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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爱情(近代现代)——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时间:2020-11-30 10:11:44  作者: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不过现在林渔有了。
  哥哥果然比自己厉害。
  等最后林渊射出来的时候,林渔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看着林渔惺忪的眼,林渊没忍心破坏哥哥这个来之不易的安眠。
  用热毛巾替林渔整理好下体,林渊把林渔揽进自己怀里,又伸手擦去了他眼角一点点不明显的泪痕。
  “晚安,哥哥。”他喃喃地说。
  这一觉林渊睡的很好,半夜也没有听到林渔的动静。
  第二天他醒来时,发现林渔还好端端躺在自己怀里。
  微微松了口气,林渊准备起身,不过刚一动,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把林渊见过的手铐此刻正明晃晃地铐在他的手上,银色的金属在阳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倒让它显得没那么狰狞冰冷。而手铐的另一端,则铐在林渔细瘦的手腕上。
  林渔睡的正熟,因为林渊的动作,他的睫毛抖了抖,不过没醒来。
  林渊不知道林渔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来给他铐上了手铐,也不知道林渔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只能说他哥真是持家,买回来的手铐最终还是没浪费,用在他身上。
  不同于第一次见,林渊这次显得很平静。他甚至没有太大的动作,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替林渔拢了拢滑下去的被子,林渊拿起了手机,编辑了一会儿,给夏栖雨发了一条短信。
  “夏医生,好消息是,我哥昨天跟我讲话了,他说有人打他,很疼。”
  点击了发送,林渊想了想,隔了两分钟,又发了一条过去。
  “不过还有一个坏消息。”
  “我哥把我和他铐在了一起,我大概短时间不能去见你了。”
  闭站前最后一更,各位周末愉快^_^
  🐟终于用了手铐!
  大家一个月后见*
  求个评论收藏呜呜,最近好冷清的感觉(6泪
 
 
第24章 做错
  林渊早就知道了自己哥哥冷静温柔表面下藏着的东西,那是常人看来可怕的,恶心的,肮脏到不可理喻的黑暗。
  林渊也一度这么认为。
  甚至在他第一次看到这把如今铐在他手上的手铐的时候,内心深处涌起的巨大恐慌几乎要将他溺毙。他从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一个与自己朝夕相对的人,竟然想用这冰冷的器物,将他捆起来。
  可那只是从前了。
  夏天已经结束,所有的罪恶也随着夏日的晚风吹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于是林渊只是低下头吻了吻林渔有些苍白的唇,看着他微微蹙眉,小小的嘀咕声从那两瓣好看的嘴唇间跑出来,跌跌撞撞地冲进林渊的胸膛,让那颗鲜活的心脏瞬间软成了一滩水。
  这是属于林渔的特有的魔力,林渊受它操控,并甘之如饴。
  林渔这一觉睡的很足,醒来以后精神明显比前两天好很多。不过谁都没提连接两人的那把手铐,好似那有金属重量的器具是不存在一般。他们挤在一个卫生间洗漱,坐在一排用一只手吃早饭。然后林渔坐在沙发前的地上发呆,林渊就一下一下揉他的手,直到把整只手都揉的热乎乎软绵绵才罢休。
  林渔也不反抗,只是慢慢地呼吸。
  一个上午,好几次林渔都和林渊目光相接。林渊不傻,心思也细腻,自然看得出自己哥哥每一次的欲言又止。可他不戳破,就是照常做事,偶尔吃几口哥哥的豆腐。
  下午的时候林渊去阳台上收衣服,他仗着自己高,就不愿意去拿立在墙角的衣叉。林渔看得直皱眉,转身慢吞吞地想往墙角走。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巨大的阻力拦住了。他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手铐被拉开,因为力用的很大,所以银白色的手铐下面是一圈被勒红的皮肉。
  林渔呼吸一下子就停了。他的目光直愣愣地落在林渊的那处肌肤上,再抬头时,林渊看到他的眼眶红了。
  “对...对不起...”他的嘴唇和声音都抖的厉害,下一秒林渔几乎是直接扑到了林渊身上,滚烫的泪水浸湿林渊薄薄的T恤上。他哭的很压抑,几乎听不到泣音,但他的泪好烫,似乎是夏日的最后一点没来得及带走的余温。
  午后的阳光很好,温温柔柔地将林渊和林渔都笼罩在里面。
  只是阳台的氛围压抑得快要让林渊窒息。他不懂林渔突如而来的眼泪和崩溃,也不明白林渔的那句对不起。林渔好像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哪怕是为他曾经做的那些的一句道歉都不用。
  他只需要好端端站在那里,就已经让林渊觉得足够幸运了。
  林渔的眼里几乎要烫穿林渊的胸膛。这么多天以来积压的烦闷,困惑,焦躁,自责,恐慌,几乎是一瞬间被点燃了。林渊知道这样不对,可要是世界上的每一桩每一件都有明明白白的理由,那林渊就不会爱上林渔了。
  “林渔,你哭什么?!”他像忽然爆发的困兽一样,冲着埋在他胸前的林渔大吼。下意识地,林渊想抬手去捏林渔的肩膀,结果手举到一半,就被手铐阻止了。
  “你他妈到底哭什么!?”
  林渔被他吼闷了,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看林渊。林渊想自己此刻的表情或许是有些狰狞的,因为林渔只是看了他一眼,眼泪就掉的更多了。他似乎很无措,又很伤心,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露出破碎的气息。
  “别哭了,真的,哥,我求求你了,你别哭了。”林渊也觉得痛苦,面对这样的林渔,就算他的情绪再复杂,此刻都硬生生被压了回去。他缓缓地将头低下去,抵在林渔瘦弱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一样。
  于是林渔又开始道歉,他颠三倒四地说着对不起,将一个又一个湿濡的吻落在林渊的侧脸,耳朵,脖子上。他吻的很着急,有时尖锐的虎牙会磕碰到温热的肌肤,留下一个不怎么明显的齿痕。
  后来林渊也直起身来与林渔接吻,什么都没解决,他们又糊里糊涂缠在了一起。动作间,林渊踩翻了脚边的盆子,湿漉漉的衣服洒了一地。可没人在意,没一会儿,洗干净的衣服上就被踩上了黑乎乎的脚印。
  林渔被林渊压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狠狠进入,手铐没有被解开,于是林渊就用那冰凉的金属制品去来回磨蹭林渔的乳头。林渔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可仍然不知死活地要侧过头来与林渊接吻。
  或许男人在性爱中总有不可明状的特殊力量,在林渊的胀得可怖的性器插入那吐水的温热巢穴后,他就用一只手托住林渔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拖了起来。
  因为这个动作,青筋跳动的阴茎在林渔的阴道里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烫硬的龟头抵着花心蹭弄碾磨,逼得林渔还没开始被操就颤巍巍喷了一次水。
  阳台的窗帘没拉,阳光下林渔的骚水在地上聚成小小的一滩,折射出有些闪的光。
  细瘦的腿死死绞住林渊的的腰,林渔叫个不停。一声又一声的呻吟让这个空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从林渔眼睛里滚出来的泪珠。在漫长的性爱中,在林渊低下头去和林渔接吻的每一次里,林渊都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可怜的阴唇被激烈的性事干得外翻,露出里面肥嘟嘟红通通的肉核。粗长的性器干进中间的肉洞里,将穴道里的鲜红的媚肉顶进去又带出来。
  丰沛的汁水流个没完,打湿了林渊不算浓密的黑色齿毛。林渔爽的厉害,脚不停地晃,连小腿的肌肉都抖个不停。本来就大的拖鞋要掉不掉地挂在林渔的脚上,也随着情事不停地翻涌。
  余光里,林渊就看见那只摇晃的拖鞋,他看的心烦,于是就更用力地插进那个肉洞里。
  干到后来,林渔腰也软了,嗓子也哑了,哭都哭不动了,只能发出些许的气音。
  等到林渊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林渔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林渊的身上了,软绵绵的像一滩泥。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着林渔被操的软烂的穴道,但林渔也只能哆嗦几下,再做不了其他了。
  发泄完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林渊又忽然重新变得温柔起来。他扶着林渔的腰,慢慢地退出来,性器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音,像是一个吻。
  本来狭小的入口被干的合不拢,张成一个滚圆的小洞。里面好似蒸腾着热气,流出汩汩的白浊。
  林渊觉得有些歉意,又觉得心疼。林渔的腿没力,站不动,拖鞋也早就甩掉了,白生生两只脚就露在外面。林渊怕他刚出了汗又着凉,就用单手把他慢慢放下来,让他站在自己的脚背上。
  本来这样是站不稳的,但是林渊轻轻地将自己兄长压在了玻璃门上,替他不堪重负的身体分担了大部分的力量。
  林渔还在打着细小的哭嗝,但是很乖,林渊把他摆成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对不起,哥。”林渊用大拇指摩挲着林渔肿起来的乳头,手铐间或磕碰在身后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渔没说话,但林渊觉得他好像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下一秒,林渊就看到林渔微微低头,将一个吻落在了他被手铐磨红的手腕处。
  那样细微的触感,轻柔,一扫而过。
  “阿渊,对不起啊。”他低低地说,“我好像,好像做错事了。”
  “哥...”
  “我,我杀人了。”林渔垂着头,自顾自地说,他用力闭了闭眼,然后将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林渊的皮肤上。
  “我杀了那个女人。”
  “我们的妈妈。”
  🐟好惨,麻麻心疼你呜呜。
  (终于开站啦,大家好!修改了一下文章名字,一开站就来更新了,快夸夸我!)
  最近要期中啦,更新不稳定见谅!
  求个评论收藏,或许打赏也可以吗,呜呜呜
 
 
第25章 腐烂
  林渔从前时常想,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他能够穿越时空的话,十八岁的林渔会毫不犹豫地回去,掐死那个出生在简陋的乡下卫生所的婴儿。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只不过是因为他比别人多长了一条缝。
  在他模糊的记忆里,永远只有潮湿昏暗的房间,永不停止的争吵声,和几乎随时随地都会落下来的责骂和踢打。
  家里的那个男人不喜欢他,甚至怨恨他。暴戾的男人认为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畸形身子的儿子,才会让他在赌场一输再输。后来长大的林渔每每想起记忆中男人气急败坏的脸和两颊因为愤怒而抖动的肥肉,都会控制不住地冷笑。人总是这样,越是愚昧无知,越是要将自己的失败归结到其他人的身上。
  可那时候的林渔不懂。
  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辱骂、殴打中,林渔将家里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自己。于是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乖,努力让自己不哭。他想是不是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努力成为一个乖小孩,就可以让这个家庭变得幸福起来。
  直到有一次,林渔见到了基本从不回家的女人。他高兴坏了,顾不上自己膝盖上的疼痛,踉跄着扑进女人的怀里。女人怀里的温度让他忽然觉得很委屈,觉得身上的伤好疼。
  他缩在女人怀里哭,含糊着说自己怕黑,又说爸爸打自己好疼。
  他说自己有很乖很乖的,妈妈能不能抱抱我。
  可迎接他的只有摇晃的衣柜,和女人厌恶的眼神。
  外加一句:“不许出声,你要敢出声,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那天晚上,林渔在衣柜里睡着又冻醒,数了十万五千个数字,听到四十几声女人娇媚的呻吟,在衣柜的缝隙里看到六次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肉。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传进衣柜里,混杂着呛鼻的烟味。林渔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流了满脸。
  林渔忽然懂了,原来这些不幸全都不是自己带来的。
  他才是那个不幸的产物。
  上天为了惩罚女人的不忠,男人的无能,就将所有的责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原来世界上没有人爱他,也没有人救他。
  原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
  从那以后,八岁的少年不止一次地趁着男人睡着时拿起藏在自己卧室的刀,不止一次地将楼下超市里廉价的老鼠药倒在咕嘟冒泡的锅里。林渔不止一次地想要结束这一切,让这些腐烂的事,令人作呕的人,跟他一起下地狱。
  可林渔最终还是后悔了。
  因为他看到了林渊。
  那是一个偶然。
  他看到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穿着崭新的短袖和短裤,露出肉嘟嘟的小腿肚。女人蹲下来同小孩说了些什么,男孩就凑上去亲了女人。
  他们一同上了一辆轿车,谁都没看到站在黑暗里的林渔。
  林渔从没见过那个男孩,可毫无缘由的,林渔在那一瞬间就肯定那男孩和他流着相同的血。
  来自那个女人的,肮脏至极的血。
  他穿着林渔从来没机会穿的衣服,享受着林渔从来没机会享受到的温柔,甚至连阳光都偏爱他,将他整个人笼罩得柔和又温暖。
  那些都是林渔曾将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
  只是这些都被那个可恶的男孩偷走了。
  八岁的少年能做什么呢?
  改变不过一瞬间的事。
  比如那个晚上,林渔再也不怕黑了。
  又比如此刻,林渔忽然不想死了。
  他只需要状似无意地将女人出轨已久的消息告诉男人,然后冷眼看着男人暴怒的表情。冷硬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可他感受不到痛,只觉得开心。
  你看,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愚蠢,就这么可怜又可笑地被他利用了。
  一切就快要结束了,林渔想。
  没过几天,他果然如愿地在那间潮湿的出租屋里重新看见了女人。
  分明几天前还是那么光鲜亮丽的人,此刻却被一把菜刀订在地上,躺在粘稠的血泊中。
  他看到女人苍白的嘴唇,看到女人肚子上那个汩汩流血的窟窿。他就那么看着,看着女人求自己救他,像一条可怜的狗。
  空气中是浓郁的血腥味。
  林渔就这么站着,看着。
  直到女人停止扭动,空洞又怨恨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男孩。直到新鲜的血液都干涸,丑陋地黏在老旧的地板上。
  直到窗外嘈杂的声音渐渐响起,林渔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锁好门,擦掉自己鞋子上沾着的血,然后下楼,走了一公里路,进了这个小镇唯一的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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