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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园葵

时间:2020-11-25 10:22:22  作者:园葵
  罗铮皱着眉努力维持着严肃表情,与赫连倾对视了片刻后,一半转移话题一半认真地分析道:“管家若早有此心,想必不会等到今日。属下认为他临时起意的可能性更大些,但若是临时决定的,去处也绝不会提前定下,更不会大肆宣告给手下护卫。况且他们只带了两人离开,其余人不该知道内情才对。为何暗探会逼问到如此详细的计划?”
  赫连倾微微挑眉,暗叹一口气,眼前人果真是他心无旁骛的好暗卫。
  好暗卫自然值得一个做正经事的好主人,因此赫连倾也正色道:“你觉得消息是假的?”
  罗铮犹豫了一瞬,回答道:“属下有些怀疑。”
  “无论往哪个方向走,他们都是要逃回锦城。”赫连倾放开了罗铮的手,示意人坐下,然后才接着道,“夏府家大业大,在锦城根基颇深,夏怀琛愿意跟洛之章逃走也只是离开灵州避开我罢了。以他的心思和江湖地位,定然觉得回到锦城后我便拿他没办法了,因此出了灵州后,他们势必要前往锦城。如此分析也不过是榆良和穗城两个方向罢了。”
  罗铮恍然道:“正是因为方向无甚悬念,所以才要挑凌晨赶路。”
  见赫连倾点头,他才又疑惑道:“话虽如此,可属下还是觉得夏怀琛不是如此粗心大意之人。他们才一行动,这边便得了消息……”
  赫连倾也蹙着眉头,接道:“或许夏怀琛并不想逃。”
  说话间,张弛在门口禀告:“庄主,已将魏武带到。”
  人在开门的一瞬仿佛刚推开张弛的搀扶,强撑着进门下跪,涩声道:“属下死罪。”
  四字沉声,屋内静得坠针可闻。
  罗铮眉宇紧皱,心内不由得为眼前人捏了一把汗。
  魏武身上的酒气太重了!
  听雨楼的人找到魏武时,他还未能尽数逼出体内软筋散,实则因为洛之章那一刀让他无法如常运功,血流得过快也让他的神智有几分恍惚。来人为他拔刀止血,简单做了包扎,也只是为了能将他带来给庄主问话。
  当下魏武几乎万念俱灰,震惊之余心念电转,却如何也想不通庄主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若洛之章已被听雨楼的人捉到……
  只怕今日……
  赫连倾垂眼看着不远处几乎跪立不住的人,终是出了声:“伤在何处?”
  魏武面色苍白,冷汗簌簌而下,却仍稳住声线清晰应道:“回庄主,腹部,刺伤。”
  “影响行动?”
  “属下无能,中了软筋散。”
  “洛之章的功夫,长进到能重伤你了?”赫连倾冷笑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酒味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讽刺。
  魏武已然绝望,磕头道:“是属下该死。”
  赫连倾耐心告罄,只吩咐道:“自戕谢罪罢。”
  “谢庄主。”魏武俯磕在地浑身颤抖,许久未起,腹部伤口便又开始涌出鲜血。
  “庄主,属下有话要说。”罗铮拱手道。
  赫连倾闭了闭眼,勉强收了怒意,看向他:“说。”
  罗铮看了一眼魏武,才诚恳道:“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抓住夏怀琛,其余事再议不迟。”
  “来人,”赫连倾面色不善地看着罗铮,却向门外的人吩咐道,“带几个人去,把洛之章拦下,若遇反抗,不必留活口。”
  后之五字,赫连倾一字一顿,说得清晰又冷漠。
  罗铮并非不怕,只是有些话他若不说,便无人会说,有些事他不为庄主着想,便无人会想了。
  庄主他一心复仇,却是连他自己都不在乎了……
  不留活口?
  魏武茫然瞠目,回过神来时,已连磕几个响头,求道:“庄主!求庄主容属下戴罪立功!”
  “你说呢,罗铮?”赫连倾看着方才大胆求情的人,问道。
  “属下……”罗铮余光察觉到魏武恳求的眼神,一时猜不到庄主是何用意,便不敢再乱说话。
  赫连倾又问:“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么?”
  罗铮眨了眨眼,只好回道:“求庄主开恩。”
  “好。”赫连倾便无甚语调地答应了眼前二人。
  待屋内只剩下罗铮和他时,赫连倾才开口问道:“为何要帮他?”
  “庄主恕罪。”罗铮犹豫了一下,解释道,“属下觉得,现下庄主正是用人的时候。听雨楼不知要多久才能培养出一个如魏武这般的暗卫,若是杀了,实在可惜。”
  赫连倾哼笑道:“说起来倒像是为我着想了。”
  罗铮愣道:“属下确实是……”
  赫连倾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人,却对眼前人破了许多次例,他故意为难道:“怕不是为了洛之章罢。”
  罗铮否认:“属下不是。”
  赫连倾追问:“喝过几次酒便有感情了?”
  “属下真的不是……”
  赫连倾打断他道:“听雨楼中失职是何罪?”
  罗铮一僵,认真回道:“死罪。”
  “那魏武今日如何?”
  “……失职。”
  赫连倾见他一脸木色,便转开视线,未带多少责备地道:“你胆子大了,此等事也敢求情。”
  “是,属下知错。”罗铮严肃应是,低头屈膝欲下跪认错。
  赫连倾拎着已经半跪下去的人的领子,逼迫着罗铮站直,眼神中尽是不满与……威胁。
  罗铮异常为难,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站好:“属下知……属下……”
  “有错记得改!整日知错有什么用!”
  “是。”罗铮连连应是。
  相谈甚不欢,赫连倾黑着脸坐在一旁,罗铮也不敢多说话。
  安静了片刻,赫连倾突然起身,像是终于想起了正事,道:“走罢,去见见洛之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的霸王票了,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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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疯魔 上
  夏怀琛的确不想逃。
  随行二人护主而亡,夏怀琛却几乎未做抵抗,他与洛之章被众人合围在内,十数支剑指在眼前,可他面上虽显戒备之色,双目却未见一丝惊慌。
  洛之章有些意外,他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魏武,自嘲一般笑道:“我这运气当真是太不好了。”
  魏武视线沉了沉,审视地看了看夏怀琛,转而又看向洛之章,未做任何解释。
  洛之章直视着他的眼睛,面上浮起一贯的微笑:”我还以为自己下手没分寸,将你伤得重了呢。“
  魏武暗暗握拳,向洛之章迈近一步,沉声道:“不要反抗。”
  洛之章边退边道:“你是劝我坐以待毙?”
  魏武皱眉,略有些急道:“庄主会手下留情的。”
  洛之章苦笑着摇头,道:“在此之前,庄主或许会放过我,现下……”
  “现下,管家打算如何?”赫连倾的声音遥遥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
  张弛几人闻声让路,赫连倾举步走到洛之章面前,问道:“还是要逃?”
  “逃不了了。”洛之章笑了笑,看了一眼魏武,才道,“听雨楼的暗卫果然名不虚传。”
  赫连倾嗤笑一声,又问:“自家暗卫,管家今日才知道么?”
  洛之章眼神闪了闪,安静一瞬才惋惜道:“在下只是有些后悔,之前没有去听雨楼学上几年功夫。”
  “管家想学什么功夫?”赫连倾冷笑着看了看他和夏怀琛,接着道,“夏家人暗算别人的功夫与生俱来,今日你做得也不错。”
  “我……”洛之章僵住了嘴角,忍不住道,“我是暗算了魏武,可我从未想过暗算庄主。”
  赫连倾闻言哼笑,奇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我不能看着夏怀琛死……”洛之章有些急迫地说道,“他……毒不是他下的!”
  赫连倾危险地眯了眯眼,只听洛之章继续道:“十五年前,你父亲确是武林盟主的不二人选,白项升暗地里使了手段联合其他世家家主,只说想在比武那日赢了赫连昭,原本夏怀琛只是下了牵制内力的毒,并不会危及生命。可最后……”洛之章见赫连倾无动于衷,心里一时不知托出此事是否有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事后他才知道,白项升给他的并非化功散,而是剧毒喋兰草。”
  赫连倾勾起一侧唇角,眸中隐见血色,眼神似在观赏徒劳挣扎的死物,他讥讽道:“毒不是他下的?”
  洛之章顿了顿,道:“是,可他并非有意害死……”
  他是聪明人,此番解释有多无力他自然清楚。无意为之,亦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这些话说出口,几乎是要把他与赫连倾的往日情分一笔勾销。
  赫连倾打断道:“你以为我不知?你以为夏怀琛会分不清化功散和喋兰草?”
  “哼!”一直未作声的夏怀琛突然将洛之章拉至身后,不屑道,“不必多说,毒是我下的,喋兰草我也认得,你要报杀父之仇,尽管冲我来!”
  说罢双拳紧握,震于身侧,一股雄劲内力喷薄而出,竟直接将在他近处持剑的人震退了两步。
  众人见状再起合围之态,欲攻预守,将赫连倾护在阵口。
  洛之章似未料到有此变故,一时愣在原地,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有一瞬他甚至侥幸觉得说不定能突出重围,逃出生天……
  剑拔弩张之下,赫连倾却淡然吩咐道:“退下。”
  “庄主小心。”罗铮眉头紧皱,不解却仍带着一身杀意和万分警惕退回到了赫连倾身边去。
  直面着夏怀琛的赫连倾,此刻唇角带笑,目色血红,只见他右手轻抬,仿佛轻挽剑花一般,腾然从手心中升出一把剑来!
  众人无不瞠目!
  那不是一把冷兵利刃,而是体内真气冲出筋脉后仍被控于手心之中,内力破空所引起的空气急流塑之以剑形,隐约可辨,无剑锋却有剑气。
  云游剑大成之势有生得见,其震慑力几乎是当日所有幸存之人毕生难忘的噩梦。在场除了洛之章皆是习武多年之人,此刻所见却不知是该钦羡还是该惊恐,他们向来知道自家庄主内力深厚,却无人料到以他的年纪,竟已练到了凝气成兵的地步!
  罗铮只觉得心头猛跳,赫连家祖传绝学,在庄主祖辈那一代已趋臻化境,却也未听说过有哪位长者可持无刃之兵,将内力操控到这种程度。庄主他……罗铮突然想起赫连倾出关那日内力暴增、走火入魔的样子,且近日来每一次的内力波动都几乎让那人失控……他暗吸凉气,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站得又离赫连倾更近了一些。
  夏怀琛此时方知打错了算盘,若硬拼功力,他几十年的修为亦抵不过赫连倾十成功力的一招半式。说到底他只能怪自己轻敌,但若能再拖上个一时半刻,该是等得及其他人赶来。届时赫连倾只能是众人眼中滥杀无辜的邪魔外道,而不再是为父报仇泣血饮冰的赫连庄主了。
  他见赫连倾眸中血色愈甚,心下已有几分了然,便强掩惧色,讥笑道:“赫连庄主果真是青出于蓝,令尊若泉下有知,怕也不悔枉死了!”
  “住口!”赫连倾怒道。
  话音未落,只余残影。
  赫连倾那激荡的内力释放出的强大压迫力逼得身边人一连急退,罗铮立时运功于脚下,才在松石泥土刺耳的摩擦声中堪堪稳住身形,却已经离战圈太远,想要近身都不能了。
  现下状况,罗铮却也不担心,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夏怀琛显然不是庄主的对手。
  其他人虽也受到一些波及,但均不至受伤,可洛之章这般几乎内力全无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夏怀琛早已做好躲闪准备,却忘了身后的洛之章只是个不懂功法的半吊子,内力相冲的瞬间他便被震飞了出去,重重摔向地面。
  “噗……咳……”洛之章当场呕血,眼前一阵昏暗,他抬手拄地却冷不防扶上一只温热的手,紧接着腰间被人搂住,架着胳膊将他携起。
  魏武面色也十分难看,他架起洛之章后,连退几步才勉强站稳。
  洛之章可以闻到魏武身上的酒味,混上血腥气之后当真是令人作呕,他胸口瘀滞,眼前一片茫茫,只好闭上眼睛问他:“你不杀我吗?”
  魏武气息不稳地答他:“若能活着,我便原谅你。”
  洛之章扯着嘴角笑得灿烂,回道:“我也原谅你。”
  待洛之章能看清时,夏怀琛已经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了,他只能从胸口的起伏上判断赫连倾暂时还没有取他性命。
  赫连倾一身血气,却不见半点鲜血沾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的夏怀琛,问道:“当年输给我父亲的时候,你也是这般狼狈吗?”
  夏怀琛仰面而笑,直笑到咳出肺血来,他喘着粗气爬起一些,才仰视着赫连倾,嘶哑道:“他死的时候,倒是比我现在更……狼狈些!”
  赫连倾咬了咬牙,笑道:“你想激怒我,你以为我会让你死得痛快吗?”
  夏怀琛又坐起一些,他拖着残破的身躯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泥泞血痕,他气力不续,艰难地看了一眼洛之章,转头对赫连倾道:“今日死在你手里,我就当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你若能留他一命,我便将你想知道的真相,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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