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凤呢?”
“夙公子也陪着一同去了。”
容玉点头,觉得自己有些不太正常,叹了口气,准备走回去,刚路过这繁忙的街,容玉看着前面那个鬼鬼祟祟的人,觉得有些眼熟,于是便跟了上去。
“对,就是仿字而已,你要是能仿的话,我就把原画给你拿来,要仿的一模一样,只要你能办成,我会给你很多钱。”
“可以的!”掌柜的老板听着很多钱,连忙点头。
容玉在转角处,离的不远,听的真真切切的,这个人,他在哪里看过一眼,铁定是宫中的人。
容玉找来了人,让人跟着这个人,看着去了哪里,随后,自己回了府。
入夜,那侍卫便回来了。
“殿下,那人找了间客栈住下来了,并没有进宫。”
“让人看着。”
“殿下,那人可是有什么问题?”顾樾在旁边看着,给容玉上了杯茶。
“不知道,明天就是皇帝寿辰了,还是小心点为好,你去探听一下,有没有谁家送的是字画之类的。”容玉刚喝了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道。
“好,时候不早了,殿下先休息吧。”
第二天,便是承元帝的寿辰,宫中上上下下的,忙成了一片,几个皇子早早的便到了内殿外等着了。
顾樾一大早上就开始准备,直到跟着容玉出了五王府了,才记起还有事情没跟容玉说,“殿下,七王府送的是画。”
作者有话要说:
山雨欲来风满楼,话说,大boss已经出来了,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猜到是谁。
在这里说点题外话啊,咱们来聊聊,你们为什么不喜欢容玉吧!
对于存了几万稿的我来说,我真的!特别!心疼他!所以,夙凤才要像个小太阳一样,去温暖容玉,才十万字我就开始写车了,来个人救救老司机吧/捂脸
第25章
“知道了。”容玉看了眼容霖,没有作声。
皇帝临朝堂之上时,文武百官,皇子公主齐齐祝贺,皇子公主们的礼物也一一被抬了上来。
礼官拿着薄子在上面念。
“大皇子送一尊弥勒佛。”
“儿臣,祝父皇寿与佛齐高。”大皇子容上,笑着往左边踏了一步。
“上儿有心了。”
“三皇子送一对血如意。”
“父皇,这可是儿臣的宝贝,母后找儿臣要,儿臣都没有给。”容戚那肥大的身子走了出来,哈哈一笑。
将承元帝逗的大笑了好几声。
“五皇子送夜明珠一颗。”
礼官刚将夜明珠拿出来,这容霖就巴巴的望着了,真不知道五哥哪来的这么多夜明珠。
“五哥……”容霖在下面小声的叫了一声容玉。
容玉微微回头。
“我……想要一个。”容霖声音微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没了。”容玉额头上滴下一滴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容霖心中一顿痛楚,原来就是五哥送他的那一个!
好想要!
“六皇子送菩提心经。”
“哦?拿上来给朕看看。”这下,皇帝来了兴致。
他晚年信佛,这菩提心经便是他想得却得不到之物。
“哈哈哈,好!这个甚得朕心!赏!”承元帝翻看了几眼,很是满意。
“谢父皇!”六皇子容淳笑了笑,并未过多显摆,就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
“七皇子送皇上……”礼官的声音随着画卷被打开,突然止住了,这手上的礼薄也掉在了地上。
“父皇?”容霖不明所以的站了出来,看着站在最上面,这面目狰狞的承元帝,轻轻的喊了声。
还是在前面站着的容上将被两个太监举着的画拿了过来。
“啊!七弟你好大的胆子!”容上看完之后,显然也是被吓到了,这画被他扔在了地上。
“这不是前谋逆的废太子么?太子冤屈,总有一日会沉冤得雪?容霖,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容霖这才看清,这画,已经全然变了样,变成了废太子容昀的自画像还有一句该当死罪的话。
纵使他再愚钝,也知道了这是栽赃陷害了,连忙跪在地上,“父皇,这不是我的画!”
容玉捡起来看了一番,眸子突然变得狠戾起来。
“容……容霖你……”承元帝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容霖身边的成匀看着架势不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找夙凤,趁着没人注意,溜了出去。
“拦住他!拦不住就杀了!别让夙凤进宫!”容玉阴狠的看着走了的成匀,对顾樾下了命令。
“是!”
容玉手上拿着的画,手微微颤抖,这不是对着容霖来的,这是对夙凤来的!这上面的字,是他的字,只要刑部和大理寺一查,就能查的清楚!
对了,昨天那个人!
容玉准备吩咐顾樾,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现在自己走了更不好。
“五哥可是要用人?”身后的容淳轻轻在他背上点了一下。
“六弟愿意借?”
“自是愿意。”容淳点了点头。
“让你的人,帮我去五王府说一声,出事了就行。”容玉也不推辞。
“好。”容淳低声吩咐了下去。
这宫中乱成一团了,而外面的成匀在被顾樾射了一箭之后,还是让他跑出了宫。
“什么?怎么会是废太子的画像?”夙凤脸色骤变,匆匆开始往外面走。
“成匀,这上面是不是还是我的字?”临到门口,夙凤问了一句。
“是。”
“待殿下回来,告诉殿下,稍安勿躁,不要有任何动作,也别去找任何人,清者自清,知道吗?特别……是别去找五殿下。”夙凤在满心焦急得情况下,停下冷静的嘱咐。
“阿凤!”影月知道夙凤要干什么,拉住了夙凤。
“不会有事的,你也不准去找容玉!”夙凤看着影月,甩开了那只手。
“如果只有五殿下能救你,我肯定会去找他。”
“你知道这是什么事么?你去找他会害死他的!”
“我只要你出来。”影月放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要是出不来,我就去找五殿下,能把你救出来最好,救不出来,我就把五殿下送进去陪你。
“来人!把影月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话,不准把他放出来!”
“夙凤!”
影月看着夙凤消失在了七王府的门口,这大男人的,眼眶便说红就红。
谁都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废太子容昀可是谋反的重罪!
夙凤身上,本就有乱臣贼子得遗孤的帽子,这一出去,还有命回来吗?
“放开!”影月怒吼着那些抓着他的人,哭了出来,他拦不住夙凤,也说不出让夙凤别去的混账话,是四年前,尚年幼的七殿下将他们从泥泞中拉了出来,将垂死的夙凤给救了回来。
影月突然想到了夙苣。
“阿月,快来看看,这是你弟弟。”
影月依然记得,那年正月十三,下着特别大的雨,侯爷抱着一个粉嫩的团子放在他的面前,告诉他,这是弟弟。
“别人家的哥哥都是照料弟弟的,侯爷放心,以后阿月定不让弟弟受任何委屈。”
“哈哈哈,不用你照料,只要我在一天,你们两个,都不会受委屈。”
句句诛心,影月一口血呕了出来。
“侯爷,我没做到,四年前我没做到,现在我还是没做到。”
宫中,夙凤知道这宫门口肯定有人在那等着他,于是拿着玉牌,走了最远的一条路,当他跑到内殿门口的时候,看着哭成泪人的容霖,心中一阵心疼。
“......”容玉看见夙凤,心里都是气。
没见过这么急着找死的。
这顾樾是废物吗?拦这么一个风都能吹走的人都拦不住?
“罪民夙凤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夙凤走进去之后,这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了过来。
夙凤跪在容霖的右后方,看着满目委屈得容霖,勉强对他露了一个笑脸。
容霖有什么错?自小不受宠,他不过就是将心里所想的画了出来而已,凭什么要受这栽赃?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小虐怡情,离凤凤被五殿下亲亲抱抱举高高不远了。
第26章
“谁让你进来的?”承元帝一大堆家事都没弄清楚,看着夙凤,这头是更疼了。
“那幅画,是罪民画的。”夙凤不卑不亢地说着,好像不是在认罪,而是在陈述一个很平常的事一样,“但罪民画的,是皇上和七殿下,并不是前太子。”
“这上面的字……”
“仿着罪民的。”
“夙凤,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情况?当年夙苣造反,皇上仁慈,留你一命,你如今将这个借着七殿下的手送过来,是几个意思?想借着这个影射什么?”赵辛看着夙凤,这帽子,是不断的往夙凤的头上扣。
夙凤苦笑,“我说过了,这不是我画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么?这刑部的牢中,那些人说的最多的,就是不是我做的。”
“带下去,给朕查!”皇帝阴冷的眸子看着夙凤。
容霖哭着抱着了夙凤的腿,“父皇!不是阿凤,不是他!他在外面照料我那么多年,护我周全,父皇你不要关他!”
容霖哭的撕心裂肺的,就是不让人带走夙凤。
谁都知道刑部是个什么地方,哪个进去不得脱一层皮?这没命出来的,恐怕就死在那刑具上面了。
夙凤笑了笑。
够了,这么多年,没有带出来一个小白眼狼就够了。
在临被带走的时候,夙凤听见了一句弱到几不可闻的阿凤,他知道是谁,这背影滞了滞,终究是狠了心,没有再回头。
刚出去,就看见了顾樾。
顾樾本来一脸开心,看见夙凤得时候,就像开的娇艳的花,被大雨浇了个透,顿时就蔫儿了。
“你怎么在这里?”
“告诉容玉,四年前我写的是真话,他不必自作多情的来救我,救了,我也不会领情的。”
“你现在应该说,告诉容玉,四年前我是骗他的,其实我还喜欢他,让他来救我,这样,我或许会觉得你恶心,不会救你。”容玉在后面,压抑着心中早就翻滚的怒火,没有说什么重话,“给我留一口气出来,即使要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的看着五殿下在这朝臣议事的内殿外说这种话,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喜欢你,从前到现在,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我恨你对容霖这么好,对我这么绝情,夙凤你该死,但是,谁都不能动你,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夙凤张了几次口,还没说话,这眼睛倒先酸了起来,最后很不争气的开始怕了,“你别掺和了,不是我干的,自然会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
“要几年?你们夙家水落石出了吗?”
夙凤再次失笑,没有过多再和容玉说话,说了也只能让他更畏惧这刑部的刑具了。
四年前,在里面走了一遍,差点就没能出来了,这四年后的身子,还没得四年前的好,说不定,也就不用容玉冒着危险来救他了。
“夙公子,又是你啊。”刑部侍郎看着夙凤,愣了一下,随后打了个招呼。
“对啊,又是我。”夙凤苦笑,被人推了进去。
随后就看着送他进来的那两个侍卫和刑部侍郎在说什么悄悄话。
夙凤心里想着容玉前面给他说的话,这容玉是怕他求胜欲不强死在里面,所以,以自己为饵,在吊着他吗?
容玉啊容玉。
夙凤笑了两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些侍卫把他押出去,看着那渐近的烙铁都有种异常的亲密感。
“那个,大哥,别动我脸成不?要是还能出去,我该娶媳妇了。”
行刑的侍卫愣了一下,在这牢房中,哭着求饶得人有,求死的人也有,但是这求着不要烙脸出去娶媳妇的,还是头一个。
“好。”
“大哥,上次是不是也是你啊?”夙凤心情不错,那些烙铁烙在胸口处,还能咬着牙跟旁边的刑部侍卫聊天。
“是我,夙小侯爷铮铮铁骨,这么多年来,是少见的受了我刑部的刑,还不招的人,这次招吗?”
夙凤知道这侍卫在说什么,无非就是在说四年前,北平侯造反,他被刑讯逼供,那死都没说话的势头罢了。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快点打,打完能送我到里面休息一下吗?我有点困。”夙凤不是困,而是晕,被疼晕的,身上早已是皮开肉绽了,这胸口处,被烙铁烫得触目惊心,烙印和四年前的好像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大人,晕了……”小侍卫敬夙凤是条汉子,见他晕过去之后,没再给他泼醒。
“泼醒,上拶。”刑部侍郎看了眼夙凤,“上头可是说了,不开口就逼着他开口,这个罪,他必须得认下来。”
“是。”
这中间,反反复复来了两批人,第二批是顾樾。
顾樾看着那被拶的晕了得夙凤,一把揪起了刑部侍郎得头发,“我和你说了,这是我们五殿下要的人,让你别动刑,这才进来多久,你就给我弄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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