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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心尖宠(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0-11-29 10:33:34  作者:酒窝蟹
  索性今儿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出门。
  刚穿过御花园,远远的就见到了端贵妃身边的大太监周陵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小福子忙躬身问好,“周公公,您这是往哪儿去啊?”
  周陵是端贵妃身边一等一的红人,自非寻常太监可比,他冷哼了一声,“听说你近日得了个好差事,被指去伺候那位了?”
  小福子虽不知周陵打的是何主意,但是瞧着他方才直奔他们而来的架势,想来也是有事要吩咐他。
  他跟小安子无权无势,有是最低等的奴才,真要是死了,就跟一块小石子扔进大海里似的,悄然无声。
  “瞧您说的,这哪儿是什么好差事啊?您是不知道啊,就里头那位,虽被贬为庶人了,可脾气却大着呢,您瞧瞧……”
  他将衣领掀开了些,直往周陵跟前凑。
  周陵嫌弃似的往后退了几步,皱着眉问道:“他打的?”
  小福子悄悄的对着身后的小安子打了个手势,小安子倒也机灵,忙上前道:“可不是吗?昨儿晚上可吓人了,要不是奴才拉的及时,此刻福公公哪里还能站着跟您在这说话呢。”
  小福子面露委屈之色,自顾道:“也不知那位是中了什么邪,近身的活一概不许我们插手,全都交给了他宫里的那个叫余丰宝的小太监。那余丰宝仗着有几分姿色……”
  话头戛然而止,小福子四下看了看,覆在周陵的耳边轻声道:“奴才昨儿收拾床铺时,瞧见床上竟然湿了一大片,说起来倒也无可厚非,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关了快一年了,有点需求也是应该的,只是虽被贬为庶人,但好歹身体里流的也是皇家的血,也该顾着些皇家的体面,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了,成何体统啊?”
  周陵的眉头舒展开来。
  “咱家手里还有事,你们退下吧。”
  待到人走远了,小福子才拿着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他虽不聪明,但也知道在宫里得明哲保身才能活的长久。
  太子被废以后,皇上至今未新立太子。
  端贵妃前朝和后宫一刻都不得闲,为的就是想让她所生的三皇子承继大统,如今乍然见皇上对废太子态度似有回暖的迹象,叫她如何不慌?
  周陵别了小福子二人,径直就回了延禧宫。
  端贵妃斜倚在软榻上,有宫女跪在脚踏上替她捶着腿。
  “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周陵躬着身子回道:“奴才听了些新的消息。”
  端贵妃睁开了眼睛,缓缓的坐了起来,屏退左右后才道:“那两个小太监不肯听话?”
  “娘娘您多虑了,眼下这后宫里唯娘娘马首是瞻,谁敢不听咱们延禧宫的话,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吗?”
  周陵笑着回话,又将方才听来的话细细的说给了端贵妃听。
  端贵妃的护甲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矮几上,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废太子为太子之时,勤勉好学,本宫数次想送些美貌姬妾去东宫都未能得逞,不想居然好这一口啊,如此一来,本宫倒是省心不少了,你去会一会那个叫余丰宝的,若是听话便留着替咱们做事,若是不听话……”
  周陵应了是,躬身退了出去。
  ……
  谢承安素来浅眠,天一亮便醒了。
  只是怀中的人儿跟小猫似的窝在他的怀里,让他着实有些舍不得起床。
  从前读野史的时候,总有些祸国妖妃专门勾引帝王,引得君王从此不早朝,他当时只嗤之一笑,觉得要怪就怪这些帝王定力不足,不过人间色相罢了,到头来不过都是红粉骷髅,哪里就值得留恋成这样了?连家国天下都不要了?
  可如今美人在怀,谢承安觉得偶尔不上朝似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权当给自己个放假了。
  余丰宝睡的很香,嘴唇微微有些发肿,愈发显得唇瓣丰满莹润。
  谢承安低头亲了一下,恰巧此时余丰宝睁开了眼睛,他慌忙又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个还在睡觉。
  余丰宝一起身便见日光斜斜的照进了屋子里,已经是晌午时分了。
  正想要起床,却发现身旁的谢承安还在睡。
  他侧躺着,单手托着腮,细细的打量起枕侧之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又黑又浓的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怎么看都是他这辈子遇到过长的最好看的人。
  他看得入神,没成想回过神来正对上谢承安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余丰宝像是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似的,慌忙跳下了床。
  谢承安勾着唇角。
  “你慢些,弄的好像本宫能吃了你似的。”
  余丰宝哪里敢慢,麻溜的穿衣洗漱,然后隔着窗户交代了一声去御膳房拿午膳,便匆忙的出了宫。
  出了宫门后,余丰宝拍着心口。
  只觉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如擂鼓一般,面红耳热的像是发了烧。
  他闷着头往御膳房走去,忽的就撞上了一个人。
  余丰宝道了歉,却发现那人依旧挡在了他的跟前,他下意识的抬眸看了过去。
  那太监面上挂着冷笑,余丰宝虽不认识他,但是看他穿的是太监总管的衣裳,便恭敬的喊了一声,“公公!”
  周陵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你就是余丰宝?”
  余丰宝点头,“正是奴才。”
  周陵挥着拂尘,冷声道:“随咱家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余丰宝:睡觉。
  谢承安:宝儿,你干嘛抢我的台词,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跟本宫同床共枕了?
  余丰宝:……我们现在不算是同床共枕吗?
  谢承安:本宫说的是同床共枕后面的事,拉灯以后的事……
  本文主要还是谈情说爱,阴谋啥的都是顺带的。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17章 
  余丰宝小心翼翼的跟在周陵的身后,脚下的砖石一块一块往后退去。
  他拧眉思索着,自打他进宫以来,打过交道的人屈指可数,也未跟人结过怨,好端端的一个掌事太监来找他做什么?
  “不知这位公公如何称呼?找奴才到底有何事啊?”
  周陵冷哼了一声,尖声道:“让你跟着便跟着,哪里那么多废话!”
  余丰宝悻悻的,不再言语。
  又走了一段,余丰宝发现越走越荒凉,连来往都宫人都少了,空气里似乎也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绕过一处假山后,周陵停下了步子。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余丰宝一个不察,险些撞了上去,好在他反应灵敏,踉跄了一下,又站稳了身子。
  他抬眸看了过去,面前是一道幽长的甬道,甬道里很黑,有阵阵的阴风从甬道里吹了出来,带着股腐烂的腥臭味。
  黑漆漆的巨大木门上雕着张着血盆大口的兽,仿佛随时都能活过来似的。
  木门的上方书着“慎刑司”三个大字。
  余丰宝虽没正经上过学,但是闲来无事时也曾偷偷跑去学堂里偷听了些日子,些许能认得几个字,刚巧“慎刑司”这几个字他认得。
  外头的日光很暖,余丰宝却打了个寒颤。
  以木门为界,一边是日光晴好,一边却是黑暗阴森。
  慎刑司是什么样的去处,阖宫里没人不知道。
  “公…公带奴才来这里做什么?”
  他往边上站了站,做好了要逃的准备,他就算是一头撞死在外面,也不想进慎刑司。
  周陵拿余光扫了他一眼,也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罢了,这还没进去呢,就吓成了这副模样。
  “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新进来的宫人都得来慎刑司里走一遭,也好长点教训,往后才能更加用心的伺候主子们。”
  余丰宝在心里面将周陵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是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悦,半躬着身子跟在周陵的身后进了慎刑司里。
  传言果然不虚,这慎刑司就是人间炼狱。
  刚一进来刺骨的阴寒便顺着人的毛孔直往骨头缝里钻,尖利而凄惨的叫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着,经久不息。
  余丰宝有些反胃,扶着墙干呕了起来。
  周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花瓶就是花瓶啊,除了那张脸之外,还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在慎刑司里转了一圈之后,辅一出来余丰宝便吐了。
  那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啊,连里头的地砖都被血浸成了暗红色。
  周陵在一旁阴测测的道:“在这宫里啊,唯有听话的人才能活的长久。若是偶尔有那么两个不听话的刺头…”他顿了一下,朝着慎刑司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都进了那里头咯!”
  “公公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只要奴才能做到的就绝不推辞。”
  余丰宝吓的双腿一软,险些就跪倒了,好在是忍住了,忙表着忠心。
  周陵扯了扯嘴角,但凡是到慎刑司里看过一趟的,就没有不听话的,他走到余丰宝跟前,将一样东西塞进了余丰宝的手里,低声道:“混在那位的饭菜里。”
  余丰宝心里咯噔一下,手上的东西险些没拿稳。
  周陵看着他发白的面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能活一个,你还是他?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笑着转身离开了。
  余丰宝立在日头下,浑身打着颤。
  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东西,下意识的想扔出去。
  可是一想到放才慎刑司里的所见所闻,他又犹豫了。
  一头是谢承安,昨晚还亲了他的谢承安,那家伙虽然懒是懒了一点,但是模样却长的好看。虽然脾气也差了点,但是偶尔温柔起来,也是怪心疼人的。
  另一头则是自己的这条小命。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余丰宝定了定神,将毒药揣进了怀里,转身往回走去。
  这头谢承安见余丰宝一直没回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他会跟上次一样落得个满身是伤的回来了,于是对着暗影里问道:“余丰宝怎么还没回来?”
  “回主子的话,余公公出了东宫便被周陵请走了。”
  暗影里传出了声音。
  谢承安皱着眉头,周陵是端贵妃身边的人,余丰宝怎么会跟他们搅和在一起了?他的心无端的烦躁了起来,昨晚两人之间的亲密举动,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怎么也不愿往最坏的方面想。
  余丰宝会是端贵妃派来的人吗?
  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下手,为何又一直不下手呢?
  一时间思绪万千,竟理不出个头绪来。
  “他们去做了什么?”
  暗影里的人回道:“慎刑司!”
  “什么?”
  谢承安惊呼一声,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就到了门边,一手刚撩起帘子,步子却又生生的止住了,他松了手,又走回了屋子里,在软榻上坐下。
  暗影里的人满眼满心都是惊讶。
  他家主子素来稳重冷静,当初废太子时也未见有这般沉不住气啊?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继续盯着!”
  谢承安冷声吩咐一句,跟着便不再言语。
  屋子里的气氛直接降到了冰点,暗影里的人见情况不对,应了声后,便退了出去。
  ……
  余丰宝心里跟一团乱麻似的。
  不知不觉走到了东宫的门口,他看着掉了漆的朱红宫门,宫门上的铜钉也是东缺一个西少一颗的,像是老太太稀疏的牙。
  其实,谢承安也挺可怜的。
  虽出生在皇家里,一朝被废贬为庶人,还不是得跟他一样样战战兢兢的活着,只会保住这条小命。
  同是天涯可怜人。
  他不能也不该更不想也不愿给他下毒。
  余丰宝低着头,拿着脚尖踢着地上的砖石。
  守门的侍卫跟他熟了,隔了老远便要给他开宫门。
  余丰宝忙对着他摇了摇手,喊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情没办,我暂时先不进去了,麻烦两位大哥了。”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东宫里的暗卫不敢进屋,隔着窗子禀告,“主子,都到了宫门口了,余公公不知为何突然又跑了!”
  谢承安咬牙道:“继续盯着。”
  他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余丰宝一口气跑了很远,才扶着膝盖喘着气,待气息匀下来之后,便径直去了养心殿。
  日光照在琉璃瓦上,散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养心殿。
  守门的侍卫一听是在东宫伺候的,“蹭”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是再敢胡闹,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余丰宝心一横,一咬牙便跪了下去。
  跪下去的瞬间又在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跟着便大声哭着喊道:“奴才东宫太监余丰宝,有事求见皇上,还请皇上救命啊……”
  尾音拉的极长,末了还打了个颤。
  从前村子里有人家办白事的时候,余丰宝瞧着别人都是这么哭喊的,可感人了呢。
  如今自己学了来,听着连他自己个都感动了。
  守门侍卫生怕扰了皇上午歇,忙架着他往外拖去。
  余丰宝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的哭喊着。
  就在余丰宝快要绝望的时候,李金水寒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你们主子,这回又怎么了?”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无奈。
  方才皇上刚合上眼,就被外头这如丧考妣的哭声给吵醒了,恰好又听到事关东宫。
  起床气混合着怒气一并发作,倒霉的可不就是他这个近身伺候的了。
  余丰宝跟着李金水进了养心殿里。
  他不敢明着看,只拿余光扫了扫,只觉养心殿装饰的如同仙境一般。
  殿中少了地龙,余丰宝刚一进来后背就被汗水给浸湿了,他恭敬的跪在地毯上,给乾元帝磕头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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