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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只招财猫(近代现代)——木酒

时间:2020-11-30 09:29:33  作者:木酒
  苏淮年为躲避绝育,直接从猫咖跑了出去,康城这么大,交通这么发达,也不知道他一个小猫妖会跑去哪里。
  ……想起自己在苏淮年面前提起要帮她绝育,傅臣炀又忍不住低笑出声。
  也难怪当时布偶猫被气成那样,又是咬又是打的,傅臣炀此时脸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有些发热发胀,但右手虎口处的牙印还清晰地印在那里,小猫牙齿尖锐,咬韧性的牛排时几下就能撕掉一大块,傅臣炀虎口处的伤口深到印出血丝——苏淮年当时气归气,但终究还是没舍得下狠手,撒了气就跑了。
  但如果早知道小猫咪其实就是自己男朋友的话,他再怎么不是人,也不可能提出要给自己男朋友绝育啊。
  傅臣炀想了想,这件事于双方而言并无谁对谁错,苏淮年在他面前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但他从小信奉科学,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愣是没把事情往这方面想,于是就闹出了给男朋友绝育的乌龙。
  现在自己在苏淮年心中的形象大概是铁板钉钉的大渣男吧,傅臣炀自嘲地想。
  从苏淮年变成人形,他们第一次在猫咖见面开始,他就当着苏淮年的面说了一大串渣男语录,什么在外面摸其他小猫咪,家里那位不会知道,只要他不知道,那就不会出问题之类的。
  也难怪第一次见面,苏淮年就气急败坏地骂他渣男。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的确挺渣的,但相对来说,这次直言要给男朋友绝育的行为更渣一些,苏淮年大概被吓得不轻,也伤心的不行,才一边“嗷嗷”地骂骂咧咧,一边拳打脚踢。
  傅臣炀感觉自己得去找苏淮年道个歉。
  理清了思路,也接受了现实,傅臣炀起身理了理被坐褶的衣摆,迈开长腿向外走去。
  康城偌大,傅臣炀虽不知道苏淮年会跑去哪里,但他的直觉告诉了他答案,他借了节目组工作人员的车,一路飞驰过去。
  酒店楼下人来人往,傅臣炀戴好口罩和帽子,步履匆匆绕过旋转门,直奔电梯,摁下楼层。
  在推开自己房间门的那一刻,他心底有些迟疑和质问声,但大门敞开缝隙,房间内被隔绝的声音流露出来,他心底陡然一松。
  一年多的相处,他对苏淮年的了解没有出错,苏淮年的确就在酒店房间里。
  苏淮年长得好看,五官精致,还有如漫画一般的蓝色眼睛,但他其实特别乖,每天下班之后就乖乖地回到房间内,等待他回来,除此之外,除非是团队活动,他从没在外面疯玩不着家过。
  傅臣炀隐隐猜到了苏淮年这样做的原因。
  可能是来节目组之前,他走丢了,一大伙人疯找他的那一次。
  那天苏淮年变成了人形在外面疯玩一天,小何去为他做饭时找不到猫,他们三人满屋子满小区,发了疯似的找他,最终在鞋柜中找到了他。
  也正是那天,苏淮年登上了热搜。
  喜欢在外疯玩的小猫咪怕主人担心,于是收了心,每天在主人下班之前回来,在房间中乖巧地等待主人回家。
  傅臣炀的心都塌了一大块。
  但房间里的那位明显还在气头上,傅臣炀扫开房间锁时门锁自动发出了开门声,但背对着房门的苏淮年仍然还是火冒三丈,根本没注意到开锁声和吱呀的开门声,还在床脚边自顾自地做什么。
  傅臣炀稍稍推开了门,这才看清他在干什么。
  苏淮年在收拾行李。他一只小猫其实没多少衣服,拥有的最多的还是傅臣炀来了康城之后给他买的各种各样的玩具,从小熊到毛绒球,全部收起来也攒不足一个行李箱。
  他还拿了傅臣炀的一只行李箱,拉开拉锁,把它当成傅臣炀似的,狠狠一把推倒在地面上,与柔软的地毯撞击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两扇箱子颠了一下。
  他又开始往里面砸玩偶熊。
  口中还骂骂咧咧:“我他妈不伺候了!”
  “让你他妈想给我绝育!”
  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
  哪个思想正常的人类会想着给男朋友绝育的!
  就尼玛离谱!
  苏淮年委屈极了,话匣子一时收不住,往日受到的委屈干脆一咕噜全吐出来。
  “让你他妈天天薅我毛,头发都被你薅没了!”
  他又往行李箱中砸了一个小兔子布偶。
  房间里开着暖气,苏淮年大概是怒火上头,给气热了,他干脆脱掉厚重的长款羽绒服。他今天里面穿的是一件短款卫衣,没了羽绒服的遮掩,傅臣炀透过门缝,可以看见他宽松卫衣下笔直的长腿……和从卫衣衣摆下伸出的,毛茸茸的大长尾巴。
  脱了一件羽绒服还不够,苏淮年似乎还是热,想着反正房间里也没人,干脆又把他一直以来从不离头的帽子摘了下来。
  被帽子禁锢而贴着脑袋的两只尖耳朵再也没了阻碍,支棱在头顶,还稍稍动了动。
  傅臣炀瞳孔紧缩。
  即便已经接受了现实,但再次亲眼见证,还是会有些震惊。
  他在这瞬间也忽然明白了苏淮年为什么平时总是帽不离头,并且一直偏爱不方便又厚重的长款外套,大概就是为了遮住耳朵和尾巴。
  他想起了苏淮年醉酒的那晚,他想要帮苏淮年摘掉帽子,但少年死活不愿意。
  房间里打包行李的少年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
  “让你天天亲我,我都不干净了,你他妈还我清白!”
  “——妈的清白怎么还?!”
  “啊啊啊这个家再也给不了我温暖了,我他妈现在就要离家出走,王八蛋傅臣炀,我现在就要让你失恋,我要让你变成不再拥有貔貅的普通人!!!”
  苏淮年终于胡乱将所有家当都塞进了行李箱,蹲下身将行李箱盖上。他家当少,行李箱也大,但耐不住他胡乱瞎塞一通,空的地方空,鼓的地方又鼓到不行,他费劲巴拉地拉了半天也没能将拉锁合上。
  傅臣炀好笑又无奈,见少年白皙的脸都气到涨红,从门后走了出来,“我帮你。”
  苏淮年脊背一僵,他转过身的瞬间,不知是不是傅臣炀的错觉,他隐隐感觉好像看到了苏淮年的眼睛变成了竖瞳,但转瞬即逝,蹲在地上的少年被吓得不轻,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你……你怎么……”
  傅臣炀将行李箱内的东西都摆正位置,轻轻松松合上,侧过脸轻笑:“去哪儿?带我一起呗?”
 
 
第41章 
  苏淮年挪着屁股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傅臣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傅臣炀沉吟半晌:“就你刚刚骂我的时候,说我想给你……说我摸你,薅你毛。”
  苏淮年:“……”
  他看上去非常尴尬。
  毕竟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在背后骂人并且被当事人发现更加尴尬的了。
  但苏淮年一点都不怕,他没有骂错,他理直气壮。
  他冷哼一声,撑着床沿站了起来,傅臣炀的目光停留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的大尾巴上。
  “你想得倒挺美,鬼才带你一起走。”苏淮年拎起箱子,瞥了半蹲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分手吧,你个渣男,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他说这句话时比较心平气和,方才一通发泄,他已经将火气消散了大半,现在还在气头上,但已经憋不出多少火。
  这令傅臣炀想到一个词,死心。死了心,大概也就不会再有在意了。
  这个词在一连串乌龙面前有些好笑,但傅臣炀知道苏淮年其实是认真的。
  傅臣炀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横扫一空。
  苏淮年立起行李箱,已经重新戴上了帽子,立在脑袋上的猫耳朵再次被掩住。他伸手正要拿搭在床边的外套,清瘦的手腕忽然被傅臣炀握住。
  他凉凉瞥了一眼,冷淡道:“松开。”
  “不松。”傅臣炀说,“松了,你就真走了。”
  “你信不信你不松,我也能走。”
  “我信。”傅臣炀说,苏淮年不是普通人,他说什么,自己都能相信,“但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听你狡辩?”苏淮年冷笑,审视的目光落在傅臣炀身上,在傅臣炀心中忐忑的时候,他最终还是坐了下来,“好,我就听你狡辩。”
  狡辩就狡辩吧,虽然这在自己心中并不是狡辩,但谁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欺负了人家。傅臣炀心中轻叹。只要能把人留下,让他相信自己说的话,现在受什么都是应该的。
  傅臣炀理了理思路,说:“知道你是……年年的那一刻,我还是有点惊讶的。”
  苏淮年冷嗤:“惊讶?所以你惊讶了,我不小心吓到你了,你就要用把我阉了的方式报复我?”
  “不是!”傅臣炀说,“我原先不知道你是年年,我以为年年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猫,所以我才想要把他……把你绝育了的,现在知道你就是年年,我就算再大的胆子再大的心也肯定不愿意把你……绝育了啊。”
  苏淮年愣了。
  傅臣炀敛了敛神色,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切真挚过:“所以,淮年,我想真诚地向你道歉,我为我做的每件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都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我。”
  “……”
  苏淮年没吱声。
  傅臣炀心中微微忐忑:“淮年,你不愿意原谅我吗?”
  “……”苏淮年还是那副空白的表情,没有愤怒,也没有听见道歉的委屈或感动。
  傅臣炀以为他在考虑,安静地等待答复。
  少年半天才张开口,找到自己的声音。
  傅臣炀眼中燃起希望,但在真正得到回答之前还是提着心,少年对他的宣判就在下一句话,所有主动权都在苏淮年手中。
  苏淮年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瞪圆了眼睛:“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人的?!”
  这句话问得有些歧义,但这种情况下两人都没时间想这么多,傅臣炀心中疑惑,但还是诚实地说:“就刚才在休息室,你开不了门,变成人开门跑出去的时候。”
  “……”苏淮年看傅臣炀。
  “……”傅臣炀反盯回去。
  “……”相视无言。
  “……”傅臣炀迷茫。
  在傅臣炀疑惑的目光中,苏淮年一把掀起自己宽大的羽绒服外套,砰地闷响整个人砸在大床上,外套往脑袋上一盖,伪装鸵鸟。
  “啊……嗷……唔……#%¥@”外套下传来苏淮年一阵阵情绪复杂的哀嚎。
  苏淮年从来没感觉这么丢脸过。
  从傅臣炀的表情来看,他的确没撒谎,他的确就是在刚刚,在半个小时之内,刚知道自己其实是一只貔貅,在他家蹭吃蹭喝一年多的貔貅。
  他踏马的还以为傅臣炀是在自己醉酒的那天晚上知道自己真身的!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肆无忌惮,仗着休息室里只有他和傅臣炀,就当着人家的面变成人形跑出去?
  所以!傅臣炀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他家的貔貅!
  这句话在苏淮年脑中加大加粗。这大概就是一次史诗级的神兽在人类面前自爆,世界上就没有比他更跌份的神兽了!没有!
  想到这里,苏淮年掀开挡在脑袋上的外套,恶狠狠地对傅臣炀说:“这件事情不准说出去!”
  “?”傅臣炀隐约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哦,好。”
  苏淮年又把外套盖了回去,继续装鸵鸟。
  只要他不露头,傅臣炀就看不见他,而且就不记得他干过什么丢脸的事。
  为什么他堂堂一只貔貅会混得这么惨!灵力全失后被人类捡走就算了,而且还在他面前干出这么丢脸的事情??
  苏淮年觉得自己收拾收拾去世得了。
  想起自己在傅臣炀面前干过的蠢事,想起自己喊过傅臣炀的“爸爸”,苏淮年就想用外套闷死自己。
  但在他闷死自己之前,傅臣炀将他的外套抽了过去。
  因为缺氧,少年湿润的蓝眼微微发红,傅臣炀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我向你道歉,你想打想骂都可以,我不还手也不还口,只要你可以消气。”
  苏淮年撑着身体想抢回外套,但傅臣炀顺手将外套丢到了沙发上,见遮羞物抢不回,苏淮年放弃了挣扎。
  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说:“我消个屁的气,我一点也不气,我只气自己太傻太天真。”
  苏淮年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上一秒还失去了生命一般躺在床上,下一秒在眨眼间就从床上爬起来,将傅臣炀推倒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眯着的蓝色眼睛透出一丝危险:“你再好好想想,你确定不是在我醉酒那天知道我是年年的?”
  傅臣炀不动声色的感受了一下两人危险的体位,另一小部分心神掂了掂什么时候认出苏淮年更可能被掐死:“我确定我是在刚才,刚知道你是年年。”
  “……”苏淮年快哭出来了,“我那天喝醉了之后难倒真的没说漏嘴吗?”
  傅臣炀斩钉截铁:“你喝醉酒那天就连帽子都不愿意让我摘,怎么可能吐露你是年年这种话?”
  苏淮年彻底绝望了。
  苏淮年手下松了力道,一下子跌了下去,砸在傅臣炀身上。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危险,傅臣炀想将他扶起来,但苏淮年埋在他肩窝中的脑袋摇了摇:“我没脸见人了,你让我静静好不好。”
  “好。”傅臣炀轻笑。
  少年清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扰动颈部的绒毛,微微发痒发烫。
  苏淮年还在颈间绝望地“呜呜啊啊”,傅臣炀瞥见他被帽子盖住的发顶,心念微动,修长的手指搭了上去。见少年没有反抗,他摘下了帽子。
  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弹了出来,由于主人现在非常难受,耳朵稍稍耷拉着。
  傅臣炀捏了捏,耳朵很薄,对着光,还透出些许细微的粉色血管。少年的耳朵也跟着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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