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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病美人师尊【重生】——棠舟

时间:2020-11-28 10:13:08  作者:棠舟
  偶尔醒了,也没什么精神,聊不了几句话又靠在人肩膀上昏沉沉的。
  他最开始认为是因为天气转寒,人自然而然地犯困。
  但迟宁这样的情况越发严重,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程度。
  迟宁一层一层脱去衣衫,穿着中衣坐进了寒潭里。
  昏沉好几日,不是风寒不是发热,迟宁终于后知后觉发现。
  他的发情热到了。
  从前的发情期不难熬,没有什么别的症状,泡在寒潭里降温就可以顺利度过。
  可这次难耐许多。
  浑身无力不说,体内的燥热一阵接着一阵,像被一团火煨着,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既使是现在浸在暮雪潭里,潭中的水几欲结冰,迟宁也觉得体内的热没被驱散多少。
  心猿意马间。
  原本很淡薄的情.欲爬了上来。
  发现迟宁不在房间,顾凌霄穿过黄叶未凋尽的梅树,找到了暮雪潭边。
  迟宁正闭目养神,敏锐地感知到人来:“你干嘛?”
  “担心你的身体。”顾凌霄看迟宁双颊泛着潮红,疑心道,“是不是发烧了?”
  “没、没有。”迟宁推开顾凌霄的手,很是抗拒。
  “听话,让我看看。”
  迟宁往后退,顾凌霄倾身没碰到人,反而脚下一滑。
  噗通一声,顾凌霄也落入水里。
  迟宁惊慌地揽住顾凌霄的腰,把人拉到水面上。
  两人的身体因此紧紧相贴。
  都是男人,顾凌霄立刻察觉迟宁身体的异常。
  “难受吗?”
  顾凌霄灵巧地挑开迟宁湿透的中衣。
  “不……我没事……”
  “别怕,我帮你……”
  顾凌霄一手抚过迟宁眼尾的红,另一只手五指轻轻握上“迟宁”。
 
 
第49章 “解九泽,我不再爱你了”
  迟宁薄薄的背弓猛然往后缩了一下。
  这、这太逾矩了……
  被顾凌霄贴近的地方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了。
  体内的热潮不断涌上来,迟宁羞愧无措,面前的男人铁铸似的,任迟宁怎么推拒也推不开。
  顾凌霄低头看迟宁:“委屈了?觉得我在欺负你?”
  迟宁细微地发抖。
  他的睫毛长而不卷,平直细密,抖着眼睫看人的时候,像小鹿一样无辜:
  “不用这样……我能自己好……”
  “怎么好,忍着?”
  “反正能行……”
  顾凌霄笑:“都这么精神了,还能消下去?”
  迟宁抿唇不答。
  顾凌霄亲了亲迟宁耳廓,叫他“听话”,哄他说“没事”,一会儿就好。
  一声一声很温柔,没了平日的凶和傲。
  仿佛两人天生就该是这个样子,坦诚相见,无所隔阂。
  迟宁被哄软了身子,没之前那么僵直无措了。
  第一次做这方面的事,迟宁羞得闭上眼,什么也不去看。
  还恨不得捂上耳朵,隔开四周乱糟糟的水声。
  顾凌霄轻吻迟宁的眼睛,故意问些“轻了重了”“快了慢了”的暧昧话。
  迟宁脑中像炸了烟花,哪能回答出什么。
  顾凌霄真是被迟宁这幅样子迷死了。
  迟宁明明什么也没做,甚至咬着嘴唇,一点声儿都不愿意出。
  可顾凌霄就是认为,眼前赛雪欺霜一样的人有了温度。
  水红的唇珠,带泪的眼尾像山中精魅一样勾着他。
  顾凌霄时刻提醒自己小心翼翼,怕弄重了,让这捧雪在掌心化开。
  顾凌霄道:“十年前我站在梅花枝后看你,你把碎了的玉佩补全给我,指尖碰在我手心,冰凉凉的。”
  说着,他另一只手从岸边低垂的梅枝上采了朵红梅。
  这个季节梅花还未绽放,这朵是顾凌霄用灵力催成的,此刻夹在他两指间,昳丽夺人。
  梅花在水中起伏,不断升温,被手指抚弄着花瓣。
  不知过了多久,迟宁伏在顾凌霄肩上,低而缱绻地叫了一声。
  沙哑甜腻。
  梅蕊也被掐出了红汁。
  汁液粘稠,粘在顾凌霄手上。
  顾凌霄拉起迟宁的手,从指根开始,轻咬,嘴唇擦过纤长匀亭的指节,直含住一截小指尖。
  嫣红的梅花漂浮在水面上。
  被顾凌霄当着迟宁的面,放进了嘴中,咀嚼。
  顾凌霄的样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面部轮廓深邃清晰,线条有种刀刃般的凌厉感。
  这样的顾凌霄喉结滚动看人的样子简直是,
  要命……
  迟宁用手背轻轻遮在眼前,不敢再看。
  他思维空白一片,手软脚软地就想往潭底沉。
  顾凌霄勾住迟宁的腰把人往上拉。
  两人的胸膛挤在一处,骨肉之下的咚咚心跳震颤耳膜。
  顾凌霄手搭在迟宁后背上,轻拍,安抚。
  “舒服么?”顾凌霄问。
  这句话问出口,顾凌霄没打算得到回应。
  师尊能与他那样已经是极限,不可能再做出更过分的事。
  可迟宁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好乖。” 顾凌霄的心像被温顺的小动物咬了一口。
  迟宁恢复了点力气,问顾凌霄:“玉佩补好了……你不还是没戴上……”
  自从看到程妤送顾凌霄玉佩之后,关于玉佩这件事已经在迟宁心里藏了许久。
  今日顾凌霄先提到这个问题,迟宁趁机问了回去。
  一些很细微的心思,既使他有意忽略,还是在不经意间冒出头来。
  挡不住的。
  “在这儿,”顾凌霄牵着迟宁的手往自己胸口摸,“一直放着,舍不得带,万一丢了碎了,再没块相同的了。”
  迟宁觉得开心,身体又往前挪了一些。
  他们原本就离得近,顾凌霄来不及后退,硬物在迟宁小腹上硌了一下。
  迟宁彻底懵了。
  他才经历过那是,知道顾凌霄是怎么了。
  懵就懵在迟宁不知道如何解决,虽然有礼尚往来的说法,但在这个情况下也试用吗?
  倒是顾凌霄主动往后移开:“没事儿,你先上去。”
  随后顾凌霄一个沉身,潜入池底。
  迟宁窘得很,出了寒潭后在岸上坐了好一阵。
  顾凌霄半晌才重新浮了上来,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往迟宁的方向游过去。
  看迟宁呆呆的没缓过来,逗他:“不走吗,师尊?”
  “走、走了。”
  ***
  回到殿里,青鸢绕着迟宁飞了几圈。
  青鸢道:“我闻见味儿了。你也内什么啦?”
  迟宁没什么气势:“瞎说……”
  青鸢瞪着圆眼睛看顾凌霄:“你跟迟宁一起干什么去啦?”
  顾凌霄把金猊放进屋:“你和猫玩去吧。”
  橘猫追着青鸢,很快消失在了视线里。
  关上门,顾凌霄低头看着迟宁笑,声音低且悦耳:“师尊刚才是不是占我便宜,要对我负责啊……”
  之后几天,迟宁一直处于发.情.热中,像场绵长的低烧。
  顾凌霄发现了迟宁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暗戳戳的粘人。
  好几次顾凌霄先于迟宁起来,练完一套剑法,回屋就看见迟宁睡眼惺忪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中间。
  “你去哪儿呐?”
  有时候困,迟宁还会说些更软的:“睡醒没看到你,吓死我啦。”
  迟宁最近格外偏爱咋咋呼呼的语气词,像是从青鸢那里学到的。
  句句的话尾都是上扬的,听得顾凌霄笑起来,“去练功了,现在要起床吗?”
  顾凌霄还会背迟宁去洗漱,迟宁白皙的双足赤裸着,洗脸时会踩在顾凌霄鞋面上。
  迟宁对灵力的掌控力也不稳定,有时睡着睡着,几根毛蓬蓬的尾巴就忽然露出来。
  顾凌霄揉着尾羽,把尾巴搭在自己手腕上。
  白尾巴就顺着手腕缠上去,软软的,弄得人心痒。
  但顾凌霄能这么亲近迟宁的时间也仅限于早上。
  阳光耀眼灼目时,迟宁才像是清醒了似的,粘人的一面全不见了。
  还是和从前一样,维持着一点做师尊的架子。
  只要顾凌霄不戳穿迟宁,迟宁就能一直装作不记得天亮之前的事。
  迟宁觉得这次的发情期来的不是时候,除去休息的时间,迟宁理智清醒的时候,都在思考戚余歌的事情。
  戚余歌很可能是离开了簇玉峰。
  最最坏的情况,就是被囚禁在某个隐秘的地方。
  迟宁尝试过通过各种方式给戚余歌传信,全部杳无回音。
  顾凌霄不知迟宁所顾虑的到底为何事,好几次看迟宁愁眉不展,都说要不直接冲出去,大不了和看守的人起冲突。
  迟宁赶忙拦住徒弟,他不觉得解九泽能软禁他多久,他是有更深层的顾虑。
  久病成医,迟宁能感觉出身体的虚弱不只是因为发.情.热的原因。
  发.情.热像是一层遮掩,遮掩着更深层的病根。
  迟宁给自己切脉,并无不妥。
  但他不能不多留着心眼。
  迟宁有几味常年吃的药,都是宗岱或顾凌霄熬好了,端给迟宁喝。
  他如今断了药物,把熬好的药全倒在窗户外面。
  解九泽虽然限制摇光殿中的人出门,在蔬食衣物的供应上却一切如常。
  这次于林来,甚至还带了程翊风送的东西来。
  一张信纸,和一只木匣。
  迟宁捏着那页薄薄的纸张,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本以为,再也不会等到对方的任何消息……
  手指把纸页捏得微微发皱,仍是问述风的消息。
  像是海中捞月一般,迟宁知道于林大概率不会向他透露外界的情况,但还是忍不住每一次都问。
  万一有进展呢。
  这次于林洋洋得意的,略微透露了一些,说述风做错了事,被关进了牢里。
  夜里坐在灯前,迟宁揭下了信纸上的火漆封蜡。
  打开木匣,是满满的桑都果。
  事态变化如白云苍狗,之前程翊风以桑都果做要挟,现在程翊风主动送来了,迟宁却不想要了。
  顾凌霄道:“要不要服用试试?”
  “不,”迟宁摇头,“早不是必需品了。”
  他合上木匣,还未来得及看信上说了什么,房门一开,进来的竟是解九泽。
  迟宁神色不变:“峰主百忙之中还能抽空来看我。”
  “找我的小师弟闲谈,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一段时间不见,解九泽气质大变。
  既使解九泽的语气再温和,迟宁也无法再相信他了。
  解九泽坐在迟宁对侧,迟宁注意到,他一直在垂眸看自己的手指。
  迟宁手上戴着戚余歌送他的鲸鱼骨戒指。
  解九泽似是没想到戒指会出现在这里,怔愣了许久。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
  迟宁迎着解九泽的目光,把戒圈摘了下来:“你说它?”
  解九泽动了动手指,让东西移到了自己掌心。
  戒指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有灵识般发出光芒来。
  而后燃烧起来,发出冰蓝色的光焰。
  生生在解九泽手里化为一撮灰。
  在这场短暂而剧烈的燃烧中。
  解九泽和戒指的主人有了短暂的心意相通。
  戚余歌消瘦了许多。
  背对着他。
  颈后的骨节清癯地凸起。
  在后颈没于衣领的那一截,有朵红色的印记。
  是解九泽亲手烙上去的。
  解九泽最爱从背后羞辱戚余歌,撩开戚余歌的头发,露出桃花烙痕。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伤疤上刮过:“你也只有这里最像他。”
  许泊寒明明死那么久了,却比任何人的存活感都更要鲜明。
  戚余歌知道,许泊寒颈后有一块红色胎记。
  他是个替代者。
  拙劣的赝品。
  偏偏他渴求解九泽,甘之如饴,饮鸩止渴。
  “解九泽,我不想再爱你了。”
  “我们都解脱吧。”
  “或者我把命赔你。”
  戚余歌的这张唇,对解九泽说尽了世间所有的蜜语甜言,毫不吝啬地说“心悦”“喜欢”。
  既使从来得不到回应。
  现在戚余歌说:
  “不再爱你了……”
 
 
第50章 “看你这幅模样,自轻自贱”
  黑暗里像是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吞尽了火焰的光亮。
  解九泽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他设计好的台词,筹划好的千万种让迟宁服软的方法都没能再说出口。
  有人在忤逆他,偏是他最瞧不起的那个人。
  戚余歌那么贪生怕死,把他踩在泥里他也能委曲求全。
  解九泽一直把戚余歌当掌心玩物。
  他稳操胜券。
  可玩物分明在挑衅他,说要结束这段臣服的关系,拿命偿。
  解九泽轻声嘲讽:“谁在乎你爱哪一个?你总是认不清位置,养的一条狗哪有资格说‘不’。”
  不自觉地,解九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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