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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品虐文怀了小炮灰的崽(穿越重生)——习郁

时间:2020-11-24 11:00:34  作者:习郁
  程斐的西点功夫一般,远比不上他的中式料理,但握惯画笔的人手势快稳准,没两下,小蛋糕上就多了一颗颗Q版小螺蛳。
  刚要把新鲜做好的奶油蛋糕放进冰箱里冷藏,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小炮灰那天也不知道是走得多匆忙,钥匙都落在玄关处忘记带走,此刻敲门的人肯定是他没跑了。
  程斐放下蛋糕,手随意在围裙擦了一下,走到玄关开门。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堪称陌生的邵听风。
  以往小炮灰有多糙他日日看在眼里,刘海永远挡住眼睛,身上总是理工男最爱的格子衬衫,若不是有那身高和那张脸撑着,扔人堆里绝对找不到。
  但现在,小炮灰衣品大幅度提升,深棕毛呢大衣正好到膝盖处,挺括的肩线设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裤子、内搭无一不和谐又低调,年轻的脸即便在远处都透着少年人特有的光泽,一眼过去,邵听风就像偶像剧里校草。
  当然,一切年轻朝气仅限于头部以下。
  程斐目光上移,接触到他略显滑稽的大背头时,愣了两秒,随即没形象地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颗头……”
  原以为能得到一句“有点帅”之类夸奖、心里略有些紧张的邵听风:“……”
  大背头梳得滑溜溜的,紧紧贴着头皮,完美地把邵听风从少年衬成了大叔。偏偏他脸又长得嫩,看着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造孽,谁给这小炮灰梳这种造型?
  邵听风在程斐的笑声中沉默地进了屋,沉默地换好鞋,心里原本想着的一些开场白全被他笑没了。
  正郁闷着,那笑声就停下来了,程斐眼弯弯地走上前拉住他胳膊,然后抬手用力揉了揉他这颗被梳得光不溜秋的大背头。
  “谁给你弄的?好好的校园欧巴被霍霍成欧吉桑,”程斐哭笑不得,“你才二十岁,这个发型,等你三十以后再试。”
  不久前被人碰头发犹如被上刑的邵听风,此刻低下了尊贵的头颅,任人蹂.躏。
  他心底有些委屈,这颗头可是几个托尼老师,外加杨助理一致认定的,据说是“成熟男人的标配”,他才勉强坐在那让人摆弄,可惜没能讨到好。
  程斐把上面用来固定表面那层薄薄的发胶全部揉散,然后就摸到了底下柔顺的发丝。小炮灰人冷冰冰的,头发却出乎意料的软,他忍不住多揉了几把。
  邵听风感受到他的爱不释手,心里一动,悄悄把脑袋往他脖颈处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深呼吸了一下。
  刚做完奶油蛋糕的程斐,是甜的,闻起来很美味。
  邵听风本能地觉得有些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左脑理智地思考着“斐斐是不是做好什么好吃的”,右脑却在想“斐斐和奶油谁更甜”,正脑内打架时,脑袋上的动作突然僵住,随即他听到了程斐略略加重的呼吸,仿佛他头上有什么小虫子,使劲地扒拉了几下。
  随后,那细长白皙的手就把托尼老师故意梳到脑后的刘海重新扒拉到前面。
  邵听风的视线于是就被自己的刘海挡了一半,朦朦胧胧中,原本矮自己一截的人踮起脚尖,仰起头,缓缓向自己靠过来。
  程斐的嘴唇是好看的浅粉色,此时因为惊讶而微启着,能看到一点莹润洁白的牙。
  他就这么越凑越近,最终停留在邵听风鼻尖前方一两厘米的距离。
  两人的心脏都在此刻剧烈跳动起来,不同的是,邵听风是闻到了他呼吸间蜂蜜口味的甜美,而程斐,则闻到了他发丝上残留的某种熟悉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炮灰:甜的……
  斐斐子:臭的!!!
  百密一疏,万万没想到是托尼老师坑了自己的土豪爸爸:天凉了,这破店可以收购了
  ·
  ↑哈哈本来也是要说的,但小炮灰原计划是浪漫唯美点(如果他有这种细胞的话),而不是以这种方式……
 
 
第58章 
  那股味道似乎已经沾上有一段时间了,还混杂在发胶的香味中,隐隐约约不甚明显。普通人或许早就忽略了,但程斐鼻子很灵,对一切气味都十分敏感,愣是在那古龙水味的发胶中嗅出了不对。
  好端端的,小炮灰怎么会沾染上怪味?
  味道实在太淡,就算是程斐,也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想凑得更近一些。于是他一边捧着邵听风的脑袋,一边踮起脚。
  两人距离本来就近,因为他的靠近,冷不丁就触碰到了一起。
  他的嘴唇轻轻巧巧地贴上了邵听风挺直的鼻梁——只是唇珠的一点点热度传导,程斐自己都没注意到那轻微的异样。
  然而下一秒,他按在邵听风脑袋上的手就被突然抓住,原本顺着他的动作微微低着头的邵听风猛地直起了身。
  邵听风胸膛剧烈起伏着,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不受控制地往脸上冲。他抓住程斐的手,快速把它们从自己脑袋上扯开,同时后退了一大步。
  程斐突然被打断,不满地嘟了一下嘴,唇上的唇珠比平时明显:“干什么这么紧张?”
  邵听风瞥了那小小可爱的唇珠一眼,立即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他声音不稳道:“斐斐,我,我饿了。”
  程斐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刚才没吃东西吗?”
  可惜他的“刚才”和小炮灰理解的“刚才”不是一个时间概念,经历过长达一年暴饮暴食的邵听风,默认禁食间隔大于1个小时都不算“刚才”。
  邵听风肯定地点着脑袋:“很饿,还有点渴。”
  程斐挑了挑眉,考虑着要不要直接把他的头拧下来直接检查。但邵听风目光太真诚了,程斐舔了一下唇:“给你做了蛋糕,糖粉放多了有点甜,不过我想你会喜欢。”
  邵听风根本不敢搭腔,他是喜欢甜食,但他现在才知道有一种接触远比糖香甜,而他只微微品尝到一丁点,就觉得大脑快要不能正常运转了。
  他只能机械地跟在程斐身后走进客厅。
  餐桌上果然摆着一盘刚做好的小蛋糕,邵听风拉开椅子坐下来,有些魂不守舍,也没注意蛋糕是什么造型,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自制的小蛋糕用料远比外面买到的扎实,厚厚一层奶油又甜又软,滋润着他的味蕾。
  邵听风心砰砰直跳,吃得满嘴都是奶油也不自知。上层的奶油清甜柔滑,底部的蛋糕松软甜香,但他吃得太急,蛋糕噎在干涩的喉咙里,登时咳嗽起来。还好他记得捂嘴咳嗽,没弄得到处都是。
  一杯水duang地推到他眼前,因为动作粗鲁,还溢出了一些。
  “吃慢点呀,我又不跟你抢,”程斐没好气道,看他咳得辛苦,索性拍了拍他后背,“统共也就剩这十来个,吃了就没了知道不?”
  邵听风咳得额上都是汗,身上的毛呢大衣又厚又热,于是他把外衣半褪到手臂上,松松垮垮地耷拉着,继续闷声不吭埋头吃小蛋糕。
  程斐就站在他身后,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小炮灰肩膀款款薄薄的,骨架子特别挺拔,但他无心欣赏,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衣服上。
  因为大衣下滑,露出了领口内侧的吊牌,不止外套有,连里面内搭的高领薄毛衣也同样没剪标,两个衣牌又长又大,因为刚才一直被压在里面才没露出来。
  也难为小炮灰了,这么大这么硬的两个牌牌,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穿在身上。
  程斐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衣服是刚买的?”
  邵听风吃蛋糕的动作顿了顿,脸更红。之前买衣服时急着回来,所以随便套上去就结账走人,做发型的时候也是力求速度,梳就完事了,根本没让托尼老师洗头。
  现在倒好,欲速不达,他就不适合什么精英路线,早知如此还不如继续糙着。
  “这些衣服是不打算退的吧?”程斐又问。
  邵听风闷闷点头。
  “新衣服不洗就穿也罢了,这么大的硬牌子也不嫌硌得难受?”程斐弹了一下他红彤彤的耳朵,“等着。”
  等什么?
  邵听风以为对方又要给自己拿什么吃的,紧绷的后背放松了些,拿起最后一个蛋糕,颇有些舍不得下口。
  程斐走开了一会又回来,同样走到他身后停住。邵听风刚想咬一口,就感觉到自己高领毛衣后面的吊牌被拽了一下。
  “先帮你剪了。”
  剪刀清脆的咔嚓声让邵听风后背一僵。
  程斐剪掉一个,又拽起毛呢大衣后领口的吊牌,一咔嚓剪下。
  本来就打算剪这么两个,谁知拉起大衣时,看到小炮灰的皮带和裤子两个硕大的吊牌卡在他后要处,一半塞在里面,一半露在外面,看着就硌得慌。
  他皱了皱眉,一边嘱咐:“别乱动不然戳到你。”一边用手轻巧摸到那两个牌子把它们拽出来,因为怕戳到邵听风,还用尾指抵着他腰窝,示意他挺直腰背省得被误伤。
  皮带上的吊牌特别坚实,他用剪子来来回回在上面磨。
  当然,程斐是故意剪得慢悠悠的,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剪牌子,一边偷偷往邵听风身上嗅,想分辨他身上的味道。可惜空气中更多是奶油的香甜,他分辨得有些吃力。
  邵听风察觉他的靠近,后背紧绷地往前贴住餐桌,腿部不自觉地交叠了一个角度。
  咔嚓,再怎么拖延,吊牌还是被剪断了。邵听风松了口气,以为程斐会走开,谁知并没有,他越来越过分,还拉了一下自己的毛衣领,往外翻。
  呼吸也逐渐靠近,隐隐约约喷薄在他后脖颈,同时按在他后要处的手指不经意地动了一下,刚好戳在要窝处。
  忍无可忍。
  邵听风猛然转身,抓住他的手,低声道:“斐斐,别乱动。”声音比平时哑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蛋糕噎嗓子的缘故。
  程斐当然知道自己在乱动,被抓包后也没闪躲,只是飞快地舔了舔唇:“没乱动,就是想提醒你吃完就去把新衣服换下来,我看这毛衣挺扎肉的。”
  邵听风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他的手,然后把最后的奶油蛋糕送到他嘴边。
  程斐下意识刁住嘴边的食物:“唔?”
  邵听风又牵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托住蛋糕,趁着程斐把注意力放在嘴里的小蛋糕时,一边迅速起身,一边裹紧身上的毛呢大衣,头也不回地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程斐赶紧把蛋糕吐出来:“做什么要把蛋糕让给我?”
  邵听风略带些沙哑地闷声道::“你说得对,新衣服比较硌,我洗澡。”
  说着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不久,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程斐愣愣地又吃一口小蛋糕。突然想到什么——小炮灰刚才走路的姿势是不是有点怪?
  他皱眉回忆了一下,终于知道哪里怪了,邵听风刚才分明是同手同脚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邵听风这个人看着平静无波,其实一紧张就表露无疑。可他到底紧张个什么劲儿?刚才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吧?不过是凑近了点而已。
  ……虽然,自己凑近也确实别有企图。
  程斐眯了眯眼,默不作声地把剩下的蛋糕吃完。
  卫生间里的水声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程斐坐在餐椅上,一下下敲着餐桌,不知道在想什么。等水声停了,才往卫生间看过去。
  刚洗完澡的邵听风走出来,身上穿着厚厚的冬款浴袍,手里拎着刚换下来的衣服。
  程斐赶紧起身,借故要上洗手间,从他身边经过,然后就收获了一个香喷喷的小炮灰。
  半个小时的澡不是盖的,邵听风的头发湿哒哒地淌着水,身上都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青柠味。
  程斐磨了磨牙,没好气道:“赶紧吹干,看你脸色白的。”
  “哦。”
  邵听风抱着衣服走了。
  程斐把卫生间关上,他没有上厕所的感觉,只拧开水龙头,准备把手指上沾着的一点奶油洗掉。
  哗啦啦的水声中,程斐心不在焉地抬头看了一下镜子,片刻后眼神凝住——镜子上怎么会一点水雾都没有?
  再转向淋浴间,里面湿漉漉的刚被用过,但同样没什么温度。
  ……艹,小炮灰洗的是冷水澡!?
  ·
  但预料中的小炮灰感冒没有发生。到晚上临睡前,身穿薄款睡衣的邵听风尽职尽责地给他分好药片,又端来一杯温水:“我数过了,你有两天没吃,所以今晚配多两片。”
  多出来的分量是医生允许的范围。
  程斐面无表情地吞下药丸,眼神瞟过他一丝不苟的冷淡脸庞,终究没把为什么洗冷水澡问出来。
  身为一个男人,他自己都清楚原因,但这事儿发生在小炮灰身上就……就很怪异了,而且洗澡前明明都还在吃着蛋糕,怎么会……
  程斐轻咳一声,心底隐隐约约有个羞耻的猜测,但他下意识就把这猜测摁死在摇篮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至于,不至于。
  “再喝一口水。”邵听风又吩咐。
  程斐把杯子里的全喝完,抹抹嘴,突然问:“你今天回来是自己一个人?有没有跟别人同行?”
  邵听风不明所以,点点头:“公司员工送我回来的。”
  程斐乐了:“你还有人送啊?他职位高吗?”
  邵听风想了想:“奶油的股东兼法人。”
  杨助理表面上是他助理,实际上差不多是奶油的二把手,基本上等同于垂帘听政时期御前的大太监李莲英。
  ——如果杨助理知道邵听风会这么形容自己,估计能哭晕过去。
  程斐:“……”
  邵听风在奶油的地位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高,果然是有技术能横着走吗?
  他皱了皱眉,这么问是有原因的,他想知道邵听风身上的味道是自己沾上,还是被别人蹭上去的,但万万没想到邵听风给了这个答案,一时间反而更迷茫。
  吃完药,邵听风就不由分说地把他往房间推:“斐斐,你该休息了。”
  程斐瞪着他:“你简直比宿管大叔还烦。”
  然而回到房间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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