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了。”容玉捂住了眼睛。
“肯定还有,快点说!”
“不说了,都和你说了没了。”容玉脸上挂不住,想要跑,奈何病秧子在这个时候,力气大的吓人,死死的抱住了他,大有他不交代清楚就大刑伺候的架势。
“说!”夙凤按着容玉的两只手,眼中藏着隐隐的兴奋,“有没有对我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你自己不要脸!”容玉瞪了夙凤一眼,“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你...”
后面的话,容玉说不出口,一把把夙凤拽了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夙凤本来骑坐在容玉身上,听着这句话,啪的一下,倒在了容玉的身上,面红耳赤又莫名觉得刺激的问,“然后呢?”
“我摸了一下……”
“......这顺序是不是弄反了?”夙凤趴在了容玉得身上,脑海中满是小容玉在客栈的房间内,趁着他昏迷摸他的旖旎幻想。
“没有。”
一时间,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尴尬无比,谁都没有说话。
容玉被夙凤这么压着,身上热的不行,叹了口气,“都和你说了,陈年旧事,不要深究,你非得要给自己找难堪。”
“我没想到五殿下能玩的这么大,这是不是不赶时间的话,能趁着我昏迷把我给上了?”
容玉的耳朵贴着夙凤的脸,不用看都知道,夙凤肯定脸红的都要滴血了,特别烫。
“也不会...我没那么丧心病狂。”
“你当初怎么摸的?”夙凤小声地问着。
“......你能不能别问了?我就摸了一下!”容玉都快被夙凤问的奔溃了。
“哪只手摸的?”
“右手。”容玉不假思索。
夙凤笑了笑,拉着容玉得右手,一点点得往下面放,“那再罚你,将那天得事情,重做一遍。”
容玉的眸子微动,翻身将夙凤给压在了身下,吻上他的唇,一点一点的解开夙凤得衣服。
……
夙凤看着在房间点了四五盏烛灯得容玉,躺在床上,笑了笑。
“当初…五殿下也是这样的么?昏迷中的我有没有愉快的哼出来?像今天这样。”
“我和你说了,我那天就摸了一下,你还没完了是吧?”容玉看了眼夙凤,从衣柜中找出他的里衣,“把衣服换了,你衣服上面都是汗。”
“那天,你也是这样摸的么?让我舒服又不让我发泄,容玉,你怎么这么坏?”夙凤满脸笑意的看着容玉,“快点,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都和你说了,你还要我说几遍?!”容玉被夙凤逼问的炸了毛。
“好你个容玉,你怎么这么坏呢。”夙凤趴在床上,这房间的烛光好像都打在了容玉的脸上,让他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越看越觉得,容玉怎么这么好看!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长得标致极了,这更大一点了,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夙凤笑了笑,他的眼光果然是不错,这一眼,就看了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人儿。
“......你怎么话那么多?把衣服脱了!”容玉瞪了夙凤一眼,将衣服给夙凤弄好之后,拿出去给他把衣服洗了。
夙凤是不知道容玉给他洗衣服去了,在这个时候,他两在房间中待那么久,然后容玉拿着他的衣服出去了,用脚趾头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不然,他是肯定不会让容玉拿着他的衣服出去的。
容玉披着夜色在外面给夙凤洗衣服,正要过来找夙凤得容霖看见容玉,笑嘻嘻的打了声招呼。
“五哥洗衣服呢?”
容玉轻应了一声。
容霖这本来往着夙凤房间走的脚步,顿时的止住了,不对啊,这是七王府,他五哥为什么在他七王府里面洗衣服啊?
“五...五哥,现在能去找阿凤吗?”容霖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
“他睡了。”
容霖身体僵硬委屈巴巴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间门,然后看着他五哥就这么走进去,然后关上了门,这以后,七王府怕是要多一位常客了。
“你干什么?”夙凤翻了个身,看着守在门口得容玉,问了声。
“没什么。”容玉在门口杵了会,见没人来敲门,才走至床边,在夙凤得额头上摸了一下。
“嗯?”
“刚刚出了一身的汗,我怕你着凉。”容玉伸手拉住了夙凤的手,来了个十指相扣。
“刚刚你也不要我帮你,五殿下,这么香艳的场景你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怕你帮我了,就不只是重复那年的事那么简单了。”容玉笑了笑。
夙凤让了个位置给容玉,在自己身侧拍了拍,“躺着。”
“不了,今天还要回去。”容玉目光闪了闪,轻轻摇了摇头。
“那行,你快点回去吧,别到时候看不见了。”夙凤闻言,又开始催促容玉回去。
“你怎么总是这样?上次不帮你你就要寻死,这次不陪你你就要赶我走。”容玉俯身在夙凤嘴角亲昵的啄了两口。
“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夙凤勾着容玉的脖子,挑眉笑道。
容玉叹了口气,吹了烛灯,上了床,“算了,不走了。”
“......”夙凤笑着睡到里面去了,将容玉给抱在了怀里,“等会,我去和殿下说一下,毕竟,他才是主子。”夙凤想起这些事来,顿时坐了起来。
“刚刚我在给你洗完衣服的时候,他看着我进来的,不用说。”容玉将人又给拉了下来,在夙凤的脸上蹭了蹭。
“......他...你有没有乱说话?”
“没有。”容玉嘴角愉快的扬起,随后,话音一转,“不过,也差不多是知道了的,他问我,他可不可以进来。”
“……”夙凤没有再说话了,反正,自己都能不要脸不要皮的把容玉拐成断袖了,何况是这点小事呢。
“我其实不想睡在这里是不想打扰你,明天要去上朝,一大早便要起。”
“是皇帝找你去的吧,可能也不是上朝,而是问罪。”这中间有夙凤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事,为什么皇帝会留着容玉?他就不怕容玉长大了替父报仇吗?
“他能问我什么罪?我断袖又没绝他的后。”
“你在上朝的时候可千万别这么说!”
“嗯,知道。”
两个人靠在一起,这是在那分离误会的四年间,他们想都不敢想得事情。
“我那次在你府上住,你为什么会吐血?”夙小侯爷有个怪癖,一闲下来就喜欢翻旧账。
容玉睁着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话题是怎么一下子拉这么远的,当即,吻上了夙凤的唇,手搭在他的腰上,“不睡觉得话,我们来玩点别的?”
“......咳咳,睡吧,你明天还要上朝呢。”心志不坚的夙小侯爷被这么一吓,顿时忘记了自己准备干什么来了,翻了个身,滚到里面去了。
容玉笑着从后面抱住他,两人贴在了一起。
“其实,说到底,你也没有相信过我,四年前,按着你那个时候的性子,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肯定会来质问我的,但是你没来。”容玉在夙凤的耳边,轻语着。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溜了溜了。
第38章
“怎么敢来, 带罪之身,还有, 你那个时候,也没有多表现的你心悦我,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玉佩,在后来想想, 好像也只是你临别时的一个赠礼一样。”夙凤抓住了容玉的手,翻了个身,跟他面对着面。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夙小侯爷这般没自信。”
“如若当初你没走, 还在北平侯府,北平侯府也没有被抄家, 我想,你要那天上星, 水中月我都能够的来,后来…天上星水中月不难够, 够不到的是你。”夙凤胡乱的在容玉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这些花月下得说词,看着就像是提前打好了腹稿的, 偏偏就是这种不正经, 将人给感动了。
“那现在呢?”容玉深吸了口气, 紧紧的固住夙凤得腰, 随后, 伸出手抓了一下, “真瘦。”
“所以, 你能不能本着尊老爱幼,让一下我?给我个锻炼的机会?”夙凤三句话不离所想,心心念念就想着怎么将容玉给压在身下,找着机会,就像苍蝇看见臭蛋一样,嗡嗡的就飞过去了。
“不能。”容玉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夙凤是个不懈的人,这一次不答应,他能一直磨,磨的你答应为止,所以,也并不失望,加上刚刚的劳累,抱着容玉,沉沉得睡了过去。
早上,是被顾樾的声音给吵醒的。
“殿下,该上朝了。”
容玉睁开眼睛,穿好了衣服,看了眼夙凤,俯身在夙凤的唇上亲了一下,随后,眸子一敛,伸手捏住夙凤的下巴,微微用手分开他的嘴,来了个深深的吻,看着那个被亲的人嘴角的笑,容玉也没有拆穿他,梳洗一番之后,上朝去了。
夙凤听着关门的声音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笑了出来,容玉真是太可爱了!
竟然还掰开他的嘴亲!
“容玉留下。”上完朝之后,容玉被承元帝留了下来,整个朝堂之上,就只剩下容玉和承元帝两个人。
“那个东西,是你又从朕这偷走了吧。”承元帝走到容玉的身边,目光阴鸷。
“皇上能否将话说清楚点?”容玉轻笑。
“你爹都拿不动的东西,你就更拿不动了,容玉,你娘就是个疯子。”承元帝看着跪在地上得容玉,真有几分容昀的样子。
“当初我爹拿不了的东西,我这个做儿子的,才更要拿过来,还给他,毕竟,这本应该是他的。”
“把朕想要的东西给朕,朕知道你身上毒未解,我会替你清了所有的后顾之忧,让你不受她控制,让你和夙凤远走高飞,怎么样?”
容玉嘴唇轻泯,真是好诱人的条件,特别……是和夙凤远走高飞。
“当然是不怎么样了,与虎谋皮与我而言,也并不比跟我母亲狼狈为奸差,所以,我谁都不信,特别享受这种,你们恨我恨的牙痒痒,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感觉。”容玉站了起来,一身白衣,这宁死不屈的君子骨让承元帝觉得有几分刺目。
“与虎谋皮总好过替她人做嫁妆,你就是她手上的棋子。”
“我就是棋子,但至少,在有些人眼里,我是个人。”容玉想起夙凤,这冰冷的心,稍稍的融化了一个角,夙凤……光是名字,让人挺起来就觉得是救赎。
凤凰涅磐,是重生。
“夙凤么,是个不错的孩子,当初在刑部过那一趟都咬牙撑了过来。”承元帝心中顿时清明,坐回龙椅上,说着那不咸不淡的话,不知是何意思。
“对,是个挺不错的孩子,不然,你那最中意的儿子,怎么就眼巴巴不要脸的盯了人家四年呢。”容玉权当做承元帝是在夸夙凤了,开口应了下来,顺道也夸了一句。
“朕听说,你也……”
“对,听说的不错,夙小侯爷心高气傲,看三殿下怕是看不入眼,所以看上了我。”
“......”承元帝一时语塞,他本来是想用夙凤来威胁容玉的,不知道怎么就聊到断袖这上面。
“我们也不是什么可以坐着聊这些的关系,皇上若是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承元帝眉眼抽痛,知道容玉在装疯卖傻,顿时恼怒的以容玉以下犯上给了容玉一顿板子。
三十板子打下去,容玉勉强走回了五王府,躺在床上,顾樾给容玉擦了脸上的冷汗,看着隐忍不吭声得容玉,突然想到了一味止痛药,快马加鞭的出了宫。
“容玉!”
“......”容玉看着门口的人,坐了起来。
“你......”
“不要你上药,你出去!”容玉脸色微微发白,看到夙凤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你是蠢吗?和皇帝对着干干什么?”夙凤伸手将容玉的衣服给脱了,拿起桌子上的药膏,给容玉上好之后,又拿着衣服给他换上,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我觉得药没上好,在重新……”
“滚。”容玉一个字打断了心中想着报复容玉那一根玉棍之仇的夙凤的话。
“说吧,为什么会打你?”夙凤收拾好之后,坐在了床边上,看着容玉。
“他和我说,让我不要去抢皇位了,给我个封地,让我带着你远走高飞。”
“...有这么好?”
“然后我不同意,我说夙小侯爷心高气傲,看不上王妃的位子,只看得上一国皇后,然后他就生气了。”容玉躺在床上,歪着头,笑着看着夙凤。
夙凤啪的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你一向步步为营,这是,做给谁看的?”
“我娘。”容玉笑,他本来就没打算去瞒着夙凤。
“......太子妃?”
容玉点了点头,“这在这皇宫中久了,都忘了我自己是谁了,也忘了,谁是我的人,我是谁的人。”
容玉就是想让太子妃觉得他在宫中不易,这解药,他要她亲自送过来。
毕竟,一个棋子也不是那么好培养的。
玩完了也就没有了。
夙凤听着,心中酸楚,他这些年到底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她对你不好吗?”
“应该是好的吧,有什么好事都让我,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吃。”
顾樾在门口听着这些话,心中冷笑,好事是指入宫认贼作父夺位吗?好吃的难不成是指毒?那这的确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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