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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爬墙那些年(古代架空)——芳菲袭予

时间:2020-11-20 09:19:16  作者:芳菲袭予
  于心不忍,郭喜福轻步上前凑在穆补丁耳边说了两句。
  “也罢,你既认错了,本王便不与你多计较。”穆补丁捋捋胡须,眼珠一转,“然你既来了,本王听闻你家原先那女主能歌善舞,想必你也学了些,便与吾等唱一曲,助助兴再去罢。”
  顾雪儿自不敢回拒,立起两条后腿一福身:“不知大王想听什么?”
  穆补丁想了想:“唱点花花草草吧。”
  顾雪儿想了想,原地转了圈扯开嗓子:“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停!”穆补丁皱眉:“这都要入冬了,哪来的桃花?唱点应景的。”
  “应景的……”顾雪儿看看头顶的蓝天白云,直立起身摆了个飘飘欲仙的姿势:“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停停停!”穆补丁脸色愈黑:“这么丧的歌,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你呢!换个振奋些,能彰显英雄气概的——”一顿,“不要穿越!”
  顾雪儿面露苦色,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开口:“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穆补丁再挥爪:“停!”
  此回不等顾雪儿开口,那二狗也看不下去了,不约而同质问:“此回又有何不妥?”
  “不是歌不妥,是唱的人不对!”穆补丁从青砖上滑下来踱着步,“这曲词不是她这种弱质女流唱的,而当由一个江东大汉拿大锤敲着水缸(1)唱出来才有味道!”
  顾雪儿忍无可忍:“大王究竟为何对奴家横加为难?”
  “他不是有心为难你,他只是太寂寞了。”邵不争的声音幽幽然。
  “你……胡说!”穆补丁面色一变,跺了跺脚。
  邵不争一脸淡漠舔舔胸前的毛,语重心长:“补丁,我说你也好几岁了,我们猫狗的天性,耐不得寂寞,你何必强撑?若是对这小母猫没感觉,便另为物色呗。”
  穆补丁恼羞:“我不寂寞,我无需求,我好得很!”
  顾雪儿壮胆:“大王若果真有意,我有些好姐妹在近处,改日将她们带来,一道侍奉大王如何?”
  “就是就是!”二狗嬉笑附和。
  “喵呜——”穆补丁露牙朝罪魁祸首的小母猫吼了声,又冲二狗一瞪眼,转头跑开,一气爬上墙头,回身道了句什么,便跃下不知所踪。但方才那声音小又含糊,二狗并不知所云。
  “我想他说的是,”顾雪儿明眸顾盼间,尽露天真,“他不喜母猫。”
  空气凝滞。
  半晌。
  “汪!”郭喜福仰天叫了声。
  “呜——”邵不争低头应和。
  顾雪儿缩在自己的篮子边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强压恐惧,小心翼翼开口:“奴家这里,尚还有壮|阳粉……”
 
 
第57章 番外十八
  太阳正好晒到墙根, 荀渺拢拢袖子,总算不觉冷了。闭眼有些昏昏然,偏耳边的呜咽声搅得人心烦意乱, 转头瞪着那畜生:“别嚎了, 还不都因你,这般冷天连累我到邵家蹲墙角, 早知便由老郭将你赶出去,冻死你个没出息的!”撇撇嘴:“天涯何处无芳草, 为何偏是他邵家的狗?”
  黑狗垂下脑袋,耷拉着耳朵继续呻|吟。看到它脖后那道正愈合的伤, 荀渺于心不忍, 皱皱鼻子:“道你是贱坯,还真不假!被咬成这样尚念念不忘……”
  黑狗喉中依旧呜呜出声,荀渺合上眼细声数落:“别嚎了,再嚎被人当要饭的……”言未落, 便听“叮当”几声,睁眼,脚边滚来数枚铜钱……翻个白眼,荀渺低头将钱捡起塞进袖中,伸手拍拍狗头:“再得几文,回去路上便够与你买个包子了。”
  一阵马蹄声过, 荀渺忙抬头, 看清马上人一喜,牵狗起身:“走,说理去!”
  邵景珩下马便见那一人一狗已在眼前,顿时面露憎恶:“荀少卿,这般冷天, 竟也出来吹风?”
  荀渺将狗抱起,指指那几处尚未痊愈的疤痕:“今日前来,荀某是为家犬讨个公道,你家黄狗……”
  邵景珩挥挥手,身边一小厮模样的便上前摸出几块银子递上:“这钱,够与之治伤了罢?”
  接钱塞进袖中,荀渺揉揉冻红的鼻尖,面露不悦:“邵知府,你这是折辱荀某啊,吾却是那等认钱不讲理之人么?今日前来,绝非为这药钱,而是欲与你论一论理!但说你家黄狗与我家黑犬乃是两厢情投,虽偶也于耍戏时撕咬打闹,然此为天性,你却为何要棒打两狗,强行拆散之?害我家这痴情犬日日嚎哭呻|吟、不思饮食。”
  邵景珩蹙眉不言,方才掏钱的小厮扭头一嗤:“荀少卿,您不是糊涂了罢?我家黄狗与你家黑狗可皆是公的,何来情意相投之说?”
  睥睨其人一眼,荀渺冷哼:“谁说公的与公的不能配?世间男男相悦者还不在少数呢……”恰时止言,目光越过邵景珩肩头,投向远处的宫闱。
  “将不争牵来与他带走!”邵景珩言罢拂袖欲走。
  “两狗我怎养得起?”荀渺牵狗跟上。
  那人果断:“再与他十贯!”
  半个时辰后。
  看着两狗吃完各自的包子在院中撒欢,荀渺摸着下巴看向身侧:“你下回借机再去邵家走走,看还有什么猫阿狗的没有……”
  郭偕白他一眼:“你怎不自去?”
  见之报臂哼了声:“我若还能踏进邵家那条街,还须在此与你费唇舌?”
 
 
第58章 番外十九
  假设穆昀祈、邵景珩、郭偕、荀渺、唐懋修、苏清安六人组团参加综艺《贵人帮》, 玩真人秀,会发生什么呢?
  本期贵人帮六人组将要上山摘取野果下去集市出卖,卖钱最多一组获胜。
  荀渺费了半个时辰爬到山腰, 挨着棵老树坐了一刻钟还在喘气, 一边还要听郭偕絮叨:“叫你不要来你不听,你这体力也就提个笔杀个鸡还勉强, 上山下海你能干?跟你说这种节目就是让你吃苦丢脸,任人耍乐!”
  荀渺气喘加之恼羞, 话说得结结巴巴:“节……节目设定,还……还给钱!导……导演说了, 我有可……可塑性!”
  “可塑个屁!”郭偕白他一眼, “不就是看你又酸又迂又抠,勉强能卖个人设么?”
  “你……”荀渺气下一捶树,几个果子从天而降,一看郭偕上来要捡, 忙扑去护住:“我的,我晃下来的!都是我的!”
  郭偕啼笑皆非:“我们是一组,你个撒批!”转念一想,还是让他吃点苦头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于是一拍手,“也罢, 你既要吃独食, 那我们就各行各路,山下再见。”言罢转身走了。
  休息够了,荀渺才发现一个难题,这树高,他又不会爬, 占着也是白搭。忖了忖,既方才是摇树将果子晃下来,这便依法炮制!然而摇了半天,也才落下几个果子,如此弄到天黑也凑不够数,便想找根长竹竿将果子打下来,主意才定,迎面却见苏清安走来。
  目光扫过后面的树,那人黠笑拱手:“果子甚小,难怪荀少卿不屑摘取,那在下便不客气了。”言罢不带荀渺答话,身姿轻巧爬上树——不愧是教坊出身。
  想起那夜河边险些殒命,荀渺便敢怒不敢言,正气闷,忽闻身后人声:“贪多背不动,苏官人还是悠着些。”
  心中一喜,荀渺转身向出言者跑去,面露委屈:“阿偕,我还没摘几个,他就来将树霸占了!”
  树上人探头讪笑:“郭殿帅,结个盟呗?”
  郭偕报臂摇头:“这树总共才这么些果子,结下盟来一人也分不了几个,照郭某看,不如你我一试拳脚,胜者得树,负者离开,你说如何?”
  “不,不必了!”苏清安一跃下地,眼睁睁看着荀渺跑去捡起掉落地上的果子,只得赔笑:“既是荀少卿先到此处,便就你二人分罢,苏某就不打扰了。”言罢一溜烟跑脱。
  荀渺捡罢果子起身,揉揉鼻子笑靥初绽:“阿偕,你身手了得,这树果子我反正也摘不到,就留与你吧,我去另寻。”言罢作势转身要走,却慢慢吞吞,听身后窸窣作响,想是那人已上树,心中有些失望,踌躇许久,依旧不闻他出言挽留,懊恼转身,却不知如何开口。
  “要就捡,你三我七,莫作态!”枝叶间传来那人之声。
  耸耸鼻子,荀渺前走两步:“你六我四?”
  “捡吧。”那个声音自枝头飘下。
  别无选择,荀渺只得屈就,上前开始捡掉落的果子。
  另一侧,苏清安一路小跑,过了半个山头不见郭偕追来,才松下口气:真论拳脚,果还怕他旧仇新报,万一伤筋动骨,签下的节目合约可就作废,须赔一大笔钱呢!
  唐懋修虽考上进士,却才得个八品小官,苏清安自己也没什么积蓄,这不,好容易用尽浑身解数,又是自荐,又是直播,还费劲唇舌说动唐懋修当人前秀恩爱拉话题,终于混成个三流网红,加上自爆丑事,八卦一些秘闻(主要是有关嘉王的,看菜下饭,其他人他不敢惹,万一招上官司又要赔钱!),微博倒也混到大V级,又靠着圈中人脉,才勉强攀上这节目,不好好借机出个名赚一笔,岂不白搭?
  这一安稳下,才想起出镜率的问题,但凭他在网上搅起的小波澜博那一丝半点名气,想在这六个人中杀出重围,博取眼球,还真不现实!不过于此他也有对策:他和唐懋修的cp在这节目里显然也还排不上位,所以一开始他就把秀恩爱这一环节剔掉了,索性让唐懋修一心去完成任务摘果子(资本充足了后面才有戏可加),他则全力博出戏!所以这一路,他不似其他人那般找树摘果子,而是东游西荡,想办法找机会凑话题,当镜头一刻不闲,聊美妆、教瘦身、谈职业求理想,将个职业网红的素养淋漓尽致展现。
  也算天道酬勤,折腾到半路,竟又遇到邵景珩!虽其人话少无聊还清高,然毕竟形象出众,加之有当朝天子面子在,热度总是不缺,镜头也还充足,为加戏,苏清安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上前一作揖,苏清安笑眯眯:“邵知府,摘果子呢?”一探头,夸张惊呼:“哟,这么多了!这是替官家也一道摘了吧?”转头四顾了下,面露惑色:“不过,官家未跟你一道么?”
  这倒令人不解,穆、邵cp可是六人组中最火的,两人一道上节目,不就是为撒狗粮博眼球么?这却怎么还分道扬镳了?再回想方才荀、郭二人也是,现成的热度不炒,难不成就是所谓的“综艺感”缺乏?
  “关你甚事?”树上冷冷的声音落下,言简意赅。
  言之在理,苏清安无言以对。一沉吟,依旧赔笑:“我方才遇见荀少卿与郭殿帅了,他们也摘了不少,况且你当下就一人劳作,万一被他们超过——”言至此一顿,可惜邵知府的“孤高寡言”并非虚传,等了半日竟连一个字也未捡着。只得厚着脸皮继续:“要不,我们结个盟呗?”
  这回,树上人倒是低头给了个脸,瞄了眼他框中,轻蔑之意溢于言表:“你就这几个果子,还告知我荀渺与郭偕所获颇丰,则我为何不与他结盟?”
  这……倒也是!好在其人反应快,眼珠一转:“结盟未必要果子多啊!我果子少,但我可去骚扰荀、郭二人,令他不能安心劳作,或挑拨离间,必要时偷梁换柱,甚半路截道!”能做不能做,话先放大了说。
  一番话乍看发自肺腑、诚诚恳恳,若非邵景珩非第一天认识他,或还信了。当下懒得驳他,只淡淡:“那便去截个道罢,让我瞧瞧你有几条腿够郭偕折。”
  游说无果。苏清安沮丧,垂头丧气走开,不过转瞬又想开:无妨,关键在出戏,蠢也好、懦弱也罢,即便遭大众人嫌弃,终也是个人设啊!心意一爽,又眉飞色舞,看一个时辰的采果时限也将到了,索性也不返回去寻唐懋修了,便自直播着向山下走。
  刚到山脚,便见几个差役在路口设卡,见了他便道要收取所得的三分之一为进出的通关费。以为是节目设置,苏清安未多想,当即放了果子出去,便见前方亭中坐着一人,正悠然品茗——可不是寻遍山上都未见的当朝天子么?
  此时邵景珩也下来了,到关卡处,那些差役问也未问便放行。苏清安见下恼意顿起,大步上去论理,差役却置若罔闻,理也不理。
  吵闹间,郭、荀二人也下来了。听闻始末,郭偕一言道破天机:“我看这通关钱,是官家要取的吧?”
  苏清安顿悟:怪不得穆昀祈不上山!乃是一早便定下主意,强抢他人所得,坐享其成!
  一忖过后,郭偕便道要见过官家再说。穆昀祈倒也爽脆,信步前来。
  郭偕面向天子一揖:“君要臣果,臣不敢不舍,只这毕竟也是臣辛苦劳作所得,陛下金口但开便要三成,是否多了些?”
  荀渺附和:“是啊,我朝税法,寻常以买卖营生的,税收也就两成,莫论我们这些果子还未入市出售,此刻征税也当按农税法收,今夕雨水不勤,果子长势不好,至多只能抽一成!”
  就汝博学!穆昀祈暗骂一句,自不悦,更无意收回成命:“此刻并非征农商税,综艺而已,规矩就要按朕意来定。三成就三成,丝毫不能少!”
  荀渺不平,然官高一级压死人,更莫说人是君他是臣,只得悻悻收声,惟留腹诽。
  倒是郭偕淡定:“陛下有旨,臣不敢违,不过臣有一更好之法,陛下此刻将这果子收了去,一阵还要背到市上,且说万一卖不好,终是损失。臣非斗胆自夸,然终究出身商贾,与买卖之道存些心得,陛下暂将这三成果子存于臣处,待到市上卖了,得利奉上,可成?”
  一忖倒在理,穆昀祈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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