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萧默自愿放弃了帝王之位,拥护结义大哥萧炎继任天下一统。魏晋二十五年,大哥萧炎得一美男子容初,肌肤如雪美如少女,萧炎对其一见倾心不顾世人诟病纳入后宫,万千佳丽只宠一人。
而容初却恃宠而骄,手段狠烈,贪一乐之欢便杀人无数,视人命如草芥。
萧默屡劝无用,含泪刺杀了大哥萧炎,将美人容初钉死在王城城门之上,终换取了天下太平。世人将萧默的英雄事迹载入史册万年传颂,最终流传至今。
可实际上,容初美如少女善良如子,与萧炎琴瑟和鸣如胶似漆,所谓的杀人如麻只是百姓因为皇上的断袖之癖而编造的谣言,更是因为萧默爱上了他大哥的美人,想将其占为己有设计而为。
自始至终从未有什么妖媚惑主,只有强取豪夺。
萧默也根本没有将容初钉在城门之上,而将他永生囚禁在了金色牢笼之中,供他戏耍把.玩,生不如死。
而看完剧本的白汐更觉得生不如死!
这种血腥、残暴、色|情的强取豪夺戏码确定能过审?这个世界的广电总局这么随便的嘛。
“看完了?”贺澜琪的手抓着他的胳膊帮他稳住身形,“有什么感受,能演吗?”
感受好GAY,但是我喜欢,嘻嘻!
“挺好的,我可以。我演容初,你演哪个角色啊?”白汐有点不稳,身子往后闪了一下,贺澜琪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拉回了面前,温热的呼吸蒸.腾在他的脸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演萧默”
“…”
*
王导细致的帮白汐讲解了一下试戏的剧情,他试的这一段正是萧默杀死他大哥萧炎后强.迫容初将他关进金色鸟笼的一幕。不怎么难演,只要演出那种被强迫被凌|辱的感觉就行了。
这个角色天生就像是为白汐而创的,不仅仅是因为他出众的外貌,更是因为那种由浓重爱意所激发的独占欲与施.虐欲,能够唤起观众的共鸣与共情,想将他占为己有,关入笼中细细把玩。
“《一夜销魂》第一场第一幕,Action!”
导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幕内的红烛摇曳,风卷起落地的帷幔,如浪涛一般激|荡在大殿之内。
光洁明亮由玉石砌成的地砖上,被挑断手脚筋的容初如同落地的瓷器一般碎了满地,晶亮的乌发如流水一般泻在身后,芝兰玉树的身躯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他仰着头泪眼婆娑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步步紧逼的步伐,阴寒的冷笑以及嗜血贪婪的眼神。
贺澜琪看着地上可怜兮兮却美得入骨,步步后退苦苦求饶的白汐只觉得心中有一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热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
太、太漂亮了!
就是这张永远都漫不经心、却该死勾人的脸,多少次午夜梦之间,他就如同现在一般哭泣的匍匐在自己的面前,像求他大哥一样的求自己爱他,那一刻他不再是大哥的人,不再是那些隐秘又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只是自己的美人,是自己的莺!
望着贺澜琪眸中熊熊燃烧的灼焰以及头顶频频闪烁的灯盏,白汐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
呦呦呦,琪琪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呢.
可是更不正常的是,为什么我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好!刺!激!啊!!!
我准备好了!来吧!一!百!万!小!灯!灯!
“我不爱你,我只爱你的大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关起来,不要——”容初一步步的后退,被挑断的双手双脚无力的在地上挣扎着R动。
身后的灿金色鸟笼愈发的清晰,精巧收拢的顶端弯如新月,在耀耀红烛中泛着明晃晃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红光。
贺澜琪冷眼旁观着痛苦爬行的白汐,俯身蹲下一点一点的抓上了他的脚腕,感受到他难耐的颤抖,他死死地嵌住那张鬼魅妖孽的脸,亲昵的笑道:“大哥?他早就死了啊,被我亲手杀死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干|得你生命中只有我!”
“不———不要——”
贺澜琪不顾白汐的挣扎拖着他的腿,将他拉进了巨大的鸟笼,无视他近乎崩溃到绝望的求饶,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站在笼外欣赏着白汐的无助,双眸与嗓音中满是癫狂。
“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生生世世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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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
全场震惊
白汐趴在金笼内红衣凌乱、衣领微开,白腻的脸颊脖颈上印着斑驳红痕,鬼魅绸丽的脸在红烛炎炎下美得令人上.瘾。
没有人会想到白汐的演技居然如此惊人,造就的画面如此的震撼,全场的目光都牢牢的贴在摄像机前,不自觉流露出的痴迷与占有欲像是涨潮的水,蔓延开来。
而这场景所带来的冲击力对近在笼外的贺澜琪更加的强烈。
曾经朝思暮想的乌发美人臣服在他的面前,以一种跪.趴的姿势向前爬行,粉雕玉琢般的手指抓住了牢栏,手脚无力的挪动起身子,整个人泪眼婆娑的蜷缩着,娇艳的像是初生的玫瑰,直教人心中发颤,恨不得吞噬他的一切。
明明知道是在演戏,可是看着这样的白汐,贺澜琪心中的欲望却爆裂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白汐此时的模样,这是他的美人,只是他一个人的莺。
人间荒唐市侩,你是世间最美的精怪。
世人皆爱你、迷恋你,绞尽脑汁想在你的脑海中留下半点印象,而你却只能被我关在笼中,永生永世只做我一个人的莺……你再也不能看见大哥、不能跟在他的身后,从此以后只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物。
作为交换,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只要是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无论是尊严还是爱情。
只要你爱我,只要你属于我。
贺澜琪偏过身子整个挡在了白汐身前,周围的摄像头只能照见他伟岸的背影。
看到此时此景的白汐挑了挑眉,他等得就是这一刻。
机会来了,搞他!
白汐蜷缩起身子靠向了栏杆,窝在贺澜琪的阴影中,抬起头望向他,一双金灿灿的琥珀眸中沁满了泪水,以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澜琪,我疼。”
猛然听到自己名字的贺澜琪一怔,随即便是如梦境成真一般的欣喜。他好像油然生出了一种错觉。
这不是演戏,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真的变成了自己的莺。
他的莺。
“哪疼?”贺澜琪情难自已的望向他熔金般的眼眸,其中自然而然对他满溢而出的依赖,让贺澜琪的心尖都跟着发颤。
“这儿——”
白汐从笼中伸出了小腿,红袍大开,白嫩细腻的肌肤袒.露而出,渐次的伸向贺澜琪,绷直的脚尖如白蔷薇一般纯白,凸出的腕骨娇嫩如花,弯出彩虹似的弧度点上了他的小腿。
“!”如同触电一般的感受下,贺澜琪愣怔的看着白汐的一举一动。
白汐仰头对他笑了笑,流丽的眼尾勾出动人的潋滟,娇艳欲滴的脸庞褪去了求饶的唯诺,染上了一丝魅色。
“萧默,你想要我吧。”
听见这声媚叫的贺澜琪彻底凌乱了,从小便开始演戏、千人千面的他在白汐这声轻唤中居然出现了长久的恍惚。
剧本里确实有一章容初诱惑萧默,准备趁他不备和他同归于尽的片段。
可是他不确定白汐有没有看到后面这一部分,就像他不确定此时此刻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实。
但无论是什么,确实如白汐所说,他想要他!很想要他!!
白汐的脚没有停,顺着男人的小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如桃花般的眼眸中尽是水色,对着贺澜琪直勾勾的目光,笑得愈发的灿烂。
他在贺澜琪的面前一点一点扯开了他的红衣,丝滑的绸缎布料顺着他白嫩的左肩缓缓下滑,坦露出的半个肩膀雪白稚嫩,牢笼映衬的红光泄在他的肩头,美得令人恐惧。
“来嘛,我知道你想要的。”
为什么还不!亮!小灯灯!
我都演得这么婊了,我的小灯灯没有?
贺澜琪突然抬了抬眉,目光稍显冷意,欺身一把抓住了他不断向上磨|蹭的小腿,稍稍加重力道,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片红痕,如潮水一般的爽.意漫上白汐的身体,他轻声呢喃出声:“啊…澜琪…”
白汐…
他的名字在贺澜琪的齿间徘徊,像他这样美如妖孽、似被人特殊训练过的敏感特质,在古代,一定会被养在某个大人物的身.下过着暗无天日奢侈淫|糜的生活。
生为天生尤物不是你的错,可身为尤物处处散发魅力、明知自己勾人于无形,却仍不知收敛,便是你最大的罪恶!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啊!
望着贺澜琪头顶从第一盏频频闪烁到最后一盏的小灯灯,白汐浑身都在颤抖,他从未觉得自己与金钱如此近过。
只差最后一击了。
既然如此,那就送我们亲爱的二少爷上天堂吧!
牢笼中的美人匍匐起身子,白嫩如花的手抓住了栏杆,猩.红的舌.头充满暗示性的缓缓舔|上了金色的牢笼,熔金般的琥珀眼眸直视着贺澜琪,烛火映在少年妖孽的脸上交织成重重魅影,他窝在笼外的那人之下,眼睁睁的看着他无比震惊的神情,以及头顶上同时亮起的五盏灯。
一百万到账!!
啊哈哈哈,没有人能够抗拒汐汐的魅力!
完胜!
王导与宋逸面面相觑,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能从摄像头中看见巨大的舞台中央贺澜琪微微颤抖的身躯,以及在烛火摇曳、帷幔轻摆中他快速的打开了金笼,锁芯发出的颤音久久的回荡在大殿之中。
白汐坐在笼边,半截白嫩的小腿紧贴着栏杆,丝薄的凉意与残存的爽.意相互交织重叠,他还没有从耳边乒里乓啷的硬币快乐声中回过神来,却看见贺澜琪快速的起身,打开了笼子。
“……”我擦!好像玩脱了!
刚刚他在笼内,贺澜琪在笼外,周围还有摄像头,他窝在贺澜琪的阴影中狂飙演技、极尽谄媚,完美的演绎了一个小碧池勾引人时的媚态,刷爆了贺澜琪的五盏灯。
可是他喵的这都建立在贺澜琪够不着他的基础上啊!现在他进来了算怎么一回事啊。
落锁的声音犹在耳边,白汐甚至还没有起身便对上了贺澜琪意味不明的灼灼黑眸。
哇嘞,要完!
“澜…琪…摄像头…”白汐抿着唇隔空指了指外面,贺澜琪凝视着他,按了金笼边的一个按钮,巨大的酒红色幕布从弯月般的笼顶倾泻而下,将整个笼子严严实实的遮在了其中。
“…”
这回是一定完了!
贺澜琪大步走到了白汐身边,掐着他的细腰将他举了起来,天旋地转中将他按在了金笼上,又似怕硌着他般将手垫到了他的身后,声音低哑而磁性。
“这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
*
“汪汪汪…导…笼子的帘子拉上了…”笼子外坐在摄像机前的宋逸惊呼的站了起来,指着远处被红帘严严实实遮住的金笼。
王导一脸懵逼,可他什么都不敢动什么都不敢说啊,虽说他是导演,但贺澜琪一句话,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汪汪汪…导…笼子在动…再颤动啊啊啊!!!”
宋逸前一声惊呼应犹在,下一声更高的喊声便将前声拍在了大理石瓷砖上,王导一把捂住了宋逸的嘴,眼神示意同样震惊的全场们:今天谁都不许动!别说笼子在动,就算大地在动!都不能打扰到贺二少!!
日光于云层溶解,暗夜爬上苍穹,凉薄的月光从舞台圆顶上方穿梭而过,舞台上幕布中红烛摇曳如同鬼魅,台下观众席阴翳一片,粉尘在几条骤亮的光线中缠绵着飘荡。
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阴暗角落,简晨曦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颤动的笼子,手中握着手机吱吱作响。
几声震动中,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男音:“简少,据咱们的暗线反应有人问白家公司出售的情况,目前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只知道那个人应该是辗转了很多人才问到这件事的。”
“继续查。”简晨曦的声音冰凉如寒刃。
电话那边吞吐了一下:“可可……可是房产毕竟不在咱们手中,查起来有些…”
听到简晨曦短促的几声呼吸,电话那边消了音,恭敬的回道:“是!简少,我立刻去查!”
电话挂断,简晨曦淡蓝色的眸子如同深海直视着舞台上颤动的金笼,嘴角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调笑。
“白汐,是你吗?现在才想买回来白家公司是不是有点晚啊?”
似又想到了什么,简晨曦亮白的指尖轻点过自己粉淡的唇:“不过,我倒真的希望是你,这样我们的游戏才更有意思。你说是么,汐汐!”
耳边兵兵乓乓的硬币声持续不断,被贺澜琪抱在半空的白汐诧异的睨过他头顶的灯盏。
五盏全亮,并无闪烁。
【小12什么情况,你给我设置的硬币快乐声坏了吗?】
【亲并没有,是简晨曦的灯盏亮了】
【简晨曦在这附近?他为什么会亮灯!】
“白汐,你还有时间走神?”耳边传来贺澜琪低沉的音色,白汐片刻回神,对上他黑沉的眼眸,其中蕴含的情绪铺天盖地。
“澜琪…不要…”白汐腾空被贺澜琪抱起,粉雕玉琢般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红袍之下两条白腻的腿无处安放,腰上的手无声缩紧,热度顺着绸缎传来。
“不要?你忘了你刚刚做什么了?我说过的啊,让你老实一点,你为什么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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