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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茶菠萝(近代现代)——玉月弥砖

时间:2020-12-14 10:55:38  作者:玉月弥砖
  “都是他太自信了,我们夏氏做酒店行业多少年了,总是有人让我父亲转型做别的,我父亲常说做好自己擅长的就行了,还不是怪他非要把手伸的那么长。我和你们讲,有些事你们就是不懂,我现在离婚都离晚了。”
  莜七幽幽地说:“事后诸葛亮,你要想的那么明白,为什么和他结婚?”
  夏荔说:“我既然要找,当然要在有钱人里找一个人品和各方面都不错的了,至于以后的变化谁能料到!”
  莜七低声说:“可你现在是离了婚的女人了,也挺失败的。”
  夏荔戳戳她的手背,“你啊,想的太狭隘,你看,我不是好好在这和你聊天嘛!可以离婚是这个社会的进步,这不是我的失败,这是人生经历,我有我的回忆,你有吗!小白一个。”
  “夏荔!你瞧不起我。”莜七鼓起嘴。
  “哎呀。”夏荔哄着莜七,“当然了,我们莜七会一次就找对的,来,吃口蛋糕~ ”
  夏荔说了很多,慕妍听后拿起手机,待对方接通,她对着电话说,“毅昊哥,我和夏荔以后不是朋友了。”
  夏荔把头转像一旁的莜七,“她还不如你呢,我跟她真说不明白。”
  慕妍继续说:“她太过分了!”
  谭毅昊在电话另一端说:
  “慕妍,夏荔没有错。她想要的只是势均力敌的感情,而且她也没从我这拿走一分钱。”
  莜七在一旁小声问夏荔: “真的?”
  “当然。 ”夏荔仰起脸悠哉道:“不然法院早冻结我账户了。”
  慕妍情绪激动地说:“你们俩个张口闭口都是钱,那感情呢,你们不是因为感情接的婚吗!”
  一时之间,坐在她对面的夏荔和电话里的谭毅昊都答不出来。
  慕妍放下电话,夏荔边给她倒着花茶边说:“女人,不要让自己太可怜,既然做不到那么无私,起码要保证能让自己尽快脱身,这才是最重要的。”
  慕妍把茶杯推向一边,“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做朋友!”
  夏荔吃了一口欧培拉说:“因为我会做你心里想,却不敢做的事。”
  慕妍:“......”
  U站。
  昔日的U站大菠萝已不像以往那样熠熠生辉。
  公司的窘境使大部分员工都递出了辞呈。
  他的助理米响也在考虑要不要递出辞呈,而秘书然然劝他再看看,等一个月再说。
  谭毅昊强撑着去面对一切指责,用U站赚的钱去补新项目的空。
  巨大的精神压力侵蚀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总裁,直到他病倒在家中,一个几乎从不发烧的人,体温已达到了近40度。
  周磊担心他,去了他的家里,看到他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急忙叫来了医生。
  好歹温度算是降下来些,谭毅昊微微睁开眼,对周磊说: “谢谢你,磊子,连累你了。”
  “是兄弟就别说这些。”
  谭毅昊重重地叹了口粗气: “我这次算栽了,没有希望了。”
  语后,他又闭上了眼,昏睡了过去。
  周磊很是担忧,明显感觉到谭毅昊的精神太消极了。
  从他的家里出来,周磊拨打着陆源的电话,发现自己被加到黑名单后,用备用号给他发了短信,表示想约他出来聊聊。
  陆源正和前同事大鼻子凌风看画展,自从之前遇见之后,凌风就想和他合伙做些什么。
  陆源告诉他想拍短剧的想法。
  毕竟这个也算和他们之前的广告创意相关些,做起来会更有把握。
  看到周磊发的信息后,陆源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手机屏幕。
  关于谭毅昊公司的信息他多少看到了些,今天周磊突然要约他,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风看他被什么勾了魂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啊?”
  “我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
  “还说没事,你手在抖。”
  陆源问他, “凌风,你说人在最难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想到自杀?”
  “想到是会想到,但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么做,有些人挺了过来,有些人挺不过来。”  凌风指着墙上的一副人像说:
  “我来咱创意部前,梦想就是当一名画家。像梵高,他活着的时候真的很难,我要是他,都坚持不了那么多年。”
  陆源说: “你现在也可以继续画。”
  凌风摇头道:“现在我也不做这个梦了,梵高那么单纯,那么喜欢画画,可是现实多残酷,生前连温饱都是问题。
  每每想到他自杀后身价大涨,我的心就像滴血一样痛。如果他能看到这一天多好,如果他的生活不是那般艰难,但凡有一丁点希望,他也不会选择结束自己,他要是还活着,还能创造出更多的作品。”
  陆源看着墙上一幅画名为《欧韦的教堂》说:
  “我很喜欢梵高用的颜色,真的很漂亮,一点都看不出他生活条件那么差。他的心一直都向往光明,他还是相信世界是美好的。”
  凌风神秘地说:“悄悄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我一直都觉的梵高不是自杀。”
  陆源赞同道: “我也希望是这样,他才是真正的小太阳。”
  这时展馆的工作人员拿起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把展厅里的光源熄灭,黑暗中的墙上开始轮播着梵高的书信和画作。
  凌风说: “我常常在想,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即使饭都吃不上也要坚持着自己喜欢的事。”
  陆源看着墙上那些饱含着热情与希望的画作红了眼眶: “是啊,真固执。”
  凌风感性的说: “你知道吗,陆源,我多想有个时光机能到达梵高的身边,告诉他,你很了不起,就算你的画在世界上换不到金钱,你也是最杰出的画家,你的画感动了很多人,有很多人爱着你,单纯真诚的你。”
  陆源把手搭在凌风的肩上, “哥,或许我们真的能一起共事。”
  “把或许去掉。”凌风坚定地回道。
  这时墙上显现出11幅形态各异地向日葵,他们在黑暗中仍然努力的以自己的方式存在着。
  陆源抬起一只手,做出触碰影像的手势, “不管怎么样,梵高还是一直存在在我们身边,尤其是在我们画画的时候。”
  凌风突然模仿着唐老鸭的声音说:“不要放弃,我们是有机会做到的呀。”
  陆源想着凌风的话,给周磊回了信息:“好的,你定时间和地点。”
  周磊把地点定在了他们曾经共念的学校。
  第二天,两个人肩并肩走在校园里,由于放假,这里没有几个人。
  周磊对陆源说:“我估计你一定想象不到,以前你和毅昊分手后他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我能问你当是为什么和他分手吗?是真的觉得他没出息吗?还是相处后觉得不适合,厌倦了?”
  
 
  ☆、64近在咫尺的他
 
  陆源没有回答他,这是他内心深处一直深藏的秘密,他不想与任何人说。
  周磊猜测道:“因为你父母?他父母?还是你当时喜欢上了别人,父母包办婚姻?你有了未婚妻?”
  胡猜总有一条中奖的。
  “他不喜欢男人。”陆源打断他,“我也......我也还好,我们那时都太年轻,只图个新鲜罢了。”
  周磊:“......”毅昊听到准保更起不来了,不过不管了,先解决当下再说。
  陆源问: “他现在怎么样?”
  “非常不好。”能问说明不是一点都不在乎,不能白见这一面,周磊表情凝重道:
  “他已经离婚了,从他们的婚房搬回了他家,现在他的身边真的一无所有,我怕他撑不住,最让我担心的是,他的意志力几乎泯灭。”
  “你为什么来找我?”陆源问。
  周磊: “他心里一直都有你,我从来都不怀疑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你知道吗?他被爆出和夏小姐在酒店里那次,估计是因为他那天喝了酒,其实他的酒量还可以,那天也不知怎么了。总之,从那以后,他滴酒不沾。”
  不等陆源回应,周磊继续发力,“只有一次,他连夜从外地回来,住在了我家,看到我家有酒就一直灌自己,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他甚至按着我的脸问,你为什么不再爱我!”
  陆源想到大概是和邓擎宇出差的那天。
  周磊: “可是清醒后他又不承认。”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陆源,“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希望你们能正视自己的心,不要留有遗憾。”
  陆源看着手里的钥匙,不知道怎么办好。
  周磊转过身,环顾昔日美丽的校园,如今依然是不染尘埃的素静模样,不禁说:
  “想当年我也真是个傻小子,无论毅昊说什么,都跟着往前冲,主要是我相信他,现在即使他失败了,我依然相信,只要他还有冲劲,就一定可以渡过。”
  陆源握住了钥匙, “他有你个朋友真好。”
  周磊盯着他紧握地手笑笑,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晚上九点多,陆源走到谭毅昊的公寓楼下。
  上次来还是去年的事,当时只是把他送到家门口,并没有进去。
  这次,要进去吗?陆源来回踱步,时不时往楼上看看。
  他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上去吧,怕啥,现在谁比谁高贵,安慰一下他就出来,当做个好事了。
  可外一那家伙和别人在一起呢?外一被他赶出来呢?
  纠结了近一个小时,站也站累了,坐也坐麻了,啥建设都不用了,上去歇会是一会儿。
  蹑手蹑脚地进到谭毅昊的房子里,陆源轻轻关上门,客厅漆黑一片。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寻找着电源开关,当大厅和旁边的厨房都被点亮时,他又继续往里面摸索。
  还未到达谭毅昊的卧室,就听见他的剧烈地咳嗦声,陆源寻着声音找到了他所在的屋子。
  屋子里很暗,谭毅昊躺在床上,听见声音察觉有人走了进来,他声音干哑地说道:
  “磊子,帮我倒点水。”
  陆源没有时间打开屋子里的灯,赶忙去厨房倒水。
  “怎么会?”他凄苦地笑着。
  一直觉得只要自己退出,谭毅昊的人生一定会非常美满。
  为什么还会是这样?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路?
  倒好水后,他借着走廊的灯光去床边扶人起来,对方眯着眼把水喝了进去。
  陆源开口问他, “你吃饭了吗?”
  谭毅昊心中一惊,透过窗外微弱的蓝光仔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怎么是你?”
  陆源重复道: “我问你吃没吃饭?你要没吃我给你叫外卖。”
  谭毅昊厉声道:“谁让你来的!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你走!”
  陆源把水杯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桌上:“是啊,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因为你真的很可笑!”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像小丑一样?”谭毅昊问话的模样像是恨透了他。
  陆源也不示弱,声音比他更有穿透力: “没想到你居然对自己有如此清楚的认知。”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语后谭毅昊又开始咳嗦,陆源摸摸他的额头。
  感受到陆源的碰触,他使劲往后躲闪着,一副很厌恶的样子。
  他刚想继续说让陆源离开之类的话,陆源俯下身子按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他闭上了眼,把唇贴在了谭毅昊烦躁的唇上。
  对方被他的举动惊的瞳孔睁大,任凭陆源没有任何技巧地轻啄着。
  过了一会儿,谭毅昊微微张开嘴,含住了陆源温润的下嘴唇。
  感觉到谭毅昊安静了,陆源才推推他的肩膀,谭毅昊没松嘴,陆源锤了下他的手臂,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唇。
  两个人均陷入沉默,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谭毅昊的咳嗦声打破了这沉静。
  陆源又摸摸他的额头, “好像有点发烧。”
  对方没好气的说,“那你还和我这样,不怕被传染吗?”
  “你说的也对。” 陆源赶紧起身去洗手间漱口。
  谭毅昊气的咳嗽地更猛烈了。
  陆源走回房间拿起手机问: “你吃什么,我叫外卖。”
  “我不想吃外卖。”
  “总得吃点什么?” 陆源转身去了厨房,开始找米。 
  过了一会他端上一碗清淡地白粥放在桌上,而后他又打开床头的小灯,卧室里总算有了点光亮。
  谭毅昊憔悴的侧躺着,很不舒服的样子。
  陆源拍拍他: “喝一点在睡吧。”
  谭毅昊缓缓睁开眼,瞪着那张明亮又青春的脸。
  虽然谭毅昊刚才还倔里倔气的,不过这一次他却听话地坐了起来,靠在床背上。
  他想伸手拿碗里的勺子,可他的手根本没什么力气。
  陆源端起碗,拿起勺给他吹了吹,像对待宝宝一样给他喂食。
  对方嘴在咀嚼,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陆源,看他乖乖地把自己煮的粥都喝了,陆源才安心些。
  他把放置在桌上的手机放进了裤兜里,起身向门外走去。
  谭毅昊猛地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地,声音沙哑地喊道:
  “你要走了吗?”
  陆源走回去把他的被子盖好: “我去给你买点药。”
  他看了看桌上: “你这都是西药,我去给你买点中药的冲剂。”
  这回他到没客气: “去吧,楼下就有药店,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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