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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为裘(古代架空)——鲁班尺

时间:2020-12-05 10:10:28  作者:鲁班尺
  两人走后,身后不远处走出一个身穿月白衣衫的人,他走在那条拖拽形成的道上,一步一步,直到道路尽头,望着骑马远去的两人,勾起了一抹笑道“唉,计划有变,这游戏还要玩儿得更大才行啊。”
  巫乐天与云天辰暂别,云天辰回了将军府,满面春光,丝毫让人看不出他就是明日要被发配离天关那种是非之地的人,他云天辰怕什么,迎难而上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干过,以后的艰难险阻,总有办法化解。
  在将军府最后一顿晚饭,无比沉重,也就只有云萌吃得最开心,饭桌上的气氛被云萌一带动,也多了几道笑声,也没人打破此刻的温馨,云萌这小妮子怕还不知道她的三哥哥要离开将军府了。
  晚饭过后,云天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在亭中坐着与不寒饮酒。
  “公子,你不去告别吗?”不寒问道,酒杯在他手中一直磨砂着,似乎有心事。
  云天辰笑笑“明日就要离开,若此时去告别,那些花天酒地的人定会把我灌醉,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他们喝酒。”
  不寒眉头微蹙,眸中情绪复杂,眸子紧盯着他家公子,只听杯底重重的落在石桌上的脆响,像下定决心般,不寒猛的跪地施礼道“公子,不寒是您的侍从,自当追随公子,公子去哪,不寒便去哪,即便是赴死也心甘情愿!”
  云天辰听后并未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抱拳跪地垂着头的不寒,他自然不希望不寒也跟去离天关,那里又不是什么善地,况且这罪是他云天辰自己请的。
  不寒见云天辰没动静,缓缓抬起头来,却见公子在看着他微笑,他此刻只想看公子点头,轻声道“公子,你说过,只要你在,不寒就不会没了家。”
  这句话说得很轻,可落在心中太重,云天辰听后心中无奈叹息,看着不寒满含期待的眼,微笑的开口道“把你的酒杯端起来,我们先喝了这杯酒。”
  不寒立马将酒杯端了起来,对着云天辰一饮而尽,旋即又跪了下来,坚定道“公子,若是你不点头,不寒就不起。”
  云天辰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还玩儿起无赖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不寒的肩膀道“不寒,将军府就是你的家,你不必跟着我一起到离天关,你也知道离天关是什么地方,我到了那,只是个刚入军营的小兵,不比在寒阳在将军府中舒坦了,更是不知何时就丢了命,你跟着我,我没法护你。”
  不寒跪在地面垂着头,身体止不住的轻颤,拳头握的更紧,抬起头来看着云天辰,眼角湿润,折射出点点光芒,开口道“公子,你说过的话,不寒全都记得,不管你做什么,就算是违逆之事,不寒都未曾说过一个不字,不寒说过的话也不会食言,跟在公子身.....呃...”
  话还未说完,不寒便察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紧接着失去意识昏倒在地。
  云天辰蹙眉看着倒在地面的不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下药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干,而且中招之人还是不寒,他没办法,以不寒的性子,就算是将他硬留在将军府,他也会不踏实的跟出来,这药叫三日迷,三日后,估计他也走远了。
  将不寒送回房,他看了一眼天上那轮弯月,趁着夜色出了门,朝着寒阳军营而去。
  军营设有专门关押巫乐天的营帐,虽然被锁了手脚,可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巫乐天一个不高兴直接冲出营帐离开寒阳,他们可不是巫乐天的对手。
  帐内不止巫乐天一人,还有杨戈,杨戈与巫乐天打过一架后,倒是越来越欣赏巫乐天,他得知巫乐天要被发配离天关,异常气愤担忧,他将手链给巫乐天卸了下来,这会儿正与巫乐天饮酒呢。
  “巫兄,你听我的,离天关军营那群人,你若是看谁不爽,打了就是,那群人就是欠揍,之前我去过一次,揍了不少人,走前还收了一批小弟,欸,只不过我就待了五日时间,那种兵荒马乱是非之地,确实不想多待,不过,是个让人热血沸腾的好战场。”
  杨戈眉飞色舞,兴奋的讲着他那些在离天关的旧事,巫乐天一声不吭的听着,不时点头作回应,他心头想着人呢,没怎么听杨戈讲话。
  杨戈继续喝酒道“哈哈哈,巫兄,以你的身手离天关那群小喽啰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放宽心,不过你就要走了,我见你那雪狼刀不是凡品,能否借给我一观?”
  说到此处杨戈眼中精光闪烁,巫乐天那把刀刚亮出来,他就惦记上了,他可不是要夺刀,而是想要研究这把刀,他是个铁匠,这些东西他看一眼就知道好坏与否。
  可巫乐天没有回话,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戈眼巴巴的望着巫乐天放在桌边的雪狼刀,近在咫尺,似乎还在不停的呼唤他,看得他心痒痒,又转头看了一眼巫乐天,笑道“嘿嘿,巫兄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就看一眼!”
  话落,杨戈搓着手朝着雪狼刀伸出了爪子,结果还没摸着,就被一把折扇给拦住了,看这扇子似乎还有些眼熟,杨戈心中生怒,抬头想要看看谁人坏他好事,可抬起头来后愣住了,因为来人正是云天辰。
  云天辰微笑道“杨兄,你若是不想少只手,就别碰他的刀。”
  杨戈见来人是云天辰,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无奈道“看来我与此刀无缘啊,可惜可惜!”
  巫乐天其实早就察觉云天辰在帐外,只是没有点明,转头问道“你怎么来军营了?”
  云天辰没回话,只是紧盯着杨戈,杨戈自然不懂什么意思,云天辰嘴角一斜,看了一眼帐帘,再看了看杨戈。
  杨戈这才明白过味儿来,云天辰是在让他麻溜离开营帐,立即一拍脑袋,这两人明日都要被发配离天关,该是有事商量,深深看了一眼雪狼刀,摇着头离开了营帐。
  云天辰坐到巫乐天对面,微笑道“我来看看你。”
  “我们刚分别不久。”巫乐天道。
  云天辰脸上笑容更浓了,眼神极其温柔,笑道“哈哈哈,我知道,难道我们见面还得分时辰?”
  巫乐天听得这话在理,点了点头,给云天辰满上一杯酒,举杯道“天辰,敬你。”
  云天辰微笑的举杯,两人对饮而下,帐内烛火摇曳,散发温柔朦胧的光,烈酒入肚驱散身体最后一丝寒意,帐中逐渐暖了起来。
 
  ☆、【辞别】
 
  灯暧酒烫,云天辰咽下喉中酒,眼神迷离了些许,放下酒杯有些呆滞的看着对面的巫乐天。
  巫乐天自然酒量比云天辰好,他见云天辰像是有些醉意了,便伸手去拿面前的酒杯,手还未收回,便被云天辰抓住了手腕。
  巫乐天想抽回手,可云天辰手扣的很紧,双眸看着巫乐天,嘴里吐出丝丝醉意的软语“阿呜,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巫乐天点了点头,身体向前倾,一张脸凑近云天辰,问道“你想要跟我说什么?”
  云天辰微笑不语,那抹微笑里还含有一丝得意,伸出手按住巫乐天的后脑勺,凑近耳边轻轻吐气,说了两个字“别动。”
  巫乐天听后愣了愣,还真是没动,云天辰的脸在他眼中放大,紧接着便感觉到唇上一抹柔软,含着丝丝酒气,他瞳孔猛地撑大,心脏猛然跳动,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云天辰温柔吻着阿呜,就像珍宝般那般小心翼翼,温柔中含着眷恋,他多么害怕失去。当他刚想放开阿呜时,却不料阿呜有了回应,将他的唇轻咬住,然后再放开,反复如此轻咬着他的唇,云天辰不免疑惑,一直咬他干嘛?
  云天辰一狠心狠狠咬了巫乐天,巫乐天一吃疼松了口,疑惑的看着云天辰。
  “疼吗?”云天辰问道。
  巫乐天点了点头,再细看发现,他耳根居然有些许泛红,低声道“天辰,在狼群中,咬你就是...在乎你。”
  云天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眼中又多了一丝玩味,微笑道“那么阿呜有多在乎我啊?”
  巫乐天雪亮的眼紧盯着云天辰,可那眼神中似乎还多了一丝东西,某种悸动,云天辰还看着巫乐天笑呢,不知道巫乐天这双雪亮的眼出现时就是被当作猎物给盯上了吗?
  巫乐天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云天辰面前,脚下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云天辰抬眸看向巫乐天,才发现阴影下那双眼散发着幽光,似乎比以往还要明亮,刚想开口问,面前的人却俯下身捧住他的脸,凑近他耳边,对准耳垂咬了下去,可并未用力,顿时酥麻感传遍全身,那般温柔,紧接着移向他的唇。
  云天辰身体向后仰,结果失去平衡两人一同跌到地面,脚链的碰撞声突然响亮起来,守在帐外的人很是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帐帘,随后摇了摇头,继续打盹儿。
  帐内烛光摇曳,飞蛾也在绕着火苗欢快的的飞舞,云天辰待在巫乐天的营帐中直到夜半三更才离开。
  “天辰,你的发带。”
  云天辰正要掀开帐帘离开,听到巫乐天在身后唤他,微笑的转过身道“我系了你的,我的就留给你了...”
  话落,悄然离开了营帐,巫乐天愣在原地看着手中朱红色的束发带,眼神极其温柔,片刻后将其缠绕在了手腕上。
  这一晚,云天辰睡得特别的沉,明日就要随军离开寒阳,他倒是没多少忧心的事,只要阿呜在身边,他云天辰怎样都行。
  第二日天微微亮,云天辰穿戴好,随便打包了点东西背在身上,去军营估计也用不着带多少衣物,还有他那些摆在书桌上的小玩意儿,以及他的折扇,可他还是将毛裘放在包裹里。
  他将折扇打开来看了看,上题了字“入尘”,恋恋不舍的将折扇重新收了起来,放回了桌案上,转过身走了几步身形又顿住了,叹了口气又折了回去,拿起桌案上的折扇放进了包袱里。
  他本想独自悄悄的离开将军府,可未曾想到,门口早就站了一堆人,有他娘,还有大哥大嫂,他爹定是去了军营,其他的是一些府中的下人,都将他紧紧的盯着,且眼中都有浓浓的伤感之色。
  “怎么了,我又不是去赴死,都哭丧着一张脸干嘛?”云天辰笑道。
  “都是担心你,唉,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圣旨上说两年,可这两年里能发生多少事情,你若是在那是非之地出了事,还让你娘怎么活?”金岚敲着心口诉着心中之忧。
  云天辰只能说几句安慰的话,让他娘听了安心一些,他当然不知道此去边关会发生什么,可他云天辰就没怕过。
  “三弟,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送信回来报平安。”
  一旁的大嫂樊如也温柔的提醒,而他大哥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他这个做大哥的,自然希望云天辰留在寒阳避免那种是非之地,可是,他也知道云天辰的性子,不是个软弱之人,若此去能够磨练一番,莫不是个成长的好机会,只盼他这个三弟能够在离天关平安。
  平安这两字是此刻众人心中所想,也是最简单的心愿,没有什么比平安更重要。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写信回将军府,大哥,照顾好娘和大嫂,特别是大嫂,如今怀了身孕,待我回来还要好好看看这个小调皮蛋。”
  云天辰笑着说出这句话,可怀胎的樊如本就情绪容易失控,一时间眼泪便涌了出来,不停的点头,哑着嗓子说着让云天辰放心,金岚也在不住的提醒云天辰,做人做事量力而行不要逞强,也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云天辰站在将军府门口,满眼皆是自己的至亲之人,此刻心中便有不舍,又朝着门内望了望,他在想云萌那个小丫头怎么没有出来送他,在原地站了片刻,仍没见云萌的身影,便轻叹了一口气转过了身。
  当他正要踩着马镫上马时,忽听见身后一道稚嫩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三哥哥!三哥哥!呜呜呜呜,三哥哥不要走...”
  听到这声呼喊,云天辰收回了脚,转过身看着朝着自己扑来的云萌,云萌一下子撞进了云天辰怀里,紧紧的抱着云天辰的腿,云萌还穿着里衣,估计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现在已经哭成了个小花猫,说话都抽泣。
  云天辰蹲下身来,替云萌抹了抹眼泪,轻声道“萌儿乖,三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云萌一听这话哭得更伤心了,抽泣道“三哥哥骗人,你说你永远都不会骗萌儿,可是我明明听见他们说三哥哥要离开寒阳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两年,萌儿不要三哥哥离开!三哥哥不能离开萌儿!”
  云天辰真拿云萌这个小妮子没办法,摸了摸云萌的头道“萌儿,三哥哥不骗你,三哥哥是要去镇守边关,保护百姓,保护萌儿,所以不得不离开,但三哥哥保证会回来看萌儿。”
  云萌的眼泪哗啦啦的如金豆子般往下掉,可怜样让人心软,哭到话都说不出了,过了好久终于眼泪收住了些,抹了抹眼角,抬头看着她的三哥哥,下巴又开始颤抖起来,硬是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哑着嗓子道“三哥哥去边关,是像二哥哥那样,去当大将军吗?”
  云天辰微笑道“是呀,三哥哥去当大将军,打退那些心怀不轨的敌人,这样萌儿和将军府才能平平安安,萌儿,在家要听娘的话,不可以乱发小脾气惹娘生气好不好?”
  云萌重重的点了点头带着哭腔道“萌儿最听三哥哥的话了,三哥哥,你一定要回来看萌儿,萌儿还等着三哥哥给我买唐爷爷家的糖葫芦,还有梨花和奶牛,他们都会很想很想三哥哥的!”
  “萌儿真乖,快回床上躺着吧。”云天辰微笑道。
  云萌满眼不舍,点了点头,从自己怀中拿出一张叠好的红纸,像宝贝般的捧在手心里,然后递给云天辰道“三哥哥,这是萌儿自己做的平安符,虽然只是红纸上写了平安两个字,但三哥哥不能嫌弃萌儿的字写的丑。”
  云天辰伸手接下,心中一阵暖意,云萌这小丫头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点头道“不会嫌弃,你看,三哥哥把平安福放在心口,这样就能时时刻刻想着萌儿了,对不对?”
  云天辰将平安福放在胸口衣服里拍了拍,云萌才乖乖的点了点头,云天辰揉了揉云萌的小脸蛋,转身上了马,不再回头看,他当然也不忍再回头看到众人脸上的伤感之色,他也有情,只盼再归时,还能团团圆圆。
  云萌见云天辰骑马离开了,顿时眼泪憋不住的涌了出来,站在门口放声大哭,哭声听得人心碎,金岚只好将云萌抱在怀里安慰,看着云天辰的身影消失,众人才转过身。
  云天辰安排了人照顾不寒,还给不寒留了一封信,信上自然是让不寒好好在寒阳不要来找他,可他也不确定不寒会不会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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