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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都变成了疯子(快穿)——小白莲一柏君

时间:2020-11-24 10:55:36  作者:小白莲一柏君
  邹勾的心脏巨颤, 敏捷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枪对准小女孩的脑袋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枪。
  子弹“咚“地一声, 如愿以偿地射进了小女孩的脖子,甚至直接射穿了那本就纤长白皙的嫩肉,大动脉里的鲜血疯狂涌出, 血溅四方。
  小女孩像是僵掉了一般,脑袋也跟着微微下垂,目光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在打量自己大量涌血的伤口,像一个提线木偶,动作十分僵硬。
  但还不等邹勾松一口气,小女孩脖子的血喷涌的速度开始变缓,就像是被人慢慢转紧了水龙头的开关,鲜血戛然而止,就连小女孩脖子上被枪射出来的洞也跟着完好无损。
  邹勾的表情再也绷不住,心颤如捣蒜,令他自己震耳发聩。
  旁边的周家豪处境并没有比瞎子好上几分,他因为承受不住疼痛,单膝跪在地上,猝然咬紧的牙关用力到几乎可以崩出血来。
  他强忍着疼痛,用手紧摁住大量涌血的胳膊,环顾四周,又眼尖的注意到茶几上的抽纸,也不管其他,刚站稳自己的身形,就飞快地奔上去夺过纸,指尖颤抖不已,死咬着牙齿,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那颗子弹还在他的血管里面,大量温热的动脉血在他死命地摁压下都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成片血珠,他知道他要是还想活命就必须止血,不然大量失血,他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致死。
  最后,周家豪又慌乱地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给自己伤口缠绕上好几圈,最后才打上一个要命的死结。
  他看到了邹勾射杀小女孩的全过程,莫大的恐惧甚至袭上他的脑门,以毒蛇攀附上他的小腿,自下至上,包裹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瞎子还在放声哭嚎,但叫的声音明显越来越小,越来越虚脱,鲜血已经彻底染红了他的整个身子。
  不怪他,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直接捅上一刀,又不像是古代太监进行阉割,事前有专门进行的流程,更何况阉割的存活率也低,他现在大量失血,伤势也无法控制,那便唯有等死,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邹勾看穿了瞎子的处境,红着眼对着周家豪嘶吼道,“走,我们快走!”
  周家豪压根没有迟疑,干脆了断的从瞎子的身体上大步跨过去,就像对待路边濒死的野狗一样,目不斜视,事不关己,飞快地跟上邹勾的脚步。
  邹勾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不对!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邹勾的呼吸也慢慢开始急促,胸腔剧烈起伏,脑门上的青筋突突弹跳,冷汗浸湿了他整个后背。
  邹勾两人穿过长长的廊道以及转了好几个弯,终于回到了大门的位置,邹勾红着眼去转门把手,只想着赶紧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但他的手才刚摸上把手,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灼得他飞快收回了自己的手,手指都还因为疼痛抽搐成鸡爪得形状,微颤得厉害。
  周家豪眼尖,注意到了这一幕,破口大骂道,“快!用枪射开!”
  邹勾强忍着手指的抽搐,将枪口对准门把手,扳动扳机,连射几枪,结果依旧于事无补。
  门还是打不开。
  这样的事实悬在了两人的头顶。
  “擦!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暴脾气如周家豪,他的怒气几近濒临值,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和窒息,眼底的惊悚之意藏都藏不住,声音都有些发颤。
  邹勾的表情也像是吃了屎一般难看,但相比起周家豪就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他死咬着自己的牙关,目眦欲裂的盯着门把手瞪了好一会儿,猛地一回头,沉声道,“走!我们去看看哪个房间有窗户,我们破窗出去!”
  沈熙白似一滩软水,躺在男人的怀里,两人的姿势极为亲密,没有半分隔阂,许镜辞一脸痴迷的把玩着沈熙白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眼睛里闪着不太正常的暗光,兴奋得就像一个变态。
  他们躺在床上,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屏幕,就像是就在电影一样,四周没有灯,只有屏幕里折射出来的寒光落在两个叠在一起的人身上,带着极为隐秘,晦涩的空间感。
  唯一不同的是,屏幕上放着的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电影,播放的是楼下正在进行的恶魔盛宴。
  沈熙白看着屏幕上的两张面孔,声音慵懒,带着些许好奇的问道,“他们的罪是什么”
  许镜辞摩挲着沈熙白的手指,兀自玩得认真,头也不抬,根本没看屏幕,似乎对这几人的生死压根不感兴趣,听到沈熙白的问题,他才好整以暇地稍稍偏头,勉为其难的看上两眼,淡淡道,“他们是毒.枭。”
  沈熙白的表情瞬间变了,眼底的厌恶也不死作假,“他们贩.毒”
  男人轻轻地“嗯”了一声。
  沈熙白深恶痛绝的厌恶着这个行业,这种厌恶,已经不能用生理上的恶心反胃来形容,而是他只要细想这些可恶的人带来社会的影响,他就会忍不住咬牙切齿。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岁月静好,有的永远是有人再替你负重前行。
  沈熙白在穿越了这个多个世界以后,不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住在象牙塔的小王子,曾经的他处在一个只有美好,只有幸福和爱的世界,那是黑衣人为自己心爱的人打造的最完全的童话城堡,但每一个童话都是残缺的,他穿越以后,见识到了太多他曾经完全不敢想象的世界另一面,见识到了人性到底可以有多恶毒,世界的黑暗面到底可以有多阴暗可怖。
  他甚至不敢想,他深爱的人,曾经被迫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当中,到底承受着太多他不该承受的恶意。
  想到这儿,沈熙白在男人的怀里转了一个身,脸正对着男人的胸膛,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一阵心悸的搂紧。
  许镜辞的体温一如既往的低,但这种低是在沈熙白可以接受的范围以内,不会让人摸了冻到发颤。
  许镜辞敏锐的注意到了沈熙白情绪上的波动,眉头紧了紧,将人搂紧。
  沈熙白顺势将自己的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小奶猫。
  “怎么了”许镜辞紧张地问出声,目光如灼的观察着沈熙白情绪上的各种波动,甚至比沈熙白本人还要在意。
  沈熙白把头闷在男人的怀里,小弧度的摇了摇,勾唇把人抱紧,心疼的在男人薄唇上啄了两口,紧接着咬住对方的下唇,含住,细细研磨。
  “我走了以后,你是怎么死的”沈熙白的眼睛沉静得可怕,眸子里倒映着男人的脸,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的眸子在沈熙白说话地瞬间骤缩,然后是不受控地颤动。
  许镜辞像是受了刺激,盯着沈熙白的眼神就像龙卷风席卷前暗流涌动,两人的眸子相觑了半天,男人才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从自己的牙缝里反口挤出一句话,“什么意思”
  沈熙白一愣,还不等他接话,男人就匆匆捧住了他的脸,咬牙切齿道,“你全都想起来了”
  沈熙白的心瞬间变得微妙起来,许镜辞却一把吻住他的额头,不带丝毫情欲的落下虔诚一吻,像极了一个忠诚的信徒在膜拜自己的上帝。
  “原来是真的……”男人喃喃自语,表情有些呆滞,就像是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你真的回来找我了……”
  沈熙白顿住,湿冷的液体已经顺着他的脖子慢慢的滑下去,--许镜辞哭了。
  “你知道吗”男人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有千言万语想要的倾吐,万千的苦涩埋在他的心口,堵了一年又一年,终究没能连根拔起。
  “你消失以后,我想从那个窑子里逃出去,但是我的计划才实施到一半就被他们发现了,我……”男人的声音略有哽咽,沈熙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扎了进去,生痛得厉害。
  “……我想,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死没有什么好怕的,然后,然后…”他顿了顿,表情开始变得坚毅起来,像是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匣子,一长串的画面也跟着浮现,“然后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沈熙白一惊。
  许镜辞的表情这时却没有太大变化,就像是在陈述着某个事实,“等你回来,是我留在这里唯一的执念。”
  小王子并不知道,他梦境里的每一个小可怜在他离开以后到底是以何种方式死去,又是带着什么样子的执念等着一个不归人。
  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执念,可以让他们冲破了时间的限制,前往了三千世界,在渺茫的星河中寻找着自己独一颗的星星。
  而这一切,只因为爱。
 
 
第87章 
  “另一个自己……”沈熙白一脸复杂的盯着男人的眼睛, 喃喃出声。
  男人看向沈熙白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痴迷,暗藏癫狂,钳制着沈熙白的那只大手纹动。
  听到沈熙白低不可闻的喃语, 他轻嗤一声, 摸摸了沈熙白的脑袋, 装作不经意的错开沈熙白的视线, 似乎打算跳过这个话题, 琉璃般冷质光感的眸子望向屏幕,定睛以后, 他的眸色渐深。
  沈熙白也顺着男人的目光探去, 惊诧的问出声,“他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屏幕中的邹勾和周家豪气喘吁吁, 汗流浃背, 但跟一开始完全等死的状态相比, 此时的两人的气势明显渐涨, 胆子都变得大了起来。
  而沈熙白一眼就看出了原因, 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邹勾的脖子上正戴着一个金灿灿的挂牌, 或许是环境太暗的缘故,也看不清上面雕刻的纹路, 只能大抵猜出是一尊佛。
  许镜辞据实以告,“那是泰国佛牌。”
  沈熙白尚且不明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能微颦眉,盯着男人的眼睛, 等着对方详细为自己解释, 瞳仁认真。
  “你知道古曼童吗”男人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反倒是将怀里的美人搂得更紧,抛砖引玉一般, 向沈熙白提出一个新的问题。
  沈熙白顿时警惕起来,有些不太确定地回答,“你说的养小鬼吗”
  男人不置可否,捏起沈熙白的几缕细丝在自己鼻息间嗅了嗅,深色的眼眸中只能看到沈熙白的身影。
  沈熙白得了肯定的回答,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玩意儿,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典范,”沈熙白头发上的体香窜进男人的鼻子,融进许镜辞的血液,说着,他的眼底闪烁着属于狩猎者的寒光。
  沈熙白紧盯着屏幕,注意到一直占上风的保姆二人组明显战斗力在不断削弱,甚至还有几分在躲的意味,沈熙白担忧道,“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谁知,沈熙白的话刚一落地,抱着他的男人就发出低低的笑声,沈熙白听到他的笑意,脑袋发懵了一瞬,不明就里的舔了舔自己干涩的下唇,无辜的眨了两下眼。
  沈熙白心情颇为复杂的质问道,“你笑什么”
  声音十分凶。
  许镜辞的笑意不减,甚至嘴角的弧度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那双深邃的眸子在仅有屏幕光的房间里趋近于黑,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宝贝,你是不是忘了她们根本就不是人。”
  沈熙白心头一凛,想要说的台词哽在喉咙,只能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继续无辜的“噢”了一声。
  说完,沈熙白转过身,背对着男人,像是被逗到自闭的白兔,藏好自己的小短尾,生怕被人戳.弄。
  沈熙白转过身去,脸已经红得像玫瑰花的花瓣般垂涎欲滴,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犯傻问了一个极蠢的问题,还因为刚刚许镜辞叫他……
  叫他“宝贝。”
  男人叫得太自然了,没有半点忸怩,自然到让沈熙白生锈的脑袋在艰难的消化过后,炸出了一朵又一朵璀璨的烟花,心口泛蜜,让他一下子居然变得羞涩起来。
  尽管沈熙白背对着对方,但他依旧可以清楚地嗅到男人身上麝香般地气味,那股气息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令他自上而下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男人对于沈熙白的丁点小情绪都拿捏得非常死,自然知道此刻小朋友在闹什么小脾气。
  只好搂紧对方的腰,好声好气地继续开始哄着对方。
  “你这玩意儿,哪来的”周家豪本以为今日要命丧于此,谁曾想他平日力一向不爽的邹勾居然从脖子上掏出这么个玩意儿,更难以置信的是,那两个鬼物在看到这个东西以后就开始四处逃窜,就像是鬼见了阎王般,吓得要命。
  邹勾的指尖发颤,额际也渗着虚汗,他此刻的感受有一种活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刺骨,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恍惚。
  听到周家豪的疑问,他也只觉聒噪,烦闷得厉害,心慌疾跳的速度还没能缓下来,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夺去了气力一般,脸色惨白如死尸,明明是个一米九的大汗,气色却还不如那些经常散步的老大爷。
  “别问了,我们赶紧去找出口。”邹勾压低自己的嗓音,急不可耐的说道。
  周家豪的脾气也暴,但并不是那种不分场合的人,虽然对于邹勾说话的态度不爽又无语,他也只是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像平日里那般怼回去。
  “一楼的房子都找过了,他们每个房间居然都没有窗户!”说到这儿,周家豪的语调有些咬牙切齿。
  邹勾当断则断,心底划过一抹深重难解的情绪,脚步虚浮道,“我们去二楼!”
  周家豪压抑着怒火和右臂上带给他的钻心痛楚,艰难地点了点头。
  在他们跑去二楼的必经之路上,他们两个又一次看到了瞎子,不过此刻的瞎子早已死在了血泊当中。
  周家豪和邹勾半点眼神都没给这个昔日的同伴半分,无情到残酷。
  “啊啊啊—“
  邹勾和周家豪刚紧张兮兮地走上二楼,就听到了远处略带凄厉的惨叫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毕竟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再者,他们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从这个该死的鬼宅里逃出去。
  但他们不主动靠近麻烦,麻烦就像是有gps一般直直地朝着两人所处地方位奔来,逐步逼近。
  邹勾几乎是下意识得就举起了自己脖子上的佛牌,眼睛瞪得老大,几近撕裂,做出防御的动作。
  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黑暗深处慢慢显现出来,轮廓也跟着变得清晰起来,白得晃眼。
  --是这个房子的另一个主人,他们之前看到的男人嘴里提到的男夫人。
  周家豪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想夺过邹勾手里的枪,想要朝着来者的身上进行射杀,但周家豪的动作才刚进行到一半,他就感觉自己的肢体像是被什么东西钳制住一般,只能僵硬的把手半伸在空中,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冲到两人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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