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面露疑惑,“你这是做什么白日梦呢?何况那种太听话的女生有什么用?还不如找个霸道一点、凶悍一点的。”
我妈的恋爱观,一直就是这么奇怪。
我连忙答在嘴上答应了几句,总算是把我妈哄出了房门。
☆、傲娇的校草
在家呆了两三天,我感觉实在是无聊透顶,哪里有在学校和胡迪拌嘴吵架快乐?
趁着我妈不在家,我连忙拖着行李箱,偷偷摸摸的跑到了公交站。
等车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两下,竟然是胡迪发来的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心里嘿嘿一笑,这小子果然是关心我的。
——再等两天。
回复完毕,我把手机塞回兜里,准备去给他一个惊喜。
“小学弟!等我一下”
我转过身,看到一头鲜艳的黄毛随风飘荡。
黄栩骑着小电车停到我的面前,问:“小学弟,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回答道:“家里太无聊了,没学校有意思。”
曾颢坐在后座上,手里还抱着几本高中教材。黄栩看了他一眼,坏笑着问:“是不是有人在学校等着你啊。”
我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胡迪算不算在等我。
黄栩意味深远的哦了一声,“曾颢你可一定要抱紧我,千万不要摔下去。骨头摔碎了我还能治,心碎了我可就治不了喽!”
篮球场上落满了树叶,只有一个黑色的矫健身影在释放汗水。
是胡迪。
他没有看到我,仍然在自顾自的玩着篮球。
我拖着行李箱走了过去,扯着嗓子喊道:“天哪,这个箱子好沉啊,有没有哪个小哥哥愿意帮我抬抬箱子啊!”
或许是我的声音太过于浮夸,胡迪手里的篮球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胡迪看了我好几眼,才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扒着护栏,嘴欠道:“自从离开学校之后,我每次做梦都能见到你,再不回来就要得相思病了。”
胡迪转个身,继续打篮球。
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漠,这家伙的嘴上根本挂不住什么好话。
我拖着行李箱朝宿舍走去。还没走几步,就有一只大手抢走我的行李箱。
我就知道胡迪舍不得我受累。
我问:“怎么不打篮球了?”
胡迪说:“打腻了。”
我搭着胡迪的肩膀,问:“我明天想打篮球,你来吗?”
胡迪的后背上全是汗,身上也有一种青春期少年特有的味道,我在他充满弹性的肩膀上捏了几下,爽的他闭上眼睛嗯了一声。
我继续替他按摩,“这时候不嫌腻了?”
胡迪停顿了一下,说:“一个人打球,腻了。”
“那我以后天天陪你打篮球?”
胡迪说:“那你保证不许虐我。”
我拉着胡迪的手,起誓道:“以后换你虐我,你想怎么虐我就怎么虐我,我肯定不还手。”
胡迪嘟囔道:“怎么虐你都可以吗?”
我想了想,说:“在女生和李皓宇的面前不行。别的地方我都听你地。”
宿舍的其他人都还没到,胡迪的桌面上摆了七八桶泡面,我问:“你这些天都是吃的这个?”
胡迪把篮球扔到床上,满不在意的说:“吃这个怎么了?”
我把书包打开,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了各种好吃的东西,“好歹也是过节,你也太寒酸了吧?”
这些东西都是老妈做的,可惜我走的太早,没吃她亲手做的熏肠。
十月份的天气已经转凉,但我还是打开了空调。
我和胡迪互相打闹着,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准备上床睡觉。
胡迪爬上床,忽然骂到:“我草,空调漏水了!”
我连忙关掉空调,问:“你被子湿了没有?”
“湿了一半,没法盖了!。”
“操,那你怎么办?”
胡迪说:“我没事,凑合着睡吧,明天去把被子晾了。”
“跟我睡吧,”我说:“咱们俩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胡迪沉默了许久,还是说:“不用了。只是一晚没事的”
我知道胡迪在顾忌什么,“你放心,我肯定不脱你衣服。咱们俩大老爷们儿,都一起洗过这么多次澡了,你还怕什么?”
胡迪还是说:“我怕影响你睡觉。”
我扒着胡迪床板旁的栏杆说:“你再给我废话,我就上去了!”
我怕震慑不住胡迪,真的蹬上□□,瞪着他说“你是想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胡迪这才不紧不慢的爬了下来。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紧紧地贴着墙,躺的笔直。
我坏笑几声,脱了衣服。
为了招呼羞涩的胡迪同学,我还特意套上一条运动短裤。
“你就那么怕我?”
胡迪的身体紧绷绷的,一看就没有和别人睡过。他闭着眼睛说:“睡觉吧,别废话了!”
我躺在胡迪的身边,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胡迪用的沐浴露很好闻,我感觉他比女生的身体都香。忍不住凑到胡迪身边偷偷吸了两口。
胡迪这个人,全身都很上头。
一想到胡迪有那么多的追随者,我就一阵感慨。我余冬何德何能,就这么爬上了他的龙床。
男生本来就怕热,穿上衣服睡觉又实在太难受。胡迪听着我平缓的呼吸声,轻轻的脱掉了上衣。
胡迪的身体早就被我看过无数遍,洗澡的时候,我也给他搓过好几次后背,只是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我装作睡熟的样子,翻了个身,把手臂搭到胡迪的身上。
嗯,平坦光滑,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坚韧感。
总之很舒服。
胡迪的呼吸猛的一沉,喉咙里发出闷哼。
胡迪似乎是想要报复我,也把手伸到了我这边,他本来是想捏我的肚子,只可惜手放错了位置,捏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忍不住骂了一声,吓得胡迪连忙把手收了回去。
我总感觉自己吃了亏,又伸手摸了几下,才识相的收回手。
我和胡迪一直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床。胡迪上午的时候醒了一次,他翻了个身看着我,也摸了几下我的腹肌。
我的腹肌没有胡迪的明显,也没有胡迪那么白嫩。胡迪打了好几年篮球,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茧,爽的我差一点叫出来。
我们两个睡醒之后,都对昨天的事闭口不提。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又近了几分。
我们学校的两个校区中间有一片池塘。里面养了好几只黑天鹅,平常总是有许多对情侣坐在池塘旁边互诉情话。我和胡迪都没女朋友,两个大老爷们儿坐在一起,甚是显眼。
幸好现在放了假,学校里没有多少人。
我在路上买了几包面包,准备去喂天鹅。
胡迪坐在长椅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四肢舒展成一个“大”字。
胡迪穿着运动短裤,隐隐约约,像是个“太”字。
我被自己龌龊的想法吓了一跳。我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天天往那个地方想?
胡迪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冲池塘中间的天鹅挥了挥手,命令道:“过来。”
天鹅歪着脑袋看了胡迪一眼,游得更远了。
我笑着说:“胡大少爷,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肯听你的话。”
胡迪偏偏不肯承认,“这天鹅怕人。”
我把面包掰成小块扔到水里,又冲天鹅吹了两声口哨。
天鹅看到有吃的,果然乖巧的朝我游了过来。
胡迪继续嘴硬,“这天鹅饿了。鸟为食亡罢了。”
我忽然喊道:“胡迪!”
“干嘛?”
“张嘴!”
我掰了一大块面包,准确的砸到了胡迪的嘴里。
胡迪嚼了嚼,毫不留情的评价道:“真难吃。”
我继续喂天鹅,背对着胡迪说:“某些人只会放冷箭。一句好听的都说不出来。”
胡迪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要是放到以前,他肯定会一脚踹过来,让我到池塘里面和天鹅为伴。但是在我的思想熏陶之下,他已经收敛了脾气,只是对着面包发泄着怒火。
他两口一个面包,连水都没喝一口。
某些人啊,一口好听的都说不出来,还跟天鹅抢吃的。
等到天鹅和胡迪都吃饱了,我们两个人一起坐在长椅上面小憩。
我感觉这个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便把头枕在胡迪的大腿上,侧躺在长椅上。
胡迪的腿充满弹性,比枕头舒服。
温暖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湖边微风阵阵,还有佳人作伴,真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没多大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我梦到了老妈,还有老妈做的熏肠。
老妈做的熏肠是一绝,不仅比外面的香肠粗了一大圈,而且充满筋道,远远的就能问到一阵香气。国庆在家那几天,没能吃到我妈的熏肠,实在是可惜。
我眨眨眼睛,忽然看到一根巨大无比的熏肠在冲我招手。
我忍不住用力的猛吸一口气,就是这个味!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放的太久了,味道有一些发涩。正当我准备一口咬下去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阵恶龙咆哮。
“余冬,你他妈给老子起来!”
我操!
我猛的睁开眼,看到了一顶湿漉漉的黑色帐篷。
好的,从此熏肠这种东西,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地阴影。
回到宿舍,胡迪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被子,他在被子上拍了两下,抱到床上铺好。明显是不愿意再和我睡在一起。
我用手对着空气划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对那种丝滑紧绷的触感甚是怀念。
洗澡的时候,我低着头偷偷瞄了几眼胡迪的小兄弟。以我和胡迪的关系,我们俩一起洗澡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从未对胡迪有过什么非分之想,但是今天一看,竟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
☆、床上运动
虽然胡迪全身都很白皙,但是该黑的地方还是黑。我看着那个巨大黝黑的尺寸,真的有点像我妈做的熏肠。
胡迪一扭头,刚好对上了我的目光,他眼里冒着火,拿着肥皂就要砸我。
胡迪骂到:“你他妈往哪看呢?”
我嬉皮笑脸道:“我替你未来媳妇把把关,看一下以后的生活能不能美满幸福。”
“满足你大爷。”
我笑道:“我大爷可不好这一口。”
“草你妈!”
“我妈早就名花有了,你还不配。”
胡迪不加思索的道:“草你!”
我叫嚣道:“来啊,来啊,我就怕你不敢!”
胡迪喘着气问:“你信不信我草哭你?”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就你这么一个小处男,哪有那个能耐!”
胡迪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问:“你敢不敢回去试试?”
我只当胡迪是在开玩笑,就顺着他的话说:“试试就试试,谁要是怂了就是娘们儿!”
“好!”
我和胡迪同时关了水龙头,胡迪似乎特别心急,几下就擦完了身体,一直催着我赶紧穿衣服回去。
回宿舍的路上,胡迪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我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也顺势搂住他的肩膀说:“别急,别急,回去就满足你。”
胡迪一脚踹开了宿舍门,迫不及待的拉着我钻了进去,:“我可想死你了。”
“我也想死你们了。”
胡迪的身子猛然一僵。眼里的火蹭蹭蹭的冒了上来。
李皓宇看见我和胡迪都站在门口不动,疑惑道:“不是说想死我了吗?见到我,有必要激动成这样?”
我拽着胡迪走进了宿舍,李皓宇从行李箱拿出来两袋火锅底料,道:“余冬,你看我好不好,说了要给你带火锅底料,就给你带了。”
我又惊又喜,想起来胡迪最喜欢吃火锅,便把火锅底料举到他面前说:“我明天去借个锅,咱们刚好能在宿舍吃火锅。胡迪,你说李皓宇好不好?”
我依稀听到了一阵磨牙允血的声音,胡迪阴沉沉的说:“好,好的不能再好。”
晚上的时候,我被一阵轻微的晃动摇醒了。
我睡在胡迪下面,任何一点小动静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只要是男人都知道那种晃动意味着什么。
胡迪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干这种事无比正常。我看了一眼李皓宇,他睡得很沉。
我悄悄爬上胡迪的床,在他的耳边轻声问:“怎么一个人玩上了?”
十分钟之后,胡迪猛的一颤,骂道:“余冬!我草你吗!”
我拿着纸巾说:“怎么样?舒服吧?”
胡迪忽然不说话了。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忽然对着我的锁骨啃了一口,疼得我直吸凉气。
胡迪想起来宿舍里还有一个人,探着头看了一眼睡熟的李皓宇,问:“你是跟我一起睡,还是下去睡?”
我清理完了战场,说:“我还是下去睡吧,你可别意犹未尽再来一发。”
这几天,我和胡迪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李皓宇习惯了早睡早起,一大清早的就起床洗漱,还问我们俩要不要去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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