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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师尊变成了白月光(穿越重生)——九重烟

时间:2020-11-18 11:25:13  作者:九重烟
  红隼恍然大悟:“少主深谋远虑,我等远远不及。”
  严成雪:不,是谈恋爱的快乐你们根本不懂,谁要去攻打什么修真界,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
  但他是不可能冲着手下说出自己内心里的真实想法的,所以严成雪只是冷酷霸道地略微抬眼,充分展示出自己深谋远虑的侧脸,以及想要统一天下的霸主之姿,最后冷淡地朝对方抬手:“你退下吧,莫要害我暴露了身份。”
  红隼:“是!”
作者有话要说:  =3=
 
  ☆、师尊没有良心
 
  等到红隼一走,严成雪马上将灵力汇聚于指尖,凝成一道传音符,并且还下了密咒,只有花重和自己的亲信之人才可以查看。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便将传音符送出。
  玉清门虽然离这里路途遥远,但他的传音符只需瞬息便可以到达。
  “咯吱。”空气里微尘轻颤,是宋清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严成雪看着王威猛鬼鬼祟祟地从里面出来,木门在他身后无风自动地合上。
  然后他从房顶跃下,瞅着四下无人的机会,从落着细碎灯光的窗缝中钻了进去。
  房里一室静谧,除了灯花照影,落了满地细细碎碎的流金外,半点声响也无。
  严成雪落地便幻化出人形,白衣飘飘似雪,十足像个俊美无双的邻家少年郎,没有半点反派大魔头的样子。
  宋清正倚着床栏出神,连有人靠近都不知道,直到严成雪走到跟前,他犹如葱段一般的纤细脖颈才猛地一抬,线条凌厉紧绷如惊弓之鸟。
  他没注意到房里有人,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尤其当他看清楚对面的人是严成雪之后,一张脸上脸色青红交杂,好不精彩。
  严成雪疑惑:“师尊你脸怎么这么红?”
  宋清的一颗心都差点跳出嗓子眼儿,但幸好及时忍住没露出什么破绽:“只是房内有些闷热罢了。”
  严成雪闻言赶紧去开窗透气,左侧的窗户原本只开了一个小角,他便用木棍将其大大地撑开,窗户外面是一池深潭,偏僻凄清,于是夜风便卷着寒凉的湿气吹进来,吹跑了一室的烦闷。
  “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宋清心不在焉地含混应了一声:“嗯。”
  自从知道自己这灵宠其实是潜伏在玉清门的男主之后,宋清就不知道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应对他,毕竟两个人以前天天同吃同住,自己更是对其上下其手随意玩弄,但鉴于对方如今的身份,要是可以的话,宋清甚至想将对方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供养起来,反正他穿越前,也常常对着自家主子这么干。
  严成雪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师尊眼里就是一根很值得一抱的粗大腿,还望着他的侧脸问:“师尊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
  宋清晃了晃一双白皙的赤足,动作豪放粗旷,激得木盆里的清水哗啦哗啦作响,他的心便也跟着这水面泛起涟漪阵阵:“没什么,水凉了。”
  他自然不能告诉他自己之前在想着明天要如何引他入局,也不能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两世的恩怨纠葛,更不能告诉他自己其实根本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
  宋清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哀叹:这难道就是有秘密不能说的滋味?
  严成雪对宋清此刻内心的纠结浑然不知,他姿态自然地在宋清面前俯下身,拿过一旁的水壶,往宋清洗脚的木桶里加热水。
  木桶里宋清的一双足,足背微弓,脚踝纤细,如冷白的月,严成雪拨乱冷热不均的水流,然后小心翼翼地向下探去。
  宋清从来没被人摸过脚,顿时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你别碰我,我自己能洗。”
  严成雪却不愿意放开手里的那一抹白:“师尊你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
  严成雪手指颀长,肌肤相贴时还能感受他指腹间的烫热温度。
  他将温热的水流用手掌兜起来,再动作轻柔地泼向宋清脚面,一次又一次,不停重复。
  宋清望着严成雪低垂的眉眼,只见他睫毛簌簌,漆黑浓深,此刻神情专注地半跪于地,一门心思只想好好服侍他的好师尊。
  宋清顿时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份情深,只能喉头干涩着移开了目光。
  半晌过去,宋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他咬了咬薄唇,问道:“叫你去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严成雪手上动作没停:“这几天弟子已经把整座威猛山寨翻了个遍,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整座山寨穷得叮当响,恨不得大雁飞过都先给它拔下一身毛再走,实在不像是有什么天材地宝的样子。”
  宋清闻言一愣,不对啊,剧本不是这么写的,王威猛不是说他已经在西南面的断崖下布置好了一处天然洞府,而且是任谁乍一看都要怀疑里面有宝藏的那种吗?
  严成雪看着宋清脸上的凤目圆睁,里头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可爱。
  想亲。
  默默欣赏了足足五分钟之后,严成雪开口道:“不过有个地方倒是有些可疑。”
  宋清眼睛一亮,刚想问在哪里就看到了对方脸上的促狭之色,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这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好徒弟其实是在戏耍自己。
  宋清:……果然男主都腹黑。
  偏偏严成雪这时还明知故问:“师尊怎么不问我是哪里?”
  宋清于是有些无奈,绯色的浅淡薄唇轻启,食指指尖随即指向了严成雪的额头:“顽皮。”
  严成雪眼神一暗,突然从心头轰然生出一股狂热的渴望,他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嘴唇朝着宋清的凑过去,宋清胳膊上的锁龙纹便瞬间感应到了主人的心意,被暗红色的胎纹覆着的皮肤开始发红发烫,蒸腾出炽热的温度。
  然后只见宋清几乎是立刻软倒,跌入了他怀里。
  严成雪搂着宋清,视若珍宝,是亲了又亲,却也不敢有什么过分逾矩的行为,他还惦记着宋清肚子里的孩子,并满心满意地以为那是自己的种。
  严成雪这几天已经从揣测这孩子是男是女,发展到了考虑以后是让这孩子呆在修真界学宫上学好,还是带回魔界亲自教导比较好了。
  他甚至已经给自己的长子取好了名字。
  他的梦想和追求本来就很简单,一旦有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再加上农夫山泉有点田,那么原先那些君临天下的霸气愿景突然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严成雪甚至还从心底里生出了一点点厌倦,他上辈子就是三界共主,天下至尊。
  可又能怎么样呢?最爱之人俱已身死,他亦是满手鲜血深恩负尽。
  爱他的人越来越多,但他一无所爱,内心里越来越孤独空虚,以至于恨不得付出巨大代价修炼禁术,期待一切都能从头来过。
  严成雪抚过宋清的侧脸,情不自禁喊道:“老婆?”
  宋清尽职尽责地晕着,毫无反应。
  严成雪倾身,在宋清合起的眼睫上落下轻轻一吻,他嘴唇微颤,明知道眼前的人不可能回答自己,偏偏还是喃喃自语般地又喊了一遍:“老婆?”
  如此这般喊了好几次,严成雪终于打定主意,从此以后他一辈子都只做师尊的好徒弟,再也不去想什么挞伐三界的千秋霸业了。
  就在曜君阁里,过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日子,做人也好,做猫也好,他再也不走了。
  而昏迷中的宋清,他的灵识又再一次不由自主地被吸进了自己的识海,里面的魔胎仍在汲取他的灵力茁壮成长,整体看着比前几日大了一圈。
  就是依然血呼啦碴,丑不拉几。
  宋清:啊,辣眼睛。
  消息传回玉清门的时候,花重正在和清风长老就最近的花销支出进行亲切友好的会谈。
  接到传音符的影卫急匆匆地闯进去,看到自家大人被对方门派长老死死扯着头发,脸色顿时一变,放在佩刀上的手下意识地就想往外抽,然后转头就看见自家大人手里扒拉着人家长老的白胡子,嘴里还咬着一把拂尘。
  真是好“亲切友好”的会谈。
  影卫尴尬地把按在佩刀上的手放下了。
  察觉到有人,刚刚还缠斗成一团的两人便瞬间分开,各自望天望地,理着鬓角衣襟,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花重清了清嗓子:“咳咳,找我何事?”
  那影卫只好给他使眼色:是关于少主的事。
  清风长老眼力见十足,当下就表示自己有要事在身要先行告退。
  等到清风长老走后,花重才开始听影卫讲述前因后果。
  结果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花重诧异道:“什么?退兵?!”
  影卫:“少主说,凤移仙君肚子里有了,此时不宜攻打玉清门,免得伤了两家和气,到时候凤移仙君一生气,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是少主的?”
  “听少主讲话的口气,应该是他的吧?”
  花重急了:“什么叫做应该?到底是不是?况且凤移仙君明明就是个男子,怎么给咱们少主生小少主?”
  “或许是凤移仙君修为高深,雌雄同体呢?”
  “这———”
  倒也不是不可能。
  花重以前从来没想到过这些。
  他在魔界的时候,只听过长老们说修真界的人如何如何涂脂抹粉娘们儿唧唧,如何如何仗着修为高强就仗势欺人蛮不讲理。
  莫非修真界的修炼功法当真这么诡异莫测,能够逆转乾坤?
  花重脑海里迅速脑补出一幕妖冶诡谲的香艳场景,宋清此时在他心里俨然就是野狐成了精,不仅为老不尊,还男女不分,勾引了他们纯洁懵懂的无知少主。
作者有话要说:  =3=
 
  ☆、本座被挖墙脚了
 
  修真界的人,果然老奸巨猾,狡诈阴险,失策、失策。
  影卫看着花重眉头紧锁一脸凝重,也知道这事确实十分棘手,一时间心里忐忑,一口气也跟着吊了起来。
  半晌花重才说道:“那凤移仙君看着太瘦,只怕不是个好生养的。”
  影卫:“.......”
  影卫没想到自家大人憋了半天,担心的居然是这个:“这事如果被魔尊知道,只怕会.......”
  后半句吞了下去,只怕会会引发婆媳矛盾吧。
  毕竟魔界向来与修真界势不两立,这几年更是矛盾加剧,堪称势如水火。
  花重:“不让魔尊知道不就行了。”
  但到底怎么样才能让魔尊不知道自家少主搞大了死对头的肚子这确实是个难题,于是屋内的两个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就在这时,另一名原先在山门口驻守的暗卫匆忙闯了进来:“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花重:“何事?”
  “我们在山门附近抓住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叫花子,他们自称是玉清门的弟子,说是门主有难,回来求援的。”
  为了不被外人看出玉清门已经被魔界中人攻占,所以花重一早就吩咐所有的暗卫换上门中弟子的装束,呆在各个出入口严防死守。
  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抓住了两条漏网之鱼。
  于是花重暂时顾不上自家少主和凤移仙君之间的倾世虐恋,只能先连夜去提审那两个倒霉的叫花子。
  玉清门的七星阁里,有前任门主宋燚为了惩戒门中弟子所设的刑牢,本来已经空置许久,落了满满的蛛网烟尘。
  魔界的人临时也找不出更好的地方,就干脆把抓来的人关进了这里。
  刑牢里此时烛火闪烁,还有悉悉簌簌的人声传出。
  花重刚迈进去,就听到一个男人在喊:“就算杀了你,我也不说。”
  花重:“?”
  那负责审讯的暗卫也颇为无语:身为阶下囚还这么气焰嚣张,简直就像是在脸上写满了打我两个字。
  眼看着他手里的鞭子就要扬起来,花重赶紧出手制止,将人支了出去。
  楚青枫和陈平此时都被绑在邢架上,俱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更是有不少地方带着狰狞红痕,伤口全部淤肿渗血,显然之前已经被用了一轮刑,还打得不轻。
  花重于是伸出一根骄矜的食指,万般嫌弃千般无奈地抬起了楚青枫的下巴,仔细端详起这位刚刚打死也不准备说一个字的猛汉。
  楚青枫上一秒还在准备慷慨赴死,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被人调戏了。
  只见那个男人一头暗红色的卷发,犹如熔岩火舌般丝滑柔顺,除了额前散着几缕刘海外,其余发丝都被扎在脑后,脸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人。
  楚青枫:好一个魔教妖男。
  花重倒是对他挺满意,觉得这人不愧是宋清的弟子,既然做师尊的又美又能打,那做弟子的也自然当得起一句倾城绝色,就是感觉脑子有点不太好使。
  不过不碍事,美人,没脑子也没关系。
  花重把收回的手指放在衣角上擦了擦,问道:“你们谁是宋清的座下首徒楚青枫?”
  楚青枫:“师尊平日里教导我们要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今日任凭你们这群妖人如何折磨,我都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花重:“哦,那就是你了。”
  楚青枫:……
  楚青枫: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花重从袖中变出一把银丝软剑,将剑刃架在楚青枫的脖子上:“今天你们之中只有楚青枫可以活着走出这间牢房,快说,你到底是不是?”
  楚青枫看了眼正处于昏死状态的陈平,心下一横:“楚青枫是我师兄。”
  花重:“你说是就是?万一你诓我呢?”
  楚青枫:那你为什么要问我?你们魔界中人都这么无理取闹的吗?
  下一秒,花重却已经收起了软剑:“不过看你也不像是个会说谎的人,就暂且信你一次。”
  楚青枫:不想说话,你们魔界的人好善变。
  花重踱步走到陈平面前,对着他那张满是灰尘碎屑的脸仔细打量,楚青枫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深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万一让这魔界妖人知道了自己是在扯谎糊弄他,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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