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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茶菠萝(近代现代)——玉月弥砖

时间:2020-12-14 10:55:38  作者:玉月弥砖
  梁沫的经纪人卓威坐在吧台前,热络地同调酒师聊着天。
  “梁,梁沫!”调酒师瞪圆了眼睛看着卓威后面的人,手中的酒杯差点没洒了。
  卓威别过头,迎了上去: “你们可来了,怎么样Beck?”
  Beck热情地拥抱他, “Hello,卓!”
  “好久不见,还是那么硬朗!”
  梁沫一进去就被几个人认出来要求合影。  照了几张后,他点了杯果汁,坐下来听两人聊天。
  在家里缓过劲的庸开始后悔自己的失态: “奇怪,那家伙和谁在一起与我有毛关系?我这样不就是中了他的计。”
  为了散心,他拿出电话,给住在附近的同行打电话:
  “走,哥几个,出去喝酒,今天我请客!”
  随意套上一件外衣后,他来到了梁沫所在的同一间酒吧。
  “这呢!庸。”
  被同行们呼喊着的庸决心今晚一定要忘记一切烦恼。
  梁沫在看到庸从身边路过时,差点没吐了。
  而庸看见他后,那表情更像是吃了屎似的。
  梁沫也看出他烦自己,想着赶快回去。
  可这边卓威和Beck是越喝越HI,尤其是Beck。卓威还一个劲地给他捧场:走Beck,我们去跳个舞。
  Beck晃晃悠悠,之前绅士的状态全无,梁沫上前扶他:
  “这里不能跳舞,我把你们都送回去。”
  Beck的胳膊比梁沫的大腿都粗,他拽着梁沫: “来,咱们三个人一起跳。”
  梁沫劝道:“Beck,这家酒吧不能跳舞,下次我再带你去能跳舞的酒吧。”
  卓威还算清醒,想着梁沫在人多的地方也不太好,他也觉得今天就到这好了。
  “我去结账,一会你送Beck吧,我不知道他住哪。”
  梁沫问: “那你呢?”
  卓威: “我叫代驾。”
  “那好吧。”梁沫扶着Beck的时候,Beck不愿离开,他用两只大胳膊紧搂着梁沫,以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拉扯中,他们不知不觉站在了酒吧中最中心地位置,Beck吐着酒气说:
  “梁沫,你这个人,有义气,对我很好,我Beck永远记得你这个朋友。”
  说到高兴处,Beck竟死死地吻住了梁沫的嘴,梁沫惊恐地反应着现在发生的状况,用力地推开了他。待前方晃动的视线稳定,他看到了站在Beck旁边的庸。
  庸没说什么,他把钱放到吧台后,径直走出了酒吧。
  服务生喊道:“先生,还没找你钱呢!”
  卓威看了眼旁边的付款的人,还以为是土豪呢,刚不屑地说了一句: “装什么装!”就看到梁沫急冲冲地把Beck推给他,紧跟着装人而去。
  夜里,老街的小巷昏昏暗暗,梁沫紧盯着目标,
  “庸,萧琪庸,你站住!”
  被点名的人像没听见一样往前走,梁沫在他后面不停的解释。
  “这个是意外。”
  “我是说,我朋友他只是喝醉了。”
  “他有女朋友的,今天他是太开心了。”
  “你理解吧,人有时喝多了会比平常热情些。”
  今天对梁沫来说算是破纪录了,他从来都没有对谁解释到这个份上。
  可庸却丝毫不理会他,走的如风一般SOSO地快。
  梁沫干脆跑到他前面: “如果我和Beck有什么,我不会跑出来追你。”
  庸的眼睛看向别处,听他说完这句话后,继续开始往前走。
  梁沫上前欲抓主他的手,刚碰到指尖,庸回过头对他说,“ 你算什么!”
  “啊?”
  庸凶狠地注视着他, “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梁沫听清后,黑亮地眼里满是悲伤。
  庸实在不想承认,这小子还有能力左右自己的心。
  他一步一步向梁沫走去,梁沫看着他暴怒的样子,缓缓向后退。
  庸高大的身形几乎遮住了路边所有的街灯,他把梁沫活生生地逼到了墙角。
  “怕了?你现在想走?就像你有些名气后,从我家搬出去一样。”
  梁沫想要道歉,庸大力地把他按在墙上,俯身激烈地吻进了他的嘴里,从里到外,不给他丝毫喘息地余地。
  梁沫抬起手,这种强来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想要制止庸,凭他的功夫,让对方停止侵袭是绰绰有余。
  可终究,他还是把抬起的手臂放了下去。
  庸的怒火没有因为吻着他而熄灭,反而越烧越旺,蛮横地占有着他口中的每一寸清香,他想把那个男人的所有气味统统抹去。
  随着庸的深吻,梁沫也开始乱了分寸,他配合着他,双手搂住他的后背,使他们彼此更贴近。
  待庸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慢慢地从梁沫口中退出,黯然地瞳孔深不见底地盯着梁沫的红唇。
  梁沫吻了吻他的嘴角,饱含真情地在他耳边说:“如果你心里还有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庸猛地推开了梁沫,邪笑着用指尖刮着他晕红的脸颊说:
  “我心里早没你了,如果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说着指尖绕过后颈顺势向下,“如果你觉得空,想要找个人填满,我也愿意代劳。”
  “庸......”梁沫摇着头,反手握住他向下的手指,心痛地请求道:“别这样对我。”
  “还想要机会吗?”庸甩开他手,扯开梁沫的衣扣,不顾四周有没有人回眸,一口咬在他脆弱的一点。
  梁沫倒抽口冷气,没有过多的反抗,他仰起脸茫然地望着这暗裔的夜空,攥着拳无力地说:“不要了,我......放弃。”
  庸松开嘴,抖着手把他的衣扣系好,无话而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梁沫蹲在地上,按住心口,万念俱灰,眼前浮现出一片雾气。
 
  ☆、68你过不过来
 
  一周后,情绪低落的庸来到了陆源的家里,像倒栽葱似得倒在床上。
  陆源挪挪他的大长腿,坐在他旁边。
  庸现在190的身高比谭毅昊还要高出几公分,本来屋子里面积就小,他一来,陆源顿时觉得氧气稀薄。
  “放着你家的阳光房不住,到我这地下室来做甚?”
  庸耷拉着眼皮不说话。
  陆源趴在他旁边,脸上呈现出眉开眼笑地八卦状态: “所以,你们和好了?”
  庸淡漠地说:“没有,我让他搬走,不想看见他,看见他就烦。”
  陆源:“你以前和雅彤姐分手时可不这样,你要是不在意他有什么可烦的。”
  庸:“我承认我是在意他,可我们已经出现过裂痕,回不到以前了。”
  “能否回到以前不要紧,重要的是现在。”陆源把一装满水的小瓶盖放在庸的额头上: “爱情就是一种冒险。你们两个现在又都是单身,还彼此喜欢,你就退一步。”
  “哎呦呵,你现在也能当我的导师了。退一万步都不可能,要是顺了他意,我都对不起我。”庸微微侧目,瓶盖里的水顺着鬓角留下。
  “我只是希望你开心。”陆源拿起毛巾帮他擦了擦,又给了他一袋小面包吃。
  接过食物,庸仔细找寻着上面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
  “没过期。”陆源说:“就是有点潮而已。
  “你还知道啊。”庸指着屋顶上的墙说:
  “比起我,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你的生活问题。要不,我给你找个大款吧,你看这里,还有那里,都发霉了。”
  陆源:“去你的,你是拉皮条的吗?那是之前留下的,我有除湿机,你不觉得还挺有用的吗?”
  庸:“还凑和吧,我是看你现在还有点姿色,想赶快把你嫁出去。”
  “你直接说把我卖个好价钱得了。再说我是男生,嫁什么!”
  “也是,只要你不和谭毅昊,就不能用嫁这个词。”
  陆源推推他: “边去,我就是跟他,也不能用嫁这个词。”
  庸:“他离婚了,你们两个啊,我是搞不懂你们为什么就是走不到一起。”
  话语间,陆源的电话响起, “我接个电话。”
  庸开始百无聊赖的扣着墙皮。
  “喂,我今天不能过去了。”陆源说完这句话后赶紧把手机远离自己耳朵。
  庸停止抠皮,好奇的注视着陆源的手机,刚想问他怎么了,就从听筒里传了一串质问声:
  “为什么每次让你来都这么费劲,你想来我家的时候就来,不想来时就不来,你把我家当什么,把我当什么!”
  庸皱了皱眉头: “这谁啊?小源,说话这么横。”
  “这声音好耳熟,不会是~”
  谭毅昊质问道: “陆源,你旁边是谁?”
  “啊?没谁?”陆源把电话放回自己耳旁。
  “你现在在哪?”谭毅昊问。
  “在家。”
  “我现在过去。”
  陆源:“不用,庸在我家。”
  庸抢过陆源手上的电话,热络地寒暄道: “毅昊兄,过几天咱俩约打球。”
  谭毅昊也很是上道: “庸老弟,你在陆源那。”
  “是啊,看他一个人太寂寞,住的也不好,我想给他介绍个大款。”
  陆源夺过电话,庸坏笑了下,然后凑到电话边,窃听着对方的反应,只听谭毅昊克制住情绪低声说:
  “我劝你最好不要做这样的事,他是我的了。我相信以你的人品,是不会把兄弟的人介绍给别人。”
  陆源撇了下嘴,对着听筒里的人说: “我是我自己的!”
  谭毅昊对他的话语置之不理:“我没和你说话,把电话给我兄弟!”
  庸继续抢过手机,问着心中的疑问: “恩?什么情况,你们在一起了。”
  谭毅昊颇为炫耀地说: “陆源没和你说吗?他来我家照顾我,以后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
  “哦,明白,我知道了。你放心,毅昊兄,我一会儿就回家了,不会在他这过夜的。”
  放下电话,庸意味深长的盯着陆源。
  “怎么?”陆源被他盯的浑身发毛。
  “源啊源,看不出来,你和谭毅昊那个了?”
  “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去看看他。”
  庸追问道: “你们俩不会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吧。”
  陆源红着脸背对着他, “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啧啧,我同情我兄弟,他居然能忍到现在,你们俩都认识多少年了,我要是他可不能这么惯着你。”
  “不是,你们什么时候成兄弟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吧,我们还约过一起打了几次球,不是我帮他说话,你以前没白暗恋他那么多年,他对你应该是真心的。”
  “你从哪看出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在广告公司的时候,他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反正他只会惹我生气。”
  庸揭穿他,“小样,你还记不记的上学时你有多暗恋人家?”
  “不记得。”陆源选择性遗忘。
  “我记得啊,初中时你说,高中部的谭毅昊真是太帅了,有他在,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背景板,叔叔想把你转到国际学校上学,手续都办好了,为了他你非要留了下来,只为了偷看他。”
  “哎~那时还小。”陆源把枕巾盖在脸上:“都哪年的事了,你又提起来。”
  庸继续提道:“高中时,你拽着我一起去他所在的大学偷看他打球,我还想说这孩子什么时候不看美女,开始看个男的了!
  报考大学时,你费劲心力查看怎样能和他同校。然后,我以体育生,你以艺术生的资质还真的办到了。”
  庸的话让陆源不禁想到了以前的青涩时光:
  “谢谢你,庸,一直陪着我。”
  “谢我什么,没你,我也没意思。你知道吗小源,其实一开始我没觉得你对他是爱,我以为是崇拜。
  就像是对向往的人那样。可让我震撼的是,你居然在做梦的时候说,谭毅昊,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陆源囧道, “我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吧?在他做你的家教之前。想想看,我以前让\'那个人\'教我两招,说不定就是和你学的。”
  陆源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当时是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接近他了。”
  庸: “也是,那我跟你不太一样,我是真的想学些招式。”
  “对了,接着说你。” 想起过往,庸打开了话匣子。陆源连忙制止他:“你可别说我了,我的朋友。”
  庸:“小源,我是觉得愧对你俩。”
  “为什么?”
  “我知道你有多喜欢谭毅昊,但是那时候我还是撮合你和盛科。”
  陆源没有接话,他把手肘杵在膝盖上,落寞地说: “你也是怕我受伤,毕竟谭毅昊从来都没说过喜欢我。”
  “那只是他没有说,其实我早就发现他也很喜欢你,你还记得有一次篮球比赛,我们队赢了他们队吗?”
  “记得,那时他早早就被罚下了场,他一向都打的挺好的,那天也不知怎么了。”
  庸忆道: “那个时候,我和你闹,看到了他的眼神简直就像是要把我宰了的样子,我就利用了你,没想到一向冷静的直男谭毅昊,居然真的为了你,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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