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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古代架空)——八千楚翘

时间:2020-12-17 13:22:54  作者:八千楚翘
  也许还没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沈门主一路上生怕又看到关于清明门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直到回到清明门才松了口气。
  沈无事看着他爹,仿佛看到了自己日后把裴诀当媳妇领回清明门,他爹喜极而泣的画面。
  沈权:“你傻笑什么?”
  沈无事收起脸上的笑,乖巧道:“我不是没事干嘛,和您交流交流感情。您身上有太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了。”
  沈权对自己儿子的甜言蜜语早就免疫了,板着脸道:“怎么会没事干?书看了吗?剑练了吗?实在闲得慌就去扫地!”
  ……沈无事果断放弃和他爹继续相处,溜下山去玩。
  街道上人不怎么多,沈无事正想着去哪儿,不知不觉就拐到了一个小巷里。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装扮诡异的人。
  那人山羊胡子、八字眉,衣衫褴褛,佝偻着腰,形迹可疑,一看就不像好人。
  擦肩而过时,那人突然身体一歪,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沈无事被吓了一跳。
  地上的人挪了挪身子,把自己调整到沈无事的脚底下。
  ……沈无事被这波骚操作惊到了。
  “哎呦,疼死我了!”山羊胡开始躺在地上胡乱打滚。
  沈无事淡定地蹲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那人:“哎呦我的骨头好像碎了!疼死我了,大家快来看呐!”
  沈无事叫了一声:“哎。”
  那人仍哎呦哎呦地叫唤着。
  沈无事看热闹道:“你选错地方了,这儿人这么少。”
  那人打滚的动作僵了一下。
  沈无事认真地帮人分析:“你看你都叫了半天了,还没人过来是不是?”
  “……哎呦,现在的年轻后生真是太不像话了……哎呦……”
  沈无事抬手,快速将人嘴边的胡子撕扯了下来。
  “嘶嘶疼——”
  沈无事:“帮你把另一边的也撕下来?”
  “不用不用!”那人麻利地滚到了一边。
  沈无事贴心地伸手:“别客气,老人家也不容易。”
  “沈兄!沈大侠!”那人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沈无事环着胳膊,盯着人掉落了一半的胡子瞧。
  “我自己撕还不成吗?”颜玉委屈兮兮地把胡子和眉毛撕掉,露出白净的脸。
  沈无事无奈道:“背挺直。”
  颜玉又把自己背上垫的衣服掏了出来,看着沈无事,深情道:“沈兄!”
  沈无事:“……”
  颜玉鼻子一酸:“我快要饿死了!”
  沈无事带人去附近的一家酒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颜玉摇摇头,落魄道:“我活得太苦了,太苦了。”
  沈无事调侃道:“我倒觉得你挺有闲情逸致的,还有心思扮老人讹我。”
  颜玉抽抽鼻子:“我不是无路可走了吗?”
  小二上来问两人吃点什么,颜玉点了三碗面,五个馒头。
  沈无事哭笑不得:“不用替我省钱。”
  颜玉:“我实在是太饿了,就想吃面和馒头。”
  ……沈无事又给人点了几道菜。
  东西不一会儿就上来了,颜玉夹了一大筷子面条,狼吞虎咽,过了会儿才道:“你知道吗?我离家出走已经三天了。三天都没有吃饱过!”
  沈无事给人夹菜,心累道:“多吃点。”
  颜玉含糊不清道:“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沈无事:“好了好了,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颜玉:“唔。”
  沈无事叹了口气,提议道:“不然和你爹谈一谈?”
  “没用,”颜玉吸溜了一口面条,“他之前去拜了文曲星老爷,临走时有个算命的拉住他,说颜府不久后会有喜事。”
  沈无事语重心长:“待你高中之日,便是报答我养育之情之时。”
  颜玉哭道:“我昨天路过那个地方,发现那个算命的就守在庙门口,逢人便说这句话。你说气不气人,该不该揍?”
  沈无事支持道:“该揍。”
  颜玉:“但我当时没力气,就极有气势地训斥了他一顿,劝他早日从良。”
  沈无事:“……”
  颜玉又吸溜了一口面条,气愤道:“我那阎罗二哥前几天回来了!”
  沈无事:“军营里那位?”
  颜玉憎恨道:“对,冷血无情,完全不顾念兄弟情分,我不想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颜玉转眼间又往嘴里塞了两碗面,嚷嚷着不能浪费。
  沈无事感觉自己成天像个老父亲一样操心:“快吃,吃完送你回家。”
  “不可能,”颜玉铁骨铮铮,“我就是饿死,饿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也不会再回颜家的!”
  沈无事揉了揉太阳穴,余光瞟到不远处的人,道:“那边好像有个人在瞧你?”
  颜玉的吃相立刻斯文了起来,但表情还是很猥琐:“嘿嘿嘿是不是有人被我的英俊潇洒迷住了?”
  沈无事看着越走越近的人,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不是。”
  “你就嫉妒我,”颜玉玉树临风地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吃东西,兴奋地问,“偷窥我的那位姑娘好看吗?”
  沈无事下巴扬了扬:“你自己看。”
  “嗯?”颜玉好奇地扭头,看到来人后快速扒拉了两口面条,寻找窗户随时准备跳。
  来人正是颜玉那位阎罗二哥。颜戟并不像颜玉口中那样凶神恶煞,起码长得不是那样。
  “沈兄告辞了!”座位刚好靠着窗户,颜玉眼睛一闭,拼了老命地往前一跳。
  颜戟快步走过去,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弟弟拎了起来。
  颜玉哇哇大叫,然后被布头堵住了嘴。
  颜戟冷着脸:“你几天没回家了?”
  颜玉:“唔唔唔。”
  颜戟:“自知理亏没话说了?”
  颜玉瞪大眼睛:“唔唔唔!”
  你有本事别堵我的嘴。
  ……沈无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之间简单粗暴惨无人道的交流。
  颜戟朝沈无事点点头:“多谢沈公子款待。”
  颜玉立刻求救般看着沈无事。
  沈无事:“不谢。方便聊一会儿么?反正人也寻着了,不急这么一时半会。”
  颜戟霸气地坐下,单手禁锢着弟弟,完全没注意到弟弟快被勒死了。
  沈无事抬手,将颜玉口中的布头抽了出来。
  颜玉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沈无事:“颜二公子,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颜玉叉着腰,狐假虎威:“解决不了问题的!”
  沈无事:“你看颜玉多害怕,我相信这并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
  颜玉神气地重复:“想要的结果!”
  “还希望颜二公子能跟颜老爷说说情,怎么说呢,”沈无事想了想,开口道,“疏强于堵,颜玉是要哄的。”
  颜玉鹦鹉学舌:“哄的!”
  “安静,”沈无事被颜玉烦得头疼,对颜戟道,“算了,你还是把人捆回去吧。”
  颜戟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给了弟弟一串冰糖葫芦。
  颜玉十分感动,含着热泪乖乖跟着哥哥回家了。
  沈无事看着这兄友弟恭的画面,沉浸在拯救失足少年和暴力青年的成就感中。
  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沈无事慢悠悠踱去柜台结账,摸了摸钱袋,脸上的笑容僵了。
  钱袋怎么不见了?沈无事清楚地记得出门时还在,又不死心地摸了好几下,最后只摸到了豫王府的腰牌。
  沈出示心虚地出示豫王府的腰牌,轻咳一声:“先记到豫王账上。”
 
 
第14章 
  不久后,豫王殿下名下多了一笔账,地点,某酒楼,金额,五十两。
  很快的,又多了一笔账。地点,某茶馆,金额,二两。
  没一会儿,又多了一笔账。地点,某糖葫芦摊,金额,一文钱。
  ……怎么穷得连糖葫芦都吃不起了?书房里的裴诀听着侍卫的汇报,有些哭笑不得。
  过了会儿,又多了一笔账。地点,春风楼,金额,二百两。
  ……豫王殿下的脸立刻就沉下来了。
  春风楼歌舞升平,花香阵阵,沈小公子纸醉金迷,昏庸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刚才在街上逛了一圈,一路都在刷豫王府的腰牌,那种感觉要多爽有多爽。吃饱喝足后,便躺在了春风楼的软榻上,乐悠悠地听曲。
  正听得开心,琴声戛然而止。沈无事正想掀帘子看看是怎么回事,帘子突然被人一拉,眼前出现了张冷冰冰的脸。
  沈无事早就忘了自己干的好事,看到来人眼里一亮:“王爷怎么来了?”
  裴诀淡淡道:“听说本王去春风楼了。”
  ……沈无事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裴诀淡淡道:“东西拿出来。”
  沈无事习惯性装傻:“……什么东西?”
  裴诀看着人。
  沈无事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腰牌递过去。
  裴诀问:“什么时候拿的?”
  沈无事低声嘟囔:“那天洗澡的时候……”
  由于豫王殿下浑身都散发着正室捉奸的气场,舞女们早就识趣地退下去了,还贴心地给他们关好了门。
  沈无事挪了挪身子,冲人讨好地笑:“王爷请坐。”
  裴诀随意地坐在软榻上,平静道:“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沈无事立刻就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钱袋被偷了。”
  裴诀:“不是解释这个。”
  沈无事茫然:“那解释什么?”
  豫王殿下冷着脸:“怎么总是来这些地方?”
  沈小公子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大大咧咧道:“听曲啊,陶冶情操。”
  ……豫王殿下无从发火,只好冷声道:“以后少来这些地方。”
  “嗯。”沈无事自知理亏,答应得十分畅快。
  裴诀问:“在本王名下记了多少账?”
  沈无事挪了挪屁股,和豫王殿下亲亲热热地挨着,讨好地笑道:“不多。”
  主要是豫王府腰牌太好用了,拿着腰牌一路横行霸道简直不要太爽,那种感觉会上瘾!
  裴诀淡定地将手里的腰牌收了回去。
  沈无事还不死心,眼巴巴地盯着腰牌瞅。
  裴诀平静地摊开手掌。
  沈无事收回视线,好奇道:“怎么了?”
  豫王殿下扔出两个字:“还钱。”
  ……沈无事哪有银子,只好弱弱地将自己的脸贴在人手上,蹭了蹭。
  裴诀:“……”
  “阿诀,”沈无事可怜巴巴地看着人,小眼神我见犹怜,“我以为你过段时间才会发现,到时候我就已经填上了。”
  裴诀铁石心肠地移开目光。
  沈无事小声嘟囔:“你不能宽限两天嘛,就凭我们的交情。”
  说完就握住人的手,殷切道:“没还上的这段时间,我可以做牛做马,用□□来偿还。”
  “……不用了,”裴诀抽回自己的手,淡定道,“慢慢还。”
  沈无事眼睛一弯,嘴甜道:“豫王殿下简直就是从天上下来的人,浑身都是优点,好得不得了。”
  裴诀心里无奈,带着人挨家挨家地清账,每到一家,掌柜就露出“原来如此”的恍然目光。
  沈无事被盯得如芒在背,感觉自己就像被家长带着的犯错小孩一样。
  这种体验堪比公开处刑。
  最后卖糖葫芦的老爷爷还笑呵呵地送了两串糖葫芦。
  沈无事一手拿着一个糖葫芦,天真浪漫得不得了。
  裴诀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笑。
  沈无事对自己的傻浑然不觉,欢乐道:“给你一串。”
  裴诀敛住眼里的笑,成熟道:“不用。”
  “那你咬一颗。”沈无事想着要报答王爷的投喂之情,真诚地把糖葫芦送过去。
  裴诀面无表情地咬了一颗。
  街上人来人往,豫王殿下嘴里塞了颗糖葫芦,觉得自己被沈无事拉低了智商,更加面无表情。
  要多冷酷有多冷酷。
  这条巷子来过很多次,以前沈无事总觉得又窄又旧又破又吵闹,优点很多,毛病也不少。今天只觉得卖豆腐的老板身旁换了人,卖胭脂的店怎么换了新的红联,卖酱鸭的家里定有了喜事……
  沈无事心情很好,东张西望,很快就走在了后面。偏偏还不着急,好像第一次来一样,瞧着什么都新鲜,一双桃花眼弯弯的,里头流光溢彩,能把人的魂儿勾走。
  偏偏沈无事还没这个自觉,四处放电。
  裴诀无奈地拉人,无意间拉到了手,摸了一手的糖渣。
  豫王殿下:“……沈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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