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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近代现代)——花槐

时间:2020-12-05 09:50:44  作者:花槐
  姜屹抽送的动作反而越发凶狠,“让你再浪!受着!”
  “呜……啊……!呜……受不了……老公……受不了了……呜……”小漂亮情事里越来越会撒娇,不过他这种撒娇起的都是反效果,姜屹都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伸手握了沈寒的性器,近乎粗暴地套弄,沈寒仰头,哭出媚意十足的哀鸣,抽搐着再次达到了高潮。他后穴绞得死紧,姜屹也一声闷哼,没忍住直接交了货。
  两人都在大口喘息,姜屹先回神,小漂亮眯着眼,满足得像只偷腥的小猫,姜屹喜欢得不行,却又不想让他太得意,如同上次在他嘴里成结一样临时起意,抓了沈寒的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脖颈,姜屹轻轻咬了咬沈寒的下巴,“小变态,我再标记你一次怎么样?”
  虽然是问句却并不是征求意见,沈寒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下一瞬瞪大了眼几乎不能呼吸,因为他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烫的东西,猛地击打在生殖腔壁,没一会就将他小小的腔囊灌成了一个沉甸甸的水袋子。
  姜屹竟然,尿在里面了……
  而他竟然觉得又酥又涨舒服得很……
  羞耻感成倍地翻涌,沈寒下意识挣扎,却被姜屹掐着腰牢牢按在性器上,满腹的黄水来回晃荡,肚子里翻江倒海,每一寸都被烫熟了,小漂亮的眼泪跟断了线似的,一个劲往外涌,姜屹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却蹭着沈寒的鬓角,很无赖地道,“忍不住。”
  沈寒抽噎着摇头,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不让姜屹看,凑到他耳边小声嗫嚅,“不讨厌……是你的,都喜欢……”
  反弄得姜屹一阵脸红心跳,就这么抱着人开始第二轮,小漂亮低估了他的禽兽的程度,瞪大了一双泪眼,又是掐他又是咬他,一直哭着说太满了会漏出来,求姜屹先让他去厕所。但是沈寒说了这么可爱的话,姜屹怎么可能停得下来,把人推进床里,举高一条腿,跪在那里操了个爽。
  小漂亮含着一肚子黄汤,浑身绯红,香汗淋漓,捂着肚子被他操丢了魂,最后姜屹抽出去的时候,毫无疑问用屁股失禁了。
  小漂亮被弄得脏兮兮可怜巴巴,姜屹却是心满意足,把羞耻到快要爆炸的人抱去清洗,姜屹还调侃他,“以后还敢不敢撩你老公了?”
  沈寒皱了皱鼻子,不想搭理他,但是又气不过,忿忿,“禽兽……混蛋……”
  爆发期没那么简单过去,两人浴室里又做了一次,乱七八糟的床不能用了,之后就转战桌子上,等他俩胡搞一通饿得不行出来觅食的时候,外头那个被沈寒放倒的家伙早识趣地自动消失了。
 
 
第38章 番外三 流产风波
  沈寒进医院了。
  又是在完全不知道怀上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流产。
  这次没有任何刺激,他的生活也十分健康规律,毫无征兆地突然肚子疼,然后温热的液体就从后面涌了出来。这种感觉他经历过一次,但还是抱着几分侥幸,自己去了厕所,被一片鲜红刺痛了眼睛,沈寒坐在马桶上好久,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联系姜屹,电话拨出去了,没有人接,沈寒看了下时间,这个点姜屹应该在训练,想发条信息过去,对着短信编辑的界面,沈寒却突然恐慌起来,手指颤了颤,最终什么也没发出去。
  传统一点的思想里,Omega的生育能力非常重要,因为没有来自双方长辈的压力,姜屹和沈寒都有意无意忽略了先前那次流产。沈寒自己是没想好怎么面对,潜意识里一直在逃避,姜屹是怎么想的他真的不知道。
  如今这个问题再次暴露出来,沈寒着实措手不及,他懵得厉害,好半晌才理清了思绪,恐慌的原因可以归纳总结为一个问题,如果真的一直这样,该怎么办?
  许久不曾有过的愤懑和自卑又涌了上来,他就说是残次品来着,他给不了自己喜欢的人一个完整的家,他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为什么还是那么自私地霸占了姜屹?
  思绪到这里沈寒意识到他被负面情绪控制了,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他该面对问题而不是逃避问题。流产是因为信息素紊乱,自己之前又滥用抑制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被标记之后爆发期已经缓解了不少,就跟发情期差不多,只要他的信息素平衡,只要能改善,肯定可以生下健康的宝宝的……
  给自己发了一颗定心丸,沈寒去衣柜里拿了一条新的裤子换上,直接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得知这次才怀了不到两个月,他的生殖器官没有问题,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怀上,流产主要还是因为他紊乱的信息素,没有办法提供一个稳定的孕育环境。
  沈寒隐瞒了ICDP的事情,只说自己天生就这样,医生也没遇到过这样的病例,无法给出特别好的治疗方法,保守的治疗方案还是,和伴侣保持良好健康的性生活,循序渐进,有Alpha的信息素调和,应该慢慢会有改善。
  虽然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沈寒的情绪还是非常低落,出了医院就觉得自己很可笑,ICDP他亲自研发了这么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药物的影响根本不可逆,却还要这般傻呆呆地跑到医院来,不过是再失望一次而已。
  血又涌出来了,沈寒捂了捂肚子,他又失去了一个和姜屹的孩子。
  沈寒没去实验室直接回了家,屋里有姜屹的气息,稍微安抚了他的疲惫与混乱,肚子还在隐隐作痛,沈寒躺去床上,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他试着去面对了,可是没有办法解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姜屹说,只能再次选择逃避。
  到底是身体虚弱,沈寒揣着满腹心事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接到姜屹的电话,沈寒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抬手摸了一把脸,才发现都是泪痕。姜屹问他怎么了,沈寒下意识隐瞒,用感冒搪塞过去,被数落了几句,姜屹催他赶紧吃药好好睡一觉,便就这般挂断了电话。
  屋里静得出奇,沈寒有些无所适从,犹豫了好几次,最终也没再给姜屹打回去。
  第二天姜屹出任务了,沈寒松了口气,一来庆幸自己昨晚没说,没有影响到他,二来也是侥幸躲过了这几天的视频。
  卧床休息了几天,吃的方面沈寒也不敢怠慢,他的气色恢复得很好,除了还有些乏力虚弱,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沈寒没有想就这样瞒过姜屹,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做心理建设,这样才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姜屹的失望与难过。至于之后该怎么办,那就要看姜屹的决定了。
  想到这里沈寒心口泛出一阵尖锐的疼,几乎让他呻吟出声,他已经拥有的东西,再让他放开真的太难太难了……
  就这么一直拖着,眼看着临近又一个爆发期,沈寒也没能准备好。姜屹一般都会提早回来,沈寒说服自己不要躲去实验室,在家里等人,听见门响的时候,沈寒不安地站在玄关迎接,又习惯性去捏自己的胳膊。
  姜屹一推门,看见他自然是欣喜,二话不说先上来给个拥抱,然后就摸着他的腰说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姜屹不过随口一提,沈寒却是心虚得要命,身体也不知不觉僵硬了起来,姜屹以为他之前感冒可能拖了一阵子才好,仔细看人气色不错,就没有太过在意。然后姜屹径自放下东西脱了外套挂好,回头看沈寒还在站在那里没有动,刚想问他怎么了,沈寒先颤声开了口,“我有话跟你说……”
  这么郑重其事,弄得姜屹心里一个咯噔,第一反应是以为沈博温越狱潜逃了,姜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拉着沈寒去沙发上坐下,牵了他的手才发现都是冷汗,姜屹用力握了一下,“别紧张,你慢慢说。”
  沈寒不敢看他,喉咙突然变得异常干涩,姜屹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无声地安抚,沈寒一闭眼一咬牙,“我又流产了。”
  摩挲的动作霎时顿住,沈寒心跳都漏了一拍,姜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脱口而出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月初的时候。”
  这回姜屹直接站了起来,气压变得有些低,沈寒抿唇不敢抬头,姜屹来回踱了两步,又问,“怎么早不跟我说?!”
  沈寒答不上来,余光瞥见姜屹攥了攥拳,然后就是一通数落,“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到心里去?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跟我说?”
  姜屹很少这般直白地发脾气,沈寒心慌得厉害,跟着站起来,他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冲突,急急解释道,“我,我在跟你说了……”
  “你……”姜屹被他噎了一下,越发焦躁,以至于沈寒握他的手,他都条件反射躲开了,“半个月前的事情!你不觉得当时就应该告诉我吗?我到底……”意识到自己太大声,又看见沈寒那无措的模样,姜屹挠了挠头,“我出去冷静一下,你在家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沈寒的不安,随着那“嘭”的关门声,被无限放大了,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争吵,沈寒很害怕这也是最后一次。姜屹让他待在家,沈寒就没敢追出去,他的脑袋里,短短两分钟的事情不断地循环回放。
  姜屹生气了,姜屹很生气。
  沈寒无法冷静,焦虑地抠着手臂的内侧,他也觉不出疼,沈寒一直等在原地,希望姜屹能快点回来,他什么都不瞒了,什么都会说的,即使姜屹最终决定不要他,沈寒也不想看到姜屹这个样子。?
  慌乱之下沈寒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觉得自己似乎等了很久,姜屹都没有再推开那扇门。
  情绪的失控让爆发期提前到来,情欲和疼痛几乎是同一时间涌现,沈寒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他需要姜屹,可是姜屹走了,无助地沈寒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抑制剂上。
  抑制剂没有用,而且会加重他信息素的紊乱程度,沈寒知道,但它是沈寒给自己的心里暗示,是没有姜屹的那些年,沈寒爆发期唯一的精神寄托。姜屹不知道他对抑制剂依赖成瘾,所以从来也没有关注过,家里放普通药品的抽屉里多了几盒抑制剂。
  没有用,不该用,但是沈寒控制不住,它就像毒品一样极具诱惑力,沈寒跌跌撞撞来到柜子旁边,胡乱摸索着找出抑制剂,他拿着注射器的手在颤抖,最后还是败给了附着在骨头和血肉里的灼痛。
  一连三支,冰凉的液体注入到身体里,只有注射的那短短几秒钟让沈寒感到平静,紧随其后是一轮自我厌弃的爆发,为什么克制不住?
  沈寒一边质问自己,一边颤抖着手又拿起一支,他的胳膊上已经有三个针孔,因为注射得毫无章法,所以都渗出了好大的血珠,鲜红的颜色刺痛了沈寒的眼睛,让他想起从后穴断断续续流出来的鲜血,呜咽一声,沈寒丢了手里的注射器,捂着胳膊将自己蜷缩起来,“姜屹……姜屹……疼……呜……”
  ……
  姜屹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生气,身为登记过的伴侣,流产这么大的事,沈寒怎么能不告诉他?又不是沈寒一个人就能弄出个小孩来,难道作为精子的提供者,他不应该有知情权?
  最气的还是沈寒这个老毛病,又一个人扛!他到底有没有自己是Omega的自觉?知不知道已经有老公了?自己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摆起来看的贡品?还是关键时候只要沈寒想,就可以毫不拖泥带水撇清关系的炮友?
  这些都是气血翻涌时大脑不受控制的气话罢了,生气的时候最容易口不择言,姜屹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不爽了一般是选择直接发泄,但他不想这样对小漂亮,所以他得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好好地和沈寒交流。
  姜屹点了烟,漫无目的在小区里走着,怒气慢慢沉淀,渐渐变成了憋闷和无力感,他知道两人的感情里沈寒一直把自己放得很低,姜屹以为彻底标记足够证明自己的真心,而且沈寒也知道了他对他一见钟情,可为什么两人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沈寒还是不能给予他完全的信任?
  姜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一晃神已经点了第三根烟,不能说心态完全调整好了,但至少可以相对心平气和地跟沈寒说话,姜屹深深吸了口气,往回走去。
  推开自家门姜屹就知道大事不好,甜蜜绵软的Omega信息素充斥了整个家,姜屹大声呼唤沈寒的名字,开始四处找人,他在电视柜前面的地上看到了散乱的抑制剂,“啧”了一声赶去卧室。
  床上没有人,但是信息素浓郁得快要将他溺毙,姜屹喘着粗气,听到啜泣声,在床铺另一边的地板上,发现了蜷缩着瑟瑟发抖的沈寒。
  这个人真是……姜屹都不知道怎么心疼才好,连忙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沈寒这会哭得并不漂亮,脸上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无神的双眼里蒙着一层让人不安的黯色,一直颤声唤着姜屹的名字。
  姜屹将空气里过剩的Omega信息素尽数吞噬,Alpha信息素很快占据主导,沈寒这时候才喘匀了一口气,呜咽着恢复了些许神志。
  他睁着水汽朦胧的眼睛,看清了姜屹的面容之后,泪水却是掉得更急,沈寒六神无主地抓住了姜屹的胳膊,“我没有要瞒你……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的,呜……没有通,然后……然后我就害怕了……姜屹,我没有故意要瞒你,后来你有任务,我不想影响你……再后来,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呜……呜……”
  颤颤巍巍语无伦次,话到最后又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姜屹抱着人轻拍,嘴对嘴渡给他一口空气。一向最渴求他的小变态,这会连亲吻都不能将之安抚,声音都快哑得发不出来了,沈寒还是执意要说,“你别不要我……呜……姜屹,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姜屹的心脏酸疼得都要化掉了,像是怕惊动到什么似的,姜屹柔声哄着,“好……我没有不要你,不哭,别哭了,也别害怕……沈寒?你是我的小漂亮,是我的小变态,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沈寒被稍微安抚下来,却仍旧极度不安,脆弱得像是碰一下就会碎掉,姜屹知道这会再多说什么沈寒也是听不进去的,还是要先解决爆发期的问题,剥掉沈寒湿黏的裤子,他连臀瓣上都湿漉漉的全是淫水,姜屹也没有什么顾虑,尽量温柔缓慢地占有了沈寒。
  “啊……唔……嗯……”信息素的交融和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沈寒绵长地呻吟出声,一瞬间所有的恐慌和不安都退得干干净净,沈寒的脸上顿时浮出情欲的潮红,他的身体对姜屹太熟悉了,自动就能切换到淫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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