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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他为何这样(玄幻灵异)——火软岩寒

时间:2020-12-15 09:36:55  作者:火软岩寒
  难道顾小姐和顾府中三个仆人的死,都和顾老爷有关?
  沈灵渊皱眉沉思。
  叶檀敛着眉目,坐在了另一侧。
  除最开始那段时间沈灵渊病症频发,往后就越来越少了。然而叶檀不敢大意,仍是每夜远远守在门前,白日也不敢离开太远。这次的委托推脱不掉,思前想后只能央沈灵渊陪自己走一趟。
  叶檀面部表情转柔和。能和师兄一同下山走走也不错。
  不多时顾夫人就推门而入,低着头摆上热饭菜肴,又无言退了出去。
  沈灵渊扫了一眼桌上饭菜,淡淡道:“有毒。这两人果然未安好心。”
  不管怎样,在顾家一时是探听不出什么了,两人决定再到镇上找人问问。
  然而依旧无人应门。
  沈灵渊眉心微蹙。这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莫不是短时间内又出了什么变故?
  忽觉身后有异,沈灵渊转头喝问:“谁?!”旁边叶檀手中流云剑已经出鞘,呼啸着往身后去了。
  明明身为灵族,御使草木更加便利,叶檀却一直带着流云,片刻不离身。
  阿元正躲在一处墙角,余光中似乎闪过一角白袍。眨眼间一道剑光破空而来,铮然一声响,贴着阿元的脸插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阿元一声惊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转头去看那柄兀自震颤不已的剑。同时身侧飘过一片青色,只见层叠衣袖如流云般翻涌而来,却是一个身着青衫之人跟着剑一起飞来,在身边站定了,衣摆和身上的飘带才缓缓垂落。
  那人垂眼看来,声音清润:“为何跟踪我们?”
  阿元一时间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怔怔看着那人。
  旁边走过来一个白衣少年,好看的眉拢了拢,拔.出那柄剑,将剑尖指向阿元的喉咙:“说话。”
  阿元咽了咽口水,又转头去看先来的那青衫男子,抓着他袖子道:“我……本来就住在这里,看到你们从那个闹鬼的宅子出来……好奇跟上来看看。”
  “你住在这里?”沈灵渊他示意叶檀收起剑,也不在意被他拽脏了衣袖,蹲下身子视线和坐在地上的少年齐平,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元见叶檀把剑收回鞘中,这才舒了一口气:“我叫阿元。”
  沈灵渊问:“阿元,镇上的人都去哪儿了?为何没人在呢?”
  阿元道:“有的。只不过镇上闹鬼,大家害怕,不敢出门。”
  沈灵渊道:“你就不怕吗?”
  阿元满不在乎道:“我不怕啊。”
  话音刚落,旁边这家突然开了门,一个妇人立在门前。
  “娘!”阿元冲那妇人叫了一声。
  沈灵渊报过身份后,问那妇人顾家闹鬼之事。
  妇人却似极为害怕,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阿元抢道:“顾家……有鬼。”
  仿佛在回应阿元说的话,平地忽然刮起一阵阴风,卷起落叶在地上翻滚着远去。挂在路边的灯笼不住摇摆,烛火忽地熄灭,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只听到簌簌的风声和阿元的说话声。
  这顾老爷辞官之后,举家老小迁回故乡,在原来老宅旁边又起了座新宅。顾老爷时常接济一些无家可归之人,任谁提起顾老爷都要说一句大善人。大善人膝下只有个女儿,原本跟京城一个公子订有婚约,今年就要完婚,本也美满。谁知后来那顾小姐竟落水死了,接着顾家旁边的老宅也起火,烧了个一干二净。再后来,就是那顾小姐死得不甘,变成厉鬼索命的传言。有人亲眼见过他家下人的死状,众人害怕,谁也不敢往顾家这边来。
  镇上的人害怕,想要找人来除祟,顾老爷却不肯,坚称没有闹鬼。众人强行请了道士来顾府捉鬼。道士在顾府念念有词,最后找出一幅小姐的画像,说厉鬼就附身在画像中。那道士作法烧了画像,当夜果然就没有再死人。大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道士就被发现死在房中,而烧过的那幅画,又好端端挂在了墙上。
  这段话被阿元讲得绘声绘色,阴森恐怖,似乎是他亲眼所见。
  沈灵渊心道:顾小姐明明没有怨气,何来附身于画之说?只怕那画另有玄机。
  他问阿元:“你可知死去那三人是何情状?”
  阿元道:“身上没有伤口,尸体干枯,都说是被吸了阳气死的。”
  “尸体现在何处?”
  “已经被各家人领走了。”
  沈灵渊心中有了决断,站起来对叶檀,道:“走。”
  阿元又拉住沈灵渊衣袖:“哎——你们去哪儿?”
  沈灵渊:“去捉鬼。”
  阿元:“我也要去。”
  沈灵渊朝他笑了笑:“太危险了,你不要去,你娘会担心你呢。”
  妇人嘴唇微动,似乎要说什么,嗫嚅了两下还是闭上了嘴巴。
  阿元不依,吵着要去。
  “呛啷”一声,流云剑出鞘半截,抵在他喉咙处。
  阿元又咽了咽口水,不说话了,却拿眼去瞟沈灵渊。
  沈灵渊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然后拉着叶檀手腕,两人消失在原地。
  传言中顾小姐魂魄出现都是在子时三刻,他们便回顾府耐心等至夜间,偷偷潜入死去的顾小姐闺房。
  房前有一小院,院中有一不甚大的池塘。塘中荷叶枯黄,荷花都已凋零,只剩一支支莲蓬挺立着。闺房内布置得甚是精致,只见一张紫檀雕花床,一座黄花梨的大柜,梳妆台上放了一个百宝箱,一个菱花镜。
  最显眼的,是梳妆台旁边的一幅画。
  画中女子眉眼含情,栩栩如生,好像要从画中走下来一般,正是顾小姐。
  画有阴气,却也不重。不过,确实有魂魄附在这幅画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纠结的啊。
  觉得这个故事没什么意思,但是又舍不得删掉。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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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章 镜妖
  沈灵渊把灵力聚于指尖,轻点画像。
  画像发出淡淡的光晕,片刻之后,一个虚影在半空中浮现。
  沈灵渊眉头微皱。原来那虚影并不是顾小姐——甚至不是位小姐,而是个书生。
  书生垂着头悬在半空,动也不动。沈灵渊指尖又一点,送了些灵力,那书生才一抖,睁开眼来,意识还不清醒,就四处挣动起来,口中不住呼喊“烟儿”。
  喊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双手透明,大为惊骇,整个人不住颤抖起来,大叫道:“这……怎么回事!我……我死了?是了……我已经死了,被烧死了。”
  他颓然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怔了一会儿,这才抬头去看周围的环境。目光先是疑惑,看到身后画像时颤着嗓子喊了声“烟儿”,又想扑上去,透明的手指不断地从画像上穿过。
  “你是谁?”
  书生听到声音蓦地抬头,这才看到屋中不远处还站了两个人,叫道:“你们又是谁?!是人是鬼?”
  沈灵渊道:“我们是剑宗修士。你是谁?跟顾小姐是何关系?”
  书生目光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是柳云生。是烟儿……是顾小姐的未婚夫婿。”
  居然是阿元口中那个跟顾小姐订有婚约的京城公子,怎么会到了千灯镇来?沈灵渊看了一眼叶檀,见叶檀把流云剑抱在怀中,脸却朝向了梳妆台那边。
  沈灵渊继续问:“你说你被烧死,是怎么一回事?”
  柳云生闻言,脸现愤恨之色,目光凶狠,咬牙道:“是顾长安!顾长安烧死了我!”
  顾长安正是顾老爷的名讳。
  顾长安身上有煞气,居然是因为害死了柳云生?这倒是令人意想不到。念及顾府旁边那个破败的院子,沈灵渊问:“可是在顾府旁那座院子里?”
  柳云生嘿然冷笑,道:“不错!世人皆称顾长安是大善人,谁能想到,他是个嫌贫爱富、残杀姑爷的十恶不赦之徒!”
  柳云生说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睛发红,魂魄怨气暴涨。
  沈灵渊又渡送了一点灵力,柳云生才缓缓平静下来。沈灵渊淡淡道:“你且说来。”
  “我家与顾家本是世交。顾家膝下无子,到四十岁上才得一女儿,名唤非烟,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我是家里的小儿子,年岁和烟儿相仿,两家便结了亲。我与烟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只等年岁到了,就拜堂成亲。”
  说到这里,柳云生脸上慢慢露出一点笑意,继而那笑意又扭曲,化作痛苦之色:“可是京城官场复杂,奸人当道。哼,顾长安这个老匹夫,胆小怕事,早早就辞了官回乡,还劝我父一起辞官。我父凛然不惧,定要与奸佞周旋到底……结果被奸人陷害入狱,全家都被发配。我拼死逃了出来……想求岳丈救我家人……”
  柳云生目光又混乱起来,纠结着绝望和愤怒,他拔高了音调:“谁知这老贼!竟说我父咎由自取!不助我救人不说,还把我关在老宅里,不许我出门半步!我偷偷去找烟儿,方知他们想要悔婚,把烟儿嫁与旁人……”
  柳云生喘息着,好半天才继续开口道:“烟儿自然不肯,我们商量着逃跑,却被顾老贼抓了回来。他知道我与烟儿有了夫妻之实,这个禽兽!为了自己的名声,竟然狠下心把烟儿推进湖中淹死,又把我关在老宅里放火烧死……他以为这样,他做的恶事便没人知道吗!”
  “哐当”一声响,大风吹开了半掩的窗户。窗扇打到妆台上的菱花镜,镜子被撞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翻滚了一天的黑云此时压得愈发的低了,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叶檀面无表情地往窗边靠了两步。
  沈灵渊走过去,看到院中一棵桂树被风吹得不住摇摆。他关上窗户,又把菱花镜捡起,看着镜子里模糊扭曲的人影,问道:“顾府的三个下人呢?”
  柳云生尚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微微一怔,问道:“什么?”
  沈灵渊平静地重复了一遍:“顾府那三个下人,是你杀的吗?”
  柳云生道:“什么下人?我没有杀过人。”
  一语未毕,只听嗑啦一声惊雷炸响,天地一片雪亮。
  沈灵渊等这阵雷声过了,才微微一笑,曼声道:“原来如此,你没有杀过人。”
  叶檀却在此时开口了,问:“你是如何到画中的?”
  柳云生依旧是一片茫然的神色,喃喃道:“我不知道……这幅画是我给烟儿画的……我被火烧得失去意识,再醒过来就是现在了。”
  叶檀沉默不语。
  沈灵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镜子,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什么人听:“那么,是谁杀了人呢?”
  叶檀和柳云生都没有回答。
  沈灵渊轻笑了一声,把菱花镜放到梳妆台支架上,道:“我知道了,确实是顾小姐化为了厉鬼作祟,如今七天已过,厉鬼杀了人,怨气消散,魂魄也灰飞烟灭了。柳云生魂魄被困画中,我们且带他回山为他超度。至于顾长安……我们只管妖魔鬼怪,不管凡间之事,让他自生自灭吧。”
  叶檀点了点头。柳云生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沈灵渊收进了画中。
  沈灵渊卷起了画,带着叶檀出门。
  离开顾府之后,叶檀转向沈灵渊的方向,开口道:“师兄……”
  沈灵渊却把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
  叶檀于是又闭上了嘴巴。
  狂风撕扯着两人的衣袍,沈灵渊抬头,看惨白的闪电一道接一道地劈下来,划开漆黑一片的夜幕,自语道:“这雨,也该落下了吧。”
  ……
  两人离开后,一个人影飘飘荡荡出了房门,站在院中的桂树前。
  那人影低头凝视桂树根部,低低冷笑:“超度?呵,我要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着抬起手掌,正要动作,忽听得一声大喊:“烟儿!”
  人影回过头来,状若疯狂,双目含恨,眼下一颗泪痣,正是顾非烟。她见顾家二老相携而来,面色一变,怔在原地。
  满天黑云密布,院中一丝光亮也没有,惨白的灯笼里没有烛火,只余空壳在檐下晃动着,树影森森,丧幡被风吹得刷刷作响。
  顾长安夫妇眼见子时三刻将至,便悄悄地出了门。一抬头就看到院中站着一个人影,背对他们浮在半空。
  “烟儿……是你吗?你来看我们了吗?”
  顾长安踉跄着上前,想要触碰顾非烟,却又不敢,生怕这是一场梦,一碰就碎。
  顾非烟立在原地,没有说话。她转过头去不看顾长安两人,而是再次抬起手掌。随着她的动作,轰隆一声巨响,白光一闪,一道雷正中桂树。
  桂树应声而倒,露出树底下的泥土,和土中埋着的一颗焦黑的头颅,并几根枯骨。
  顾长安原本惊骇的目光一下子怨毒起来:“柳云生!这个畜生……”
  豆大的雨点砸下来,起初只有几滴,后来越来越密,落在院中的青石板上,飞溅出尘土的气息。
  这场雨,终究是落了下来。
  顾非烟突然抬头,望向屋顶。雨滴急急落在屋檐上,又很快汇聚成流,蜿蜒着爬过青瓦,坠向地面。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没有打伞,却连一片衣角都没湿。
  正是沈灵渊和叶檀。
  两人跃下屋顶,落在桂花树前。沈灵渊仔细去看顾非烟的面容,道:“果然是你。”
  顾非烟下意识去抚眼下的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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