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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相思(古代架空)——肉干主义

时间:2020-11-18 12:05:11  作者:肉干主义
  赵立却说:“怎么不亲口跟我说?”
  “啊?”祁寒觉得自己还没清醒。
  赵立一只手撑在桌上,他对祁寒说:“你抄一封佛经给我什么意思?担心我啊?还不如你现在亲自念给我听。”
  担心是真担心,可要把那佛经念出来……
  祁寒有些为难,他犹豫道:“真要听啊?”
  “嗯。”赵立应了声。
  祁寒看他穿的单薄,这天还冷的很,他拿了条毯子给赵立,强撑着眼皮坐他旁边就开始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赵立看着祁寒的嘴一直在动,但一个字他都没听进去。
  今晚皇上开心,留着他还单独喝了几杯,一边感叹他的成长,一边说到他故去的母妃。
  赵立不想听又不能走,就只能埋头喝酒,喝到超过他的酒量了皇上才放他走。
  赵立刚从战场下来,跟边疆的一场恶战持续了半月,那半月里他几乎没休息的时间,为了预防边疆时不时的突袭,盔甲穿身上就没脱过。
  夜里跟刘志部署战略,白日里还得冲锋陷阵,入眼全是刀枪和尸体。偶尔大脑得空放松时,他想的不是他故去的母妃,竟然是那不知羞的小陪读。
  赵立从小在水深无底的皇宫中长大,母妃走之前为他留好了退路,加上有周世平的庇护,他不争抢什么,也能安稳过完这一生。
  有人把他推出来了,这也在母妃和老周的意料之中,所以安排了他自幼就瞒着所有人习武,他虽年纪不大,可武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被推的突然,赵立倒是没有过害怕,就是总在思考,他是不是真想要天下这一切。
  崇高的地位必会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他才收起锋芒这么多年。
  赵立已经失去了一个母妃,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失去什么。
  反正已经成了众望之举,赵立目前没别的退路,他想先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战事紧张,走前虽在金銮殿拜托了老周,就是不知道小陪读做的怎么样,赵立得空时总这样想,又想到祁寒问自己的问题,不知道自己走之后他会不会去问别人。
  每想到这,他又得骂祁寒一句不知羞!
  他喝得晕乎回到寝宫里,却发现里面还有其他人,那宫女恭敬地唤他“太子”,又向赵立解释了自己的身份,赵立才明白过来他父皇还给他送了这么个人来。
  他当下烦躁无比,“夏春!”他把夏春叫来,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夏春也拿不定主意,只得如实说:“祁公子说她是要跟您共寝的,不能委屈了她,就把人安排在这了……”
  “祁寒他好大的胆子!”骂完赵立又反应过来好像是他赋予祁寒的权利。
  他不耐烦地挥手:“把她带下去,随便安排间房就来给我沐浴。”
  “是。”
  “等等。”
  赵立看到书案上的信纸,“这是什么?”
  夏春道:“回太子,这是你去前线时,祁公子担心你担心得彻不能眠,一整天就抄这佛经,这封是祁公子让我放这的,没说是为什么……”
  “行了……下去吧。”
  “是。”夏春把太子的陪床宫女带出去了。
  赵立独坐书案前,把那折了几折的信纸打开,入眼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字体,没有收信人,也没有落款。
  赵立想问他,这佛经抄得有何意义?
 
 
第十五章 
  赵立换好衣服就让夏春退下了,夏春一走,他去敲祁寒的门,一个太子,在自己的宫殿还要经过别人的同意才能进去,他自己想到这也觉得好笑,小陪读挺大能耐。
  赵立让他念佛经,他就一本正经的念起来,一字都不卡顿,应该是早就熟记在心。
  “祁寒,”赵立打断他的背诵,“为什么为我抄佛经?”
  赵立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怎样的回答。
  祁寒发自内心的道:“祈祷你可以平安。”
  赵立觉得自己是醉了,这么多年,继他母妃去世之后,除了周世平,祁寒是第一个希望他能平安的人。
  其他人都想他最好死去,或者得到最大的名利,没人在乎他的性命。
  可是祁寒抄了半月的佛经,只因为想祈祷他可以平安。
  赵立的心忽然强有力的跳动了一下,被某种情绪触动了。
  他想他的小陪读真是太大胆了。
  他听见自己问,“为什么把那宫女安排在我的寝宫?”
  祁寒一脸理所当然,“她是太子你的人啊。”
  “我的人?”赵立看着祁寒,不知怎么唤了他一声名字,“祁子声,你是不是太大胆了?现在她睡过了的床,我是不会再碰了,既然你如此会安排,要不你再给本太子安排安排今晚我住哪儿?”
  赵立很爱干净,爱到近乎疯狂的地步,平日里祁寒身上要是沾上一滴墨,他都得嫌弃一整天,逼着他换了衣服还得说上很久。
  只是他那么爱干净的人,都能上得了战场,还在乎要跟他共寝之人睡过他的床吗?
  不过这些祁寒都不敢说出口,他只能委曲求全道:“我不知道,我这床我睡过了。”
  言外之意是他想不到别的地了。
  赵立存心为难他:“那我就要睡这怎么办?”
  祁寒诺诺道:“只要您不嫌弃自然是好的。”
  赵立在桌上拍一下,定案道:“那就如此了。”说完他就自己宽了衣,接着上了祁寒的床,被褥里还有祁寒残留的余温。
  祁寒有苦难言,他看着赵立把眼睛闭上,连自己睡哪儿都忘了问。
  祁寒拿过先前盖在赵立身上的毯子搭在自己身上,可这天太冷了,夜里更是,祁寒坐在木椅上觉得屁股都是凉的。
  他等啊等,忍啊忍,到了后半夜实在冻得不行了,脚都快在地上擦出火了身上都没热半分,再这样下去,他会在冻死之前把脚擦出皮了。
  祁寒妥协了,最多不过是被赵立踢下来,也总比冻死强吧?
  他放低脚步声一点一点向床边移动,他靠近了发现赵立正好睡在里边,他想他只要很小心的侧睡在外面这一侧,赵立就不会发现,等明早他只要比赵立先起就好了。
  祁寒边想着边在心里肯定自己,然后拉起被褥的一角慢慢躺下去,他离掉下床就一指的距离。
  他躺下后一口气都还没舒出来,腰就被人搂住了。
  “啊!”祁寒惊呼一声,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祁寒急促的呼吸,赵立马上感受到又软又烫的唇碰到自己的手心,他像受到惊吓般把手收了回来。
  祁寒全身紧绷了,害怕下一秒赵立就把他踢下去,他磕磕巴巴地说:“太……太太子,您还没睡着啊?”
  赵立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他冷了语气:“我睡着了,你就好爬我的床是吗?”
  “不是!”祁寒立刻否认,“下面太冷了……”
  两人靠得近,赵立放在他腰间的手也没挪开,隔着一件里衣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
  赵立手用力把祁寒拉得更近了,黑暗里他们都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唯有急促的呼吸昭示着彼此的存在。
  祁寒不懂他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太子……”
  赵立把那半月的疑问说出口:“祁寒,你怎么爬我的床啊?我可是男人啊。你知不知羞啊?”
  祁寒能闻到他嘴里很浓的酒气,他想赵立怎么喝醉了都在骂他,可明明是赵立先来找的他啊。
  祁寒不是不懂他话里的羞辱之意,他只是不想跟一个身份悬殊的醉鬼理论自己知不知羞的问题。
  赵立没听到他说话,不满意的用手在祁寒腰上很重地掐了一下,祁寒闷哼一声说“痛”,赵立没搭理他。
  没一会儿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祁寒知道赵立是睡着了,于是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他刚一动腰上的手就收得更紧,祁寒挣脱半天也没挣开,他索性放弃了。
  赵立刚从战场回来肯定很辛苦,祁寒不想把他吵醒。
  他自己也渐渐来了困意,他在睡着前把惦记了半月的事情完成了。
  赵立虽然睡着了,但是他至少说出口了。
  他说:“十六生辰快乐,愿太子殿下永远平安顺遂。”
  他把赵立送他的祝福总算还回去了,只是晚了些时日。
  赵立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没想到祁寒会一直记着这事,还在自己那般说他之后还这样真诚的祝愿他,赵立都不知该说他傻还是什么了。
  他想这小陪读怎么一点都不记仇,却忘了他是太子,祁寒是奴才,哪有奴才跟主子生气的道理。
  赵立把他搂得更紧些,将自己体温传给他,
  先前光线比较暗他还没看清楚,把人搂在怀里才发现他瘦得都快赶上刚来昭阳殿那会儿了,肋骨的骨头都凸出来,赵立搂着他都觉得硌手,不知道他成天吃的东西都吃到哪去了。
  他牵住祁寒的手,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对一个陪读泛起了疼惜,他想祁寒为他抄的根本不是佛经,而是为他下的蛊。
  第二日两人都起晚了,夏春见赵立到了平时的点还没起便敲了门,结果没人应,她急得来找祁寒,祁寒这边也没应。
  夏春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太子的寝殿没允许不能进,这祁公子的总能进,她正准备硬闯,门就从里面推开了。
  “怎么我不在这些日子,连规矩都忘了?”
  夏春忙跪下去,“参见太子殿下。”
  赵立在夏春的注视下又亲自把门合上了,“好了,起来吧。”
  夏春看着赵立身上的长袍,心里快速琢磨,怎么也没想明白太子从祁公子房间里出来是个什么状况。
 
 
第十六章 
  祁寒醒的很早,他在丞相府跟昭阳殿一直都是卯时就醒了。
  他睁眼看见赵立时差点被吓得掉下榻,至于为什么没掉下去,是因为放在他腰间的手箍得太紧了。
  祁寒第一次离这么近看赵立,他只敢在心里说赵立真好看,不知道是不是过了十六岁的缘故,感觉赵立身上有了几分男子气概,他好像在这半月里突然长大了。
  “看什么?”
  赵立不知何时醒了,一直盯着他没出声,冷不丁的一句话,祁寒被吓得往后退,慌忙解释:“没看什么。”
  他甚至都能想到赵立要说什么了,结果赵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松开他就下了榻,祁寒跟在后面,夏春不在,为赵立穿衣这事就落在了祁寒身上。
  祁寒从桁架上取过昨夜赵立穿过来的长袍,赵立两手张开,开始穿得很顺畅,就是在祁寒转到赵立身前时,赵立忽然把手放下了,祁寒迷糊的看着他,然后赵立就伸手到祁寒胸前为他把那衣襟上的带子系好了。
  ……
  “轰。”
  祁寒想原地打个洞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他起床还没穿衣裳,一身白净的里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扣,就这样对着赵立敞开了。
  赵立也是没料到,他看见眼前雪白的皮肤,想起在书房瞥见过的那一截白颈,祁寒身上比脖颈还要白很多,突显得胸前那若隐若现的小点儿都是粉色。
  这人怎么这般没有防备?
  赵立完全是凭着自己强大的定力忍着情绪给他重新系好。
  他将视线从那处移开,看见祁寒通红的脸心里才算好受些,还好他自己也知道害羞。
  赵立心烦意乱的对祁寒道:“我自己来,你去榻上躺着。”
  快羞死过去的祁寒巴不得如此,他躺下后把整个身子裹在被褥里,把脸都埋了进去。
  门外夏春在敲门,有势如破竹的架势,赵立本还想跟祁寒说点什么也没来得及,他自己穿好衣服后看了眼榻上那一团,转身出去还记得给他带上门。
  往前追溯至今,试问哪位太子有他这般体贴?
  只是祁寒根本就不领情。
  赵立用膳时祁寒才姗姗来迟,头发或是自己弄的,松散的挂在头上,赵立吩咐道:“过来吃饭。”
  往日还要坐他身旁的人,今日坐得离他最远,赵立看他就差坐门槛边去了。
  在祁寒放下筷子前一秒,赵立又道:“再吃点。”
  祁寒真吃不下了,他求饶道:“太子……奴才真的已经饱了,不能再吃了。”
  “你肋骨瘦得都凸出来了,还不多吃点?”
  赵立这话一说出口,候在一旁的夏春也惊讶的抬起头来,太子怎么知道祁公子的骨头都凸出来了啊?
  赵立不在意下人的看法,祁寒做不到,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下人。
  他又拿起筷子吃起来,没回答赵立刚才的话。
  吃过饭两人去书房,周世平已经到了,祁寒恭敬地喊了声“先生”。
  今日不授课,周世平来昭阳殿是为赵立来的。昨日短暂见过一面,他还没来得及细问赵立的情况。
  祁寒自觉道:“那我就先退下了。”
  “不必。”赵立出声阻止,他还不觉得祁寒能构成什么大患。
  周世平也不介意,祁寒就站在赵立身后听着他们商议。
  周世平先关心赵立:“可有受伤?”
  “没有,刘志将我保护得很好。”
  话是这样说,可人上了战场那都是自顾不暇,不管刘志再怎么护着他,要不是他自己会武功,肯定也会受伤的。
  至少他没事,周世平就放心了。他道:“既然也瞒不过去了,何时去校场练武?”
  “明日起。”
  周世平看了眼祁寒,祁寒莫名其妙,直到他说出下一句,祁寒才明白那一眼是何用意。
  “祁政远将你推出来,你有何打算?”
  “他在朝中稳固地位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本事的人,他现在还没对我下手,说明他还不急,那我就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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