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江见他冷着脸,想自己不该在他面前哭,努力忍住眼泪,可越忍,眼泪落的越急,他伸手捂着容韶的眼睛不让他看,又难过又委屈又害怕,抽噎着辩解:“我没有想哭的……我就是,就是……”桃江感觉心尖被谁拧住一样,又酸又疼,他就是一想到容韶会不要他了,就忍不住想哭。
“爸爸,”桃江哭得快断气了,还是不肯发出声音让容韶听见,他咬着唇,泪眼婆娑地请求,“别不要我。”
容韶皱着眉,心中烦躁。他仿佛看见了当初柳溪躲在门后,也是这样哭着问他为什么还要找别人。
可他喜欢就留在身边,不喜欢就不要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甚至一件事如果让他觉得麻烦或者不高兴,就会被立刻处理掉。桃江的眼泪让他觉得心疼,容韶想安抚桃江,却又不想承诺永远不会丢下他。
他一向骄傲,又自在惯了,怎么肯亲手给自己套上枷锁。
自负和怜惜在容韶心上打个平手,容韶长长叹了一口气,拉开捂在他眼睛上的手指,低头亲了亲桃江哭得红肿的眼睛,叹气道:“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
“嗯。”桃江哭过一场,容韶一哄他,他几乎立刻就高兴起来,抱着容韶的肩膀,都要嫌弃自己刚刚哭成那个样子了,容韶一说丑,他埋在容韶怀里不让他看,闷闷地说:“才不丑。”
“乖,”容韶含着笑逗他,“让爸爸看看,嘴唇是不是咬破了。”
桃江躲在他怀里偷偷摸自己的唇,好像是破了,他嘟着嘴,凑在容韶眼前撒娇:“爸爸亲亲。”
粉嫩的唇被他自己咬破了皮,桃江刚刚用手指把血珠涂开,一双红唇又娇又艳。他的目光又是懵懂的,缠在容韶身上撒娇。容韶这一会有些心疼了,果真温柔地亲一亲他的唇,卷在口中缓缓舔弄。
桃江仰着头乖巧地让容韶亲他,手指已经灵活地松开容韶的皮带放出巨物。
滚烫的阴茎在他手里跳动,桃江用手指圈住巨物揉捏片刻,等马眼吐出汁水之后,他才松开容韶的阳具。然后抬起屁股脱自己的裤子。
因着孕后期,桃江的衣服都比较宽松,裤子很快就挂在他的脚踝处,里面是个粉色的内裤,来时在车上,容韶将他的内裤卷成长条塞进了肉缝里,这会还没有拿出来,正堵着里面的精水。
桃江的唇都被容韶亲肿了,刚松开他,就看见桃江光着两条细白的腿盘在他的腰上,硕大的肚皮藏在套头衫里,看不见更下面的景色。
“爸爸?”感觉到容韶的迟疑,桃江后背靠着桌沿,和容韶拉开一点距离,然后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玉茎水润润湿滑滑的双穴来,内裤挤在肉逼里,肥嫩红肿的阴阜外翻,动作时挤出些精液淫汁,沿着他的股缝滴在容韶的大腿上。
内裤太紧了,桃江的穴肉被紧紧勒着,桃江揉着肚子哼唧,眼角还挂着眼泪,屁股抬起来凑到容韶胯下,软着嗓子撒娇:“爸爸,你进来呀,桃桃难受……”
容韶的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感觉到里面满满当当的汁水,不由说道:“来的时候刚喂饱你,现在又发骚。”
桃江一点都不脸红,“桃桃是爸爸的小骚货。”
“小东西。”容韶笑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把桃江的内裤脱掉,湿漉漉的内裤被扔在一边,容韶揉了揉他的小屁股。毕竟还不到二十岁,桃江的臀部虽然饱满圆润,却不怎么大,容韶两只手就能拢住,闲的时候最爱将桃江抱在怀里玩弄他的屁股。将这处揉得软绵了,穴里的汁水也被挤出来许多,涂满桃江的臀肉,容韶才对准他的嫩穴缓缓肏进去。
大大的孕肚挤在两个人中间,桃江一只手扶着身后的桌子,另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肚子,屁股翘起来,饥渴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
不一会容韶的肉棒全根埋在桃江的肉逼里,圆润的肚子都被挤扁了,桃江看不见下面的情景,只能依靠触觉感知容韶的动作。
容韶搂着桃江正要站起来,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容韶接起来,听了两句就说:“让喻总直接进来。”
爸爸来了啊,桃江搂住容韶的脖子呻吟着说:“爸爸……唔,去房间里。”
容韶的办公室风格冷硬,和秋湛的不一样,并没有十分适合做爱的地方,更别说三个人一起。所以桃江说要去旁边的一个休息室。
桃江挂在容韶身上,被他边肏着边往休息室走,休息室里有一张小床,方便容韶临时在办公室休息用的。
容韶把他放在床上,拉开桃江的双腿正对着他狠狠肏穴。秋湛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桃江紧绷着身子潮吹,硕大的孕肚激烈地晃动着,薄薄的肚皮能看看青色的血管,他身体修长纤细,只有肚子大得离谱,放佛要炸开一样。
“桃江也在?”秋湛关上休息室的门走过来,边走边脱衣服。
桃江喘息着回答:“早上和爸爸一起来的。”
“你身子重,还跟着容韶胡闹。”秋湛摇摇头,多说了一句。他如今的月份大了,衬衫西装都不好穿,上身简单穿了一件唐装式的绸缎衫,倒有几分旧时的矜贵。
容韶打量几眼,“衣服不错。”
秋湛去解衣扣的手指顿住,只脱了裤子,内裤是丁字裤,只有后面薄薄的一块布和一根带子,倒也不用脱。
他好几日没见容韶,今天特意腾出半天来找容韶做爱,桃江既然也在,便三个人一起。容韶的阳具还插在桃江的穴里,秋湛坐在桃江旁边,伸手揉揉他的肚子,软软的肚皮还在抽搐,被秋湛揉了片刻,缓和许多。
刚进来秋湛就看见桃江的眼睛肿着,他也不问,蜷起一条腿,当着容韶的面打开下半身。
桃江身子嫩,潮吹过一次就有些挨不住容韶的肏干,容韶见秋湛胡乱揉了几下自己的女穴,蚌肉揉开了露出阴阜,就不再等他,提着巨物转头肏秋湛的穴。
有些时日没有见男人,秋湛的肉逼有点紧,里面水已经不少,容韶进去还是困难。他又不是能等的,掐着秋湛的大腿根往里面闯,肉刃破开阴道往更深处滑去,强烈的快感通过花心阴唇传遍全身。秋湛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皱着眉呻吟,”老公……慢点,太深了啊啊啊……别……”
他叫的越大声,容韶肏的越狠,最后一下凶猛地撞在他的肉腔上,秋湛的肚子也不小了,裹在绸缎里摇晃,身子被强行打开,他不由得弯起腰抱着自己的肚子。
桃江爬起来跪坐在秋湛身侧,扶着容韶的手臂去揉秋湛的阴唇肉豆,巨大的阳具在他的女穴里出入,湿滑的媚肉卷上去吞咽,快感渐渐盖过了疼痛,更不用说还有桃花的手指搓揉他的肉唇。
秋湛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整个人倒在床上,肥大雪白的屁股扭动着迎合容韶的肏干。
他常年坐在办公室里,甚少见太阳,肌肤白的近乎透明,屁股又软又大,此时嫩逼被男人操着,汁水四溅,屁股都湿了。容韶改握着他的臀肉托起来肏他的穴,秋湛浪荡地喊老公深一点,肚子皮球一样弹跳着,他又去搂自己的肚子。
桃江才松开手,脱了上衣,直起身子方便容韶摸他的乳肉。
容韶胡乱揉了一把,想起秋湛的奶子也该长大了一些,目光落在秋湛胸前。
喻总多会察言观色,容韶的目光刚落下,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可他的衣服用的是盘扣,容韶又在肏他的肉逼,整个人被撞的一耸一耸的,半天一个扣子还没解开。
“桃江,帮爸爸解扣子。”
“好。”桃江忙过来给他解衣服,一溜扣子都解开了,软绵绵的孕肚跳出来,撞在桃江的肚子上。
他盯着秋湛的胸前看了一会,发现秋湛也有了一对小乳房,没有他的大,秋湛的身材又好,看着像大一点的胸肌,只是乳头比寻常男人大得多。
秋湛撑着身子坐起来,朝容韶伸手,容韶扶着他坐起来,胯下就不方便再动。
容韶抽出阳具然后躺在床上,让秋湛跨坐在他身上,只是这样一来,就顾不上桃江了。
小家伙的眼睛还肿着,容韶这会舍不得再晾着他,就让桃江在床头柜里找出了一件淫具。
第20章
容韶办公室的这个休息室并不常用,以前只有柳溪的时候,家里不方便,柳溪会偷偷来办公室找他。
后来秋湛也会偶尔过来,东西才渐渐齐全。桃江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按摩棒,又和其他的不一样,不带电池,看起来像是木头雕出来的,表面还有纹路,尾部挂着一个大铃铛。他一动,铃铛就叮铃作响。
桃江也聪明,容韶情事里不爱用器物,一猜就知道这件东西多半是以前用来罚柳溪的。
“原来是这件。”容韶瞥了一眼桃江,他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扶着秋湛的手掌,另一只手在揉秋湛的小奶子,他存了逗弄的心,秋湛的乳肉很快就被他弄得红肿起来,可乳尖还是粉嫩的,颤巍巍地立起来,等着男人的唇舌垂怜。容韶用手指戳了戳秋湛的乳头,含笑道:“桃桃自己塞进去。以前你哥哥含着这个能半个小时听不见铃铛响。”
偏偏桃江有了争胜的心思,仰着小脸说:“我也可以。”
“那你试试。”容韶捏他的脸颊,语气里满是逗弄。
柳溪最不听话的时候容韶也没想起来不要他,就变着法折腾柳溪。这按摩棒和容韶的阳具一般粗细,那会柳溪光着身子被绑在椅子里,只有下半身能动,穴里塞着这按摩棒,耳朵被堵住,眼睛用布蒙着,嘴里塞着口枷。除却清风略过肌肤和穴里粗大的假阳具,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可他还不能动,一动铃铛就会响,铃铛响了,还会有更可怕的惩罚。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容韶在他的手心落下一个吻。
容韶和白书辰分手后,过了一段很放纵的生活。那些公子哥玩的野,花样又多,容韶真打定主意要放纵自己,有的是人巴上来奉承他。
之后容家大哥实在看不过去,交给他一个小公司,容韶自己也觉得无趣,才渐渐玩得少。
真论起容韶知道的,放置其实只能算是开胃小菜,可看清柳溪炽热的爱意,容韶就有些后悔了。
桃江还在追问柳溪是怎么做的,容韶吓唬他,“你找找,我记得还有口枷。”桃江捂住嘴,不问了,乖乖撅着屁股去吃按摩棒。
之前的事再怎么过分,都是他和柳溪之间的事,情趣也好惩罚也罢,若是拿出来当作谈资,未免太轻薄柳溪了。
他自己大概都没发现,在意本身就是束缚。
秋湛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穴里吞着容韶的阴茎,正坐在他腰上耸动摇摆,不停地用雌穴套弄着巨物。秋湛的肚子太大,容韶又一直在玩他的乳头,他腰软腿酸,肚子晃悠着带着人往下坠,此时听见容韶的话,索性趴在他身上去看桃江。
柔软的肚子贴着容韶的小腹,秋湛身上都是汗水,有点凉,容韶抚摸着秋湛的后背,手指滑到腰臀上去捏他的屁股。
秋湛扭着屁股要躲容韶的手指,懒懒地眯着眼睛,“没力气动了。”他自然也没有真躲开,屁股上又湿又滑,被容韶掐红了一块。
“喻总该锻炼了。这才动了多久就没力气。”
秋湛揉着肚子笑:“这总要怪你儿子,以前我哪次不能做全场。”
他的金丝框眼镜已经滑到鼻子上,额头都是汗珠。容韶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放到一旁,翻身将秋湛压下身下,扛着他的一条腿挺胯越干越凶。
秋湛叫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呻吟,“老公……太快了,唔,慢点啊……肚子……”
他的衣衫滑下来露出整个圆润的肚子,随着容韶的肏干,六个月的孕肚像课球一样弹动着,容韶将秋湛的腿压下来,弯腰亲了亲秋湛的肚子,和睡着的儿子打了个招呼,接着就肏进了秋湛的子宫口,一次比一次凶猛地撞击肉腔,要把宝宝叫醒,看他爹爹是怎么把生父肏哭的。
一旁的桃江终于吞下了那根按摩棒,他怕这东西太硬,把肚子戳破了,因而插的是后穴。
穴口被撑大到了极致,一圈湿漉漉的软肉裹着假阳具尾部,桃江摇晃着小屁股爬过去,铃铛就响起来。
金色的铃铛夹在桃江的臀缝,像是多了一条小尾巴,桃江紧张地夹紧了按摩棒,那小尾巴就更响了。
桃江扶着容韶的手臂凑过来,一双被揉的绵软发红的奶子正对着容韶,容韶低头看了一眼,桃江乖乖地捧着乳肉递在容韶唇边。
容韶张口衔住了。
宝宝还没有出生,并没有乳汁,容韶一边肏秋湛,一边咬着桃江的奶头吸吮,柔软光滑的乳肉带来和男人的胸肌完全不同的触感,容韶的舌滑过乳肉,留下一道水痕。
这个大男孩名义上是他的儿子,却又怀着他的孩子,用即将产乳的娇嫩乳房取悦他。容韶的手指摸索着握住了秋湛的小奶子,小小的柔软的两团,甚至不怎么看得出来,可喻总小腹高高鼓起,又预示着那小小的乳房也会分泌乳汁。
桃江孕肚已经快九个月,沉沉地坠在下腹,他捧着搂着,依然不得不塌下腰,肚子被放在床上,只有屁股还高高翘着,股缝里露出金色的铃铛,雪白纤细的身子扭动起来,铃铛清脆动听。
“爸爸……呜呜,桃桃难受……要爸爸……”桃江的乳头被咬得又酸又麻,潮吹过的女穴再次涌出一股股汁水,后穴里的按摩棒又不会自己动,不得满足,桃江全身发软,又痒又难过。
容韶伸手撩开铃铛,握着按摩棒的尾部抽插,桃江的肉穴太细,本来就吃不下,容韶握着假阳缓缓抽动,按摩棒上的纹路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娇软湿润的媚肉缠上来吮吸,喷出大量淫汁。
秋湛正躺在容韶身下,他的女穴已经被肏得熟透,红艳艳的阴阜卷着肉棒,汁水被堵在里面,紫红色的阳具快速地肏干着小穴。
“老公……”秋湛的双腿已经合不上,无力地张开着,因为肚子太大,看不见身下的肉逼如何缠着男人的阳物,可快感太过凶猛,秋湛不停地呻吟浪叫,要老公饶了他。
桃江也哼哼唧唧叫起来,又是喊爸爸又是跟着秋湛喊老公,大肚子撞在容韶怀里,被容韶搂住。
大小两个美人被他干的神智不清,同样娇软柔嫩的身子拢在他的怀里。父子俩在他的手心里娇喘呻吟,还有被他肏大的肚子,像二八少女一样发育的乳房,大男孩也好,老男人也好,身心都归他的俘虏。
掌控一切的满足感本该是爽快的,容韶又总觉得哪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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