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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慕书(GL)——吸欧吐非

时间:2020-12-15 09:40:06  作者:吸欧吐非
  慕初见状,连忙起身为其倒了茶水,一手拍背为她顺气。事后又笑了起来。先生今日怎这般可爱。顿时气也消了。
  “对不起,初儿,我竟忘了这等事。”沈青书带着歉意,她记着的便是自己和慕初之间发生过很多事,痛苦在快乐之上,在她们大婚当日,慕初明明就…,难道那才是梦吗?
  “初儿…我们怎么会在这?”
  “嗯?”
  “我们怎么会住在这里?”沈青书细思极恐,梦境现实她分不清。
  “先生呐,你今天真是…这是我们说好的,成亲之后你便把官辞了,然后我们在这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这还是你提议的,才多久,你就忘了?”
  “不是……”这一点沈青书的确还记得,她不说话了,慕初盯着她看了老半天:“先生,你到底怎么了,从早上起来你便不对劲。”
  “我,我做了一个梦,我又不确定是不是梦,又好像现在才是梦。”
  慕初看她帐然若失的样子,从座位起来走到她面前踮脚捧过她的脸与她对视:“你觉得现在是梦吗?就算是梦,你喜欢现在还是喜欢你做的那个梦?”
  “现在…”
  “那便好了,梦都是与现实相反的,先生又何必在意,快些吃完,不然饭菜就要凉了。”
  “好。”
  简单吃过午饭,闲了下来,慕初坐在院落里为沈青书缝纳新衣衫,一针一线技巧娴熟,沈青书就抱着书卷坐她对面,却是无心看书,注意力全在慕初身上,看她认真专注,是欣慰又不可思议,这还真有点过日子的样子。但慕初被她看的发毛,停了针线活,无奈对她说:“先生,我脸上可是有东西?”
  沈青书傻笑着摇头。
  “那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我已经足足四年未见过你。
  “唉。”沈青书故作玄虚,叹了口气。
  “怎么?”
  “为什么我的初儿生的这般好看?”
  慕初怔了怔,别扭来着,忽然看到那人脸上欠扁的笑容,操起线团就是对其脸盘掷去,除去栖息枝头燕雀吱喳声,就只剩嬉闹欢笑声了。
  ***
  是夜,明月高悬,万籁俱寂,吹灭了灯火,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等等,初儿,不是…停手……”沈青书慌的一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开。吃晚饭的时候她就觉得慕初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所谓的奖励竟是打反攻算盘!
  “先生,你答应了要奖励我的。”慕初跨坐在沈青书身上,扯下她的衣带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束缚住,又自顾自的开始扯动身下人的衣物,对其眼里的惊慌不以为意,淡淡说着,手上动作不曾停顿,已经摸入其中,享受的抚过每一寸肌肤,看身下人颤栗不止,泫然欲泣的模样,激情成功被撩起,她一半是请求一半是安慰:“先生,今晚就交给我好吗?就换我来疼惜先生,先生要相信我。”
  慕初不给沈青书回答的机会,已经发动攻势让其在自己指尖中绽放,在一系列不可描述操作猛如虎的情况下,沈青书几近虚脱,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慕初意犹未尽,但也是不忍心折腾她了,只是将她身上疤痕细细吻遍,对脖颈上的一道犹是留恋爱怜。
  ……
  次日一早,天边吐白,沈青书在不惊醒梦中人的情况下,撑着酸痛难忍的腰肢起了身,想起昨夜疯狂,老脸一红,怎么觉着以后地位不保了呢。
  日上三竿,慕初似醒非醒,翻了个身,摸了个空,她才慵懒的伸了懒腰,简单的披了件衣裳便寻起那人所在。
  来到外屋见桌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白粥和几蝶小菜,见此,心中一暖。又去到院中,沈青书果真在这里,只是她现在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只见她手里拿着鱼篓和钓竿,看到慕初忙放下手中的装备,小跑到慕初面前。见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衣裳,微微皱眉,语气却是少有的宠溺:“早晨寒气重,怎穿得这般单薄就出来了”说着为其紧了紧衣襟。
  慕初将自己埋入她的怀中,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兰麝的气味,呢喃着道“太阳都升老高了你不叫我……”手也不安分的摸落在其腰处不怀好意的掐了一把。沈青书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被她挑起,脸涨的通红,拿开了她的手。
  “别,别闹了,饿了就用早饭吧。”
  慕初已是心满意足,坏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饭桌上,慕初一边看着沈青书将小菜夹入自己碗中一边开口问道:“先生今日是要去钓鱼吗?”
  摸
  “嗯”
  “我也要去!”慕初两眼放光的看着沈青书,实在让你难以拒绝。
  “自然是要带你一同前去的。”如果此处真是当初自己选的地方,没记错的话不远处应该有条河流。
  用完早饭,两人收拾了一番,又都换上了一套素白色衣裳,只是衣裳上绣的纹饰十分的相似。按慕初的话来说这两套衣裳是一对的,在其强烈要求下沈青书也只得无奈换上。
  去往途中也不免有行人见到她们亲密无间的样子夸赞她们是那样般配对其羡慕之类的话语,这些话听得慕初好一阵欢喜,她和先生自然是最般配的。想着又紧了紧挽着对方的手。
  寻到河边,沈青书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鱼篓和饵料放好,戴上斗笠便坐在边上甩竿等着鱼儿上钩,而慕初则是乖乖坐躺在她怀里,后脑勺靠着她肩,兴致正浓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先生。”
  “嗯?”
  “我想养只兔子,然后给它取名叫书书。”
  沈青书知这是对方的调侃,却也是许了她“依你。”
  听到沈青书的回答慕初自然是开心的不过又接着道:“但是我才不要呢,只能有一个书书,那就是先生。先生,以后我想这般喊你。”
  “依你。”沈青书淡淡的说着,只要是能够令你欢喜的东西,有什么理由不依你呢?
  “那书书。”
  “嗯?”
  “我要亲亲”说着便仰起头嘟起小嘴等着对方的动作。沈青书对其孩童般的样子不免觉着好笑但也是满足了她,低头往其唇上轻轻的亲了亲,让慕初好不欢喜。
  而就在两人慵懒的交谈中,河面上的浮标也跟着往下沉了沉。
  “鱼上钩啦。”说着沈青书便开始收线,最后提竿之时果真一条肥大的鲫鱼正咬在鱼钩上扑腾着身子。
  沈青书起身将鱼取下放入鱼篓中后又将钓竿抛入河中对慕初说道:“回去给你炖鲫鱼汤喝。”
  “可是我想要清蒸。”
  “鲫鱼汤补,昨夜……”沈青书本是想着调侃慕初,但看到慕初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跳?脸上已是爬上一丝红晕,妥协道:“那就清蒸…”
  一个时辰有余,收获颇丰,看着鱼篓里的战果,慕初欣喜之余又对沈青书道:“书书,我们就两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放了些可好?”
  沈青书正在整理装备,漫不经心:“你说的都好。”
  得了应许,慕初便提起鱼篓跑到上游去,没过一会,雀跃着跑了回来,但鱼篓已不知去向,怀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盆子,隐隐约约的啼哭声已经不需要任何解释。
  沈青书为难的看着盆里哇哇大哭的小家伙,对上慕初能放出亮光的双眸,又一次叹气:“那就,养吧。”
  回去途中,慕初如获至宝,对这小娃娃爱不释手,将沈青书完全冷落一旁,在某人幽怨眼神的注视下,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书书,为她起个名字吧。”
  “名字?嗯…”沈青书思索片刻,望着慕初目光闪动道:“就叫念初。”
  “念初?小宝宝,以后你便叫沈念初了,喜欢这个名字吗?”
  也不知怀中的襁褓是否真听懂了她的话,亦是喜欢这个名字,竟是咯咯笑了。
  后来慕初反应过来问沈青书为什么取的这名字,沈青书只是笑笑不说话,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
  旭日初升,府门前又聚集了不少人,钟齐煜同几个官差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们离开,钟齐骜则是动身去找沈青书,只是到了屋外,任他怎么叫唤也得不到答应。
  恐有不测,破门而入,屋内仍残留着的浅淡香味,让钟齐骜加快了步子,当他走到床榻前,伸手探了其鼻息后,踉跄的退后了几步,难掩悲痛的跪了下去:“:大人!”
  而床榻上的人已然凉了。
  (完)
 
 
第53章 番外:执念
  四季更替,转眼入冬了,但与往年不同,今年的丰都城破天荒的降了初雪。
  瑞雪兆丰年,在这被举国人民寄托了美好夙愿的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沈青书的尸骨被钟姓兄弟运送回了京都,与慕初并葬。
  这大概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了。
  雪势离奇汹涌,来寺庙奉香祈福的人并没有因此减少,直到暮色黄昏还有三两香客在寺庙中走动,但赵槿橦终于有了闲暇之余到湖心亭观这罕见的雪景。
  冷吗?她不觉得,冷风如何肆虐也是不及那人的尸骨冷的。她以为自己在寺庙之中清修的这几年已经真的忘却俗世才有的情爱了。近些天她才开始出关跟着接待四方而来的俗客,却从来庙中奉香的香客议论中得知惊天消息,她波澜不惊的表情下,手中捻着的佛珠却莫名的散了一地,促使她心下大惊,连连请求佛祖原谅她的过失。
  后来怎么了?后来她一边向佛祖忏悔,一边掉着眼泪找拾散落不知去向的佛珠,不明真相的人见了以为是因强人所难,小小珠子滚落到这偌大寺庙某处又如何寻得?当下是犯难觉着委屈所以哭的伤心。唯有一旁的主持见了道声阿弥陀佛,是尘念未放。
  炉火上的茶水已经烧的滚烫,壶嘴吐出的白烟附带着往事从她的大脑穿过,好些年了,自她们相对而坐在这湖心亭中一齐饮茶的日子过去好些年了。
  记得那人来时愁容满面却故作无事的样子,她特地煮的涩茶,那人却浑然不觉茶水苦涩难饮下肚,她还故作高深点化了她,现在再想,赵槿橦好像明白了,这茶水苦涩,又如何比得上那人当时心里被所爱之人遗忘了来的苦涩。
  赵槿橦望着风平浪静的湖面叹了口气,提起茶盅,将茶水尽数倒在炉火上扑灭了星星火苗。
  自私的人,亏她还日日夜夜在佛祖面前请愿那人能够平安常乐,却又是给她不声不响的走了,且又长了本事,索性就只剩尸骨能与她挂念,那日一别成了今时的诀别,天上人间,阴阳相隔,这可好了,留得她空挂念,自己与人,呵,是与鬼双宿双飞了。
  次日,雪势依旧没有减弱的趋势,赵槿橦在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后,还俗了。住持没有多做劝留,目送着她形单影只消失在漫天风雪里。
  是在寺庙之中闭关不问世事,出来了才了解到不过几年里,外面的世道竟是官僚横行,百姓哀声怨道,昔日清越最为繁荣的丰都城已经辉煌不在。
  父皇如何了?时隔多年不曾联系,他怎么会眼看着自己治理之下的清越王朝走向没落,为了寻得答案,赵槿橦决定去一趟皇宫。昔日生养她的地方倒还是老样子,她踌躇了一会,压低了兜帽向宫门守卫问话,守卫的话却又给了她一记沉重打击。
  “先帝于两年前便崩殂了。”
  ……
  哈……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赵槿橦反复呼吸,硬生生将即要涌眶而出的泪水收回,至少在后来的会话中她得知母后依然健在,诟病的地方无非是三皇兄继位后昏庸无道,父皇建立的大好河山被他一点点葬送。她除了悼念父皇的在天之灵,已经无法做些什么了,脚步停下来了方才意识已经出了城。
  她调整好心态,既然出了城,那便去看望旧人吧。
  凭着记忆,目的地却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应是有人时时照看的,枝干上崭新的切口说明有人刚刚修剪过,碑上的铭文也是新上的漆墨。
  羡慕,打心底的羡慕,就算入土了,也还是有人时时刻刻挂记着你。但这打理的人似是粗心的很,赵槿橦释然的笑了笑,动手替那二人将碑上的雪渍拂去,她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便开始诉说这些年自己所参悟的种种,最后悟得的道理是她自欺欺人。
  沈青书、沈青书,沈青书……她在心底不断叫喊着这个名字,嘴角一抹苦涩。
  “沈青书……”生前与你谈话说事你就不爱回应我,如今更是听不到你的回应了。
  你若还在,知我这般放不下你,当是要说我执迷不悟,可是我不悔,若再重来一次,任你要死要活,也绝不将你还与慕初。
  再之后,她时常来,偶尔会遇见凌雒骞和孙清泠带着孩子过来清扫场地,更是有一次几个人打了照面,凌雒骞知了她的全部并无过问太多,差人在山脚下修了座木屋供她居住,她笑问:“莫不是将我当做守墓之人了?”
  后面她自己落实了这个身份,跑的更勤了,最后索性不再让凌雒骞他们来回跑动,揽下了打理的墓园的担子。
  等到开春时节,有功于她的细心,她发现那两人的石碑旁土壤上冒出了小小绿芽,她便又多了一项任务,照看这株绿芽使它能完全破土生长,然而就在她满心欢喜猜测这绿芽会是何物可会生花结果日夜惦记,成品不过是漫山遍野可见的杂草时,她噗嗤一笑,仰头看着上方枝干上拥簇着的点点花骨朵,她好像又看见了。
  沈青书倚坐在那桃树下,右手执着书卷,一颦一笑都在撩动她的心弦。
  沈青书,若是六道轮回之说是真的,那你走慢些,下一世,我想先慕初一步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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