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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的小哑巴(GL百合)——三月图腾

时间:2020-11-18 12:06:34  作者:三月图腾
  蒋轻棠写的贺卡被关绪直接念出来,有种当众处刑的羞耻感,她红着脸,倔强地争辩:“贺卡是给关姐姐的,苹果不是。”
  “原来里面是苹果啊……”关绪笑着,恍然大悟似的拉长了尾音。
  “……”蒋轻棠觉得自己是只困兽,一步步落进了关绪的陷阱。
  或者说关绪太狡猾,陷阱一环套一环,蒋轻棠无处可躲。
  “好吧。”蒋轻棠自暴自弃了似的,肩膀卸了下来,老实承认,“苹果就是送给关姐姐的,行了吧?”她接下来的话里带着醋溜溜的酸气,“谁让我这么没创意,手又笨,不像人家秘书姐姐,一个苹果也能切出花来。”
  她低着头,大声说着,近乎自言自语,没发现关绪已经步步逼近了她,然后牢牢环住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笑,“我就喜欢一整个的苹果,不喜欢切出来的花样。”
  说着,她假意叹了口气,“不过原来小棠送我的礼物只有一个苹果么?我还以为……”
  蒋轻棠被勾起了好奇心,“以为什么?”
  “以为小棠会在脑袋上系一个蝴蝶结,把自己打包送给我。”
  蒋轻棠脸上飞起红霞,垂着眼,睫毛动了几下,支吾,“我……我不早就是关姐姐的人了么?”
  再送一遍,多此一举。
  关绪的笑震得蒋轻棠一整颗心脏都是麻的,她不自觉抓紧了前襟,只听关绪在她耳边道:“原来小棠这么自觉,知道自己‘早就’是我的人了。”她刻意咬文嚼字,把蒋轻棠的话往另一个暧昧的方向曲解。
  蒋轻棠感觉自己的脖子根都在发烧,用力一推关绪,“关姐姐又拿我开心,我不想理你了。”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才发现,会议室的门把手早就从里面反锁起来,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
  蒋轻棠:“……”
  她扭脸质问关绪:“你早知道门是反锁的?”
  “是。”关绪气定神闲地笑,“我亲自锁的。”
  “什么时候?”
  “你被我亲得没工夫顾别的的时候。”
  “……所以关姐姐,你是故意让我害怕的对吧?”蒋轻棠眼里怒意甚浓,霍霍磨牙。
  “呃……”关绪语塞,“小棠你听我解释……”
  “那你解释吧。”蒋轻棠抱胸,抬了抬下巴。
  关绪:“???”
  这个时候不都应该蛮不讲理地摇头,说我不听我不听么?怎么自家老婆不按套路来?
  “解释啊。”蒋轻棠声平气淡地催促她。
  关绪只好老实交代,“小棠紧张的时候,更敏感……”
  蒋轻棠没想到关绪竟然这么直白老实就交代了,没有心理准备,愕然两秒,红晕迅速爬满脸庞,向耳朵和脖颈蔓延,最后连头顶都好像要烧了。
  “关姐姐今晚自己一个人睡吧!”她拧开门把手,拔腿就走,头都不回。
  “别啊!”关绪急了,忙追上去,拉着蒋轻棠的手腕示弱挽留,“小棠,我错了,罚我回去跪键盘好不好?”
  蒋轻棠埋头只顾自己走路。
  “跪榴莲?”
  蒋轻棠仍不理她。
  “那跪玻璃碴子?”
  蒋轻棠终于有了反应,向上瞥了她一眼。
  “行!就跪玻璃碴子!”关绪咬牙,为了哄老婆高兴,她是豁出去了。
  回到家之后,关绪立马从橱柜里找了几个碗出来,还有一个塑料盆,蒋轻棠正好奇她要干什么,还没来得及问,只见关绪一手拿着一个碗,在塑料盆上方猛烈相撞,哐当一声,陶瓷碗四分五裂落在盘子里,吓了蒋轻棠一跳。
  “关姐姐,你干嘛?”蒋轻棠问。
  “给媳妇儿认错啊。”关绪说得理所当然,“家里没玻璃碴子,不过碎瓷片应该也差不多的,老婆你不介意吧?”说着,又要砸碎两个碗。
  蒋轻棠一把拦了下来,满脸焦急,“谁要你跪玻璃碴子了!我……我那是气话关姐姐都听不出来!”
  “这么说小棠原谅我了?”
  “啊!”蒋轻棠连忙顾不上其他,连忙应下来,现在只要关绪别拿她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就好。
  关绪唇边得逞地勾起,“小棠,你怎么这么心软。”
  蒋轻棠回过味儿来,关绪这是又设了个圈套让自己往里跳呢!
  不愧是生意人,一手以退为进,玩得真溜。
  “好了,我这回诚心实意对小棠认个错,别生我的气了,嗯?”关绪温言软语地放低了气势。
  终于换得了蒋轻棠一个点头。
  ……
  圣诞节过后是元旦,新年晚会圆满落幕,热闹重新归于平静,学校也开始了三天放假。
  新历年没有传统的除夕受市民的重视,基本就是除夕前的购物促销狂欢,大型商场都推出了年末优惠大酬宾的活动,更像是一场商业节日。
  打开电视机,各大卫视播放着时长超过四个小时的跨年演唱会。
  新历年没有守岁的习俗,关绪和蒋轻棠依偎在沙发里看到晚上十点多,洗漱上床。
  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有睡着,直到零点的时候,蒋轻棠的手机闹钟响了,她关了铃声,转头,在黑夜里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对关绪说:“关姐姐,新年快乐。”
  虽然不算正式的新年,也是蒋轻棠和关绪一同守过的第一个年关。
  意义重大,只想一想,蒋轻棠心中就热乎乎的。
  “新年快乐。”关绪亲了亲她的脸颊。
  “明年,我也要和关姐姐一起跨年。”
  “傻丫头。”关绪笑话她,“何止明年。”
  后年、大后年,十年、一辈子……
  余生,每一个新年,关绪都会和蒋轻棠一起度过。
  “对哦。”蒋轻棠傻乐,“不止明年,还有很多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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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拔牙
  元旦一过,意味着期末考试已经很近了。
  今年寒假时间早,所有的考试必须在一月中旬全部结束,于是元旦收假回来,津岭大学的图书馆、自习室基本被人占满,一座难求。
  蒋轻棠也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诸如《美术鉴赏》一类的卷面考试自不必说,蒋轻棠理解背诵能力不错,复习得也很快,专业课考试她也不怎么害怕,也许拿不到优秀成绩,总不至于连及格也做不到。最恐怖的是专业课考试后有一个观摩作品的环节,美术教室里开辟出一块展览区,把每个人的画作都挂起来,在老师的带领下逐一观摩,挨个评分,要是只有当众评分蒋轻棠倒不怕,让她害怕的是评到自己的时候,必须由本人向所有师生介绍自己的作画灵感。
  “万一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该怎么办?”蒋轻棠把自己的担忧说给关绪听。
  “要不小棠把我当作老师,现在我面前练习一下?”关绪给她出主意。
  蒋轻棠对着她的脸好生打量一番,摇头,“不行。”
  “怎么不行?”
  “关姐姐的脸……我太喜欢了,对着你没有对着老师时那种打从心底里害怕敬畏的感觉。”
  关绪:“……这算夸我么?”
  她说话时眉毛轻挑,嘴边挂着懒散惬意的浅笑,一点正形也没有,蒋轻棠更不害怕了,苦着脸埋怨,“我急得牙龈都肿了,关姐姐还拿我寻开心。”
  关绪脸色立刻凛然,“牙龈肿了?让我看看。”
  她不由分说地端起蒋轻棠的下巴,二指钳在她的下颌骨处,轻轻捏开她的下巴,视线环顾她的口腔。
  左边后槽牙那一块儿果然肿了,原本应该粉红娇嫩的牙龈肉现在变成了恐怖的深红色,不正常地鼓起,小山丘似的顶着牙齿,关绪食指轻轻探进去一碰,蒋轻棠立刻尖叫出来。
  “好疼!”
  她牙齿下意识地闭合,差点咬了关绪的手指头。
  “怎么不早说?”关绪的眉头皱起,起身走进衣橱,把自己的大衣和蒋轻棠的羽绒服一起拿了出来,“快穿衣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不去!”蒋轻棠脸骤然刷白,摇着头,努力往后退了几步,躲进沙发角落里,“我……我不要看牙医!”
  那如临大敌的模样,看得关绪发笑,只能好脾气地哄:“小棠乖,生病了就得看医生,不然好不了。”
  “什么医生都行,就是不去看牙医!”蒋轻棠绷着小脸,态度坚决。
  关绪好奇心被她勾上来,“为什么?”
  “牙医,可怕。”蒋轻棠说。
  她小时候——那时父母还没去世,吃糖过量,长了蛀牙,就曾经被带去看过牙医,那时年幼的蒋轻棠不懂看牙医意味着什么,还以为就像看普通医生一样,轻轻打一针,有护士姐姐用温柔又好听的声音轻轻地哄着,速度很快,只有手臂上轻微的一点痛,马上就好了,结束后还能得到一枚甜蜜蜜的棒棒糖,作为勇敢面对打针的奖励。
  直到笑得人毛骨悚然的牙医用一个可怕的金属仪器,强行打开她的口腔,让她的嘴无法闭合,打着光线聚拢的小手电筒,拿着镜子在她嘴里检查的时候,她才顿时感觉到害怕,可是已经晚了,可怕的牙医强行拔掉了她的几颗牙,医用钻头滋滋滋的声音,蒋轻棠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太可怕了,她的腮帮子肿了好久好久,吃饭也疼,睡觉也疼,让她从此对牙医产生了心理阴影。
  “小棠听话,牙医不做什么,就是检查一下什么原因引起的牙龈肿痛,好对症下药,不会拔你的牙的。”关绪好声好气地对她解释。
  “我不信!”蒋轻棠捂着腮帮子猛烈摇头。
  上次……爸爸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小棠不信我么?”关绪问。
  不是不信关姐姐,而是不信牙医。
  在蒋轻棠心里,牙医就是专门骗人拔牙的大坏蛋。
  “好吧,好吧。”关绪妥协了,“我们不去看牙医,去普通的医院行不行?那里的医生都很温和友善,绝不会随便拔小棠的牙。”
  蒋轻棠对普通医院还是挺信任的,毕竟她始终记得去普通医院,只要轻轻打一针就能得到糖果,护士姐姐也特别和蔼可亲,所以她动摇了,“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去普通医院,做普通检查,绝对不拔牙。”
  关绪再三保证,蒋轻棠终于也做出了妥协,跟着关绪去了医院。
  结果关绪是骗她的,虽然是普通医院,挂的仍然是口腔科的号,蒋轻棠想逃也来不及了,被关绪反剪着手臂搂在怀里,坐在她的大腿上,强行桎梏住了她所有的挣扎,让牙医检查她的口腔。
  “肿了多少天了?”牙医问。
  关绪:“今天刚肿的。”
  牙医用一个冰凉的小勺一样的金属工具,在蒋轻棠肿起来的牙龈上轻轻压了一下,收回来,给她开单子,“有点小冒尖儿,可能是要长智齿了。”
  关绪问:“要拔么?”
  蒋轻棠闻言,后背骤时绷紧,两腿在关绪怀中乱踢,想跑。
  “看情况。”牙医把单子递给她们,“先去做个X光,看看智齿长势怎么样,如果长得正就不用拔……”
  蒋轻棠听到这里,松了口气,只听牙医接着说:“但是如果是阻生智齿,就必须拔,越快越好,以免影响造成其他牙齿龋坏。”
  蒋轻棠的心脏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
  “我不拔牙!”她在关绪腿上扭来扭去地抗议。
  关绪摸着她的脸,笑着安慰她:“先去做了检查再说。”
  去放射科的路上,蒋轻棠愁眉苦脸,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反反复复地念叨,“我不拔牙。”
  关绪说:“又不是一定得拔,万一是正常智齿呢。”
  “可万一是阻生智齿呢?”蒋轻棠反驳,“万一万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关绪瞧她那张如临大敌的小脸,心里好笑,也不知再说什么好,只能等检查完,由医生决定。
  去往放射科的路上,蒋轻棠念叨了一路,捂着肿痛的腮帮子,眼睛漫无目的地四处瞟,突然定睛看向前方,脚步顿了。
  关绪问:“怎么不走了?”也抬头,向蒋轻棠视线的方向看,眼睛眯了眯。
  前方是B超室,从B超室里出来的那个人她们都认识,是早就转学了的宋巧巧。
  宋巧巧看起来比去年憔悴多了,虽然脸上还画着重妆,可脸颊上的凹陷,粉底早已掩盖不住,她只盯着手上的B超报告看,眉心紧锁,往妇产科的方向走去,完全没发现她身后的关绪和蒋轻棠。
  “没什么。”蒋轻棠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虽然挺担心宋巧巧的,可她与宋巧巧非亲非故,也不好说什么,选择什么样的人生,始终得看自己。
  关绪却留了心,趁蒋轻棠进放射科做X光的时候,给钟晴发了条信息。
  关绪:[宋巧巧怀孕了?]
  钟晴:[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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