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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欧巴的小奶狗(近代现代)——初半

时间:2020-12-05 10:07:33  作者:初半
  乔诺衣回头看,是纪柏暄。
  房时马上对乔诺衣说:“诺衣姐,我到点了。”说着跑到纪柏暄面前,“我去换衣服。”
  纪柏暄笑着看他,摸了摸他的头,小声说:“去吧。”
  等房时去换衣服,乔诺衣还没回过神来,她走到纪柏暄面前,知道他和纪柏暄的关系好,迟疑着开口,“房时,刚刚他说…”
  乔诺衣一脸纠结,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正自我质疑中,视线下移,瞄到了纪柏暄的左手的无名指,她看着看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用手捂着,眼睛看着纪柏暄,极度惊讶。
  “怎么了?”纪柏暄看着乔诺衣一副受惊吓的表情,“房时有什么事?”
  乔诺衣内心波涛汹涌,她摇摇头,不断让自己冷静下来。
  房时换衣服速度极快,背着包疾步走到纪柏暄面前,对着还处于震惊之中没回过神来的的乔诺衣说:“诺衣姐,我先走了,明天见。”
  说完不等乔诺衣回复,就走到了纪柏暄的左手边,纪柏暄朝乔诺衣点点头,转身和房时一块走了。
  乔诺衣看着他俩的背影,看着房时自然地牵起纪柏暄的手,两人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光泽,她心里一阵土拨鼠尖叫,拿出手机就给池安恺打了电话。
  房时下班的时间点已经黑了,两人刚坐到车上,房时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注意,扭头就拉着纪柏暄亲了一下,只是不等他坐正身子,纪柏暄抬手伸到房时后颈,拉着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一吻分开,眼里多了其他的东西,纪柏暄有些不舍得在房时唇瓣啄了几下,嗓子磁沉,“去吃饭吗?”
  房时抓着纪柏暄腰侧的西服,已经抓出褶皱,他眼神迷离,眼尾的小痣多了几分动情,追着纪柏暄的唇贴上去,浅浅吸.吮着,纪柏暄依着房时,轻轻捏着他的后颈。
  房时埋在纪柏暄肩窝里,嗅着他的味道,平息着体内的焦躁,纪柏暄在他耳边笑,低沉磁性的声音冲击着房时的耳膜,纪柏暄故意逗他,“好了吗?” 
  房时在纪柏暄腰上捏了一下,过了几分钟,才把头抬起来,看着纪柏暄被他亲得鲜红的唇,说:“去吃火锅吧。”
  纪柏暄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着应:“好啊。”
  吃过饭回到家,两人均是一身火锅味,纪柏暄先去冲洗,房时拿着手机到阳台给房响打电话,他今天把钱打过去了,平常都会回个短信,现在却一个信也没有,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哥。”房响在那边说。
  “钱收到了吗?”房时问:“妈还好吗?”
  “挺好的。”房响压着声音,像是不想要什么人听到。
  房时皱眉,“钱你还了吗?”
  “还了。”房响又说,房时听着不对劲,“怎么了,有什么事?”
  “没有…”房响很纠结。
  房时皱眉,“有事别瞒着我。”
  房响着急地转了两圈,最后忍不住了,说:“哥,你和那个纪柏暄,你俩好了?”
  房时脑袋懵了一下,他没想过隐瞒,但是他现在也没想好该怎么和家里人说,这会儿突然就被房响说了出来,让他有些措不及防。
  “你怎么知道?”可现在问题也不是这个,他没有说,房响是怎么知道的?
  “你先说,”房响纠结的不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哥,你…你和我实话。”
  房时沉默了两秒,说:“房响,我喜欢他。”
  “你..你..”房响被气急了,一连说了几个你,最后蹲下来,捂着脸说:“哥,是我害了你…”
  房时听着电话里压抑着极痛苦的哽咽,内心也跟着难受了起来,“房响,跟你没关系。”
  房时说:“我现在挺好的,你先别告诉妈,以后我会慢慢和她说的。”
  房响呜咽着点头,又不断地喊他哥。
  最后房响平静了下来,房时又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房响这才说出来,“是我问的,纪柏暄就和我说了,哥,钱你以后别打了,纪柏暄已经找单过还完了,对不起,是纪柏暄让我不要和你说,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
  “还完了?”房时捏着阳台栏杆,急忙问:“什么时候?”
  “就是前段时间,他忽然过来,就问了我,哥,我一开始没说。”房响说:“是他一直问我,还告诉我你在外面的工作…”
  说着房响心里又开始难受,他抹掉脸上的泪,继续说:“我就和他说了,是我和他一起去的,他走的时候还留了一些钱给我…”
  挂了电话,房时脑子里还一直重复着房响说过的话,脑子有些乱,他呆愣地看着远方,心里翻滚着热浪,细数以前,每一件事都与纪柏暄有关。
  纪柏暄从浴室出来,客厅里没有房时的身影,他走到阳台,拉开门,看着房时一动不动站着吹风,眉头微皱,“房时?”
  房时听到纪柏暄的声音,转过脸来,纪柏暄愣了,房时脸上全是泪水,一颗一颗豆大的眼泪从房时眼角滚落,灼烫了纪柏暄的心。
  纪柏暄走过去把房时揽在了怀里,一只手给他擦眼泪,又抱着他哄,“怎么了?”
  房时在纪柏暄怀里泣不成声,眼泪越流越凶,好像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难过全部流光,他多幸运,遇到一个让他安定的人。
  他也曾焦躁易怒,只是现在有一个人给予了他所有的喜乐,他真的觉得自己幸运,纪柏暄一声声关怀入耳,房时哭着哭着就变成了笑着流泪。
  纪柏暄被房时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等房时平静下来,他才知道,房时原来知道了他帮他把钱还了的事情,接着心里就有点担心,担心房时会生气,担心房时还会给他一张借条,可房时什么也没说。
  等第二天醒来,纪柏暄看见了床头柜上一张A4纸,纪柏暄心咚咚跳,想着如果是房时写的借条,他一定要惩罚他。
  可当他拿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的时候,唇角禁不住上扬,心里有一股暖流。
  -喜欢你。年限:永远。落款,房时。
  纪柏暄扭头看着在他身边熟睡的房时,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房时睫毛颤动,纪柏暄低头又亲了他眼尾的小痣,在他耳边沙哑地说:“早安。”
  房时只稍稍睁开了一条缝,又闭上了,身子往纪柏暄身上靠,额头贴着他的胸膛,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纪柏暄嘴角带着笑意,低头宠溺地看房时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低头用下巴摩挲他的额头,柔声说:“晚上和我爸妈一块吃饭,好不好?”
  房时迷糊着乖乖地点头,手搭在纪柏暄腰上,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番外
 
  纪柏暄出差提前回来,想给房时一个惊喜,他满怀期待地按了指纹,门开了,迎接他的却是早已等候多时的萨摩。
  萨摩伸着舌头欢喜地转来转去,纪柏暄放下包,蹲下来,揉着萨摩耶的脑袋,往屋里看了一眼,说:“爸爸呢,是不是又去给你挣狗粮了。”
  萨摩汪汪叫了两声,好像在回应他的话,纪柏暄笑着揉揉了他的耳朵,起身进屋,关门。
  这是两年前他买的房子,本意是想分成几个房间,可最后他又改主意了,把所有的墙都打空,只留浴室洗手间用磨砂玻璃围着,这是他和房时两个人的家,不会有人来住,搬过来的第一天他就在这里向房时求了婚。
  当时所有人都在,他的家人,他的好友,一起庆祝他乔迁之喜,他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所有人祝福他们,他也想和房时一起到老,私下就订了一大束玫瑰,买了一个大蛋糕。
  所有人吃过饭后,花到了蛋糕也到了,纪童宇看到有蛋糕,小短腿跑得飞快,举着手臂喊:“哇,有蛋糕,有蛋糕!”
  而所有人的目光却集中在纪柏暄手里的玫瑰上,均是一脸笑意融融。
  纪柏暄把花送给呆愣着的房时,捏了捏他的鼻子,房时的脸一点点红起来。
  纪柏暄单膝跪地,拉着房时的右手吻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宠溺温柔地抬头看他,“房时,我一直没有好好正式地向你承诺过什么,今天,我想告诉你,”
  纪柏暄笑着说:“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努力的人,我会支持你做的所有决定,让我一直陪着你,好吗?”
  纪柏暄躺在浴缸里,嘴角带笑,其实当时他很紧张,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直到看着房时点头才全身心地松了口气。
  现在一晃两年过去了,他们和两年前相比却没什么变化,感情没变,房时也没变,还是那么努力,纪柏暄正想着,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响了,他洗澡前给房时发了消息,应该是房时回来了。
  “哥。”果不其然,房时声音里带着惊喜,几步走到浴缸面前,不顾会沾湿西服的衣袖,趴在浴缸边看着纪柏暄,“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我去接你啊。”
  “没事,小李送我回来的。”纪柏暄看着房时,相比两年前多了成熟,少了稚嫩,五官变得更加英挺,就连身高也长了,现在已经到他额头了,头发也是留了碎短发,整个人看上去阳光帅气。
  “又去看房了?”纪柏暄问他,房时两年前就把餐厅和酒吧的工作辞了,跟着他学设计,现在已经是公司里业务量最多的设计师了,不是因为其他的设计师不行了。
  只是房时太拼,太努力,别人五天赶出来的设计方案,房时三天就能做出来,别人三天做出来,房时就加班加点地也要比其他的设计师早一分一秒赶出来。
  现在房时挣的钱已经比他当时还的钱多好几倍,可房时依然努力,纪柏暄知道,房时想帮他多分担,不想在公司给他添麻烦,不想让公司里的人说他不好的话,所以他要做到最好,学到最好。
  纪柏暄一天一天看着房时,偶尔也会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可只是那么一想,他看着房时越来越自信,越来越成熟,心里的骄傲和欣喜是谁也体会不到的,那是他的房时,他喜欢的房时。
  “一个老客户介绍的,就现在有时间,我就赶过去了。”房时说着起身,绕到纪柏暄后面,轻轻帮他捏着后颈。
  萨摩看着两个主人进到浴室都不出来,有点着急,扒着浴室的门着急地哼哼。
  “小八是不是饿了?”纪柏暄听见了,小八是萨摩的名字,因为是八号买的,所以就直接取了小八。
  “没事,一会儿喂它。”房时说。
  纪柏暄抬手抓住房时的手,在他指尖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那先喂喂我。”
  房时的手指像是被电击了一下,酥麻感传遍全身,不知道是因为水汽的原因还是别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
  浴室里传出声响,小八瞪着圆鼓鼓黑亮的眼睛看着浴室门口,急切地渴望主人出来。
  纪柏暄和房时一起洗了澡,小八终于等到主人出来,欢快地伸舌头摇尾巴,房时弯腰想把小八抱起来,纪柏暄伸出手拦他,“我来。”
  房时脸微红,他这两年很少锻炼,身子还不如认识纪柏暄之前,但所幸他忙的时候吃了这顿忘了下顿,身上也没长多少肉,比两年前是有肉了点,如果没有纪柏暄,估计还会更瘦。
  纪柏暄去做饭,让房时休息,可房时在客厅和小八玩了一会儿扔球,就钻去厨房帮纪柏暄打下手了。
  吃饭的时候房时手机上的微信响了一下,房时瞅了一眼没回复,纪柏暄原是和他聊着房响的事情,可接二连三响的微信让纪柏暄也跟着在意起来。
  “谁啊?”
  房时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和纪柏暄说:“就是我今天去看的那个房子的业主。”
  房时没有理,继续吃饭,顺带回了纪柏暄刚刚的问话。
  “是那女孩主动告白的,”房时说到房响也笑了,“房响被吓傻了,那女孩还以为是被拒绝了。”
  “什么时候结婚?”纪柏暄问。
  “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房时嘴角带着笑意,很显然替房响开心。
  “到时候我和你一块回去。”纪柏暄说。
  房时看着纪柏暄,有些犹疑,他们的事情并没有瞒着吴岭花很久。
  房时在过年的时候回家就和吴岭花说了,其实他也可以晚些时候说,只是吴岭花依然没有放弃,他回家的第一天晚上,陶襄露就来了,房时被逼急了,等陶襄露走了之后就和吴岭花坦白了。
  那天晚上吴岭花情绪很激动,吃了药压下去了,对一直跪着的房时说:“如果你不和他分开,你就没有我这个妈,以后别再进这个家的门。”
  话说得绝,吴岭花心里痛,房时心里也不好受,他什么也没说,站起来拿了包就走了。
  时间过去一年多,房响时不时地给房时打电话,到现在为止,房时还没和吴岭花通过一次电话,可见吴岭花的决心。
  “没事,你别担心,我觉得你妈也是想你的,只是你俩的脾气一样倔,你回去她会很高兴的。”
  纪柏暄安慰房时。
  房时没说话,最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饭后,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房时皱眉,挂断了。
  纪柏暄心有预感,“那个业主?”
  房时点点头,“他是不是有病啊。”
  纪柏暄听着房时这样说直接笑了,“怎么了?”
  “我看完房之后他非要拉着我去玩,我又不认识他。”房时说。
  纪柏暄点点头没说话,可私底下却是注意到了这个人,时不时地发个信息,问的也是关于房子设计的问题,房时一边耐心地答一边又忍不住心里的烦躁。
  直到有一天晚上,深夜了,房时的手机响了一下,纪柏暄听到了,以为是他的手机,拿起来看才知道是房时的,微信的消息。
  -我喝醉了你能不能来接我。
  纪柏暄瞬间醒了,用他的指纹解开,就看到是一直不断缠着房时的那个业主,他点开他的朋友圈,是一个健身教练,纪柏暄皱眉点开发过来的第二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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