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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恋爱(近代现代)——雨溪

时间:2020-12-01 10:06:20  作者:雨溪
  他现在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处于一个失重的状态,脑子越来越空身子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手脚都不听使唤。
  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抑制环的影子。可它掉在了沙发的缝隙里,白以清爬到那边弯腰去剪,可这时抑制环突然出现了重影,虚虚的从手边滑过。
  “哎?”白以清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嗯,很烫,看样子是发烧无误了。心疼自己一秒后,继续够着下面的抑制环。好在这次没出差子,一下子就摸到了。
  将抑制环重新套在自己脖子上后,白以清才安心一些。或许是带习惯了,一旦抑制环消失不见他心里总有些不安。
  腺体已经不痛了,但却酥酥麻麻的十分的痒。
  白以清隔着抑制环揉了两下以做缓解,打开电脑继续着昨晚的工作。
  公司的优点无非是知名度高,宣传力度广,有中国最专业的生产线。所以‘吹气球’要往这些面吹,并且在不夸张虚构的情况下最大程度将合作后的优点展示给对方看。
  有了思路白以清很快就想到了方案,指尖轻敲,一个个黑字出现在屏幕上组成话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白以清就像个工具人一样不知疲倦的坐在沙发上完成着工作。等到全部弄完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有多烫,不用体温计他就能猜到自己的温度,肯定过了38度。
  将文件保存后,站起身去储物柜里找药。他记得上次顾晏殊就是在这个柜子里拿的酒精,怎么这次就找不到了?
  “怎么没有啊?真是奇了怪了....”白以清半蹲身子不停的翻找着,几乎要把整个柜子都掏空了。
  顾晏殊一觉醒来酒醒的七七八八了,就想着去趟洗手间,结果刚出房门就看到那只Omega在厨房翻找着什么。但他也没管,直接去了洗手间,可一趟回来后对方还在翻。
  什么东西这么难找?
  “再找什么?”顾晏殊走过去拍了白以清一下。
  此刻的白以清头已经很晕了,反应都慢了半拍。  “啊?哦,再找药。”
  “找药?”顾晏殊发现他的脸色惨白,但两颊却透着不自然的红晕,像极了发情的样子。
  仔细一闻,空气里确实飘散着信息素的味道 。伸手搂住白以清,将人扶稳“你发情了?”
  发情?昨晚倒是差点被你搞到发情。
  想到这他有些后怕,腺体上似乎又传来了那种刺裂的疼痛感。白以清忍不住浑身一抖,推开对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没有。”
  “那你是怎么了?”顾晏殊察觉了对方的抵触,心里有些不解。这人怎么回事?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碰一下就抖?
  白以清靠在柜子上,用手撑住自己。身上越来越热,头也开始不清醒了。嗓音黏糊低哑,小声的说了句“发烧。”
  发....骚?
  顾晏殊不过对方的反抗,撩开他的头发试了下温度。“你是想说发烧吧。”
  不然呢?你又联想成了什么?白以清在心里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这么一说,顾晏殊就明白对方在找什么了“我很少发烧,家里没有退烧药。”
  “那算了。”白以清扶着柜子,喘了口气,眼前发虚发花。
  “你没事吧?”顾晏殊看着对方摇摇欲坠,虚弱至极的样子,忍不住把人搂了过来“我扶你去床上。”
  “没力气了.......”白以清闭上眼睛,小声说道“你抱我好不好啊?”
  这话何其熟悉,在一个多月前白以清说着话时是让自己带他清洗,现在说这话确实让自己抱他去床上。
  这次的顾晏殊没有拒绝,他二话没说把人抱了起来。
  这下倒是把白以清惊到了。他本来说着话是为了逗顾晏殊玩,他觉得对方肯定又要说什么‘浪荡’‘不要脸’这类的话,然后让他自己走。结果顾晏殊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
  “你....转性了?”白以清抬头看了顾晏殊一眼,视线所及之处是对方如刀削一般的下颚。
  “对你好不习惯?”顾晏殊把人放到床上,从屋里翻了个体温计给对方量体温。“我这辈子都没照顾过人,结果认识你不到两个月,不是帮你洗澡就是帮你擦药,还帮你做餐。”
  “是啊,你对我真好。”白以清往下去了去,闭上眼睛说道。“我昨晚照顾你,你今天照顾我,我们扯平了。”
  顾晏殊下意识回怼道“你什么时候照顾.....”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飘来一段记忆。自己搂着白以清,不停问他为什么要脱自己衣服,后来.....还....还‘亲’了他....
  记忆全部涌入脑海,顾晏殊顿时羞愤的不行“你!你昨晚亲我干嘛!”
  “啊?”白以清微睁眼睛看着他,低声说道“因为你一直问我为什么脱你衣服,我没有办法只能亲你一下转移你的注意力。”
  “那你为什么脱我衣服!”
  白以清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怎么又开始重复这个问题了啊。“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是脱你衣服,是帮你换衣服时扣错纽扣了,只能解了重扣。”
  这个回答顾晏殊还算能接受“行吧。”
  看了下温度计上的数,三十八度六。这个温度已经很高了,再烧下去别烧傻了。担忧道“别睡了,我们去医院。”
  白以清迷迷糊糊听到对方在说话,虽然没听清但还是回应道“嗯......好....”
  顾晏殊把人抱起来,这时他突然闻到很浓的信息素味。白茶香中掺杂着淡淡的木质味源源不断的从白以清的脖颈处飘出。可对方的抑制环不是戴着吗?这是怎么回事?
  顾晏殊伸手把他的抑制环摘下,空间中的香味顿时浓烈起来,熏得人想犯罪。
  “唔....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顾晏殊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捂住对方的腺体。
  白以清感觉对方的手压在自己的腺体上,身体顿时就软了。“你....你别碰那 .......”他睁着双眼,眼里是挥散不去的水汽,楚楚可怜又引人犯罪。
  “把信息素收一收,太浓了。”顾晏殊没有听对方的话,反而捂的更用力了。
  这一下就按到了昨晚的咬痕,痛的白以清倒吸一口凉气,委屈道“我收不住啊.....早和你说过了我控制不住信息素,你怎么就不信呢.....”
  许是生病的原因,此刻的白以清不光收不住信息素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珠无声从眼角滑落跌到枕头上。
  看到人哭了顾晏殊立马着急了“不是!你怎么哭了。”
  白以清不说话,只是心里觉得委屈。从第一次见面压抑到现在的情绪借着生病这个由头全部爆发了。
  情绪一崩,信息素更是往外散。顾晏殊没有办法,只能不停哄着“你别哭,行不行?我信你说的,好不好?”
  心里虽然难受,但是白以清理性还在。他抬起发软的手捂住自己的腺体说道“你把抑制环给我戴上啊。”
  “不行,戴上也有。”顾晏殊把抑制环拿给他看“这个坏了。”
  “坏了?”白以清望着抑制环,说道“怎么会坏了?”
  “不知道,但现在的问题是你收不住信息素,我快被你搞到发情了。”顾晏殊的下体已经渐渐发硬,气息也不稳了。
  “要不.....你出去吧 .........留我一个人在房间就好.. ......”
 
 
第13章 
  顾晏殊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眼眸中藏着的别样神情,白以清读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对方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出了房门,房门关闭的声音撞进了心脏,激起点点涟漪。
  什么啊.....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也太无情了吧......
  白以清缩卷起身体将自己埋在床里,努力卷起被子想抵抗寒意。人走了,房间空空荡荡的,周围静谧极了。
  枕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起来,被子也在轻微颤抖着。
  白以清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哭、忍不住难受。他有些后悔刚刚叫对方离开了,就算是挨一顿操也好过现在这样。他其实很讨厌一个人,真的很讨厌。
  小时候他就是一个人,父母管生不管养只把他丢在奶奶家。后来奶奶去世了,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那个家很黑,夜里还总传来怪声。他很害怕,但也没有办法。
  身处柔软的床,外面有阳光照射,但白以清的意识还停留在那座小房子里,那个深黑不见手充满小虫子的家.......
  身子越卷越小就和婴儿在子宫里的姿势是一样的,头整个都埋在了膝盖里,据说这个姿势最能给人安全感。头像重物砸过一样又晕又疼,指甲无意识的掐着臂膀上的肉。
  眼睛很疼、也很热睁着疼的厉害索性就闭了起来,无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突然被人掀开一股冷意瞬间袭来,但很快他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怎么越来越热了?”顾晏殊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听着有些纳闷的意味。
  白以清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人。阳光照在他身上泛着淡淡金光,自带上扬的嘴角看着似笑非笑,依旧是那么令人讨厌....但又让人拒绝不了.....反手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带着泣音委屈地问道“你去哪了啊....”
  顾晏殊僵硬的张着手臂,不知是该抚上去还是收回,最总还是不熟练的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慰道“我去给你买药了。”
  声音似温水环绕一般柔的不行,仿佛把他这辈子的柔情都掏了出来摆在白以清的面前“乖,怎么哭了?”
  “我难受......”白以清缩在他的脖颈处,闷声抱怨道“头疼,嗓子也痛,眼睛也难受.......”
  “嗯,正常,你发烧了啊。”顾晏殊寻找记忆里父亲哄他的方法哄着白以清“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说完,就掏出了一个抑制环套在了白以清的脖子上“先把抑制环戴上好不好?”
  白以清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对方的脖子。   顾晏殊只能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帮他戴着抑制环。
  戴环时他才发现自己昨晚咬的有多使劲,那一块柔软的小肉上都带着青紫,咬痕处还有血痂。心里不免有些心疼,用食指轻碰了一下“疼吗?”
  “疼.....”白以清抽泣一声,哑声说道“一直很疼.....第一次就疼.....我都让你不要按我你还按,我生殖器被你磨的疼死了......”
  顾晏殊没有想过对方会这么抱怨,憋看半天也就说出句“抱歉。”然后把抑制环给他戴上。
  其实顾晏殊在进屋前就吃了抵抗药,对Omega信息素有一定的抵抗力,可屋内信息素的浓度实在太高必须要断开来源,对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能打阻隔药所以只能戴抑制环。
  抱怨开始了,就很难停下白以清不停诉说着苦水“你动不动就说我浪荡,说我不要脸,我哪里这样了。”
  “光你委屈我就不难受吗?我本来好好工作每天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莫名其妙被白先生拉来解决你的发情期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就你是第一次啊!我不是吗?”白以清越想越气,看着这个宽厚的肩膀忍不住咬了上去“活烂就算了,还不承认!”
  顾晏殊被怼的哑口无言,本想发脾气来着,但是看着怀里Omega泛红虚弱的样子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可其他的可以忍,活烂绝对不行。“我活不烂!”
  白以清“呵........”
  顾晏殊“???”你冷哼什么?你特么不会是故意装病找机会骂我的吧?
  哭累了,骂够了,白以清本就没睡够现在更没什么力气了。本能的往热源上靠了靠,缩在他怀里小声说道“对不起......不是故意骂你的.....但是我真的不舒服......”
  人蔫巴巴的就和个小兔子似的,这幅样子乖巧的不行看的顾晏殊都不好意思发火了,原本的不满也给瞬间浇灭,轻声安慰道“没事,看你生病....我...”本想说看你生病就不和你计较,但又觉得这话不太好,于是改成了“你....要不把药吃了睡会?”
  “好.....”白以清头还是埋在他怀里,伸出手说“药给我。”
  顾晏殊把药掰了几颗给他,白以清拿到药后就直接往嘴里塞,被对方抬手制止了。
  “你就直接吃?”顾晏殊问道。
  “嗯。”
  “直接吃什么吃啊,不怕沾嗓子里?”拍了拍白以清的背说道“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水。”
  白以清听到这话非但没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不放,放了你就会走的。”
  顾晏殊想不明白这人怎么生个病会变得这么粘人,还这么软?三句话不理撒娇的。“不会走,就是去给你倒杯水。”
  白以清摇头拒绝“不,你会走.....你们都是骗子......”
  “什么就我们都是骗子了?我骗你什么?”顾晏殊戳了戳他的脑袋说道“松开,别和黏皮糖一样。”
  “不能松.....真的不能....”白以清不知怎么的又哭了起来,颠来倒去就那几句话,总之就是死不松手。
  顾晏殊没有办法,只能把人裹成小粽子抱去了厨房。
  “我真服了你了,Omega都你这个样子吗?”
  顾晏殊抱住人蹲了一半拿起水杯回到了屋内,坐在床上,让人的重量集中在腿上。左手得到解放把水杯拿了过来塞到白以清嘴边“喝水。”
  白以清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闭着眼,听到声音后就张开一点缝隙听话的喝了一口。顾晏殊又撬开对方的手把药拿了出来“含住,喝了水以后再一起咽。”
  看到对方点头了,顾晏殊才把药塞到他嘴里然后喂了口水。
  吃完药后白以清乖了不少,但还是不肯松开顾晏殊的衣角,轻轻握住说道“你可不可以陪我?就这一次好吗?”
  “行,我陪你。”顾晏殊拿过白以清的手机说道“密码多少?我打个电话给你们领导替你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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