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闲着,不但没闲着,管理着这么大的公司,没准到时我还得天天加班,谁比谁轻松!
我还不能在物质上提前尝尝甜头了?人嘛,如果有条件,能有点奢侈的爱好也无妨。”
陆源点点头:“你的心态值得我学习。”
刘成与他碰了下杯:“我就当你夸我了,等下周我提到车了,拉着你去景山转一圈,你不喜欢看雪吗?那里的雪景很美。”
花裙女孩举手:“还有我们呢!”
金表男忙说:“就是,就是。”
刘成大手一挥:“行,后排正好还能坐三个人。”
几个人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谭毅昊,
他正看着桌上的饮料发呆,感觉到有目光过来,他对着大家礼貌地笑了一下,起身说:“我先走了,你们聊。”
谭毅昊刚转身,就听后面的人说:“怎么这就走了?”
刘成问陆源:“他就是你的家教吧,你爸和我爸说,你学习挺有动力的,上大学了还请家教。”
花裙女孩惊问道:“他不是你们帝大的男神吗?你让他教你?”
“男神?”金表男冷哼着,“这年头,不安标签都怕人记不住,呵~男神?”
花裙女孩解释道:“哎~就是高颜、高智、高体能,差不多得,都能入男神级别。”
金表男问陆源:“男神能给你当家教!你一个月给他多少钱啊?”
陆源听的脸都灰了,他感觉谭毅昊一定听见了,他指着门外说,“我去送送他。”
陆源追到大门外,直冲到他面前,拉住他的外套:“学长!”
谭毅昊转身看着气喘吁吁的他:“怎么了,也不多穿点就跑出来了。”
“我送送你。”
“不用,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陆源拽着他的衣袖问:“你没有不高兴吧?”
“有什么不高兴的。”谭毅昊顿了顿,问:“你呢?我看你朋友个个都家境阔绰。”
“有的人我也是今天刚认识。”陆源强调着:“大家都是在没话找话的聊,无心的。”
谭毅昊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现在没有很多时间陪你,也没有很多钱,说实话,你介意吗?”
陆源忙摇头:“你的事最重要,至于钱,我完全不在意的,我又不缺钱。”
谭毅昊惊了一下,苦涩地掐掐他的小脸:“你这句话说的还挺霸气的。”
他凝望谭毅昊,楚楚可怜地说:“我最害怕的就是学长你不开心。”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我回去还要审核网站,你回屋去吧。”
陆源不舍,“我想和你待会,嗯~我陪你打车。”
谭毅昊把他搂在怀里,低下头缠绵地吻了他一会儿,说:“以后别让人碰你。”
“嗯。”陆源被他吻的迷醉,周围没有人,也只有这时候,他才敢放心和他的学长接吻。
短暂的嗯声过后,陆源追上他的唇,粘密地叫了声:“学长。”
唇与唇即将紧贴之时,谭毅昊抱起他,把他按在树上问:“喜不喜欢我?”
☆、31分手而已
唇与唇即将紧贴之时,谭毅昊抱起他,把他按在树上问:“喜不喜欢我?”
“喜欢。”陆源半张着嘴,等待着他的吻落下。
谭毅昊无意义地又问了一遍,“是最喜欢吗?”
陆源搂上他的脖颈,谭毅昊把他的手从自己的颈部拿下,让他的手触摸自己的**。
碰到的一瞬间,陆源只感到自己的手掌热到无力。
与此同时,谭毅昊坚持问他:“是最喜欢吗?”
“是,是最喜欢,只是学长,你.....”陆源难以启齿的样子,令谭毅昊对自己的行为都感到有够莫名其妙的。
随后,他给了自己和陆源一个理由:“早晚你都会碰到,他只属于你。”
这次,他把手掌垫在陆源的脑后,更加深吮地吻住他。
虽然得到了吻,可陆源却一直想着刚才谭毅昊的话,他不明白,为什么学长会说早晚会碰到,为什么要碰那里?
好奇怪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像现在这样接吻就够了。
见他心不在焉,谭毅昊停止亲吻,不放心道:
“我之前说以后别让你人碰你,你听进去了没有?”
“碰我?没有人碰我。”
他果然没听进去。谭毅昊立刻变脸,“刚才我都看见了,你让里面那些人摸你的腰!”
陆源刚想反驳,可当他发现对方忧虑地神情时宣告放弃,“我知道了,以后谁要在碰我,我就爬到树上。”
谭毅昊嘴角露出些许笑意,眼神仍旧充满虑意,他看了看周围说,“在这里你倒是不怕了!”
“不怕什么?”
“没什么。”谭毅昊怕影响他的心情,没有继续说下去,以命令的口吻说:“快回去,你穿的太少了,不许陪我等车了。”
“你叫车了吗?我让张叔送你。”陆源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谭毅昊抽出他的手机,制止道:“叫车了,还有两分钟就到了,现在你立即转身,不然以后不许你再陪我等车。”
“哼!就会威胁我。”陆源转过身说: “那你回学校给我发给信息。”
“好。”
谭毅昊看着他进了冬日暖房。
一无所有的确是自己的现状,只要还被他爱着,任何难听的言语都可以接受。
等陆源回到了家里的大厅,金表男问他: “他真是你家教?”
陆源不想他们又提到一些敏感的话题,“以前是,现在他太忙了,也没什么时间教我了。”
金表男说:“看他那样挺能装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花裙女孩附和道,“是有点能装,坐在这跟领导审查似的,一句话不说。”
刘成洗着扑克牌,看到陆源不乐意的样子,说:“行了,行了,毕竟还是小源的朋友,咱们继续玩。”
谭毅昊见时间还不太晚,为了省钱,他步行近三十多分钟,走到可以换乘的公交车站旁。
他明白,这就是朋友圈,也是陆源未来的生活圈。
这是他们以后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或者说是他以后要面对的。想想看,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场合,自己还是避开好了。
君远和周磊后半夜才回到寝室,看到谭毅昊在认真工作,问他怎么还不休息?
谭毅昊说:“最近用户持续下降,我们要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元素。”
君远说:“是啊,我们是该好好总结改进了。”
连续几天他们三人都在不断的改进网站,每天只睡3、4个小时。
每每想到和陆家经济上的差距,尤其是自己的父亲还在陆念铭那工作,谭毅昊总会有些无法言说的自卑感。
只是,他从小到大对于自卑的方式就是加倍努力。
他承认投胎或者说投好胎是种福分,但他更享受于后天的努力付出。
他可以做到在书桌前专注的学10个小时。
可以做到戒掉食与色,戒掉网络与所有娱乐。
那些在小学时嘲笑他父母没有好工作的孩子,那些暗面明面叫他乡巴佬的孩子,最后都只能活在他靠拼劲全力得来的阴影下活着。
到了中学和高中,他更是处于顶峰上的标旗。
上学时他要成绩,他也得到了和付出成正比的回馈。
现在快毕业了,他要用到的不是在课本中学到的知识,而是学习时理出的思维与方法,以便在不久的将来,可以有一个可持续性发展的事业。
金钱地位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口碑,只要做到有口皆碑,以后就算他的资产不如陆念铭,他也能心安理得的带着陆源过日子。
问题是,这次他做的事,并不像学业那样付出就有回报,于是,他会时常陷入自我否定中。
时间就在他对自己的否定中流逝。
半个月后,谭毅昊才意识到,平时陆源每天都会给他发些信息,最近发的越来越少了。
而且这几天还是他主动发的,陆源回复的信息都很简短。
得,在这个问题上不用多想,去他家里看看,准事是嫌自己太忙,又一个人生闷气呢。
刚要出门,陆源给他发来了信息:“学长,明天中午我在三教等你?”
谭毅昊甜蜜的笑了笑,快速回复:“好。”
等他第二天到了三教,没想到面对他的,却是陆源真实的羞辱,尤其是那句【凭你真的配不上我】
在狠狠地扇了他一掌后,谭毅昊满脑子想的都是: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单纯了,原来他还是在意啊,一直以为他很天真,没想到真正天真的是自己。”
他不停地对自己说:“没事,这不算什么,没什么...... ”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吃不进去饭,食之无味,胃酸的厉害,常常吃进去又吐出来。
刚考完研的室友老三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说:“毅昊,你没事吧,之前我忙着复习,都没注意到你,你这脸色可不太好。”
谭毅昊虚弱地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你考的怎么样?”
老三沮丧道: “没底。应该考不上吧。”
谭毅昊安慰他: “别这么想,我知道你付出了多少,你没问题的,就算考不上,你的未来也一定会很光明。”
老三给他倒了杯热水:“毅昊,喝点水,你看上去不太好。”说完,他望着没有说话的周磊和君远。
两人都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问了。
等谭毅昊拿起外套走出寝室后,周磊告诉老三:“失恋。”
“谭毅昊失恋!”瞳孔小小的老三顿时瞪到了平时的三倍。
周磊:“不用这么惊讶,我觉得毅昊他只是不习惯失恋而已。”
“我看他不只是不习惯。”君远担忧道:“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他的眼神不是一般的灰暗,甚至可以说是抽离本体的落寞。”
周磊提出:“要不咱们给他介绍女朋友?”
“行。”君远赞同着:“你张罗张罗,让你女友给介绍一个。”
“等着,我给她发信息。”周磊立即行动,“老三,还有你,你也考完研了,我也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我就算了,现在没那个心情。”老三疲惫道:“之前备考太累了,我这几天要好好在寝室补觉,火车票我已经买完了,睡饱了回家喽。”
“以后别怨我没给你介绍。”说话这会儿功夫,周磊点开手机,看了看他女友发来三张照片,对两个人说:“这个女孩毅昊应该会喜欢。”
在发来的三张照片里,周磊选了一个穿白毛衣的女孩。
“我看行!”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等谭毅昊回来后,周磊把联谊的事和他说了:
“怎么样?你想不想去?其实就是大家在一起聚聚。”
谭毅昊答应的爽快:“去,当然去。”
到了那天,一个穿着淡粉色毛衣,扎着高马尾辫的女孩被安排坐在谭毅昊对面,她介绍着自己:“你好,学长,我们上次在电影院见过。”
提到电影院,谭毅昊又想到了陆源,他呼吸急促,坐在一旁不停的喝酒,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可笑了,什么抑郁,什么更年期!自己居然还信了,真是个SB!!!
由于他喝得太猛,女孩吓的看着周磊的女友,女友瞪着周磊,像击鼓传花似的,周磊无处可瞅,像女孩解释道:“他最近心情不太好,那个要不咱们改天再约?”
女孩表示理解,她看看在一旁喝的形象全无的谭毅昊,有些失望。
看人走后,周磊和君远把他手中的酒杯抢走:“我们让你来是给你介绍女朋友的,你怎么还喝上了,你平时也不喝酒啊。”
“别拦我,这酒在桌上,我......我不喝,谁喝。来!再给我来两瓶。”
不能喝酒的谭毅昊,喝了两杯就开始上头,可他还是不停的往里灌。
君远劝道:“毅昊,你要难受就说出来,也憋了好几天了。”
“我难受?我难受什么!他以为他是谁,不过就是个富二代,没有他爹,他什么都不是。我一开始要不是看他的钱,能搭理他,可笑至极!别跟我提他,都别跟我提他!”
周磊劝道: “我们没提他,没人提他。”
“没有吗?没有我怎么总听见有人在说他的......他的名字。”
说完一推胡话后,谭毅昊醉倒在桌上,周磊和君远历经了种种磨难,终于把他架回了寝室。
“豁!怎么喝的这么多?”老三把谭毅昊的外衣和鞋脱了,给他盖上被子。
“别提了,让我俩喘口气。”周磊虚脱地说:“累死了今天,我都想骂人了,吐了我一身,还好他这几天都没吃啥。”
“还没吃啥,就这酒味,你快去洗洗吧。”君远拿出肥皂和洗衣服粉,“老三,把窗户开点缝。”
老三挠挠头:“奇怪,真的只是因为失恋吗?你们网站是不是不顺利啊?”
君远说:“岂止不顺利,再这样下去,我们只能关站了。”
第二天凌晨4点,谭毅昊睁开了双眼,他呆滞的看着上铺的木板。
过了十五分钟,他穿着单衣走到了教学楼的天台上。
外面的天还没亮,寒气无遮拦地钻进衣里,他坐在地上,紧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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