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摇头,姜屹就哼笑,声音里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沙哑性感,温和又缓慢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O一下子就被撩到了,爽得一直哆嗦,受不住似的握住自己的性器胡乱撸了两把,瞬间就射了出来,姜屹紧随其后,游刃有余地调侃他,“宝贝儿,你射了好多。”
O被灌精烫得失神,趴在姜屹胸口大口喘息,然后又被“宝贝儿”这个称呼刺激到了,胡乱摇了摇头,抬头与姜屹目光相对,也不知道本来想说什么,反正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O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高潮过后的这一瞬显得极其脆弱迷茫,下意识就凑过来想吻姜屹,但是O又很快恢复清明,咬唇直起身子,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姜屹心里腹诽他是懦夫胆小鬼,转开话题问O,“有烟没有?”
O从他身上下来,看样子是拿烟去了,每走一步姜屹射精他屁股里的精液就受到挤压地溢出来,在他白皙劲瘦的大腿上蜿蜒而下,姜屹咂了咂嘴,想操进去再来一次。
O真的拿了烟回来, 而且这次不用姜屹开口,O就松了他一只胳膊,姜屹用两指夹了O递过来的烟,一闻就知道是浓度精纯的好牌子,一般人可舍不得买,这个O估计连家世都不一般。
姜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特种兵,这个O看上他什么了?就算真看上了,他搬出家族势力来直接强迫结婚就是了,怎么就选择了囚禁绑架?
想不通的事情容后再说,现在抽了这根烟是最要紧的,他叼了烟,O稍微附身准备帮他点,姜屹看到O的睫毛,又软又长,和他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相符,姜屹身随心动,手臂一抬,揽过O的脖颈,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嘴里的烟一吐,随即嘴对嘴吻上了O。
O瞬间瞪大了眼,连呼吸都不会了,姜屹撬开他的牙齿,去他嘴里肆虐了一圈,还把人的舌头给卷过来咬了一口。O吃疼,这才反应过来推开他,姜屹摸到掉在枕头旁边的那根烟,拿起来把玩,笑得无谓,“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亲个嘴而已,你慌什么?再说也不是第一次了。”
O眼眶有些红,眉头也微微蹙着,瞪着姜屹不说话,姜屹自己从他手上拿了打火机来,终于是把这根烟点着了,过肺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圈吐在O的脸上,“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变态,变态的叫吧?还是你更喜欢‘宝贝儿’这个称呼?”
O抿唇沉默好半晌,“……沈寒。”
第8章 他再操他就是狗!
沈寒。
人如其名。
姜屹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念叨了两天了,他接触过的姓沈的人都很少,更别说姓沈的医生了。记忆中沈姓的大家族好像也没有,这让姜屹越来越好奇沈寒的身份,琢磨着待会做的时候要努力多套一点信息出来。
但是今天沈寒来得比平时要晚,而且他一进屋姜屹就觉得不对劲,沈寒的呼吸不太稳,鬓角有汗,他不像一直以来那般从容冷静,看起来有点焦虑的样子。沈寒一般都尽可能将自己的信息素收敛,加上他信息素没味道,不仔细辨别很有可能把他当成一个Beta。但是现在,姜屹动了动鼻子,白水一样的信息素隐隐在沸腾,仿佛不受沈寒控制,源源不断地往外溢着。
这是,发情期?
沈寒例行在屋里仔细搜查了一圈,确定姜屹没有搞小动作或者私藏什么东西,这才用链条拴了姜屹脖子上的项圈。
链条长度足够姜屹在浴室床铺和桌子附近活动,但是够不到门,姜屹被囚禁了差不多10天,跟狗一样上厕所都是定点的一天三次,让他这般自由活动从来没有过,这说明沈寒遇到了什么事情……姜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两袋营养液,沈寒之后的两天应该都不会来了。
姜屹觉得自己有权过问一下,被囚禁真的很无聊,现在连每天唯一的乐趣都要被剥夺,这日子还怎么过?所以在沈寒解开了最后一条束缚带的时候,姜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发情期而已,现成的不用你还想去找谁?”
沈寒明显被惊到,袖子里藏的笔式针管掉在手心里,条件反射就要往姜屹身上扎。姜屹这次看得清楚,而且四肢都自由,所以稳稳当当捏住了沈寒的手腕,“还来?扎上瘾了你?!你知道每天被注射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吗!我都说了我不跑了,你就不能给我点信任?”
Omega的力气当然不能和Alpha抗衡,姜屹都没怎么特别用力,沈寒被捏住的那只手就往前推不动,抽也抽不回,姜屹有点嘚瑟,再狠还不就是个Omega,没了药物这不就成只小猫了?虽然是只爪子锋利的小猫。
姜屹是要跑的,但不是现在,他记得沈寒上次说过,他死了自己也出不去,说明应该不是普通居室,他还没有套出周边信息,逃跑的机会只有一次,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所以僵持了一会姜屹把沈寒握针的那只手举得高高的,另一手用力将人带进怀里,“我可以标记你,你想要的,对不对?”
沈寒的反应和姜屹想象中不一样,他以为这个明显就是喜欢他的Omega会高兴到不知所措,但沈寒的身子轻轻一颤,眼中却是姜屹读不明白的惊吓和痛苦?难道听说有人愿意标记他这个劣等O高兴得吓坏了?不能够吧……
事实证明姜屹并没有吃一堑长一智,他把沈寒当做普通Omega的下场就是,下体,两腿之间最要命的地方,被沈寒抬起膝盖狠狠顶了一下!
那酸爽,谁被踢过谁知道!
姜屹真是气得要死,捂着裆狼狈地滑坐在床,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把惨叫都封在嘴里,也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满床打滚,但他还是不受控制弓腰,咬牙切齿,“你他妈怎么这么下三滥?!操!!踢坏了你还用不用了?!啊?!”
沈寒没有回答他,手里的笔式针剂到底还是扎进了姜屹的脖子里,姜屹拼着最后一点清明,死死拽着沈寒的袖子,“沈寒……你就是个信息素劣等,心理扭曲……的变态——!”
……
再醒过来肩膀和膝盖以下都仿佛失去了知觉,姜屹翻身坐起,胳膊后知后觉开始泛起针扎似的麻痛,沈寒竟然没有把他弄到床上去,看起来走得相当匆忙。姜屹很不爽,下体不疼了但是阴影还在,这个变态O简直神经病,太难讨好了,明明又骚又贱,发情期了倒是扮起贞洁来。他再操他就是狗! 汪汪叫的狗!
第9章 汪。
两袋营养液,两天不见踪影,第三天沈寒如期而至。
但是沈寒的状态很不好,肉眼可见的憔悴疲惫,面色透着那种病态的白,眼睑下也有淡淡的乌青。一般发情期过后,被好好滋润过的Omega虽然疲惫,气色却会显得容光焕发,抑制剂因人而异确实会有点副作用,但基本影响的只是情绪,断不会给身体和精神造成这么大的负荷。
所以之前不是发情期?
姜屹用探究的目光肆无忌惮打量沈寒,沈寒却只是将带来的饭菜在桌子上摆好,随即又开始例行搜查。姜屹一反常态,没有主动说话,坐到桌边去该吃吃该喝喝。
沈寒在浴室里搜了很久,却一无所获,走回桌边,皱着眉对姜屹说,“拿出来。”
他那天走得急,最后用过的那个笔式注射器,随手塞进了口袋里,但是事后却没有找到。沈寒看过监控,确实掉在屋子里被姜屹捡起,浴室里是没有监控的,沈寒不知道姜屹到底把东西藏在了哪里。
姜屹当他不存在,沈寒就在旁边杵着,他好像不太擅长处理这种对峙,除了蹙眉盯着姜屹看,连一句威胁的话都不说,最终还是姜屹先打破了沉默,“回答我几个问题。”
沈寒垂眸,无意识咬唇,“一个。”
“最少三个。”
沈寒攥了攥拳,出乎姜屹预料地,妥协了,“看情况。”
姜屹笑,提了提身上宽松的裤管,左边小腿上有一道特别狰狞蜿蜒的伤口,注射器那么长。
沈寒瞳孔骤缩,眉头一下子拧得死紧,“你疯了?”
姜屹没所谓地回敬,“彼此彼此。”
沈寒被他气得不轻,显得越发疲惫了,转身直接出去拿东西,姜屹坐的位置这次可以看到外面,虽然只有开门关门的短短一瞬,却足够姜屹摄入很多信息。依然没有自然光源,估计是地下室,姜屹看到的都是玻璃柜和陈列架,上面摆了不少瓶瓶罐罐,看起来是各种药物,从玻璃的反光上隐约还能看到一个大的金属平台……姜屹皱了皱眉,不会是这个变态私建的手术室吧?过度反抗是不是有被灭口解剖的风险?
胡乱猜测着,沈寒端着医用托盘回来了,托盘里面的东西,动个小手术不在话下,姜屹的心脏又打了个突突,还真是外科医生啊?
沈寒将托盘放到桌子上,拿起透明小盖里的药片给姜屹,像是怕他不肯吃,难得还解释了,“抗生素,止疼片。”
姜屹也不怀疑,一口就都给吞了,沈寒这才端着托盘又蹲下,带上医用的口罩和手套,姜屹一看他拿针管就犯憷,腿下意识缩了缩,“又来?”
沈寒按住他的膝盖,这次没有抬头,又是快准狠的一针,“麻醉,普通的,放不倒你。”
姜屹突然有些讷讷,麻什么醉,他堂堂Alpha,可不像Omega那么娇气,腹诽的话却没有说出口,伤口是他用那不过一个指节长的针头硬刮出来的,确实很疼,还新鲜着呢,沈寒来之前刚刚止血。
然后就是一些列常规操作,因为用了麻醉,姜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看着沈寒扒开伤口,用镊子取出里面的笔式注射器,然后消毒,上药,缝合。
也不知道从哪个步骤开始视线就歪了,姜屹盯着沈寒灵巧修长的手指看了一会,又去看他纤软的睫毛。又长又密,像把小扇子,动情的时候颤起来特别撩人,姜屹在心里骂了句操,有点意犹未尽是怎么回事。
为了转移注意力,姜屹轻咳,开口问道,“为什么囚禁?”
沈寒手里忙活着,头都没抬,“想做。”
这理直气壮的,姜屹都给气笑了,“不囚禁就不能做?你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
沈寒没有回应,姜屹只好又问,“打算关我多久?”
沈寒好像被问住了,愣了一下才道,“不知道。”
明明费尽心思囚禁,却说不知道想囚禁多久?反正姜屹是不信的。说好了三个问题,不说实话就没意思了,这个劣等O心机得很!姜屹在心中吐槽,本来还想问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但反正也得不到实话,而且看沈寒这么宝贝他的样子,自己应该暂时性命无忧,所以姜屹临时改了口,“最后一个问题……你这两天怎么了?”
沈寒处理好伤口,摘下手套丢进托盘里,站起来,眉头微蹙,很困扰的样子,姜屹伸手搭上他的腰,轻轻摩挲,不问自答,“关心一下我现在的衣食父母有什么错吗?”
沈寒反应慢了好几拍,被姜屹吃足了豆腐,才两三步退开,丢下一句,“与你无关。”拿起托盘落荒而逃,关门的时候还是不受控制往里看了一眼,他看见姜屹在对他笑,动了动唇轻声吐出一个字。
“汪。”
莫名其妙!
第10章 宝贝儿,想你两天了
姜屹掐着时间,不到五分钟,沈寒就回来了,拿着清洗过的笔式注射器,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注射器里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东西,那不足一个指节长的针头。
看得出来沈寒对他始终警惕忌惮,站定在姜屹够不着的地方,盯着他腿上处理过的伤口,深深蹙着眉。
姜屹正坐在床边,维持着沈寒离开时的那个笑容,然后他按住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间,“宝贝儿,想你两天了。”
沈寒咬了一下嘴唇,右手抬起捏住左边的胳膊,他明显吞了下口水,却往后退了小半步。
但是姜屹知道,沈寒身上有个开关,只要轻轻一碰,高岭之花就会马上变成一个荡妇骚货,姜屹把自己那根硕大的玩意儿从裤子里拿出来,故意释放了信息素,温和地包裹纠缠上沈寒,又轻又软地撩了一下。
Omega一颤,腿都有些软,眼底也不再那么清明,这时候姜屹再用信息素一压迫……“咕咚”一声沈寒跪在了地上,睫毛颤了颤,都不用姜屹吩咐,他便这般爬了过来。
衬衫肩膀的部分是很合身的,腰腹那里却显得有些空荡荡,姜屹刚刚摸过,确实又软又细,趴跪的姿势让西装裤完全包裹了臀部,沈寒浑圆翘挺一览无余,他好像并不吝啬展示自己的身段,摇着尾巴一般,蹭到姜屹腿间,迫不及待地将性器纳入口中。
又骚又贱,简直了。
姜屹还挺喜欢他这张嘴的,话不多但是耐操,姜屹尺寸远大于平均水平的性器,可以不管不顾直接整根没入。就比如现在,龟头被Omega不停颤动的细窄喉管一个劲挤压吮吸,沈寒已然被逼出了生理的泪水,喉咙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却只是扶着姜屹的膝盖,即使快要憋得背过气去,也没有推开他。
姜屹喜欢看他这受难的样子。
姜屹拽了沈寒的头发,开始在口中抽送,近乎粗暴的抽插让Omega死死捏紧了他的大腿,但沈寒还是没有反抗,任由姜屹奸淫他的嘴巴,脆弱的喉咙被一次次戳磨,有种快要被撑裂的痛楚,沈寒的心脏却是狂跳不止,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被这样对待。
因为缺氧沈寒的意识变得有些朦胧,整个世界充斥着姜屹,他的味道,他的信息素……沈寒主动迎着姜屹的抽送,将性器吞得更深,深到两个囊袋都被压扁在他的脸上,完全阻塞了呼吸。
窒息,但是愉悦。
仿佛烟花在眼前炸开,一片让人心悸的光怪陆离。
就在沈寒想着哪怕真的这样死掉也没所谓的时候,性器一下子全然抽出,空气猛然灌入,胸肺里面仿佛被撕扯,激得他呛咳不止,他却被强行捏着下巴抬头,温热腥甜的白浊一汩一汩射进他暂时无法闭合的口中,有些失了准头落在脸上,将视线模糊成一片。
沈寒把气喘匀了,自己抹掉眼睛上精水,也没有浪费,塞进嘴里全都舔干净了。
姜屹居高临下,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怎么这么下贱?”
沈寒不说话,又埋头舔他,裹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眨着湿润的眼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竭力争取着姜屹的宠幸。
姜屹把人弄到了床上,亲手扒掉裤子,将那双修长劲瘦的腿最大程度打开,Omega的后穴又湿得一塌糊涂, 姜屹也懒得再搞什么前戏,挺腰直接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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