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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小奶狗又A又软(近代现代)——绯尘

时间:2020-12-13 09:39:25  作者:绯尘
  “男主因为早年遭遇,变得心狠手辣而又腹黑,男二跟他一起长大,是他前期唯一的精神寄托,他耍手段抢了人家女朋友,难道不该心虚、自责、愧疚?退一万步讲,他后期还会利用男二,以他的腹黑人设来看,以退为进才是正确的。”
  “所以我觉得,男二揍男主合情合理,男主不还手也合情合理,为什么要改?”
  齐越:“……”
  导演:“……”
  无言以对,无力反驳,这说的简直头头是道,太有说服力。
  佟凯要不是亲耳听见他在电话里是怎么说要弄死齐越的,他就差点信了他的鬼话了。
  这是投资方,还是老熟人,主要后台硬,导演几乎不假思索就道:“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沈清你说呢?”
  他毫不犹豫把人家男朋友拿出来顶锅。
  沈清很赞同季如风的观点,他本来就不同意改剧情,如果不打,只是轻飘飘骂几句的话,两人反目成仇的伏笔效果根本就出不来。
  见他似乎想点头,齐越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冲他叫道:“你刚刚揍我那几下还不够是吧?还想来?你不能打轻点儿?”
  沈清很较真,反驳道:“刚刚那一条没过,是谁的责任?是谁没接住台词?”
  齐越当即就不乐意了,“我没接住台词还不是你离我太近了吓着我了?!你靠那么近,咱俩呼吸都撞一块儿了,我能怎么办?你都差点亲到我了你知道吗?”
  当着季如风的面,说自己亲到他了,沈清有点不开心。
  他可没忘记自己为了骗那一千块钱打胎费,前两天都是怎么跟季如风胡扯的——
  孩子其实不是你的,是齐越的。
  自己说跟别人有一腿是一回事,季如风信跟没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沈清恼了,冷声道:“你揍人的时候难道不是贴身揍的吗?我揍谁都这样,你胡思乱想是你自己思想龌龊,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晚在床上对季如风满口下流的沈清,居然有脸义正言辞地指责齐越思想龌龊。
  直男了23年的齐越第一次被人说思想龌龊,气的想咬人,指着沈清就道:“说我思想龌龊!我哪里龌龊了!沈清你可别忘了,那次我喝多了你送我回酒店,是谁偷偷在我身上乱摸!咱俩到底谁思想龌龊,我冤枉你了?你占兄弟便宜,还说我思想龌龊!”
  记忆缺失的沈清懵了,也惊了,“我什么时候送你回酒店了?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9.5日!我在夜店喝多了打电话给你,你把我送回酒店就赖着不走了!咱俩那晚睡的一张床!第二天早上你醒来,还一脚把老子踹下了床,你可别说你忘了!”
  “对了,那晚你还扒了老子衣服!我没冤枉你吧!”
  “……”
  忘了,沈清真的忘了。
  所以他气的发抖,“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睡一张床了?”
  他已经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渐渐冷成一把刀子了。
  好了,玩脱了,他的前男友金主,真的要以为他出轨了,说不定立马就会一脚踹了他,一分不给就让他滚蛋。
  沈清觉得自己冤枉至极。
  他确实是冤枉,偷偷乱摸是黑灯瞎火地在他身上找房卡。
  赖着不走是真的,他当时看见齐越一边喊口渴一边往马桶冲,就觉得自己非留下来不可了。
  天知道那天他为了拉住齐越,废了多大的劲。
  朝他脸揍了两拳都不顶用,没办法,只能锁了厕所的门,死死拖着他,不让他去马桶里喝水。
  他确实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一边冷着脸揍他,一边又在他喊头疼的时候,忍不住给他按着额头,轻柔地拍着他的背。
  怕他睡的不舒服,又帮他把那件外套给扒拉了下来,期间还被那醉鬼无意间打了好几下。
  没当场用腰带勒死齐越,是沈清对他最后的温柔。
  然而没想到,酒醒等于失忆的齐越,今天就来恩将仇报了。
  “你装失忆是吧?自己上网去查,咱俩那晚被狗仔拍了,第二天就上了微博热搜,说你跟我有一腿,你忘了?”
  “……”
  沈清的明明失忆了,这件事情并不记得,但不知道为什么,齐越一说出来,他就有种莫名的心虚,跟毛骨悚然。
  尤其听见季如风笑着问道:“9.5日,没记错的话,我那天正好出国了,对么?”
  一起去酒店,睡一张床,还摸来摸去,还脱了衣服……
  原来那些同人文,根本就不是空穴来风的啊……
  很好,小男友不听话,也是时候该管教了。
 
 
第94章 休息室隔音效果怎么样?
  季如风已经因为底线被人一脚踩中而怒了。
  可齐越一个钢铁直男,完全不知道他刚刚那些话叫做挑拨离间,他就单纯不满意沈清拍戏的时候动真格地揍他。
  毕竟他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吃苦耐劳不是他该有的品格。
  所以,那场戏他不出意外地被揍了。
  沈清毫不手软,揍的那叫一个逼真,愤怒的情绪十分到位,台词的力度也控制的恰到好处,导演都忍不住来了句“完美!”
  刚准备说这条过了。
  季如风却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摇头道:“齐越,你现在的表情应该是隐忍与愧疚,而不是憋屈与愤怒。”
  转头对导演道:“谢导,我建议再来一条,你说呢?”
  “……”
  醋坛子打翻了,总不能自己背地里酸,记仇的季大影帝可不干这憋屈事儿,有仇还得报仇。
  齐越用舌头抵了抵自己被揍了两拳的脸,怀疑季如风在故意整自己,但又想不通为什么。
  因为他的直男属性让他完全看不到季如风眼神里的敌意。
  上半场拍完后,剧组进入休息状态,两个小时的吃饭与午休时间,也算是比较紧迫了。
  但沈清中午在剧组几乎不休息,因为以前跑龙套的时候必须保证随叫随到,而且对于演戏他是半路入门,前几年都是抓紧一切时间磨炼演技,所以从来没有养成午休的习惯。
  他今天也不打算休息的,走进单独的休息室后,准备挑选下佟凯给送来的两本剧本。
  刚坐下,剧本都还没翻开,就听见了开门声。
  一抬头,季如风正准备合上休息室的门,余光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微微转头看向愣怔的人,漆黑的双眼透着一丝冷峻,笑容却是彬彬有礼:“我没打扰到你吧?”
  那只放在门把上的手,微微一用力。
  咔哒一声,关上了。
  沈清感觉心口一跳,莫名慌了下。
  “没有,不打扰。就是,你……我记得你今天不是有事吗?”
  季如风走了过来,将手里的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一边解袖扣一边笑道:“你在心虚什么?”
  沈清抬头看着,半晌,抿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跟他……什么也没有,他说的那些事我没做过,我真的没做过。”
  可能是潜意识里的心虚,所以他底气不足的很。
  季如风挑眉道:“什么也没有?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自相矛盾的沈清感觉自己圆不回来了,懊恼地低下头,在心里默默骂自己嘴欠。
  手里的剧本被他捏了又捏,终于闷声道:“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我就是想要回那一千块钱,可是你不肯给我,你未婚妻欺负我你还不帮我,所以我就想气气你……”
  “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骂我,我不还手。”
  他小脸皱着,想起了季如风读书那会儿,跟校门口那群混混打架时的狠劲儿,怕的脸都白了,抖着嘴唇,小声道:“就是你打的时候可不可以轻点儿?我……我怕疼……我怕我忍不住哭……”
  他从小就怕疼怕的要命,小时候骑自行车摔了都要坐在路边哭好久,瞪着自己磕破皮的膝盖,一边泪眼汪汪还一边给自己吹气。
  路人看见他,觉得他哭的眼睛红红的,还不忘撅着嘴吹吹的小模样很可爱,被他逗的发笑,就会拿出一根棒棒糖来哄他,他立即就会不哭了。
  他就是这么好哄。
  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爱哭了,摔的再疼也不哭。也就没那么可爱,没那么有趣儿了,以前逗他玩儿的那些人,觉得他闷闷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后来逐渐长大,越来越不喜欢哭,连跟周围的人抱怨一声,喊声疼都不愿意。
  即使再疼再苦再累再难过,受了再大的委屈,他也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永远刀枪不入。
  但其实,他本质上还是那个爱哭的孩子,装了那么多年,一上*床他就原形毕露了。
  季如风刚进去的时候,很疼,他能忍住不哭,但眼泪却根本止不住,从通红的眼眶里不停地滚落,洇湿了一大片雪白。
  他为了不想让季如风看见,就死死咬着被子一声不吭,把脸埋进枕头里。
  再疼他也不说。
  可季如风却显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察觉到了他身体强行压制的颤抖,掰过他的脸来,轻柔地吻去他的眼泪,问道:“很疼?”
  他死倔,颤抖着嘴唇嘴硬:“不疼……”
  “撒谎。”
  然后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缓慢地挤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了整整九年的地方,一只手探到前面,爱怜地抚*慰着,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缓解他的痛苦。
  沈清能感觉他想要不顾一切冲进去的急切与渴望,他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暴起的青筋,与疯狂跳动的脉搏,他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在沸腾,在叫嚣。
  像一座急于喷发的火山口,找不到爆发的地方,被他自己生生堵着,难受着。
  “宝宝,放松点,别紧张,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一遍遍吻着他,温柔地含着他颤抖的唇,把它从那排利齿下解救出来。
  “疼的话就哭出来,别忍着,不许再咬自己了,听见没……”
  那一晚,沈清真的就没再忍住,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眼睛都哭肿了。
  他就像是个吃了多年苦的人,突然在舌尖尝到了一点甜头,甜的他眼睛发亮。
  他像只嗅觉灵敏的动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人言行举止里的宠溺与迁就,于是,他用无理取闹来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的底线。
  但他一做完就怕了,他觉得自己过分了,他觉得那个人会生气,所以他第一时间认错。
  他就像是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做过了他理智范围之外的事情,等惊喜冷却下来,他就开始后悔了。
  现在,坐在休息室里的沈清,真的有点儿害怕了,他觉得自己拿齐越故意气他有点太过分了,骗他自己给他戴绿帽子更过分。
  虽然他不肯给自己钱。
  但他真的怕季如风生他的气。
  “你打轻点儿行么?”沈清怕疼,为了不被打哭,现在脸什么的都不要了,“孩子真的是你的,你下手太狠,会流掉的。”
  季如风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生孩子这个梗这么纠结,心想我倒是想你生,可你生的出来么?
  “我为什么要打你?你觉得我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特意打你来的?”
  不可能,虽然沈清觉得自己很欠揍,但季如风没那么闲,抬头眨了下眼睛,“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啊,来捉奸的……”
  季如风扯开领带走了过来,两手撑在沙发上,把他困在怀里,松垮的领口下,隐约可见冷白的肌肤。
  他低头,手指捏住了他外套的拉链,无视他的错愕,缓缓下拉,勾起薄唇,“有个小骗子不听话,背着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勾三搭四,我来……”
  一条修长的腿弯曲着,膝盖顶开了身下那人的腿,暧昧地蹭了蹭,低声道:“好好地‘教育'下他。”
  “……”
  这‘教育'沈清短时间还不想领教,他腰疼,玩不起了。
  沈清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强大的压迫感,让他没了前两天的胆大包天,试探性地推了推他,“你……是你以前自己说的,说我可以无理取闹,你不会生我气,你……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没生气,但我吃醋,很醋。”
  季如风取了手上的那条领带,伸手抚平后,然后,在沈清惊恐的神色里,蒙住了他的眼睛。
  沈清:“如风……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感觉自己的外套被扒下了,而双手,被死死禁锢在了头顶,季如风的呼吸近在耳边,“我听说,当人被蒙上眼睛的时候,其他感官的敏感度会被无限放大。”
  熟悉的滚烫与喑哑,是情动前的不安与躁动。
  “听觉……”
  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是让人耳根酥麻的慵懒与撩人。
  “嗅觉……”
  他第一次注意鼻尖的香水味,是雪松的淡雅与清新,自然而干净,此时,还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触觉……”
  说着,正抵在那致命地方的膝盖,缓缓研磨起来,清晰而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大脑神经,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了,羞耻地打断道:“别说了……”
  “所以,还是触感最强烈,对么?”
  他的手,将那白色的卫衣推了上去,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身,跟落在雪地里的那两朵含苞待放的红梅,含羞带怯地暴露在那人的视线下。
  那一刻,季如风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进了换衣间,又原模原样出来了。
  因为强烈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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