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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崩坏boss(近代现代)——银耳鱼

时间:2020-12-09 10:17:41  作者:银耳鱼
  白天梁斐对祁斌的重要性持有怀疑态度,现在他几乎可以确认,从凶手和祁斌必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惜祁斌已经死了,如果他早一点发现祁斌的重要性,说不定还能试试“因果之戒”的技能。
  “梁斐,我们的筹码够吗?”徐悦琪看了看为梁斐提筹码的服务员。
  梁斐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祁斌这条线索已经断了,只能等海妖赌局结束之后,再想办法找新的突破口了。
  “只有五百多个,我们还要想法办法再赢一点回来。”梁斐道。
  想让他们都顺利存活,嘉越作为奴隶不算人数,总共需要六百枚筹码,他们还差几十个。
  然而海妖赌局进行到现在,手上持有超过两百枚筹码的人,大多都不愿意再进行赌博,生怕一不小心输掉。多赢几个筹码是小,失去小命才是得不偿失。
  好在他们的挑战机会都还在,梁斐让徐悦琪和张云安使用他们的挑战机会,连赢两局,终于赚到了足够多的筹码。
  当凌晨三点的钟声响起,由于有人手持筹码量超过两百,只有二十人得到了继续存活的机会。
  至此,进入轮回世界的第三夜,在宾客们绝望的眼神中落下帷幕。
  ……
  第四天,早上八点。
  这一日的早晨格外安静,梁斐睡了一个好觉,睁眼时忽然摸到了手边毛茸茸的脑袋。
  他顺手摸了一把,感觉有些不对劲之后,才突然惊醒。他噌的一声坐起来,竟然看见小奴隶坐在他面前揉眼睛。
  “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梁斐的困意瞬间消失。
  嘉越好像还没睡醒,揉完了眼睛还是一脸困倦,眯着眼睛又要往梁斐被窝里钻。
  梁斐领着人的衣领,将他拽出来:“去自己床上睡。”
  “主人,好累,好冷……”嘉越模模糊糊道。
  梁斐定睛一看,发现嘉越脸色苍白,似乎还没从昨天的虚弱中恢复过来。
  于是他担心地摸了摸嘉越的额头,忘记了嘉越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把小奴隶塞回被子里,打算让他再好好休息一会儿。
  嘉越的脸埋在被子里,嘴角悄悄上扬。
  然而没等他得意几秒钟,床上的重量忽然一轻,近在咫尺的梁斐竟然直接起床了!
  他连忙想爬起来跟过去,梁斐却回头叮嘱道:“你再睡一会儿,恢复好了才准起来。”
  嘉越想起了自己的虚弱人设,只能蔫蔫地躺回去,捂在被子里好好品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受。
  他委屈地听着梁斐开门出去,只能狠狠地吸了一口被子,直到感觉整个人都泡在主人的味道里,委屈感才稍稍减淡。
  梁斐关上门后,直接去找了他另外两个队友。
  徐悦琪和张云安仍旧是早早起床,将海妖赌局里死亡的人数,和剩余宾客的资料整理了一番。
  除了梁斐四人,剩下的宾客仅剩十六人。这些人不再试图反抗,都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房间里,等待第四夜的到来。
  或者说,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在第三轮海妖赌局结束之后,海妖再一次提前公布了下一轮赌局的规则。
  海妖为了继续加大难度,声称第四夜结束之后,只有手上筹码最多的三个人才能继续存活。
  二十个人争夺三个名额,怎么不让他们绝望呢。
  徐悦琪和张云安原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今晚过后能继续活下去的只有他们和梁斐三人。
  但她随后突然想起,海妖的规则里嘉越也要占一个存活名额!
  前几轮游戏规则是宾客手上持有一定数量的筹码就能存活,只要主人存活,奴隶就可以一起活下去。
  但由于奴隶可以拿给荷官兑换筹码,第二轮赌局之后,几乎所有的奴隶都被主人抛弃了。
  第三轮赌局结束之后,整个第三层竟然只剩嘉越一个奴隶了。
  而海妖似乎也注意到了这条漏网之鱼,所以在宣布第四轮规则时,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
  “第四轮海妖赌局结束之后,只有三个人能继续存活。”也就是说,嘉越也被规则包含在内。
  梁斐作为和他们相同的轮回者,按理说绝对会选择他们而不是一个轮回世界的人物。但嘉越和梁斐这几天的互动徐悦琪看在眼中,此时竟然有些迟疑,梁斐到底会不会放弃嘉越。
  “凶手也在这二十人中。”梁斐凝视着徐悦琪,意有所指道。
  徐悦琪忽然惊醒,这是梁斐对她的提醒,也是对她的警告。
  她刚才一直在考虑最后三个存活名额的分配问题,不自觉就将最后的赢家带入了他们四人,才会思考梁斐会站在嘉越那边,还是站在她和张云安这一边。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凶手仍旧隐藏在存活的另外十六人之中。
  被处刑的尸体,都是她和张云安亲自检查过的,所以不存在假死的问题。除非凶手一开始就不在这三百多名宾客之内,否则他必然是剩下的十六人之一。
  况且凶手这几天的行事,也暴露出了一点他的行事风格。
  他想亲眼看着他的仇人如何被折磨,那他多半不会选择隐藏在暗处,而会堂而皇之的站在存活者之中,近距离观赏仇人们死前的挣扎。
  如果凶手真的在这十六人之中,那今晚的存活名额其实只剩两个。
  梁斐故意提醒她,意在警告她不要乱想,想活下去只能团结一心对抗海妖,而不是被海妖牵着鼻子搞内部分裂。
  “我……我知道了。”徐悦琪醒悟过来,小心思被梁斐拆穿之后,她的脸上有些发烫。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祁斌已经死了,这条线索就断了,还要继续想办法排查特殊的宾客吗?”徐悦琪试图使用工作转移尴尬感。
  梁斐并没有多么责怪徐悦琪的意思,在这种极端环境下,产生类似的想法也很正常。他顺着徐悦琪的话题回应道:“线索不一定断了,我们先去祁斌的房间看看,如果还是找不到有价值的信息,再想其他办法。”
  张云安不擅长这些弯弯道道,只觉得梁斐和徐悦琪之间的气氛仿佛一段时间的尴尬。好在现在的氛围恢复了正常,他便没有多想,走在前面为两人带路。
  十多分钟后,三人找到祁斌的房间,张云安随身带着一把匕首,在木门上折腾了一会儿之后,竟然直接将整扇门都卸了下来!
  第三层的贵宾房间布局都差不多,祁斌这间房间的朝向不太好,所以没有梁斐房内的那种落地窗。作为补偿,他的房间面积要比梁斐的房间大得多,这也加大了他们调查的难度。
  贵宾房间都是一厅两室,一个客厅,两间卧室。客厅内还专门划出了一个角落作为书房区域,靠墙摆放了一张书桌和一个书柜。
  厕所和浴室都一目了然,里面并没有摆放什么可疑的东西,搜索优先级暂时往后排。
  三人一人一间屋子,开始在房间内地毯式搜索。
  梁斐负责客厅部分,他将视线首先放在了书桌上。如果祁斌留下任何线索,书桌都是最有可能找到痕迹的部分。
  梁斐之前已经查探过书柜和书桌抽屉等位置,没有找到一丝被使用过的痕迹,显然祁斌不是一个爱看书的人,这几天在游轮上没有使用过这个区域。
  书桌上的笔筒里插着几只全新的圆珠笔,梁斐将这些笔一一取出,打开笔帽。
  从外观上,这几只圆珠笔一模一样,都是没有被人用过的模样。完全全新的圆珠笔,笔尖的滚珠是没有被染上墨迹的金属色,但在这几只圆珠笔里,有一只笔的笔尖滚珠变成了黑色。
  这说明这只笔被用过了。
  梁斐连忙翻了翻桌上的纸张,没有一张纸上存在墨迹。他又从抽屉里找出一沓便签纸,一张张翻动,终于找到某两张便签纸之间存在一丝空隙。
  祁斌曾使用过一张便签纸,但现在这张便签纸不见了。
  梁斐眼神一凝,拿着这沓便签纸找到另外两个队友。
  张云安负责的卧室曾经住过一个女性奴隶,房间里到处都是女性奴隶留下的痕迹。他排查到衣柜的位置,从里面翻出了一大堆特殊功能的女性内衣,搞了个面红耳赤。
  而徐悦琪负责的卧室曾经属于祁斌,这间房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多少生活的痕迹,看起来祁斌日常都睡在隔壁的房间里。
  “你们有什么发现吗?”徐悦琪扔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道。
  张云安解脱似的从卧室里出来,黑着脸摇了摇头。
  “你们留意一下这种便签纸,再重新找一遍。”梁斐将便签纸拿出来。
  这是一沓淡黄色的正方形便签纸,和便利店里最常见的那种没什么区别,除了这沓便签纸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以及纸面印着繁复的水印花纹。
  张云安和徐悦琪一人拿了一张便签纸,只能苦着脸再次投入搜寻之中。
  十多分钟后,徐悦琪忽然惊喜道:“找到了!”
  张云安如释重负,连忙从卧室里出来。梁斐也放下手中的书籍,走进了祁斌的卧室。
  徐悦琪从床头的床板与床垫夹缝之间,勾出了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便签纸,她迫不及待地将便签纸展开,只见这张小巧的便签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字。
  “我或许发现了这艘游轮的秘密……”徐悦琪仔细辨认着挤作一堆的小字,缓缓念道。
  三人精神一震,没想到真的能在祁斌这里找到线索。
  徐悦琪继续往下念:“来这艘船上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这里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我不过是个抽中了卷纸特等奖的普通人,头一次见识到这样的游轮……”
  接下来的几段,都是祁斌感叹这艘游轮多么神奇,在这里发生了多么出格的事情,徐悦琪在心里默读了一遍,便将这些无用的碎碎念都跳过。
  “昨天夜晚,我被一个疯女人当成了杀人犯,疯女人的同伙还把我抓起来审问,我好不容易才自证清白。因为这件事,我察觉到船上好像有人想要杀我,我不过是个家庭平凡的普通人,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结仇,为什么会有人盯上我呢?”
  读到“疯女人”时,徐悦琪的脸色变了变,她转瞬就调整好情绪,继续往下念道,“今天白天,那群人又找上了我,问了我很多问题,我意识到我上这艘游轮,或许不是巧合。所谓的买卷纸中奖,也很可能是一个圈套。之前从赌局赢来的奴隶已经被我拿去换筹码了,我感到很抱歉。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过今晚,身边又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只能将这几天的经历记录下来,如果有幸被后来者看见,也算是我存在过的证明。”
  以上就是便签纸上的全部内容。
  徐悦琪感觉有些失望,便签纸上的信息他们基本已经知道了,祁斌也没有详细说明他为什么感觉游轮不对劲,如果在祁斌这里找不到有价值的信息,他们的调查进度又要回归原点了。
  “等等。”梁斐捏住便签纸的一脚往上一翻。
  便签纸覆有黏胶的部位竟然还有一段文字,由于纸上的文字太过密集,徐悦琪竟然差点把这一段文字看漏了。
  徐悦琪凑近了便签纸,仔细辨认了一会儿之后,声音严肃地念道:“我竟然在这艘船上遇到了一个熟人!他是和我一起在赌场当荷官的同事,那家伙明明家境普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艘游轮上?难道他也中了什么特等奖?”
  三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神中都找到了兴奋。
  祁斌这条线索还没断!
  徐悦琪扔开便签纸,将口袋里剩余十六人的资料,一张张并排摆放在桌面上。
  祁斌最后几句话虽然简短,但已经足够他们推理出大量信息。
  “从祁斌的语气和用词上能推断,他的同事是个年轻男人,这也与我追过的凶手形象相符。”梁斐道。
  他一边解释,一边将资料中的六个女人,和四个年龄明显过大的男人剔除出去。
  “能够在赌场打工,至少需要身材正常,五官端正。”梁斐将资料中的一个大胖子,一个长相凶狠的男人,以及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挑了出来。
  “还剩三个。”梁斐点了点桌上仅剩的三张资料。
  剩下的三个人各有特质,但总体上又都符合祁斌的描述。
  分别是一个戴着无框眼镜,气质斯文的眼镜男,一个看起来有些懦弱内向的苍白男,以及一个面相平平无奇,扔进人堆就再也找不出来的平凡男。
  “咦?这个人?”徐悦琪忽然将眼镜男的资料拿了出来。
  “你见过?”梁斐道。
  徐悦琪顿时沉下了脸色道:“这个人就是在第一夜海妖赌局里主动挑战我的男人,要不是他把我的所有筹码都赢光,我之后也不会沦落到差点变成奴隶的处境。”
  梁斐一瞬间就想起来了,这个眼镜男在第一夜赌局使用挑战机会,逼迫徐悦琪与他玩一种全凭运气的游戏,最终将徐悦琪的所有筹码都赢了过去,顺便还搭上了张云安的筹码。
  加上这个小插曲,眼镜男顿的嫌疑顿时翻了一倍。
  如果眼镜男就是凶手,就能解释他为什么能凭借运气将徐悦琪的筹码都赢走。
  “我们先去找他!”徐悦琪果断道。
  资料上有每个宾客所在的房间位置,三人做好了武力上的准备,找到了眼镜男所在的房间。
  为了降低对方的警觉性,徐悦琪作为女性先单独去敲门,梁斐和张云安躲在猫眼看不见的位置。
  咚咚——
  没想到徐悦琪只敲了一次,门就被打开了。
  “你是?”眼镜男疑惑地看着徐悦琪,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笑道,“你是第一夜被我挑战的那位女士,真是抱歉,我当时还不太懂规则,冒冒失失的就挑战了你,还好你没有因此遭受什么不好的事情。”
  徐悦琪在心里暗自吐槽,要不是梁斐在,她早就先变奴隶后变筹码了。
  她趁眼镜男不注意,突然往前一步用脚将门卡住。
  眼镜男皱了皱眉,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对我之前挑战你的事情心怀芥蒂,我可以向你道歉。”
  徐悦琪笑而不语,梁斐见时机成熟,连忙赶过来将门完全打开。
  眼镜男也知道自己被套路了,面色不善地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你们想做什么。”眼镜男上前一步,气势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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