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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室友满足遗愿后发现误诊了(近代现代)——苏别绪

时间:2020-11-29 10:36:35  作者:苏别绪
  池南不愧是带过不少次大学一年级的课,关键时刻还挺有老师的风范。
  他将两只手机从他们手里抽出去,扔到床头:“好了,再磨蹭下去今晚都不用按了,床上趴好。”
  是骋跟江知海都乖乖趴下,就像是期盼这一刻已经期盼了很久。
  顾洋虽然还惦记着微博上的内容,但这情况下,也只能听话地首在一旁,准备学习。
  池南的手放在是骋肩头,对顾洋说道:“你们上课应该也已经讲到了,运动员在每天高强度的训练累积下,身体损伤也是必然的,是骋现在就有些游泳肩的前兆,现在靠按摩调理可以得到很大缓解,如果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只靠按摩就没有多大作用了。今天先教你下针对他这种问题的按摩手法。”
  池南说着,将手放在是骋,顾洋也赶忙凑近了些,有样学样地把手放在江知海肩头。
  “右手往后撤一点,虎口张大。”池南看着他的手势出声指导,然后缓缓用力。
  “啊——”是骋出口便是一声呻yin,叫得那叫一个销魂。
  池南身形一僵,假装自己没有听到。
  顾洋尴尬地转回头来,对着江知海的肩膀也按了按。
  还好,江知海比是骋要脸得多,在外人面前,根本不可能发出那种叫声。
  “对,就这样。”池南点头赞许,“这样按个十几次,然后拖到右边,手掌收紧,”
  为了教顾洋,他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先按个十几下,而是直接就换了手势,这次的力道比刚才还大了些。
  于是是骋的叫声也比刚才更……引人遐思了一些,这次他的手还紧紧握住了身下的床单。
  池南猛地放开他,气急败坏:“是骋!”
  是骋无辜地趴在床上,侧头望着他:“真的疼嘛,我这人就是对疼没什么忍耐力,你知道的。”
  顾洋尴尬地按在江知海肩上,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
  池南平复了下呼吸,对着顾洋招了下手:“换人,你来按他。”
  “哦。”顾洋听话地下了床,想转到是骋这边来。
  谁知道江知海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行!”
  “不行!”是骋的声音也与他的重叠在一起。
  两人对看一眼,是骋接着道:“不是我看不上顾洋哈,但是,怎么说我也是个运动员对吧,顾洋一个新手,我真不敢让他拿着我开练。”
  顾洋倒不会因为他这话觉得下不来台,是骋说的是实话,事实上,就连池南其实也只是帮自己的导师做一些辅助工作,是骋的主要康复训练还是冯老负责的。
  江知海赞同地点点头:“我觉得是骋说得对。”
  池南磨了磨牙:“那我在知海身上教你。”
  “那更不行了!”是骋坐起身来,“你不了解,知海他有陌生人触碰恐惧症,他跟顾洋整□□夕相处,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没关系,你跟他不熟,他肯定不能让你碰。”
  江知海嘴角抽搐了下,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的这毛病。
  池南怀疑地朝他看过来,他也只能点头:“没错,我确实不太习惯别人碰我。”
  这种话就算傻子也不会信,但他都这么说了,池南总不能再继续坚持。
  顾洋也不知道是骋口中那“该做的不该做的”到底指什么,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池南深呼吸一口,对着顾洋道:“来,我给你按,你好好感受一下,这样也能学得更具体一些。”
  江知海握住顾洋手腕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南哥,这样他看不到。”
  “我拍下来!”池南咬牙切齿。
  “这样太麻烦了,你迟早都得帮是骋按不是吗?我跟你保证,这次是骋肯定再也不叫了,不然我把他舌头割下来。”江知海警告地看了是骋一眼。
  是骋忙不迭地点头,顺便在自己嘴巴上拉了个拉链。
  池南终于妥协,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是骋也再次乖乖趴下去。
  这一次,他果然不敢再造次,最多只有实在受不了时的几声闷哼,其他时间全都安静如鸡。
  顾洋抱着学习的心思,但真的一下一下按在江知海的肩头,却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江知海的体温比自己高一些似的,不管什么时候碰到,都烫得人心头灼热。
  两人同床共枕了不只一次,但他却是第一次这样放肆地在他身上揉捏,顾洋不停地在催眠着自己,作为一名未来的医务工作者,他必须要以专业的精神对待按摩,可他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不停闪过一些原本在这时不该想起的画面。
  那一夜时的绝望与难耐以及——他当时似乎就是实在压抑不住,狠狠一口咬在了江知海肩头这个位置。
  想到这里,顾洋的动作蓦地停下。
  “顾洋!顾洋!”池南的喊声猛地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顾洋赶忙回神,赤红着脸回应:“怎么了,南哥?”
  “知海说家里就收拾出来他的卧室跟这间客房,我想,咱俩今晚睡这儿吧,怎么样?”池南问。
  顾洋刚想点头,就听见是骋跟江知海再次异口同声地拒绝:“不行!”
  “就我们俩这块头,睡一张床上也太挤了。”是骋满脸嫌弃。
  江知海的理由比他直截了当了许多:“我跟是骋也没有很熟,陌生人触碰恐惧症对他也会起作用。顾洋跟我睡习惯了,只能我们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池南:老子信了你们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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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负责
  这两个大男人真是仗着池南不好意思拆穿, 如此拙劣的谎言居然也好意思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他们确实赢了,身在别人家,池南心里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妥协。
  是骋见他没再拒绝, 顿时喜形于色, 挥手就赶人:“好了好了,手法都教给你了, 回去自己按去, 你们在这儿,南哥他不好意思碰我。”
  是骋这话里分明刻意掺了些暧昧,可这暧昧却是浮在半空中的, 你不计较, 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真要计较, 才会让人觉得像是真有什么。
  池南吃了个哑巴亏, 暗自磨着牙,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知海也根本不想多留, 闻言便站起身来,准备带顾洋离开。
  只是临出门前, 他又突然停下脚步, 对着池南说道:“是骋不是说可以打地铺吗?柜子里有多余的被子。”
  是骋的笑僵在脸上, 低骂一声, 眼看着就要爬起身来扑上前跟他打一架,顾洋赶忙推着江知海出了房间, 砰地一声,将他们的房门紧紧关住。
  “江知海,你狼心狗肺!”是骋的嘶吼从门里传出, 但好在他并没有真的追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池南拦住了。
  顾洋悄悄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刚才慌乱之间自己居然紧紧牵住了江知海的手,现在安下神来,这牵手自然是突兀非常。
  他赶忙放开,像被电到似的。
  可这么一放开,他又发觉,自己这么大的反应看起来好像更奇怪。
  趁着江知海还没说话,他赶忙先发制人:“好晚了,快回去睡觉吧!”
  说完,顾洋便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江知海的房间。
  因为一直害羞着,即使到了房间,他也不太好意思与江知海再说些什么,反而处处躲着他的视线。
  可他这副表现在江知海看来,却像是因为池南与别人同房在失落着。
  江知海不由得没了刚才的爽快,胸腔里就像是有一团棉花堵着。
  “海哥,你……习惯睡哪边?”顾洋问。
  江知海抿了下唇,坐在床边,开口道:“不是说了要按摩吗?折腾这么久,刚才你在我身上一共按了也没几下。”
  听见这话,顾洋更是心如鼓擂。
  刚才有池南跟是骋在场,他都能因为帮江知海按摩心猿意马,现在就他们两人独处,他真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什么信心。
  “我刚才也没学太好,不如咱们就……”他迟疑地拒绝着。
  而就连这迟疑,看在原本就对他这消极的态度有想法的江知海眼里,也成了因失落而提不起兴趣。
  江知海沉着脸,不由分说地趴到床中央:“我觉得你学得还不错,刚才按得很舒服,再来一会儿吧。”
  顾洋焦躁地咬了咬嘴唇。
  “不行等会儿我也帮你按一下,快来。”江知海现在已经听不得他的拒绝。
  帮他按自己都怕起什么不该有的反应,顾洋哪里还敢让他在自己身上揉来捏去。
  生怕江知海将这随意的一句话当真,他赶忙顺从地爬上床去,跪坐在江知海身旁:“不用不用,我又不累,我帮你按就好。”
  顾洋说着,将手掌再次放在江知海肩头,深呼吸了好几口,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才重新用刚刚学过的手法,帮他按了起来。
  江知海跟是骋那外放的性格着实不同,就算是两人独处,也不可能发出他那种不堪入耳的呻yin声来,但在顾洋自己面前,他显然是放松了许多,随着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多少还是有几声闷哼从逸出唇边。
  顾洋心思正敏感,听见他这声音,脑子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又想起那早该忘记的一夜,江知海每每忍不住的时候,通常也就只是有这么几声闷哼而已。
  顾洋的手掌停在他肩头,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整个人都快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领口以下。
  而趴在床上的江知海却看不到他的模样,只当他是失落到连动作停下也不自知,心头的烦闷更甚。
  “喂!”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愠怒。
  顾洋以为他等得不耐,心头更觉羞赧——海哥心思单纯地让他帮忙按摩,他满脑子却都只有这些黄色废料,说出去真是令人唾弃。
  他紧闭住眼,一边按一边催眠自己,这不是海哥这不是海哥,只是一个需要按摩的普通人。
  这种自我催眠多少也顶点用,顾洋强迫自己的目光只集中在对方的肩膀,不出一会儿,心绪居然也真的平静下来。
  一直趴坐在同一边,也就只有一边的肩膀所受的力道更大,按着按着,顾洋觉得自己似乎该换一边了。
  也是他平静得过于彻底,想换的时候没有多想,居然就直接跨过腿去,想直接从江知海身上迈过去,然而他跪坐久了,一旦动作起来,一阵酸麻顿时蔓延了两条腿,害得他一下就坐在了江知海背上。
  顾洋吓了一跳,赶忙手忙脚乱地往下爬。
  江知海被他捏来揉去这么一阵,早就有些难耐,再在他这一番浑身乱摸的动作之下,终于忍受不住,翻身起来,将人拉过去,紧紧压在下方固定住。
  顾洋也不知道,怎么转眼间江知海就压在了自己身上,那高大的身形将他整个人都罩住,登时让他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平时话不是很多吗?没能跟池南一起睡,就失落成这样?”江知海的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顾洋根本没反应过来,不由得愣住:“啊?”
  江知海却以为是他被猜中了心思,无话可说。
  他咬了咬牙,接着开口:“你还看不出来是骋跟他的关系吗?以后不要再多想了。”
  “他们的……关系?”顾洋怔怔地重复了一遍,才恍然。
  刚才那情形,是骋跟池南之间的氛围确实有些怪怪的,只是他一直被江知海的气场所影响,根本无暇感受。
  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脸红的,江知海实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把话挑明了:“他们俩也是gay,而且肯定对对方都有意思,这都看不出来吗?”
  江知海是知道是骋对池南有意思,但池南的心思可从来没告诉过他。他之所以说得这么笃定,无非就是想阻断顾洋的期待而已。
  顾洋十分苦恼,难道他们不是同时喜欢小北吗?他居然一点儿都没猜对?
  出于对自己智商的维护,顾洋拼死挣扎:“你瞎说的吧?南哥明明就挺排斥是骋教练的,哪有喜欢一个人是这么表现的?”
  争论起来,他连自己还在别人身下压着都忘了,连神情都极其认真。
  江知海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更不是滋味。
  “那你说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他没好气地问。
  说起这个,顾洋还真是很有经验。
  他掰着指头,一样一样的数:“那当然是跟他在一起就很开心,哪怕只是偷偷跟他站在一起,心里头就很满足……”
  “好了!”江知海实在不想听他对池南长篇大论的表白,迅速开口将他的话打断,“你这喜欢也太小儿科了,如果只是在一起开心就行,你不觉得太浅薄了吗?”
  顾洋说那一番话时,其实隐藏了些羞涩的私心的,现在听见江知海这一番话,就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下来,整个人都有些无措:“浅……薄吗?”
  “你跟小北在一起开不开心?跟大凯在一起开不开心?按你的说法,难道那都是喜欢吗?”江知海一心只想反驳他刚才的话。
  顾洋失落地垂下眼眸:“那……那当然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江知海问。
  顾洋有心争辩,但在刚被他驳斥之后,始终觉得再拿自己举例,未免太没皮没脸了一些,尤其面前的人还是江知海。
  他犹豫了下,干脆又绕回到刚才那俩人身上:“反正不管怎么说,在一起觉得开心也总比南哥一直想离骋哥远远的要好吧?想在一起是浅薄,难道排斥才说明感情深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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