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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径一千米(近代现代)——笼中月

时间:2020-12-07 12:06:01  作者:笼中月
  炙热的性器在体内肆意驰骋鞭挞,别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相连处快要起火,下体几乎爆开。他急得想哭,又怕自己真尿出来,手忙脚乱去解领带。韩岩摁住他的手,“不听话。”
  “真的想尿尿……”安宁哭腔已现,“你插到我肚子里了。”
  胡言乱语。
  可是手放在小腹上,仿佛真能感觉到粗壮的阴茎用力顶进来。
  韩岩把他两条腿架到肩上,整个人折成九十度,不知疲倦地干他。他把手扬起来又掐又打,嗓子都喊哑了仍旧无济于事,挣扎间领带早脱出去。
  前列腺的摩擦刺激到天灵盖,没了领带的束缚,他很快射了出来,高潮中全身泛红。韩岩把他射的精涂在自己阴茎上当润滑剂,油亮的茎头再操进去就起了白沫,插抽都顺滑多了。
  一个体力惊人,一个缺乏运动,安宁连半分钟休息时间都没有,刚射过的性器一时硬不起来,韩岩就用手把它摸硬,用指腹揉马眼逼着他射。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磨,到第三次时安宁什么都射不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抖擞着吐出来。
  “宁宁,怎么办。”闻到淡淡的那点味道,韩岩毫无愧疚地逗他,“把你插坏了。”
  安宁陷在他身下哆嗦,羞愧地别开头,“你变态……”
  “你喜欢。”
  “我不喜欢……”
  韩岩抓起他的手,啃噬他手腕内侧的血管,“你喜欢。”
  还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也弹动了一下。
  “好吧,”安宁成功被他威胁,支吾道,“我喜欢……”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插送,他被韩岩翻过去,从后面掰开臀,以最深的体位操干。来来回回总有上百下,操到安宁受不了了,摸过领带咬在嘴里,几次差点昏过去。
  到韩岩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只觉得有股浓热的液体冲进身体最深处,好长时间没有射完,肚子都胀鼓鼓的。
  他一点力气也不剩了,趴倒在床上动也不动。迷迷糊糊间有人将他翻过来,扯出还留在他齿间的领带,低声道:“宁宁,你把我领带弄脏了,我明天面试怎么办。”
  他半阖着眼:“那……那对不起了。”
  “怎么补偿我。”
  “不知道……”
  “肉偿。”
  说完就有人握住他双腿,用力将他往下面一拖,张弛有度地抽插起来。
  作者有话说:@笼中月moon,粉丝可见。
  要是喜欢,送我海星好不好,我叫笼中月,所以星星是我的玩伴。(胡扯)
 
 
第23章 你已经是满分了
  后半夜,安宁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律动,挥汗如雨。过一会儿又似乎被人抱起,浸到温热的水中,好半晌才恢复干爽。
  这一觉睡得极沉。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他耳边低唤:“安宁,安宁。”
  他的眼睛却像是被强力胶给粘上了,不管怎样用力都睁不开,声音也稠得像粥,咕嘟嘟冒起小泡,“唔……嗯……?”
  “你发烧了,我让我妈来照顾你。一会儿我还有面试,九点半必须出门。”
  这句话太长,安宁可听不清。他迷迷糊糊地应了应,翻身裹紧羽绒被,留给说话的人一只耳朵。
  “我妈你见过,不用太拘谨。”
  “嗯……”
  “中午等我吃饭。”
  接着床凹陷一瞬,有人俯身亲了下他的额,然后抽身离去。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这小小房间就像是安宁的桃花源,睡着睡着不知身在何处。又过了许久,他才在外面传来的动静中醒来。
  睁开眼,厚厚的米棕色窗帘透进光,胶片一样斜斜地拉到被子上,长绒地毯晒得像丛野蓬草,空气里跳跃着细碎的微尘。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昨晚的一切,第一反应是拉开被子。神奇的是他穿衣服了……只不过不是他自己的衣服。宽大的白T、雾松棉质半截裤,一看就是韩岩的。
  动作稍微大一点后面还是不舒服。不过很显然,昨晚有人帮他清理过,连头发也洗得清清爽爽,所以除了那点酸痛外再没有别的不适。
  对了,韩岩呢?
  他这才惊觉,身边少了个人。
  在房间里逡巡了一个来回,一无所获,旁边的枕头有褶皱,应该是有人睡过。想下床去找,低头一看,两边都没有拖鞋。
  昨晚韩岩全程抱着他,根本没用上鞋。
  刚一出去,耳朵就捕捉到厨房传来的脚步声和水声,莫名感觉到烟火气。
  难道韩岩还会做饭?
  他嘴角漾起浅浅笑意,扯扯T恤下摆,耙了耙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轻手轻脚地往厨房走去。
  “阿——”
  文字还没出口,安宁的眼睛就微微瞪大。厨房里的确有人在做饭,不过不是韩岩,而是……
  本该在医院拿手术刀的胡教授,不知道为什么正拿着主厨刀,在韩岩家的厨房切青柠。她听见声音扭过头,见是安宁,脸上一点异色也没有,只是淡笑着放下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睡好了?”
  “胡、胡教授,你怎么……”
  胡玉雯一脸了然,“我就知道韩岩这小子办事不牢靠,说是跟你交待过了,结果呢,你哪里像是知道的样子。”
  她将安宁从头打量到脚,莞尔一笑:“先去把鞋穿上。”
  安宁低头,两个脚丫子明晃晃地站在地上,不禁窘得脸热,连忙带着满腹狐疑跑出去找鞋。
  这时电水壶里的水也开了,嘀嘀响起提示音。胡玉雯关了电源,有条不紊地取来一只玻璃杯、一柄细勺,挤了点蜂蜜跟青柠汁,又丢了半颗青柠进去,拿水细细冲开。
  客厅玄关,安宁穿好鞋,杵在原地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韩岩说交待过了,到底交待了什么呀。他敲敲头,半晌才忆起只言片语。
  “我要面试。”
  “让我妈来照顾你。”
  “你见过她。”
  他猛然找回逻辑。
  韩岩离异多年的狠心妈妈,难道就是胡教授?胡教授多年未见的叛逆儿子,难道就是韩岩?
  难怪……难怪第一次见胡教授他就觉得面熟!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跟那头熊拍照,还有他晚上偷偷溜出去跟韩岩“私会”的事,胡教授岂不早就看在眼里?
  疯了。
  完全疯了。
  正在头昏脑胀无地自容之际,远远地听见胡教授喊他:“安宁,过来。”
  “……来了!”他深吸一口气,拍拍通红的脸颊,头重脚轻地飘过去。
  “来,喝点这个,去火消炎的。”杯壁极贴心地包了小毛巾。
  扑鼻一阵甘香微酸。安宁接过,头都快埋到杯口,热气熏脸也不敢抬。
  “韩岩面试去了,中午回来,咱们等他吃饭。”
  “喔喔,好的。”他条件反射点头,点完才想起难处,“可是我爸妈——”
  “你父母那边我打过招呼了,午饭以后我们再去拜访。”
  拜访……好的拜访。
  等等,拜访?!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韩岩电话里说你低烧,我带了退烧药跟消炎药,你看看要不要吃一点。”
  医生就是医生,所有人在她眼里无非是块肉。不过眼前站着的是儿子的心上人,论理还是儿子将人家弄病的,那总归又不一样了。胡玉雯看向他的目光专业之余添了几分疼爱。
  可站在她身边的安宁,此刻几乎是快融了。半晌喃喃:“我感觉还好,不用吃药了吧。”
  少顷一只柔软的手覆上他的额,“还是有点烧,要多休息,等韩岩回来我批评他。”
  “不不不,”他大力撇清,“我感冒好几天了,不是、不是他的问题。”
  “你还帮着他。”
  “真的不是……”他都快哭了,急于跳过这个话题,忙左右张望,“对、对了,您中午做什么菜?”
  灶台上空空如也。
  胡玉雯抿嘴一笑:“我哪会做什么菜,韩岩买回来。”
  她活了这几十年始终与学术、与事业为伴,极少洗手做羹汤,书念到三十岁,吃食堂吃到三十岁。韩岩刚出生那几年,每天也是由他爸爸照料。
  “说了这么多,你就不问问我跟韩岩是什么关系?”
  “唔,”安宁喝了口蜂蜜水润喉,小声解释,“我想起来了,韩岩是跟我说过的。他说他妈妈会过来一趟。”
  “他真这么说?”胡玉雯先是惊喜,继而思忖了一会儿什么,自嘲般开起玩笑,“我还以为他会说:‘一会儿有个老妈子来照顾你。’”
  紧张得不行的安宁,此刻也被她逗笑了,“没有没有,他怎么可能那么说,他对人一向很客气的。”
  “你说他人好我还信几分,要说他对人客气,那就是完全不客观。我生的儿子,难道我还不了解?茅坑里的石头就是专用来形容他的脾气。”
  安宁立马回头。
  胡玉雯问:“你看什么?”
  “看他回来了没有,让他听到不得了。”
  两人凑头笑过,胡玉雯拉开一点距离,倚着洗碗池,语气多了几分郑重:“安宁,我要多谢你。”
  “谢我?”
  “因为你,这两个月我见我儿子的次数比过去五年都多。”
  “不不,也不全是因为我。”安宁不敢居功。
  “当然是因为你。”她笑笑,“在你刚回临江的时候,他就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他一个朋友的母亲要住院,希望我可以帮忙。”
  安宁心头一暖:“所以我妈妈住院才会那么顺利。”
  “那倒不完全是因为我。”胡玉雯摆了摆手,“多少年他也没对我开过口,我当然愿意出力。但你妈妈病情紧急,确实也耽误不起,住院的事都是按流程来的。非要说的话,只有住进来以后,我算是有过特别关照。”
  她停下来,把安宁手里的玻璃杯拿回去,倒掉了剩余的小半杯凉水,“万圣节那颗糖,就是他临时让我买的,别的病人家属都没有。”
  那颗改变安宁糟糕心情的糖,原来就是韩岩给他的关心。到这里胡玉雯没再往深处多讲,其余的甜头留给安宁自己细细品味。
  半晌无言。
  安宁腼腆地帮忙洗杯子砧板,一声不吭地忙进忙出,好一会儿后才决定回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
  快出厨房时他回头:“胡教授,谢谢你对我们家的帮忙。”
  胡玉雯拧干抹布,低头擦拭料理台,“还叫我胡教授?”
  他愣了一下,换了个称呼,“伯母……”
  —
  一小时后,韩岩开车回家。
  进门换鞋,客厅没人,书房倒是有动静。松开领带走过去,房门虚掩,里头飘出两个人的谈笑声。
  “你看这张,他这个帽子是我博士同学给他织的,一开始他还不肯戴,后来在外地旅游的时候被他爸落在了大巴车上,他当场就急哭了。”是他妈的声音。
  安宁笑声悦耳,“他小时候好胖啊,好可爱。”
  韩岩五官僵硬。
  “还有这张,带他去游泳,呛了几口水他立马不干了,穿着泳裤就往外跑,真是——”
  下一刻门被推开。
  房内两人齐齐回头,看到门口出现一位黑面神,立马默契地收住声音。
  “儿子回来了,”胡玉雯笑着起身,向前一步挡住了坐着的安宁,“面试怎么样,顺利么。”
  韩岩掠过她,视线微偏。只见后面的人迅速合拢膝上的相册,嗖一下藏到身后,然后才抬眸对他灿烂一笑。
  目光暖暖。
  他无从招架,生硬地背过身去,丢下两个字:“开饭。”
  身后二人相视一笑,连忙把相册收进了抽屉。
  席间韩岩依旧话少,胡玉雯作为长辈也并不多言,好在有安宁这个小太阳,无论说什么都格外动听,买来的饭菜也被他夸出花来。
  “什么时候入职?”当妈的到底关心正事,“公司离这里远不远。”
  “下周三,不远。”韩岩言简意赅。
  安宁看他一眼,咬着筷子默默微笑。不远就好。
  “这房子还缺不少东西,过日子肯定不行。要么下周我带过来,要么周末咱们一起开车去趟超市。”
  锅碗瓢盆都缺呢。
  安宁刚要说好,韩岩抬眸撇了他妈一眼,“你什么时候懂过日子了。”
  语气相当冷淡。
  胡玉雯尴尬半晌,低头给两人夹菜,“多吃点这个。”
  当下安宁没多嘴,等这顿饭吃完,三个人一起出发去医院的时候,才拉住走在后面的韩岩,措词小心地劝:“你的心情我理解,不过她毕竟是你妈妈,而且我看得出来,她在很努力地对你好。往后你要不要也试着对她好一点?”
  平时总是意气风发的教授胡玉雯,此刻脱去白大褂,一身便服,远远走在前面,留给他们足够空间。
  韩岩目光自她的背影移开,面无表情地回避沟通。
  安宁缠着他:“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后悔以前没对妈妈好一点,也怕以后没机会再对她好了。你要吸取我的经验教训。”
  韩岩继续往前走,他继续充当跟屁虫,左一句答应吧右一句求求你,半晌才换来硬邦邦的三个字:“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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