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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心尖宠(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0-11-29 10:33:34  作者:酒窝蟹
  她手上捻着佛珠的动作一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什么时辰了?”
  一旁的秋嬷嬷躬身道:“想必是雨大耽搁了,瞧着时辰人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便有宫婢引着余丰宝进来了。
  余丰宝全程躬着身子,进了殿中便恭恭敬敬的给皇后行了跪拜大礼,“奴才余丰宝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殿中很静,唯有西洋宫发出“哒哒”的声响。
  余丰宝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眼前的地砖光可鉴人。
  良久之后,皇后才虚虚的抬了抬手,“起来吧!”
  余丰宝谢了恩,躬身立在一旁。
  皇后端着茶盏,拿茶盖撇着茶水,细瓷触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呷了一口茶。
  “你可知本宫找你来所谓何事?”
  余丰宝轻声回道:“奴才愚笨。”
  “愚笨也好,聪明也罢,本宫只是要让你知道这个宫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也好让你时时警醒,好好的侍奉废太子,本宫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有人胆敢错了主意,想要伤害他,本宫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
  皇后说话的声音很平稳,却自带威严。
  余丰宝跪下磕头道:“奴才谨遵皇后娘娘的教诲,定尽心竭力伺候好殿下。”
  “抬起头来!”
  皇后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昨儿晚上天色太黑,她瞧不真切。今儿她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个模样的人,竟然勾的他那石磨子般不开窍的儿子动了心思。
  从前她也费了不少的心思,今儿往东宫里塞几个美姬,明儿送几个姿色出众的宫婢,可他那儿子一心只顾着读书习武,瞧都不瞧一眼,更有一回有一个舞姬大着胆子去勾引他,人衣裳还未脱,就被他一脚给踢了出去。
  害得她这个当母后操碎了心,私下里还找了太医来问,生怕他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疾。
  如今瞧来,倒是她多虑了。
  她的目光敏锐的落在了余丰宝脖子间的於痕上。
  余丰宝双手垂在身侧,任由皇后打量着,心里却紧张的要命,只得掐了掐大腿,勉强让自己站定不出丑。
  皇后见他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倒也稍稍放了些心。
  可是那张脸,
  唇红齿白,眉目秀丽,巴掌大的白皙面庞上,唇不点而红。
  果真是个难得的美人。
  “大胆!”
  皇后厉喝一声,一掌拍在了矮几上。
  余丰宝吓的忙跪了下去,“皇后娘娘息怒。”
  皇后冷声道:“别以为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日日勾着太子,太子如今身体孱弱,凡事要克制些。你若只是一味的仗着美色狐媚妖孽的勾引着,仔细本宫剥了你的皮。”
  余丰宝的一张脸立时滚烫了起来。
  他哪里有勾引谢承安?明明都是谢承安整日里缠着他说难受的?
  况且他们,他们又没怎么样?
  “奴才知罪,往后一定更加小心伺候。”
  皇后对着秋嬷嬷使了个眼色,秋嬷嬷自衣袖里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到了余丰宝的跟前。
  皇后语气平淡道:“本宫在宫中多年,最不信的便是人心,你若是服下了这粒药丸,本宫便信了你的话,如若不然本宫便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余丰宝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索性还不如吃个痛快,也好让皇后放心,况且他行的端坐的正,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仰头吃下毒药。
  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欲再训导几句。
  门口程彭却躬身道:“娘娘,临走前主子特意吩咐了,让余公公早些回去,还等着余公公回去伺候他用午膳呢。”
  皇后倒也没再为难余丰宝,毕竟毒药已经吃下,只要余丰宝还想活,那就得乖乖的听话。
  他命秋嬷嬷将事先备好的食盒交给了余丰宝,便挥手让其让退下了。
  余丰宝提着食盒刚走到殿门口,就听皇后道:“今儿的事,本宫不希望太子知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他应了是,恭敬的从殿里退了出来。
  殿中烧了地龙,他不过待了片刻,身上的衣裳便被汗水浸湿了,外头的寒风一吹,让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外头的雨小了些,他拎着两个食盒,着实也没有手撑伞,索性就直接钻进了细雨里。
  谢承安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握着书册,透过支起的窗户缝瞧了又瞧,乍然听见了外头的响动,忙将窗户关了起来,又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热茶。
  余丰宝恹恹的。
  任谁在大年初一这么喜庆的日子被人喂了毒药也开心不起来吧。
  她是谢承安的母后,是大周朝的皇后,别说是喂给他一颗毒药,就要要了他的命,他这个做奴才除了引颈待戮之外还有旁的办法吗?
  他没法跟皇后说哪怕就是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去伤害谢承安的,因为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所以吃了毒药便吃了吧,反正只要他不害谢承安,总归还是有条活路的。
  他提着食盒在廊下待了片刻,扫了扫身上的雨水,然后闷着头进了屋。
  “宝儿,喝口水!”
  余丰宝心里有事,也就没在意,险些撞上了端着茶水,热情迎出来的谢承安身上。
  他吓了一跳,往后躲了去,警惕的问:“殿下,你想干嘛?”
  谢承安颇为受伤的看了他一眼,“景仁宫离东宫有段距离,你一路走回来,也不打伞,本宫倒杯热茶让你驱驱寒而已,你把本宫当什么人了?”
  当什么人?
  自然是禽兽不如的人。
  一想起晨起时的情景,余丰宝就夹紧了臀部,只觉身后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真的?”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平日里连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谢承安,居然巴巴的给他倒了杯热茶,而且还亲自端到了他的跟前。
  余丰宝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伸手接过茶盏,垂眸看了看。
  就是素日里喝的茶水,并无异常。
  谢承安满脸委屈。
  “宝儿,你未免把本宫想的太坏了,你都那样了,本宫怎么舍得再……”他的耳尖一红,见余丰宝捧着杯子没喝,又道:“难不成你会以为本宫会在茶水里下|药吗?余丰宝,本宫在你眼里都成什么人了?”
  他说的义愤填膺。
  说的余丰宝都以为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喝了一小口茶,茶水涩涩的,温水入喉倒是让他舒服了些。
  “谢谢。”
  他随手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这些都是皇后娘娘让奴才带回来的,里头装的都是殿下素日里爱吃的。”
  谢承安见他喝了茶水,才将目光移到了食盒上,只瞥了一眼,复又将目光移回了余丰宝的身上,许是淋了雨的缘故,他的身上带着些湿寒的气息,头上还沾着小小的水珠,鼻尖冻得红红的,脸颊也泛着酡红。
  “不是带伞出去了吗?怎的回来也不知道打伞。”
  他走过去将余丰宝的手握进掌心里。
  余丰宝的身子颤了一下,想要挣脱可是又挣不开,只好任由谢承安的大掌包裹着他的手,谢承安的手指修长如玉,带着淡淡的温度。
  “哪里就这么娇贵了,从前奴才在家的时候,寒冬腊月也是要干活的……”
  谢承安又嫌自己的手不够热,于是拉着余丰宝坐下之后,将他的两只手分别夹在了自己的咯吱窝下。
  “从前是从前,你现在不是任何人的余丰宝,你只是本宫的宝儿。本宫不管他们从前怎么对你,此刻本宫只想好好的疼你,好好的护着你。”
  手上传来的热度,让余丰宝的手心里泛起了丝丝酥麻的痒。
  他的面上一阵滚烫,半垂着眸子。
  “殿下,你最近怎么总是爱说这些奇怪的话?奴才……”
  谢承安打断他,“宝儿不喜欢听吗?”
  余丰宝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
  甜言蜜语谁不喜欢听啊,只是来的太快太突然,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一时还未适应下来。毕竟从前他从未被人这么用心对待过。
  谢承安勾了勾唇角。
  “等以后本宫多说些,你就习惯了。”
  两人相对而坐,谢承安倒是想将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可是早上的事他心有余悸,怕吓跑了余丰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母后找你去做什么?”
  余丰宝眼神闪烁了一下。
  “皇后娘娘担心殿下的身体,所以特意叫奴才去嘱咐了几句。”
  谢承安拧着眉,“就没旁的了?”
  他瞧出了余丰宝闪躲的眼神,也瞧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更知道他的母后是何样的人,又怎么会叫了余丰宝去,只是简单的交代几句呢?
  只是余丰宝不愿说,他也就不问了。
  左右宫里的那些腌臜手段,他都知道。
  余丰宝顿了顿,摇了摇头。
  “还能有什么旁的事,奴才不过是个低等的小太监,德蒙皇后娘娘召见,无非就是让奴才谨言慎行,好好照顾殿下的身体,不要让殿下过度纵……”
  他的话头戛然而止。
  谢承安也愣了一下,余光瞧见余丰宝脖颈上的印记时,才明白过来,他的母后是何等精明的人。
  只是一想到被冤枉,他心里就挺委屈的。
  他哪里有纵欲过度?
  分明只有亲亲嘴而已。
  ……
  午饭的时候,气氛格外的安静。
  谢承安原想喝点酒,好缓解下尴尬的气氛,可是余丰宝见他拿了酒,忙摆手道:“奴才不胜酒力,况外头还有没做完的活。”
  不胜酒力?
  骗鬼呢吧。
  谢承安很受伤,余丰宝的表情分明就是防着他这个想要借酒行坏事的大坏蛋。
  他心情郁郁,自然也没了喝酒的心情。
  往日里余丰宝总是吃的很香,今儿却像是忽然转了性子似的,小口的吃着饭,只夹着自己面前的两道菜,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谢承安心里自责不已,早知如此,他早上的时候就不该那般的情不自禁,更不该那般的鲁莽和冲动。
  他夹了一块鹿肉送到了余丰宝的碗里。
  余丰宝道了谢,忙道:“昨儿晚上咱们遇到的那位殿下,你似乎很信任他的样子,他是谁啊?”
  想起了九皇子谢承显,他笑了笑。
  “他是本宫的九弟,因着小时候受了惊吓,人也跟着变得痴傻了,整日里跟个小孩子似的。”
  余丰宝轻轻的“哦”了一声。
  “你就如此相信他,不会将遇见咱们的消息说漏了出去。”
  谢承安点头,“承显他跟其他的皇子不一样,长到十多岁的时候有一次尿了床,后来传了出去,就成了我们兄弟的笑柄,每个人看到他都要逗弄他几句,害得他那些日子都不敢出门,只要别人笑他尿床,他就哭着跑去跟父皇告状。再后来,尿床这两个字就成了他的禁忌。”
  余丰宝终于露了笑脸。
  “所以,你跟他拉钩是假,尿床这两个字才是他的软肋啊。”
  谢承安见他笑了,心下一松。
  “除了拿尿床发誓之外,本宫手里还有人质,他自然是不敢到处乱说,更不敢说漏嘴的。”
  人质?
  余丰宝好奇的看了过去,正准备问,就见谢承安放下碗筷,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吃饱喝足是该午歇了。”
  他故意不说那人质是谁,为的就是想勾起余丰宝的好奇心,然后让他求他,到时候他就可以借机提条件,让他陪着他一起午歇的。
  可是余丰宝非但没有好奇心,问也没问一句,忙收拾了碗筷,往外走去。
  “殿下若是困了,便先歇着吧。奴才昨晚睡的好,就不睡午觉了。刚巧,刚巧外头还有事呢……”
  谢承安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现在余丰宝见了他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这以后若想再亲近些,只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许久才睡着。
  午后,雨渐渐停了。
  余丰宝将厨房的活忙完之后,便去找贺元卿了。
  自打进宫后,贺元卿帮了他许多忙,做人得讲良心,他包了一个小红包,里头虽只是些碎银子,但那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贺元卿刚下了值,见了余丰宝很是高兴。
  余丰宝将红包给了他,“祝你今年平安,顺遂,步步高升。”
  贺元卿道了谢,喜滋滋的将红包揣进了怀里。
  两人一起往回走的时候,贺元卿察觉出了不对劲,以往余丰宝的步子很大,而且速度也快,今儿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脚似的,步子小了,连速度也慢了。
  他好奇的围着余丰宝转了两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余丰宝,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变的这么娘们唧唧的了,这要是再隔个几日,你就得用小碎步走路了。”
  余丰宝红着脸,也不好辩解。
  总不能说是被谢承安给捅伤的吧?
  他催促着道:“贺元卿,你瞎说什么呢?昨儿夜里贵妃娘娘那么大的阵仗去了东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作为东宫唯一的奴才……”
  “你受伤啦?”
  贺元卿惊呼一声,忙要检查他的伤势,却被余丰宝给推开了,他又问,“皇上不是又拨了两个太监过去了吗?”
  余丰宝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快别提了,东宫那位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我谁能受得了他啊。那两个小太监一早就被谢承安给打跑了。”
  贺元卿一手环在腰上,一手摩挲着下巴。
  “余丰宝,我有合理的理由怀疑,你他娘的这是在炫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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