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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抢救一下吗?[穿书]——策马听风

时间:2020-12-02 20:13:01  作者:策马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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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景咳了声,“那你明天就给你爸说,让他办转学手续的时候,顺便帮你办了住校的事。”
  傅寒舟看着苏云景,“你什么时候住校?”
  被他乌黑的眼珠一盯,在这种期待的目光下,苏云景有点难开口,“最早也得下学期,我才能住校。”
  傅寒舟前脚刚住校,他后脚就提出也要住校,这不明摆要反抗闻燕来?
  下年他上高三,为了决战高考,能有更多的时间学习,顺势要住进学校宿舍,这很合情合理,谁都不会怀疑。
  傅寒舟一听他下学期才搬过来,眼眸一垂,不说话了。
  见他心情不大好,苏云景拿起一旁的日历,“你看,今儿都已经十月二十四号了,离过年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快了,你坚持一下。”
  傅寒舟睫毛动了动,尔后扬起脸,唇角轻轻笑了一下,眉间的阴郁低落一一消失。
  “我知道了。”
  虽然嘴上乖巧地应着,但傅寒舟的眼睛连瞟都没有瞟日历。
  -
  书房的郭秀慧被闻怀山的音量吓得连忙去看门外。
  “你能不能小点声?生怕俩孩子听不见是吗?”郭秀慧瞪着闻怀山。
  闻怀山重重哼了一声,但再开口,声音还是小了不少。
  语气还是难掩愤怒,他冲郭秀慧发火,“出事了就让孩子出面,你怎么不问问她,她知道两个孩子的关系为什么会突然变好吗?”
  “这么多年来,舍家舍业的拍什么电影,她关心过孩子吗?”
  见闻怀山越说越不像样,郭秀慧也火了,“你这个当爹的就好了?”
  “这俩孩子还不是我从小拉扯到大的,你关心过吗?你管过吗?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不见人,老大出事的时候你也不见人。”
  郭秀慧别过脸,哽咽地说,“你现在有什么脸嚷?”
  闻怀山工作特殊,常年不在家里。
  闻燕来的哥哥出车祸时,他都在外地没赶回来。
  也是那次事故后,闻怀山才申请调了回来。
  这事也是他一生的痛,被郭秀慧提起来,他沉默地出了书房。
  郭秀慧擦了擦眼泪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别生你爸的气,他就是这个德行。”
  -
  闻怀山一出门,就看见了在客厅接水的苏云景,身子一顿。
  卫生间亮着灯,时不时传来水流声。
  “小傅在洗澡呢?”闻怀山问。
  苏云景觉得他的声音有点怪,像是用胸腔发的音,沉闷厚重。
  客厅没开灯,卫生间透出来的光,隐隐照亮了五官的轮廓,但面部表情不太清楚。
  苏云景看不清闻怀山的表情,他也没多想,嗯了一声。
  接完水,苏云景也没立刻回卧室,因为他感觉闻怀山好像有话要跟他说。
  诡异的沉默了良久,闻怀山才问,“你姑跟你说了?”
  虽然他没说明白,但苏云景懂他的意思,“说了,我刚才也跟傅寒舟谈了谈,他转过来会住校的。”
  闻怀山张了张嘴,最后干巴巴吐出一句,“你做的很好。”
  闻燕来的意思很简单,让苏云景当着沈年蕴的面拒绝傅寒舟住进来。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
  晚饭那么和谐的气氛,苏云景要突然站出来,直接跟沈年蕴说,他不同意跟傅寒舟住一块,肯定会把气氛弄僵。
  所以他无视了闻燕来的眼神,想着跟傅寒舟私下谈谈,劝他住校。
  这样既达成了闻燕来想要的目的,又不会把关系弄的尴尬。
  苏云景出于私心谅解傅寒舟,不代表他也会劝别人原谅。
  他尊重闻燕来的选择。
  闻怀山有些疲倦似的,声音苍老无力了很多,“很晚了,早点睡吧。”
  “您也早点休息。”苏云景端着水回房了。
  -
  郭秀慧打完电话出来,就见闻怀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黑暗里,他像一尊雕塑似的,一动也不动。
  郭秀慧鼻头一酸,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伤人,但又拉不下面子。
  声音有点生硬,还有点横,“你坐哪儿干什么?回房吧。”
  说完,她自己先进了卧室。
  隔了好一会儿,闻怀山才进来了。
  郭秀慧铺着床没搭理他,等了好一会儿,见闻怀山没开口的意思,她有点忍不住了。
  “你怎么想的?”郭秀慧是在说傅寒舟的事。
  三十多年的夫妻,这点默契还是有的,闻怀山沉着脸说,“小辞已经跟他说了,让他走。”
  虽然他刚才骂了一顿闻燕来,但其实心里还是向着她的。
  当年刚满二十岁的闻燕来,挺着一个大肚子回家,气的闻怀山给了她两巴掌。
  闻怀山是个非常传统的人,他接受不了自己家的闺女未婚先孕,问她孩子是谁的,她也不说。
  一气之下,他给了闻燕来两巴掌。
  从小到大,他很少打这个女儿,一直是宠到长大的。
  正是因为这样,闻燕来非常委屈,连着好几年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那个时候她月份已经很大了,也不能把孩子打下来,生产那天闻怀山都没去。
  郭秀慧跟闻燕来的大哥,瞒着闻怀山,轮流偷偷摸摸去医院照顾她。
  其实闻怀山都知道,他只是没有拆穿。
  这个秘密对他们家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如今终于被引爆了,婚礼那天闻怀山又气又怒,觉得脸上挂不住。
  但看见闻燕来狼狈无措,身为父亲他又想剐了那个捣乱女儿婚礼的人。
  虽然这件事是闻燕来有错在先,才被人揪住了小辫子,闹了这么大一个难堪。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闺女。
  犯了天大的错,当父母的还是会向着自己的儿女。
  如今这个罪魁祸首主动认错,事情的发展倒是让闻怀山有点茫然。
  尤其是傅寒舟今晚说的那番话,他心里不是滋味了好久。
  所以闻燕来打电话的时候,他才发了火,发完他就后悔了。
  郭秀慧唉声叹气了半个晚上,她心里是没主意的,但听见闻怀山的话,又觉得不妥当。
  商量来商量去,最终也没有商量个答案。
  -
  第二天周五,正好是闻燕来的生日。
  早上沈年蕴帮傅寒舟办了入学手续,中午一块为闻燕来过了生日。
  一家人除了沈年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各自心怀鬼胎。
  闻怀山昨晚训斥了闻燕来一顿,现在心里很愧疚,但又不知道怎么和解。
  一顿饭下来,父女俩几乎没有眼神交流。
  闻燕来又因为傅寒舟闹幺蛾子,非要住她家心里火大,全程没理傅寒舟。
  郭秀慧和闻怀山知道傅寒舟是大闹婚礼的罪魁祸首后,心里多少也有点疙瘩,不像昨天那么亲近。
  苏云景看闻燕来脸色不好,以为她昨天没睡好,是因为自己没在饭桌上,按照她的想法拒绝傅寒舟,心里想着怎么跟他解释。
  而傅寒舟因为苏云景不能马上跟他住宿舍,心里有点烦躁。
  几个人的关系是错综复杂的乱,但还得维持表面的平静。
  在大家的努力下,乍一看和谐温馨。
  -
  吃完有史以来最尴尬的一顿生日宴,沈年蕴还有工作忙,坐车去了飞机场。
  发生这种事,傅寒舟也不好留下来,跟沈年蕴一块坐车离开了。
  不过两个人的目的不一样,一个是回京都,另一个去谈收购案。
  闻燕来似乎也有很重要的事,总有人给她打电话。
  苏云景想要找她解释时,正好听见闻燕来打电话发火。
  “我跟你说很多遍了,让你少给我接这种访谈……电影宣传又怎么样?”
  “电影是我一个人主演的?少我一个人能少一个亿的票房?”
  “是你跟人家说好了,不是我。”
  “对,是我让你看着接这种宣传活动,但我没让你全都接了。”
  “你跟着我干了这么多年,不用什么事都要我教你吧?”
  见闻燕来在忙工作上的事,而且正在火头上,苏云景也不敢走过去触她霉头。
  正要离开,闻燕来的余光瞥见了苏云景,嘴边的话顿住了。
  “我这有点事,一会儿给你打过去。”闻燕来对电话那边的人说。
  苏云景只好走过去,面露尴尬,“那个,我已经跟傅寒舟说好了,他不会住到家里的。”
  “没事其他什么事了,你先忙吧。”
  苏云景速战速决,说完转身就走。
  闻燕来叫住了他,欲言又止,“小辞。”
  被叫住的苏云景头皮一麻,僵硬地回身看她。
  闻燕来很苍白的解释,“我刚才不是因为你才朝别人发火,他们没跟我沟通好,就自己做主接了工作。”
  苏云景不了解娱乐圈,也不知道闻燕来的工作流程,听她这么说,先是一愣,接着点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
  之后就没话了。
  闻燕来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几十秒钟。
  苏云景:“姑姑,你不是还要给他们回电话?你先忙,有什么事就叫我。”
  “嗯。”
  见闻燕来点头了,苏云景赶紧溜了。
  其实他挺不好意思的,傅寒舟要住进来,完全是因为跟他关系和好了。
  小酷娇是个一旦接受你了,就会变得很黏人,这跟他缺少安全感有关。
  他这么冒然要住进来,好家伙,搞得一家人都兵荒马乱的。
  苏云景这两天脑袋都大了。
  -
  闻燕来的工作似乎不能推,晚上她就坐飞机回去赶宣传了。
  她脾气虽然大,但很有敬业精神。
  吃了晚饭,苏云景在厨房帮忙刷碗时,郭秀慧突然问,“辞辞,你是想跟小傅住一块,还是让他搬学校?”
  苏云景:???
  不是都商量好让他住校吗?
  而且苏云景还以为傅寒舟干的坏事曝光后,会在闻家人人喊打,怎么又提这茬事了?
  苏云景琢磨着不对劲,委婉的说,“我都可以,听你们大人的。”
  他对这事不发表意见,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
  郭秀慧还是没放过这个话题,“就让你自己说,你能接受他住家里吗?”
  苏云景眼睛左右乱晃,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实话好,还是打个哈哈过去。
  于情,他能接受。
  于理,大家都不能接受。
  “他做的确实很过,很给人难堪。”苏云景斟酌着用词,一字一顿,“所以,我觉得,要不,让他住校吧。”
  这样家里还能风平浪静,毕竟谁都没义务惯着傅寒舟。
  除了他以外。
  傅寒舟就算杀人放火了,苏云景也得第一时间赶过去,劝他放下屠刀,不能一错再错。
  这就是他的任务,他就是跟傅寒舟绑一块的。
  郭秀慧没有说话,拿抹布擦燃气灶时,显得若有所思。
  刷了碗,苏云景又帮忙墩了地,才回屋打算写周六日留的作业。
  苏云景刚从书包拿出数学练习册,傅寒舟的电话就来了。
  苏云景以为傅寒舟是到家了,所以打通电话跟他报平安,结果人根本没走。
  “你现在在我家楼下呢?”苏云景的屁股像被火烤似的,猛地弹起来。
  他拽开椅子,走向窗口,探头往下看,“你怎么没走?”
  下周一傅寒舟就要转学过来了,苏云景还以为他回去收拾东西了。
  苏云景很快就看见了傅寒舟,他还真在楼下。
  不过换了一身衣服,银灰色的休闲装,配着一双白色球鞋,身形修长,随意一站就足以引人注目。
  似乎知道苏云景在想什么,傅寒舟说,“东西我已经拿过来了,不用再回去收拾。”
  他修长的手指拿着手机,光洁的下巴微扬,漂亮的凤眼凝视着苏云景的窗口。
  苏云景跟他对上了眼神,“我马上下去。”
  挂了电话,苏云景拿上钥匙,跟正在看新闻联播的闻怀山说了一声,“爷爷,我下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闻怀山看了他一眼,“拉上拉链,别着了风。”
  苏云景边拉上衣拉链,边跑了出去。
  下了楼,傅寒舟已经在楼道口等他。
  苏云景跟做贼似的,生怕熟人看见傅寒舟又折回来了,拉着他往小区外面跑。
  傅寒舟一直等在楼下,见苏云景房间的灯亮了,他才打的电话。
  所以苏云景一摸他手,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苏云景习惯傅寒舟这个夏凉冬冷的体质,捂着他的手问,“你吃饭了吗?”
  傅寒舟点了点头。
  其实他没吃,但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苏云景一会儿肯定还要回去。
  苏云景拉着傅寒舟出了小区,“你不回京都,那你现在住哪儿?”
  “住前面那个酒店。”傅寒舟用手指了指。
  苏云景抬头一看,八天连锁酒店。
  衡林只有三星级酒店,但离这里很远,傅寒舟就近选了一家普通的酒店。
  他们俩也没其他地儿待,苏云景只好跟着傅寒舟回了酒店。
  傅寒舟订了一张大床,房间摆着一个银灰色20寸拉杆箱。
  这应该就是傅寒舟说的行李。
  苏云景围着行李转了一圈,“你这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昨天傅寒舟从京都飞过来时,苏云景也没见他拿行李箱。
  “我是托运过来的。”他这次来就没打算回去,提前把行李托运了过来。
  前几天傅寒舟在衡林时就住在这里,他回京都那几天也没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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