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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超级造星手册(近代现代)——小宴

时间:2020-11-25 10:24:06  作者:小宴
  梁函望向秦至简,像瞬间被深海吞没。
  他明明会凫水,却在海洋里心甘情愿的举手投降。
  秦至简又往前迈了一步。
  两个人距离已经够近了,梁函觉得自己的鼻梁几乎能抵到秦至简的下颚了。他下意识往后退,但可恶的酒精,只让他的上半身往后倒,却忘了控制他的腿也应该后错一步。
  梁函险些栽过去,秦至简适时伸手揽住他的腰,于是顺理成章将人纳入怀中。
  秦至简手臂紧锁,低下头,让两个人高挺的鼻梁蹭在一起。他呼出气扫在梁函的脸上,梁函呼吸的节奏被迫调整,渐渐和秦至简统一频率。
  梁函感觉自己整个大脑已经放弃工作,欲.望在身体里大胆游.行抗议,发出“我想我要”的呼声。被压迫已久的原始需求开始在每个神经线上游走,秦至简的掌温穿透梁函的衬衫,传递到他腰间的皮肤上,与梁函内心深处的渴求里应外合。
  秦至简又低了低头,像野兽在靠近自己的猎物。
  梁函屏住呼吸。
  一秒。
  两秒。
  秦至简的嘴唇落到了他的唇上。
  一触即分。
  梁函错愕的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真的发生了。
  秦至简没有立刻继续,只是凝望着梁函,他给了对方充足的时间去反应……和拒绝。
  可梁函只是站在原地,望着秦至简,一句话都说不出。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轻轻抬手,攥住了秦至简腰间的衬衫,没再动。
  秦至简立刻明白了梁函的意图,将他的手臂收紧,更汹涌地吻了下去。
  这次梁函闭上了眼。
  秦至简唇舌间有淡淡的酒意,并不浓烈,他的酒没有梁函喝得多。
  兴许是太久没和人亲吻,梁函被动承受了半天秦至简的探索,都没找到回应的法子,反而更紧张的用手揪秦至简的衣服。
  好在他还没忘了怎么换气。
  临界点时梁函用鼻子深深向内吸气,胸口微微鼓胀,然后被秦至简察觉。
  秦至简停下来,闷着头在梁函耳边轻笑。梁函以为他是嘲笑自己,有些不甘心,带着几分凶狠地迎上前,咬住了秦至简的唇峰,秦至简微顿,任由梁函用舌尖撬开自己的唇齿。
  这次,换梁函主动。
  秦至简很配合地让梁函在他的领地里巡视,偷掠氧气。他指腹在梁函的腰间缓缓摩挲,轻轻按揉,有那么几分鼓励梁函再大胆一些的意思。
  梁函很投入,秦至简很享受,他偶尔啜一下梁函舌尖,梁函就会在他怀里随即一抖,像有电流从体内突然通过。
  毋庸置疑,他们对彼此都有感觉。
  秦至简缓了缓,把把搂在梁函身后的手松开,去掰梁函纠缠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指,小声提醒他,“别弄皱了,明天我还得穿。”
  只是接吻就结束吗?那梁函想得也太好了。
  秦至简握着梁函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指导道:“抱这里。”
  梁函还没懂秦至简的意思,但对方已经俯身,手臂触碰他的膝弯,把人整个架着抱了起来。
  “秦至简!”
  梁函吓一跳,他自己好歹也是个将近一米八的男人,这么突然腾空,梁函感觉自己心都不跳了。他抬头看了看,感觉自己伸手就能够到房顶了。
  秦至简笑着说:“梁函,低头。”
  于是他刚弯下脖颈,就被秦至简亲了一下唇角。梁函抱着秦至简的肩膀,调整了下位置,再低头,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再次吻到一起。
  梁函愈发开窍了。
  你来我往,秦至简探寻,他想起来如何尽地主之谊。
  舌尖勾缠,梁函快忘了接吻也是一桩很美妙的事,甚至是会上瘾的事。
  秦至简抱着人摸黑往里走,梁函路过回廊灯的开关,却没有伸手开。
  走廊尽头,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房间,都关着门。
  没等秦至简停下来,梁函先适时地开口:“左边。”
  秦至简忍不住笑,把人抵在门板上又亲了一会,等梁函下意识用腿夹他腰的时候,秦至简才腾出一手拧开门,随后抱着人直入卧室。
  床很整齐,也很大。
  秦至简单膝跪在床的边缘,把梁函放下来的时候动作显得有些小心。
  梁函觉得大概自己是被酒精彻底麻痹了报警线,毫无忧虑地往后倒,仰面把自己砸进了床里。
  他的床很有弹性,很完美地承托住了他的身体。
  没等梁函换个姿势,秦至简很快就已经欺身上来。秦至简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发根,又低头下来舔他的唇角。笼罩在梁函身上的,是秦至简身上疏离又强烈的广藿香与麝香混杂的尾调,明明该冷冽拒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梁函却愈觉得这味道令人兴奋。
  他凝视着秦至简的眼睛来接受这个吻,卧室的含义比客厅更明确,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秦至简的吻变得更绵长且湿润,梁函能听到他们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梁函太久没做这些事,呼吸不自觉更急促。秦至简屈指勾了一下他的鼻尖,动作带着小小的宠溺。梁函被迷醉,仰面咬住秦至简抽离的指尖。
  秦至简动作顿了下。
  梁函用舌尖轻舔秦至简的指腹。
  做这一切的时候梁函的眼神看起来无比澄澈,无辜极了,像是根本不清楚这动作意味着什么。
  都是那颗泪痣作祟。
  秦至简呼吸都快停了,心脏猛烈地搏击了一瞬,身体仿佛被烈火燃烧,
  梁函没留意秦至简另一只手去做什么,只是听到一声熟悉且清脆的响声,是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被拆解。
  梁函仰面深吸气,秦至简追过来,重新将吻加深。
  他承受了片刻便歪开头,梁函已经察觉到秦至简与他贴得太紧了,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勃·发。
  “左侧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梁函有些不好意思,压低着声音说,他嗓子因此听起来有点哑。
  秦至简当然明白是什么,支起身,抬手摸黑探进去,胡乱抓了两下就找到东西。
  他单手拧盖子,拧了一下才发现应该是全新的。
  没办法,直起身,拆包装。
  梁函扬手脱了自己上衣,借着夜色看秦至简的侧影,有片刻间的清醒,却又很快沉沦。
  他凑近贴住秦至简的身体,从背后将手绕过去,一颗一颗解秦至简的衬衫扣子。
  “我来帮你。”秦至简听见梁函在他耳边很低的声音说。
  秦至简微微侧首,很温柔地吻了一下梁函的唇,他很快拆了东西的包装,然后握住梁函的手,脱了上衣,并把梁函重新压回床上。两个人肢体快速地交缠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却惊奇地默契。
  梁函太久没做了,被秦至简完全进入的时候有一种陌生的痛感。他仰着头倒吸气,秦至简很快察觉他不舒服,手撑在他脸惻低头吻他,没说话,也没再动。梁函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个岁数却很久没有性生
  活,只能歪过脑袋,在秦至简手臂上蹭了蹭。
  秦至简似乎被他的动作有些触动,往外退出去了一点,在他耳边问:“痛?”
  “没事。”梁函嘴硬不承认,他到底是有经验的人,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话能让伴侣高兴,他努力让自己放松,抬手摸了下秦至简的喉结,“就是有点太涨了。”
  秦至简果然嘴角往上扬,退出去的部分被他重新顶回来。
  梁函嘶地吸气,顾不上说话,仰着头承受。
  秦至简发觉梁函另一只手偷偷在揪床单,顺着他小臂摸下去,把对方五指分开,随即扣入自己掌心,“痛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慢点来。”
  梁函想说没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也知道这种事怎么做会舒服。可秦至简似乎真的很在意伴侣的感受,动几下都会问梁函可不可以,如此反复。秦至简很缓慢的律动,让梁函有一种要和他做到天亮的错觉。
  被人这样慢条斯理地磨,梁函再痛也已经适应了。
  他抚摸秦至简的胸口,虽然肌肉不明显,但梁函触手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结实。他的手慢慢向下,最后揽住秦至简的悍腰,小声提醒:“你可以快点了。”
  秦至简顿了下,往外抽出了一点,“你确定?”
  梁函心想,怕什么?
  他抬起脚后跟压秦至简的腰,“嗯,确定。”
  再下一秒。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顶到床的边沿……秦至简刚刚根本就没发过力!
  梁函一边懊悔自己怎么做之前没低头检查下秦至简的尺寸,一边被迫承受着海啸般的浪头。他被卷进深不可见的海洋,在风浪的漩涡里无处可逃。秦至简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往上顶一下就会喘出一口粗气。梁函几乎招架不住,紧闭的唇峰逸出求饶的哼鸣。
  秦至简置若罔闻,低头舔他的唇角,不许他抿唇。失控的呼声终于从梁函的喉咙里发出,秦至简快速地动了几下,找到梁函叫得最大声的位置,然后彻底不再控制,顶得梁函几欲发疯。
  梁函有些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欲望的堤坝很快没顶,然后溃不成军。
  秦至简伸手下去摸了一把,随后深深往里一顶,没再动。
  粱函的快感被延续,有那么短暂的几秒,他感觉眼前一片白光。
  秦至简低头回来吻他,捞起梁函摊在旁边的腿,扛到了肩上。
  梁函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想用脚掌抵住秦至简的上身,但他刚缩了一下膝盖,就被秦至简握住脚腕,索性直接往开压了去。
  秦至简下面开始从他的身体里往外抽,梁函要哭不哭地求饶:“先别……我还得再一会……”
  “三十秒。”秦至简拱在他身上,两个人胸口几乎贴到一起,“太久我也忍不了了。”
  梁函深吸两口气,想从不应期里恢复过来,但秦至简说话算话,三十秒默数完,那股子狂风热浪的劲儿又回来,梁函被他撞得连喊声都变的破碎。兴奋期被迫召回,秦至简把梁函弄得理智尽失,只剩下毫无逻辑的呻吟。
  秦至简一手掰着梁函的腿,一手掐他的腰,以让自己进得更深一点。
  床上的事是相互的,一个人爽得透了,就该轮到下一个了。
  梁函这才意识到原来秦至简先前都仅仅是为了取悦他,此时此刻,秦至简终于把禽兽嘴脸露出来,疯狂撞击,发泄自己的欲望。
  ……也行吧。
  梁函紧紧闭着眼仰头,试图适应这种被快感不断冲刷堆砌的感受。
  就当是,茹素已久的一场饕餮大餐。
  放肆一点,也没什么。
  秦至简察觉梁函渐渐回到他的节奏中,手臂攀上他的肩膀。两人面对面的距离拉近,梁函额上一片汗津津的光。
  闭着眼的梁函微微睁眼,透出深陷情欲的朦胧。
  他眼底水涟涟的,勾得秦至简愈加癫狂。
  秦至简喝了酒,虽不至醉,但感官上终究比平日钝了些。他力道有些失控,足足折磨了梁函很久,把人送上巅峰又滑落,然后再攀一层。
  总算到了最后一刻。
  秦至简低下头,没有深吻,而是亲了亲梁函眼角的泪痣。
  梁函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整个人也跟着秦至简又射了一次。
  太久未发泄过。
  两人都有几分力竭。
  秦至简拥着梁函躺了一会,爬起身,从对方身体里退了出去。
  他本想问梁函要不要先洗澡,要是没力气,他也可以把对方抱过去。
  但梁函歪着脑袋,头陷进绵软的枕头里,呼吸匀长,已经睡着了。
  秦至简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爬起身,摸黑找到了浴室,拧了毛巾过来帮梁函擦了擦,自己胡乱冲了下,最后拉上窗帘,躺回了梁函身后。
  他沉默地平卧了很久,睡不着,还是翻了个身,把梁函抱进了怀里。
  梁函梦呓着挣扎了一下,但没再动。
  秦至简重新闭上眼,沉入梦境。
 
 
第14章 灶台很忙
  梁函是被热醒的。
  连梦里自己都像唐僧一样被塞进了蒸笼,鱼肉刀俎。
  手臂处被绳缚,牢牢箍着,动弹不得。
  然后火越少越大,梁函越来越热……
  他猛一挣扎,睁开眼,醒了。
  梁函瞪着自己熟悉的床头灯半天才慢慢恢复意识,手臂处确实传来沉甸甸的压力,他低头一看,是被男人抱着。对方手臂粗悍,青筋藏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大抵察觉他挣扎,那手臂慢吞吞地抬了起来,然后收到了身后。
  对方也醒了。
  梁函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努力放轻。主要是他想不起来身后是谁了。他身体有些僵硬,甚至不敢去回忆昨晚。
  会是个陌生人吗?……最好别是郑柯临。
  “你醒了?”身后的人坐起来,应该是看了他一眼。那人的声音十分熟悉,但梁函起码松了口气。
  不是郑柯临。
  他梁函还是有点骨气,至少这辈子和第二个人上过床。
  “你家空调遥控器在哪?”那个人又问。
  梁函血液心跳呼吸统统停住,猛地翻身。
  ……操,怎么会是秦至简???
  秦至简似乎被梁函带着几分锋芒的眼神吓住,起身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他挑眉,语气显得生硬,“梁函,你别告诉我你昨晚被两杯酒喝断片了,不记得是我。”
  “没断片。”梁函快速否认,转移话题,“遥控器在床头桌上,你自己拿。”
  秦至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信将疑的样子。
  但梁函赌他不会不信,这要是不信,未免太伤秦至简自尊。
  秦至简侧身去开空调,梁函趁机从床上起来。
  他一动就觉得大腿内侧和腰都有一种运动过度的酸痛感,记忆随着痛觉慢慢复苏,梁函昨晚不算大醉,泰半事情都能想起来,两个人是怎么从一到家就浑然变质,再到秦至简在床上是怎么个癫狂形象。
  对方的体温经过一夜在他身上似乎还有些残留,梁函后知后觉的脸红,强自镇定,生怕被秦至简看出来自己正在回味。
  他艰难地下床,努力让自己挺直腰走路——哪怕他发现自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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