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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水(近代现代)——烟猫与酒

时间:2020-12-09 10:23:13  作者:烟猫与酒
  俩人目光对上,他还以为江初有话要跟自己说,卡着刚写到“米”的半截粪一脸探究的抬抬眉毛。
  江初靠进转椅里笑着摆了下手,架起条腿横在膝盖上,装模作样地掸两下裤腿。
  “在寝室,等会儿去图书馆。”覃最笑了。
  “那你去吧。”江初都怕他再说几句出不了门,“好好复习好好考试。”
  “哥。”覃最又喊他一声。
  “说。”江初滑回桌面前,点点鼠标准备接茬干活。
  “让我干么?”覃最问。
  江初鼠标“咔”地一戳,给大奔弹了个窗口抖动。
  大奔从电脑后面露出半扇大胖脸,看着他回了个问号。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江初又蹬一下桌角往后滑回去半米。
  “我想听你说。”覃最说。
  “我说什么好使么?”某些回忆从脑海里重现,江初又气又想笑,喉咙口麻缩缩的。
  “不一定,得看你怎么说了。”覃最笑了,“到底让不让我干?”
  “哎。”江初咬上根烟望向窗外。
  承认这种事儿简直比直接被覃最那什么还让人那什么。
  要是在家里说不定能轻松点儿。
  现在江初面对着大奔,嗓子眼里来回打着转,怎么都不好意思张嘴。
  狗玩意儿都从哪学来的。
  “哥。”覃最等不来答案就开喊。
  “让。行了你赶紧滚吧。”江初根本也磨不过他,鼠标“咔咔”一顿点,咬着烟囫囵吞枣地应了一声。
  说完他也没管覃最在那头是乐还是什么,三下五除二把电话撂了。
  “手机长嘴咬你啊?”大奔瞅着被他甩在桌上的手机问了句。
  “有病。”江初笑着骂覃最。
  “我看你也病得不轻。”大奔哼哼着继续干活,“哥俩儿一阵阵的天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病一家门呀!”
  “闭上嘴吧你。”江初乐得不行,“还‘呀’。”
  覃最今年跟去年寒假一样,也得在学校多待几天才能回。
  江初照着一个星期算,琢磨着要是等他们放假覃最还不能回,他就开车去接人得了。
  结果等到他们休假倒数头一天,江初收拾完东西从院里出来,抬眼就看见对面路牙子上蹲着个人。
  男的,脑袋上扣了顶帽子,帽檐压得低,光能看见下巴漂亮的小半截脸,正叼着根烟在摁手机。
  江初转转脸笑了。
  他都不用多看第二眼,过去直接朝人屁股上踢了一脚:“谁家的,没人要我牵走了啊。”
  “有,我哥的。”覃最听见他声音就笑了,揣起手机抬眼看着江初,“万一认错人了你尴不尴尬,哥。”
  “谁能认错自己家小狗。”江初朝他帽檐上弹一下,嘴角扬起来就没能再下去,“打从车站捡你那一眼起就没认错过。”
  覃最笑了,在江初小腿上捏了捏。
  “起来回家,还蹲。”江初又用膝盖顶他胳膊一下,“过来了不进去,在这儿跟我装酷。”
  “谁知道你出这么慢。”覃最起来圈了把江初的肩,胳膊跟江初贴在一块儿,偷偷捏两下他的手。
  “我都有点儿冻着了。”他还翁隆一下鼻子。
  “你还娇上了。”江初被他一句话笑得心窝里直软,在覃最屁股上拍一巴掌,“该的你就。赶紧上车。”
  江初回家这一路车开得可太心猿意马了。
  刚在车里坐好,覃最就朝他腿上用力搓了两把,钻着褪根过了过干瘾。
  江初差点儿被他给搓起来。刚想说话,覃最又抽开手扯过安全带给他扣上:“走。”
  “你是真……”江初又想气又想笑,摇摇头弹了根烟出来咬着。
  路上覃最很老实,什么小动作都没有,江初曾经那一脚油门简直给他踹出了心理阴影。
  他只是一直看着江初。
  两人说着话,江初问他学校的事儿,覃最问他跟他老妈的摊牌,又扯了几句康彻。
  不管说什么,不管行驶中还是等红灯,江初的视线只要朝覃最那边扫,覃最都在看他。
  覃最那种只要看见他就不再挪开的视线,在江初眼里简直就跟浇在锅头的水一样,滚烫,还“刺啦刺啦”直冒烟。
  “我脸上有洞没。”江初盯着窗外开过最后一个路口,目不转睛的问覃最。
  “嗯?”覃最心不在焉地找找,“什么洞。”
  “被你盯出来的洞。”江初说。
  “好土。”覃最笑了。
  等江初开进小区,覃最把手搁了过来。
  又等进了地下出库把车停好,江初几乎是同时被覃最一把包住狠狠揉了下,膝盖窝从里往外钻着发麻。
  地库电梯前还有别人一家在等,江初都没好意思跟覃最过去,俩人直接拐进了安全通道。
  厚重的安全门在身后“咔”地扣上,覃最就一把拽过江初的手肘,要把他往墙上摁。
  “我了哥。看见你就了。”他拱着江初的耳根咬他,边用气声说话边拽着江初的手就让他摁,“特别。”
  不用往前多倒,就搁在去年冬天,哪怕半年前,江初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在楼道里随着覃最这么闹。
  还就在家门口的楼道,并不是因为没地儿可去。
  要不是楼上不知道哪一层突然传来开门的“吱呀”声,他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给他掏出来。
  两人同时醒过神憋了憋气,都不知道怎么就飞快地来到了三楼。
  江初掏钥匙开门时,已经快要贴在门板上了。
  门刚开了条缝,覃最就抬手把他给推进去。他自己再跟进去“砰”一声扣上门,全程连三秒钟都没要。
  周腾耳朵灵,早就听见动静蹲在玄关正门口等着,门一开就仰着脖子冲他俩叫。
  以前它迎门江初虽然爱答不理,覃最好歹还会抓抓它脑袋脖子。
  今天谁也没心思管它。
  四条腿缠在一块儿跨过周腾的脑袋,江初趔趄着碰上把椅子,在地板上滑出刺耳的一长声。
  周腾背都拱起来了,夹着耳朵瞪他俩。
  覃最换个方向,本来想就近把江初朝沙发上带,结果接吻把方向感都接没了,磕磕碰碰的撞进他房间里。
  “这边被子没晒。”江初被摁在床单上,竟然还有心思废了句话。
  覃最理都没理他。
  他摁着江初的就把他裤子往下扯。腰带都没解,猛地刮下去时江初皱皱眉骂了声“操”,差点儿抬手给覃最后脑勺来一下。
  “谁操。”覃最给他扯到小腿就不管了,一边抓着他一边把衣摆往上推,“让我么哥?”
  “你怎么这么多话?”江初到底还是没忍住拍他一巴掌。
  “因为你喜欢听。”覃最笑了,他手上摇了摇江初,埋头朝他胸口狠狠咬一口,“你就爱玩骚的。”
  ※※※※※※※※※※※※※※※※※※※※
  *关于喜马拉雅山:据地质考察证实,早在20亿年前,喜马拉雅山脉的广大地区是一片汪洋大海,称古地中海,它经历了整个漫长的地质时期,一直持续到3000万年前的新生代早第三纪末期,那时这个地区的地壳运动,总的趋势是连续下降,在下降过程中,海盆里堆积了厚达30000米的海相沉积岩层。到早第三纪末期,地壳发生了一次强烈的造山运动,在地质上称为“喜马拉雅运动”,使这一地区逐渐隆起,形成了世界上最雄伟的山脉。经地质考察证明,喜马拉雅的构造运动尚未结束,仅在第四纪冰期之后,它又升高了1300~1500米。还在缓缓地上升之中。
  *来源百度百科
 
 
第115章 
  江初长长的呼出口气, 脸朝外趴在床沿上闭了会儿眼。
  等到再睁开,周腾正正方方地蹲在地上露出半个脑袋,跟他眼对眼互相看着。
  对视了几秒, 周腾两个爪子一抬, 站起来摁上床沿就想往上跳,江初往身上用力捣了捣胳膊:“猫上来了,下去。”
  “猫上来了,让我下去。”覃最趴着没动, 在江初脖根上又磨磨牙,“哥你真有逻辑。”
  “那你出去行么?半天了。”江初无奈地感受一下, “我现在感觉非常奇怪。”
  “不。”覃最把胳膊从江初的胸膛跟床单之间圈过去, 搓着他的头, 变本加厉地又塞了塞, “等它自己滑。”
  “哎。”江初重新闭上眼朝另一边趴着, 反手摁上周腾的脸给它推下去。
  第二天原本还该上一天班, 覃最凭一己之力把江初黏糊在床上,给全公司的人创造了提前放假的福利。
  然后他俩几乎什么正事儿没有, 就这么在家里窝了一整天。
  在自己家里,俩人都不用惦记着上班上课,覃最换着花样的跟江初撒野。
  江初虽然也放开了跟他闹,但当他看到覃最把菲基杯从书架上拿出来的时候, 还是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该怎么着。
  “你挺会玩儿啊。”他那点儿苟延残喘的脸皮已经被覃最彻底磨秃,靠在床头看着覃最摆弄他。
  “在你给我铺的床上,用你给我买的菲基杯你。”覃最贴着耳朵亲他, “当时你能想到有这一天么, 哥?”
  “话说得挺刺激。”江初配合着点点头, 指了一下菲基杯, “但这东西是大奔推荐的,这事还是需要说明白。”
  “神经病。”覃最笑了,“这会儿提什么奔哥,你再说一句我就萎了。”
  “你有这么脆弱?”江初乐得不行。
  “你浴室柜子还有一个。”覃最确实没那么脆弱,边套上江初边从身后轻轻撞他,“我第一天到你这儿就看见了。”
  “我都忘了那个。”江初现在跟覃最一起回忆刚认识的时候,觉得特别有意思,“当时看见了什么想法?”
  “没想法,但是想到了你边洗澡边给自己撸的样子。”覃最吮他耳朵根。
  “哦。”江初又笑了,“那个也是你奔哥送的。”
  “你俩这什么爱好?”覃最脑子里的画面顿时换了个主角,他被刺激得手一撒,“天天在一块都琢磨点儿什么啊?”
  江初差点儿真被笑萎过去。
  “小狗。”两人乐了一通又开始胡闹,江初转身搂着覃最抓抓他的背。
  “嗯。”覃最挺舒服的搂着他。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江初问。
  “什么时候开始想你么?”覃最笑笑,在江初上嚼一口,“应该是你第一次喝醉那天。”
  “抓你小"儿那次?”江初算算日子,有点儿惊讶,“那时候你不刚来么?”
  “嗯。洗完澡也不擦,带了我一身水,把你扔去房间还说我大。”覃最又拱进江初颈窝里,抓住他捏两下,“出去我就了。”
  “……那确实没把你拽出问题。”江初想了半天都没回忆出什么端倪。
  这也太往前了,真是狼子野心!
  “我怎么不知道?”他把覃最的脑袋薅出来,“之前问你不说忘了么?”
  “你这么想知道我还不得想起来?”覃最说,“你能知道什么,自己弯成圈了都不知道。”
  江初抽他一脖子。
  “但是真的想明白,想跟你在一块儿,应该是在咬了你那口以后。”覃最捉住他的手咬一口。
  “停电那天?”江初对那一口也是印象深刻。
  “嗯。”覃最应了声。
  “你呢,哥。”他问江初。
  江初没立刻说话。
  他搂着覃最摸了会儿背,又被覃最咬上脖子以后才清清嗓子。
  “要是按你这种分开的算法儿,”他顿了下,“在你头一回喊我‘哥’的时候吧。”
  “微微硬了一下。”他还专门强调了一下程度。
  覃最没管他是“微微”还是“非常”,挺江初说完头一句话他就愣了。
  “梁小佳过来那天?”他盯着江初问。
  “你挺会找记忆点啊。”江初笑着扫他一眼。
  覃最没再说话,继续盯着江初的脸,最后摇摇头笑一下,翻过他的胯就骑了上去。
  “我还以为我才是变态的那个。”他撑在江初身上跟他对视,攥着江初的头发喊他,“哥。”
  覃舒曼的电话打过来时,覃最刚结束,正侧身贴在江初身后帮他,用菲基杯一下下磋磨人。
  “你妈。”江初把手机从床头够过来看一眼,匀了口气。
  覃最停停手,下巴抵在江初肩膀上跟他一块儿听。
  覃舒曼没别的事儿,照例问江初去不去家里吃腊八饭。
  临了要挂断的时候,又问了句覃最是不是该放假了。
  “放了,刚回来。”江初在覃最手腕上攥攥,“那我俩晚上过去。”
  “几点去。”覃最等他挂完电话,提提一直没撒手的杯子边继续边问。
  “随便。”江初这会儿没什么心思算时间。
  他把手机扔回床头,扣下覃最的脖子吻他。
  江初靠在床头缓缓神,够了根烟点上,懒散地看着覃最收拾床。
  “你妈这回竟然是主动打电话问你放没放假。”抽了小半根,他才吹出道烟气感慨了句。
  覃最接了杯水正在喝,看江初一眼,把剩下的大半杯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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