “再等几天,”江问瑜握住小孩的手腕,“初四我们就回去。”
  修泺闭着眼睛紧紧地搂着江问瑜,叫他:“哥哥,不给吃肉,总该给闻闻味儿吧?”
  江问瑜被修泺这一声“哥哥”叫的意乱情迷,搂着修泺的手霎时收紧了许多。
  修泺很小的时候喜欢叫他哥哥,后来懂事一点了就叫他舅舅,再后来长大了就连名带姓的喊,除了求江问瑜办事的时候一般听不到小孩乖乖地叫一声舅舅。
  眼下这会儿,不管什么称呼显然都已经脱离了原本的含义,在黑暗的冬夜里带上了一层暧昧旖旎的色彩。
  之后,修泺再朝江问瑜伸出手的时候,江问瑜没有阻拦。
  年三十的早上,江问瑜在接连不断的鞭炮声中醒来。
  修泺虽然没有睁眼,但从皱着的眉头来看显然也不是熟睡的状态。
  江问瑜洗漱回来,伸手在修泺背上搓了搓,小声叫他:“起来了宝贝,跟修叔去贴对联了。”
  修泺哼唧了两声,挣扎着起了身。
  昨天两个人闹到半夜,以为早上能多睡一会儿,谁能想到周围邻居早上五点就开始放炮,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修泺套上卫衣牛仔裤,顶着一张没睡醒的脸出了卧室。
  厨房里,修杨和江问瑾正在洗菜,姜玲玉在和面,修元海抱着一个小盆坐在餐厅,里面是自制的浆糊,拿来糊对联的。
  “怎么不用胶带啊姥爷。”修泺洗漱之后,眼睛是睁开了,黑眼圈还在。
  “胶带不结实,用不了多久就掉了,”修元海放下手里的小盆,看他一眼:“呦,小泺昨晚上没睡好啊。”
  修泺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想去看江问瑜。
  这时江问瑜在旁边笑着说:“被外面放鞭炮的吵着了吧。”
  “对啊,吵死了,声儿太大了,就跟在我耳边炸了似的。”修泺佯装抱怨道。
  修元海笑了两声:“过年嘛,大家图个热闹,晚上咱也去放,吵吵他们。”
  修泺揉了揉眼睛,笑着说:“成!”
  老两口一辈子教书育人,退休之后没事做,就租了一间小门市,开了一家自习室。
  说是自习室也不太合适,就是给附近的小孩提供了一个放学后落脚的地方。
  他们住的这边,有很多外来人口,家长忙着工作,孩子放学之后没人管。
  老两口退休前都是老师,大冬天看见有小孩放学之后趴在路边长凳上写作业,就萌生了这么个想法,还能顺便教下功课,重温一下站在讲台上的感觉。
  店面不大,能装的孩子不算多,但也不是每个孩子每天都过来,几十平的空间大多数时候还是够的。
  江问瑜抱着装浆糊的小盆,修泺拎着大福字和对联一块跟着修元海到了小店。
  一排门市大都关着卷帘门,门上都贴着红彤彤的福字,零星几家没有贴,大概是店主不在本地的缘故。
  修泺个子高,贴对联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江问瑜把刷好浆糊的对联递给修泺,再由修泺踩着小板凳贴到大门边。
  “看看这样是正的吗?”修泺问江问瑜。
  江问瑜放开扶修泺的手,后退两步看了看:“正的,贴吧。”
  修泺把对联贴好,下来发现自己手心都被染红了。
  “姥爷,就贴这些吗?”修泺朝屋里喊道。
  修元海正在屋里贴小福字,每个窗户上都贴了一个,闻声道:“看看有没有多余的福字,给隔壁店也贴上。”
  “好!”修泺应道。
  江问瑜数了数剩下的福字,还有四张,跟修泺说:“正好还能贴两家。”
  于是他们俩一人端着盆,一人拎着福字给隔壁店铺的大门上也贴上了福字。
  “看这满街红彤彤的还挺有年味儿。”江问瑜说。
  “还是感觉小时候过年有意思一些。”修泺搓着手上的红色,漫不经心地说。
  江问瑜看着他:“我还以为在你眼里应该是没什么区别的呢。”
  “不一样,”修泺摇摇头,“过年的时候你会回来。”
  江问瑜笑了一下,抬手在修泺肩上捏了一下:“以后每年都陪你。”
  修泺扭头看着江问瑜,朝他伸手一根小手指:“说到做到。”
  江问瑜伸手跟修泺拉钩:“说到做到。”
  “多大啦,还学小孩拉钩呢。”修元海从小店里出来,看着俩人笑道。
  修泺一瞬间手抖了一下,似乎是被吓了一跳。
  江问瑜收回手,在修泺背上拍了拍,笑着跟修元海说:“小泺还是小孩呢。”
  修元海锁上小店大门,扭头说:“都一样,你俩都是小孩。”
  几个人贴完对联,溜达着回家,修泺一路上都没敢再跟江问瑜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反倒是进家门前,江问瑜伸手握了握修泺的手。
  屋子里弥漫着卤肉的香气,各式各样的食材从厨房一路摆到餐厅。
  修泺凑到厨房门口看了一眼,被里面混乱的场景吓到了,惺惺地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你靠边呆着,就算帮忙了。”江问瑾手里拎着一条鲤鱼,不客气地说。
  “遵命。”
  午饭的时候,一家人就简单吃了点。
  不过这个“简单”是相较于年夜饭而言,对标平时已经丰盛了许多。
  下午三点多,姜玲玉就开始张罗包饺子。
  修泺从小被姜玲玉带大,包饺子的整套流程,除了和面和调馅儿其他都能干个大差不差。
  女士们在厨房准备“硬菜”的时候,修泺跟江问瑜端了盖帘和面盆就在客厅包饺子——餐厅已经被占满了。
  年夜饭大概是一年中最丰盛的一顿饭,单从准备时间上来看就足以拔得头筹,这大概也是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在外面订年夜饭的原因,毕竟准备这一餐饭实在是太费精力了。
  晚上八点,春晚准时开始。
  尽管这个晚会已经越来越无聊,但没有春晚作为背景音还是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差不多的时间,修泺家的年夜饭也开始摆桌了。
  屋外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屋里四个年轻人手机的提示音同样响个不停。
  只是,无论江问瑜还是修泺都没急着去翻手机,毕竟他们最重要的人都近在眼前。
  九点刚过,一家人围坐在餐桌边,桌上是满满当当花样层出的食物。
  江问瑜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照片的主体是满桌美食,角落里却带上了修泺的一只手。
  这是修泺出国五年后第一次回来,不仅老两口高兴,江问瑜能感觉得到修杨也是很高兴的。只是这位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显然不知道怎么跟已经二十四岁的修泺交流。
  江问瑜用手肘碰了碰修泺,修泺看向他的时候,他朝修杨示意了一下。
  修泺明白江问瑜的意思,他端起面前的啤酒,在修杨装着果汁的玻璃杯上碰了一下:“妈,辛苦了。”
  在一众热闹的背景音里,修杨显然有些错愕,她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跟修泺碰杯:“新年快乐儿子。”
  吃过饭后,江问瑜跟修泺一块下楼放烟花。
  楼南边有个小广场,是小区里指定的放烟花的地儿。
  江问瑜他们去的时候,小广场上已经布满了鞭炮碎屑,还有一家人领着一个小男孩放完了烟花正准备离开。
  看到他们抱着烟花下楼,小男孩拉了拉他爸爸的手。
  江问瑜点燃了烟花,退到一边。
  小男孩一家正专注地看着天上不断炸开的烟花,在小男孩一家看不到的地方,江问瑜悄悄拉住了修泺的手。
  巨大的火花在天空炸开,霎时将天空映亮。那一刻的花火好像能把所有黑暗都吞噬,只留下无数璀璨。
  最后一朵烟花在天空消散的时候,江问瑜在修泺耳边说:“我爱你。”
  修泺转过头看看他,又看了看一家人离去的背影,微微低下头在江问瑜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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