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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无遮(推理悬疑)——琼川

时间:2020-12-14 10:58:06  作者:琼川
  有一个打着点滴的上了年纪的病人边擦眼泪边喃喃道:“这才是大司法,真正的好官,为民着想。”
  “前几天人质事件,也是大司法救下了那个小男孩,他真是太好了——”一旁的年轻人也随声附和。
  “有了司法监,有了大司法,咱们这个国家才能一点点好起来——”
  “他真的是一个满身正气的人——”
  “不过他真的好冷,感觉不太近人情,一定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的那种。”旁边的小护士说道。
  “长得虽然很帅,不过不适合当老公哦。”另一个小护士也跟着说道,两人笑了起来。
  他跟着笑了笑,心中觉得有趣,对闼梭的那个救人理论很感兴趣,一直以来,他以为救人向来是医生的工作呢。这种话听起来多多少少有些讽刺。如果一个案子交到了司法监的手里,那么就意味着,有人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怎么救?不是自相矛盾?最后,他把目光停在了闼梭戴着的眼镜上,原来是近视吗?正想着,肩头被人一拍,不用回头也能猜到是谁。
  帛犹昔道:“怎么还没走?爱岗敬业!今年的医院标杆应该颁发给你——”
  他状似无意的问道:“那个司法监的美女跟你说了什么?”
  “你猜——”
  他大概能猜到一二,应该就是可怜那个好爸爸,安排个父女团聚。对这件事,他更感兴趣的是,闼梭的态度。帛犹昔抬眼看到了屏幕上的闼梭,感慨道:“大司法!全国人民心目中的英雄,真是帅出了天际——这样的人,捧得越高,摔得越碎——”
  诃奈期回头瞧了瞧帛犹昔,对方扔给他一个绝非善类的表情,他跟着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倒是希望能亲眼见识一下,那个人痛哭流涕的狼狈样子,一定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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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比起现如今顶级流量的小生,闼梭的热度并不少于他们,可是众人对他与他们的态度还是有所区别的,人们敢举着手机零距离围着某位明星一顿乱拍,但面对闼梭,立即就露了怯,他们也只敢远远偷偷抓拍几张,无人敢靠近。不仅由于大卫两米的身高,更是因为闼梭达到两米以上的那种强烈的压迫感——
  这几天由于闼梭的出现,拜他所赐,医院也热闹了不少,甚至撒母耳医院也跟着上了几次热搜。各种闼梭站在走廊上,坐在长椅上,趴在医院外栏杆的照片,纷纷流出。
  晚上他路过二楼住院处的时候,却在楼梯口遇到了闼梭,男人正坐在台阶上打盹,如果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举起了手里的手机,估计又会上一轮热点。他从自己的资料夹里抽出一张无关紧要的纸张铺在下面,在闼梭旁边坐了下来。
  一手拄着下巴,就算是在睡梦中,眉间的褶皱也不能放下来,这应该是一场艰难的梦境,他不禁如此猜测。醒着和睡着是完全两种状态,清醒时,男人总是紧绷着每一根神经,好似随时准备着上战场一样,而睡着的他就乖巧了许多,不过这样,更凸显了闼梭那种不可言喻的纤细敏感。这种敏感像闼梭轻轻扫动的睫毛,或者是尖细的鼻尖,亦或是兔子一样小巧的唇瓣。
  相比于对方的优点,他对这个男人的缺陷更感兴趣——
  坐了一会,男人睁开眼,颤动了两下眼睛,猛地转头,发现了一旁的诃奈期,吃惊的:“医生?”
  “我看大司法已经很累了,这不止是我第一次见你在打盹了。”
  男人本能想推推眼镜,手指触到鼻梁才发现眼镜不在:“这几天司里的事儿比较多吧。”
  那为什么要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偷偷睡觉呢?他疑惑着。
  “要不您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吧——我办公室没人,很安静。”
  “这太麻烦您了——”
  “没事,就当您救我一命的——答谢吧。”起初他以为闼梭不会同意,没想到略微迟疑了一下,对方就乖乖点了点头:“那打扰了——”
  打开办公室的灯,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沙发、躺椅、单人床、电视、书架、冰箱、衣柜甚至还有一个咖啡机,最引人瞩目的是一副抽象派挂画,尽管对艺术没什么研究,闼梭还是记得这幅画应该是某位著名画家的手笔,不过能随意的挂在这里,相信也不会是真迹。闼梭从不知道医生的生活竟如此惬意。瞧着惊愕从闼梭的面部一闪而过,诃奈期没法解释,当初他以二十三岁的年纪取得博士学位后,各大医院争抢这位天才医生的盛况,当时他开出的条件不是薪金,而是拥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财大气粗的撒母耳医院办到了。这种话,他无法解释,说了好像在炫耀一样。
  “喝点什么?牛奶?咖啡?”
  “不了,谢谢。”
  男人不堪疲惫的揉着眼眶,他走了过去,弯下腰,盯着男人的双眼看了看,掏出了笔灯,在他两只眼睛照了照:“以前眼睛做过什么手术吗?”
  闼梭微微一愣,大概也想不到医生竟然这么厉害:“我以前是个盲人——”诃奈期的眼毛很长,刷子一样的,那双大眼睛在男人的面前一过,如同夜晚点亮了星星,温暖又不会晃眼。闼梭暗自感叹他眼睛的好看,圆眼包裹着一层内双,既秀气又可人,诃奈期长了一张平易近人的脸,可爱加上小奶音,的确有很大的迷惑性。
  “眼角+膜+移+植手术后遗症,会经常性的视疲劳,多让眼睛休息休息吧。”把笔灯揣回口袋,他按下闼梭的肩头,让对方坐在床边,走到灯的开关处,正要关灯,男人突然说道:“可以开着灯吗?”
  当时他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把手从开关拿开了:“好梦——”出了办公室。
  在去至温单间病房的途中,他不禁猜想——这人是怕黑吗?大概因为他的专业并不是眼科,所以对盲人重获光明后的心理状态不太吃得准,不过有一点很明白,一旦见过了阳光,人们就会惧怕再重归黑暗,闼梭也应该是如此——
  到了病房,他看见猫姚正在门口对一个五岁左右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嘱咐话语:“娜娜米,一会见了爸爸,不要太激动哦——”
  一旁的中年女人握着猫姚的手:“谢谢您!谢谢!”
  猫姚没说什么,冲着里面的组员招了招手,剩下两人走了出来。他立即明白了闼梭的用意,为什么要躲在无人的角落睡觉呢?为什么会突然接受了他的好意?这种不动声色的温柔啊——
  于是他也学着闼梭的做法,并没有进入房间,估计他的突然出现,会吓到刚刚挟持过他的人吧。正巧他转身之际,与猫姚撞个正着,猫姚惊慌叫出了声:“医生?”
  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转过了身:“啊!你们怎么出来了?”
  栖北尴尬的朝里面看了看,顺手关上了门。
  他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家属来探望病人很正常啊——”
  三个人立即明白了过来,冲他露出感激的笑容。
  “没想到司法监都是有温度的人——”他如此说道,也算是一种变相夸奖,这种话,他最擅长。
  “除了那家伙——”零愤愤道,被猫姚杵了一下胳膊。
  “大司法呢?”他装作不知情的随口问道。
  “他去找眼镜了——”
  这个男人把自己的温情全部藏在了冷硬的外表之下,也不在乎别人的误解,或者说根本不放在心上,这种随心所欲,意外的很合诃奈期的口味。慢悠悠的走回办公室,手机响了,他走到楼梯口,是父亲的来电:“你什么时候回家一趟?”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与未经过滤的冷漠一同传递了过来。
  “暂时回不去——”他回报的语气,更甚。
  “你妈妈她需要人安慰,你不能回来陪陪她吗?”
  “她需要的不是我的陪伴,而且你确定我这张脸让她看见了不会更难过?”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接着发出一阵忙音,父亲把电话挂了。他的心情也随着这通电话而重了许多,索性就关了机,把手机往口袋一揣,置之不理了。打开办公室的门,他看见闼梭正坐在沙发上熟睡着,双脚规规矩矩的放在地上,头靠在扶手上,像一个遵守规则的模范学生,他明明记得自己走之前是把男人按在床上的。也许是怕脱鞋会弄脏床吧,这人想法倒是挺多的——估计上学的时候,是最受老师欢迎的那种乖宝宝,从不会弃校规不顾,也不会惹老师生气。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盖在了男人的身上,看这个人毫无戒心的睡颜,有如婴孩一般,依赖着沙发,原本纹丝不乱的发型,也有几缕发丝掉到前额,让人有种惹人怜爱的脆弱感,他知道这些都是这个男人的表象。其实想来,表里如一的确是一件困难的事,男人的清秀,注定了这个人不能太过勇毅。
  门突然被拉开,帛犹昔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闼梭,大吃一惊:“诶!你这沙发让我坐一下都怨声载道的!怎么还让别人睡觉了呢!”
  诃奈期气得捂着他的嘴巴,直接推了出去:“没看见有人在睡觉吗?”
  “诃奈期你这双标得也太明显了吧?我是你五年共事的朋友!你认识他才几分钟啊!还把自己衣服盖在他身上!你不是有轻微洁癖的吗!”就像被老公抛弃了的原配一样,帛犹昔气愤难当的喋喋不休着。
  他也懒得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抱着膀子瞧着对方,等这阵子邪+火发+泄完的再开口。见诃奈期出奇的冷静,帛犹昔感到自己的这份激动都被辜负了:“你怎么了?很反常呢——我还从没见你这么善待过谁。”
  “他白天救了我——”
  “怎么回事?”帛犹昔眼睛一亮,八卦之心瞬间点燃。
  “没你想得那么精彩,就是昨晚送过来的那个犯人,用针头威胁我,他把犯人打倒了。”
  “那个犯人——不会是娜娜米的爸爸吧?”
  不置可否,他放下手,拍拍老友的肩头:“你这脑子,还算够用。”
  帛犹昔在老友的脸上巡察半天,琢磨一会,突然说道:“你不会是被大司法的英姿深深吸引,然后动了心——”
  看帛犹昔那夸张精彩的面部表情,诃奈期哭笑不得:“你做医生这行不屈才吗?电影电视剧需要你这样想象力丰富的编剧——我俩都是男人——”
  “男人才是纯爱啊——男女只是传宗接代。”
  他嘴角一歪,眼神突变画风,邪气外露的,朝帛犹昔慢慢逼近,吓得后者连连后退:“诃奈期你这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咱俩认识五年了,我对你——”坏笑着,中途还用手指暧昧不明的摸了摸唇际,直接把帛犹昔壁咚在墙壁之间:“其实更钟爱——”
  帛犹昔马上缴械投降:“我错了!我不该恶意揣测你对大司法的纯洁友谊!行吗!”就差跪下抱大腿,苦苦哀求了,对直男来说,这种被同性碾压性的挑逗,的确是一种折磨。
  收回手,恢复正经,诃奈期掏出湿巾擦了擦手,帛犹昔一见自己解放马上又放肆起来:“不过,我真的觉得,他对你来说,很特别——”
  “如果他是女生,我会追她,是这个意思吗?”白了一眼老友,被这一记白眼重创后,帛犹昔讪讪道:“嗯,也不一定是爱情的吸引,对吧?”旋即改了口风,可又不死心的追了一句:“你这轻微洁癖在他身上,都治好了吧?”
  把湿巾扔入垃圾桶的同时,他自己其实也是困惑的,会介意别人坐过他的沙发,会介意别人碰了他的衣服,会介意别人使用他的所有物,但是对闼梭,他的确都没介意过,甚至,根本就没注意到对方正在使用着他的东西。
  好像,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重温文章的时候才发现,我这个大白痴,竟然又少贴了一章,又犯了相同的错误,竟然把两章都写成了章五,啊啊啊,我重新贴了一下,大家重新去看吧
 
  ☆、章五|女助理之死
 
  章五|女助理之死
  不出所料,帛犹昔吵醒了闼梭,开了门,看见闼梭正坐在沙发上盯着手里的照片。见他进来,站起了身,诃奈期瞟见一旁的外套被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边。
  “对不起,占用了您的沙发——”
  “大司法太客气了,喝点什么?”
  诃奈期走到了消毒柜旁边,拿出一个马克杯:“牛奶?咖啡?”
  “给我一杯水就好——”
  他没说什么,心里其实也一直在纠结着刚刚帛犹昔的话,如果说没什么影响,那是不准确的,对闼梭,他是第一次没有把控住自己的情感走向。好像这些事,发生得太过自然,毫无征兆,又顺理成章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递给闼梭水的时候,无意间手指的触碰,让他一个激灵,那只手,冷得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块一般。男人欲言又止,迟疑的时候,诃奈期感觉到了,他走了过来,问道:“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听到这话,男人明显振作了一下:“其实,就是想问一下,您认为自杀和他杀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是割腕的话,外重内轻,如果是他杀的话,伤口正好相反。”
  闼梭坐直了身子,眼睛微亮,炯炯的注视着他,好似在诃奈期这里寄托了什么,拿出了手里的照片:“这是一组现场照片,女孩倒在浴室里死亡,脖子上插着一把刀。”
  接过照片,诃奈期仔细查看了下,第一张照片是女孩倒在血泊中,因为照得是全景,看不到细节,于是他往下翻了翻,在一张脖子近景的照片上发现了什么:“据我判断应该是自杀,当然这只是我的简单推断——”
  “您为什么说是自杀呢?”闼梭向前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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