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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为裘(古代架空)——鲁班尺

时间:2020-12-05 10:10:28  作者:鲁班尺
  “玉楔人士,难道你们要一路追查到玉楔吗?”姜云寇问道。
  云天辰笑道“如今身在军营,哪能说走就走,不过我会派人盯着,姜姑娘也可以帮帮忙,不是吗?”
  姜云寇轻笑一声道“那是自然,毕竟我和二位是合作关系。”
  “姜姑娘,上次反军一战,算是帮你除去了心中一大患,不过我知道,姜姑娘想要的不止于此。”云天辰继续道。
  巫乐天也斜着眼看着姜云寇,想看看她的反应。
  而姜云寇沉默不语,脚下的步伐顿了顿,又继续跟上前去。
  云天辰深吸了一口气,呼吸带着青草气的干净空气,偏头问道“阿呜,你喜欢山中的味道吗?”
  巫乐天点了点头道“喜欢。”
  云天辰笑而不语,接着向又挪了一步,又与阿呜靠近了些。
  脚下的山路蜿蜒,山前天光正映,山河朗明,着眼一片青苍色,山河归处是在遥远的云边,云边布满红霞,日沉归西,山河吞吐着灵气,越发生机盎然。
  云天辰二人刚回到军营,就被叫去了军机大殿。
  军机大殿中,赵寂与苏吕军医坐在一起饮茶,可见赵寂眉间有一丝忧愁之色,这反军一事刚过去不久,一时风平浪静,就连一些经常出来劫财的鼠辈都消停了,可他心中隐约不安,觉得这只是雷鸣暴雨前的宁静。
  云天辰与巫乐天走进军机大殿抱拳道“将军。”
  赵寂扫了一眼两人,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座位道“你们二人坐下说话吧。”
  云天辰微笑道“谢将军好意,属下站着说话就行,不知将军找属下来有何要事?”
  赵寂没有回话,抬眼看着一旁的巫乐天,开口道“你也不坐吗?”
  巫乐天轻轻点了点头道“不坐,多谢将军好意。”
  一旁的苏吕听后,捋着胡子点头微笑,说道“这两个孩子啊,如你所说,性子如此不同,能合得来真是难得。”
  赵寂听后也一改严肃脸,笑道“哈哈哈,苏军医,我与这两个孩子还要话要说,待会儿再去找您喝茶可好?”
  苏吕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拱手道“好,既然将军有要事,老夫就不叨扰了,告辞。”
  话落,眼含笑意的看了一眼云天辰二人,便转身离开了军机大殿。
  苏吕刚走,赵寂站起身来,脸色便沉了几分,吩咐人抬了一具尸体进殿中。
  被抬上来的尸体,用白布盖着,赵寂示意云天辰将白布揭开来看,云天辰蹲下身,蹙眉揭开了白布,随后入眼的画面,让他一怔,开口问道“此人一身玄色衣,看这身穿着,像是刺客,眼睛被挖....”
  他又将尸体的手拿起来看了看,以证实他的猜想,结果与他猜得没错,此人手掌上的指纹皆烫毁,正是刺杀他的那名刺客,可为何尸体会在此处?
  “这人,是刺杀天辰的刺客。”巫乐天看到尸体,眼眸中满是冷意。
  赵寂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此人,不过,发现他时,他就死在青衣江旁的一片果林中。”
  云天辰站起身来,蹙眉道“死在果林之中,可看这具尸体的模样,死了只有两三日,到底是谁还知道此处,难道是....”
  云天辰脑中瞬间浮现一个人的身影,正是一直隐藏实力的薛珍,那夜出去捉黄鼬一行人中,其他人他都可以排除,薛珍的性子他捉摸不透,这只是他的猜想,或许并不是薛珍。
  “此人死了倒是少了一个隐患,不过,似乎有人在暗处帮你,解决了刺客,看来武功高强。”赵寂说道。
  云天辰一时也毫无头绪,冲着赵寂抱拳开口道“多谢将军将此事告知,不过,此事还请将军保密,刺客已死,之后的事我会自己查清楚。”
  赵寂眸子微凝,片刻后点头道“如此也好,天辰,若是遇到难事,可别逞强。”
  云天辰点头道“是,天辰定谨记。”
  赵寂让人将尸体抬了出去,云天辰二人与赵寂辞别后离开了军机大殿。
  云天辰紧蹙眉头,想着那个杀死刺客的人,会不会是神秘人安排的?
  “天辰,手伸出来,给你一样东西。”巫乐天突然停下身来,拉住了云天辰的手臂。
  思绪被打断,转过身问道“阿呜,你要给我什么?”
  巫乐天将手伸到云天辰面前,然后摊开手来,手中躺着一个揉皱的纸团,还带有丝丝血迹。
  “阿呜,这是在那具尸体上找到的?”云天辰问道。
  巫乐天点了点头道“嗯,我在他口中发现的,不过在咽喉处,我取了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云天辰接过纸团,微笑的看着巫乐天道“多谢阿呜。”
  云天辰将纸团摊开来,看到纸上字迹后,顿时瞳孔一缩,这是一封信,来自神秘人。
  信上所写:你得感谢我,帮你解决了一个隐患,你死了,我的游戏还怎么玩下去,我的计划有变,你且静候新的游戏吧。
  看完这封信,云天辰又将信纸揉成纸团,紧紧的捏在手中,此人还真是不愿意放过他啊,游戏是吧,他倒要看看,此人还想怎么玩儿。
  巫乐天也看到了信中内容,眼眸中有一丝担忧,沉声问道“天辰,此人是从何时起送信给你?”
  云天辰看着阿呜眼中那丝担忧,微笑道“阿呜,你别担心,此人现在还不会要我性命,他的游戏,我也必须参与,怕他对我身边的人不利,特别是你。”
  巫乐天紧紧的盯着云天辰的脸,想要问出心里的话,可又说不出口。
  自从来到离天关,心里的感受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不同以往,他能真切的感受到以往无法感受到的情绪,到底为何如此,他也说不清楚。
 
  ☆、【风卷相思去,吹入离人心】
 
  “怎么了,阿呜?”云天辰挥了挥手道。
  巫乐天回过神,轻摇头道“我没事,天辰,我说过会与你一起扛下罪孽,所以,我会等你,愿意开口的那天。”
  云天辰听后一怔,阿呜这句话,已经说明阿呜知道他在做某些事,可他从未在阿呜面前提过,他只是不想将阿呜也陷入其中,前朝之事敬而远之最好,他一人扛就好。
  “阿呜,有些事我自己解决就好,有你在,我也从未怕过。”云天辰看着巫乐天的眼睛认真道,可笑容却那般苍白无力。
  巫乐天的眸光闪烁,良久未语,片刻后道“我等你亲口告诉我,公孙彦将军有事找我,我先回去了。”
  话落,松开了拉住云天辰手臂的手,转身快步离去。
  云天辰看着阿呜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眉梢满是愁色,很是无可奈何,慢慢踱步回了自己的营地。
  如今,他也有了自己的营帐,不用再挤在人堆里睡觉了,而不寒也成了他的副手,练兵的一些琐事都是不寒在从旁协助他。
  刚回到帐中坐下,不寒便走了进来,脸上终于能看见一丝喜色,将一封信呈给云天辰,微笑着道“公子,这是刚收到的家信。”
  云天辰听后眼睛一亮,瞬间笑容浮现在脸上,接过信打开来,放在桌案上,与不寒一同看此信,两人一字一句仔细认真的看着。
  总共有好几张信纸,信上写的都是关心担忧的话,以及说到关于佟安的家人,将军府一定会加以照拂,将军夫人金岚还亲自去探望了佟安的娘亲,送去手抄的佛经。
  而信的中间,还有小云萌自己画的一幅画。
  云天辰将画拿在手中,看了又看,指着画上躺在地面睡大觉的两只狗,画得还真是传神,笑道“不寒你看,这肯定是梨花和奶牛,才过多久,就长这么大了,哈哈哈。”
  不寒也笑着点头道“对,是梨花和奶牛,都脱了稚像,这画还是四小姐画的。”
  不寒指了指画纸下方的署名,云天辰见到了两个娟秀的小字,轻笑着点头,最后一张信纸上,全是小云萌的碎碎念,盼望着她的三哥哥能早日回家,还说自己已经不怕夜晚独自睡觉了,想着三哥哥都在边关杀敌,自己也要勇敢起来才行。
  小云萌最后还说道:三哥哥,这封信,是萌儿代笔写的哦,嘿嘿,萌儿的字已经不丑了。
  看到最后,云天辰和不寒皆以笑出声,心中也一阵感慨,梨花和奶牛都长大了,萌儿的字也练的越来越好,好像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愿如此。
  云天辰心中暖意倍增,将这封家信好好的收起来,将信中每一句话都记在心中,哪有不念家的儿郎,只是身在边关,肩负重任,难以两全。
  不寒拿了那副画了奶牛和梨花的画,他之前总是和佟安提起这两只小狗,如今画像他有了,可佟安却不在了,眸色一阵暗淡,看了良久才将画收好放入怀中。
  巫乐天前两日也收到了他姐姐赫连玉漱的信,还派人又捎了些钱给他,怕他吃不饱穿不暖,信中的话语都是透着担忧,在他心中,阿姐就就像替代了娘亲的位置,一直以来都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他也和阿姐最为亲近。
  当然,怀南王一直派人盯着他,他是知道的,也没有去管过,可不知道他义父对于皇上有心除去赫连一族的事作何打算,他阿姐在信中也未提及,所以他心中也是担忧的。
  “阿姐,天灯节快到了,我无法回去洬州....”巫乐天默念着,在信纸上落笔。
  这封信送到赫连玉漱的手中,又是好几日过去了,赫连一族中,赫连玉漱正在自己的帐内读着这封来自离天关的信。
  “小天好似比以往更善言语,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赫连玉漱轻声念着,脸上也有一丝欣慰之色。
  此时已入夜,烛火渐熄,赫连玉漱刚要躺下休息,却被人叫去了议帐之中。
  帐内,赫连嵚一脸严肃,坐在首座之上,冷眼看着面前跪着的一个人,此人身体还在发抖,一直低头伏在地面,似乎做了不该做的事,正在被训斥。
  赫连玉漱刚进帐中,就感觉气氛不对,走到近前道“爹爹,您找玉漱有何要事?”
  赫连嵚见到自己的女儿自然脸色要缓和许多,微笑道“玉漱啊,你看看跪在地面的这个人你可认识?”
  跪在地面的人立刻抬起头来,看着赫连玉漱,眼中似乎有歉意,更多的是害怕和乞求,赫连玉漱见到此人面容时,微微一愣,这正是她派去给小天送信的人,她拖此人办了件事,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赫连玉漱眉头一紧,看向赫连嵚道“爹,都是玉漱做的,你放过他吧。”
  赫连嵚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严厉了几分道“玉漱,从小天到赫连一族之中的那日起,我就下令不许提及他的身世,为了让他忘记以前的事,不得不给他服用抑制记忆恢复的药物,可我如今得知,小天已经很久没有服用此药了。”
  说到此处,赫连玉漱脸色更是忧愁,一语不发,赫连嵚沉声问道“玉漱,从何时起你就悄悄的将药换了?是从送寒节在寒阳时还是小天去了离天关后?”
  赫连玉漱眸中瞬间聚起泪水,双手拽成拳头,抬眼看着她爹,情绪有些激动的开口道“爹,你应该知道此药的后果,小天的性子以往可不是这样的,他以前还会笑着叫我阿姐,可长久服用此药,他变得就像是丧失了情感,小天那么强健的身子,大病小病从未有过,就因为此药,他晕倒过多少次了,爹,你就从未心疼过吗?”
  说到最后,赫连玉漱已经说话哽咽,一双泪眼满是质问,紧紧的盯着赫连嵚,赫连嵚眉眼一沉,忍着心中的怒意到“玉漱,此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有下次!”
  听到这番话,赫连玉漱一瞬间的失望,她爹到底是心如铁石,苦涩一笑道“爹,若不是小天对族中有用,你还会在乎他的生死吗?”
  这句话问出,帐内一瞬间的安静,气氛很是压抑,让人喘不过气,赫连嵚眯上眼轻叹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神色柔和些许,轻声道“小天叫我一声爹,我自然不会亏待他,可是他的身世被人知晓太过危险,被他自己知道,也会徒增烦恼,还不如就此了断。”
  “这么说来,爹是要继续让人给小天下药了,我知道小天从小吃惯了带着药物的饭菜,早就习惯了,发现不了什么,他还真是傻,真是让人心疼。”赫连玉漱抹了抹眼角的泪,话语那般苦涩。
  赫连嵚未接话,也是眉头紧蹙,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伤心,他何不心疼,可他不得不这样做。
  赫连玉漱平复了情绪,继续道“自从寒阳那次,小天在将军府晕倒,我就叫人悄悄换了药,直到今日,本是想将小天写的信给爹看看,小天正在渐渐的找回以前的性子,本该开心的,没想到一切都是徒劳,爹你高兴了吗?小天又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唯命是从,无半分忤逆,就像个被控制的木偶,爹,女儿累了,告辞。”
  话落,赫连玉漱转身离开了营帐,留下紧蹙眉头的赫连嵚,看着还在晃动的帐帘出神,他也再思索,到底做的对不对,可若是不这样做,后果又是怎样,不过如今以如今的形势,似乎巫乐天已经不用再这般活着,药物或许真的可以不用再服用,可对巫乐天来说,渐渐回忆起那段记忆,会是多么痛苦,又该如何面对。
  这一夜,多少惆怅,多少人无法入睡。
  次日辰时,赫连嵚叫来族中重要成员,说是有要事商议,族中元老以及三狼令的首领皆到了议帐之中,赫连玉漱默默的坐在一旁一声不吭,就连赫连烁都猜不到他姐姐到底怎么了。
  赫连嵚见人到齐后,沉声道“对于要送往皇宫的女子,赫连岩嚓带人护送前去。”
  赫连岩嚓应声点头,赫连嵚继续道“烁儿,带人前去衍州一趟,小心行事。”
  赫连烁嘴角一斜,笑意浮现再脸上,点头道“是,爹,孩儿定把事情办好。”
  赫连嵚点了点头,而后道“萱娘的忌日快到了,玉漱,爹将此事交予你。”
  听到萱娘这两个字,赫连玉漱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萱娘自然是她娘亲,而他爹每次都会为她娘举办盛大的祭祀礼,族中人皆为之祈福诵经。
  可她也知道,这只是为了弥补萱娘,这是愧疚之心在作祟,因为萱娘的灵位旁,还有另外一名女子的灵位,只有一个‘秋’字,却每日香火不断,还是她爹亲自点上的香火,这个女子在她爹的心中一定比萱娘还要重要。
  议事结束,赫连玉漱找到赫连烁,提醒道“烁儿,一路小心,你还没有怎么出过远门,若是在外遇到你看不惯的人,能忍则忍,姐姐不希望你受伤,你看看你,在族中没事跑出去招惹薛乐,每次回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点都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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