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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恶名远播的大佞臣原来是个美强惨(古代架空)——如何如何/baicaitang

时间:2020-12-19 09:53:22  作者:如何如何/baicaitang
  赵嫣闭了闭眼睛,扬手就是一鞭。
  这一次没有落空,正正抽在了赵茗肩背。
  赵茗疼的喊了声,扯掉了青纱,见是赵嫣,索性耍赖似的闭着眼睛坐在塌上。
  他也不起来,只喊了句,“你打吧,她肚子里有了赵家的骨肉了!”
  赵嫣微微一怔,看了赵东阳一眼,见这多年老仆无奈的神色,心知是真。
  再回头看了眼赵茗,眼底的火气便烈了几分。
  发狠的在赵茗背上又是几鞭,直抽的赵茗皮肉翻卷,细长的银鞭上带了淋漓的血丝。
  这一鞭用了力气,赵茗皮糙肉厚的咬牙撑住,倒是赵嫣有些站立不稳。
  赵嫣只扶着墙,人有些晕沉,气息已渐翻涌。
  “她以什么身份进赵家?她是个什么东西?”
  赵茗心道,挨抽的是他,赵嫣的脸反而比他更白,也不知道作戏给谁看。
  颇有些没底气道,
  “我将她赎出来,给她安了一个良身,如今是府中丫鬟的身份,外人不会有人知道她是醉红楼的兰青。”
  赵东阳摇头,简直胡闹。
  赵嫣盯着赵茗良久,扔掉了手里的长鞭,长鞭坠地,便扑上了尘灰。
  唇齿冰冷,全身的血都仿佛凉透了。
  到最后,他面无表情道,“既然怀了赵家的骨肉,孩子要生下来。”
  “但是这个女人的身份,也只能是个丫鬟。”
  赵茗忙不迭的点头。
  赵嫣那两鞭子抽的他肩背上血肉模糊,但是这时候他顾不得疼。
  兰青这样的身份,若不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赵茗也不会将她带回府中。
  赵茗纨绔成性,喜欢女人,同喜欢瓷盘儿,喜欢物件儿无甚区别。但搅和进一个肚子里揣着赵家血脉的女人,便与从前不同。
  赵家子嗣稀薄,人丁凋零,在赵嫣赵茗之前一直是一脉单传,赵家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沦落在外。
  赵嫣对子嗣的重视同赵茗一般无二。
  兰青怀孕是意外之事,赵茗一直不敢将兰青带回府中,后来便有了转机。
  兰青身份之事一应都是他恳求荣三公子帮的忙。
  从头到尾,朱红官袍的赵大人,目光没有落在赵茗怀里的女子一分一毫。
  兰青伏着身子,瑟瑟发抖,我见犹怜的模样,眼底黑沉沉的暗流涌动。
  赵嫣的卧房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赵东阳低声叹息,却听到赵嫣沉声道,“大夫诊过脉?当真孕身?”
  赵东阳点头,“确实。”
  “可要查查这女子否同荣家有关系?若是荣家的探子……”赵东阳问。
  “她若怀的真是赵家的孩子,就是同荣家有关系,也不能随意动。”
  “那便真由着二爷了?”
  赵嫣薄唇勾出一道凉薄的弧度,白玉般的容姿映着灯火,灯火在一双眼瞳中明明灭灭。
  “若是荣家的人,生完孩子就杀了吧,平时派人盯紧些。”
  “到时候二爷……”
  赵嫣皱了皱眉头,颇觉得有些烦躁。“不用管那蠢物。”
  这时候,外头小厮来报信,“大人,宫中差人了。”
 
 
第十三章 
  原是宫中的琼林宴请。
  大楚每年以琼林宴请新科士子,也是寒门出身的进士不可多得攀附权贵的机会。
  赵东阳给传旨的公公行了礼,恭送人出了门。
  宫中的琼林宴定在二月底。
  正是赵嫣母亲的忌日那天。
  自从赵嫣那日抽了赵茗后,便几日不曾见过那混账。
  他病根种的深,天气渐渐回暖,身体却仍不见好,唇上的红色仿佛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般。
  即便是脸色白的不像话,依然嫣红的如同人的心头血。
  赵茗住的别苑夜夜笙歌,赵嫣住的地方却格外冷清的紧。
  他无家无室,陪他同寝的只有案前供奉的母亲的牌位。
  袅袅香雾伴入眠,纵使在梦中亦噩梦居多。
  这世上人人都有回头路可走,只他没有。
  一步步走下去,每走一步掉一块血肉,直到最后尸骨无存,剩下一张千疮百孔的人皮。
  赵嫣心情不佳,是赵东阳扶着他上了宫中的马车。
  穿着长裾的宫女太监捧着金樽步履疾行,翡翠盘上发鬓,长裙曳地。
  少年天子坐在金龙玉撵之上,明黄的纱帐垂下。
  乐声伴水袖和舞影,案前有美人美酒和歌。
  正是一派朱门佳酿,人间富贵之景。
  赵嫣在一众新科士子中看到了穿着青色官袍的崔嘉。
  崔士霖出了事,有这个孩子如今在官场上撑着崔家,也算不得坏。
  赵茗什么时候能听话些。
  赵嫣摇头,想到赵茗更觉得头疼,又有同僚讨好的三杯两盏推过来,便吃多了酒。
  崔嘉在人群中偷偷看了两眼赵嫣。
  只看到秦王殿下端着琉璃杯过去,压在赵嫣肩头的力道有些重。
  赵嫣眼底已有几分朦胧,勉力撑住,回敬了秦王一杯。
  秦王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淡淡笑了笑,瞳孔有些亮。
  后来秦王便离开了,赵嫣便被更多的同僚推杯过来。
  赵嫣喝醉了总是和旁的人不同的。
  他眼瞳清明,没有醉的模样,只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醉了。
  清醒的时候赵嫣的眼底没有光。
  黑沉沉的样子,别人只能从那双眼中看到自己倒影,却看不出他的心思。
  只喝醉了的赵嫣仿佛眼底的光又回来了似的,或者说应该是过去的赵长宁回来了。
  艳气便被覆盖了回去,温润如玉,腰肢笔挺,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脸上泛起了薄薄的红色,像极了红润的唇上泅点开的一抹。
  他连站都站不太稳重,素日严谨的衣领便开了,映着的是一处玉石一样剔透的肤色,朱红色的官袍穿在他身上,不是精心描摹的精致,而是无意中泼墨造就了的一幅惊心动魄的美人图。
  崔嘉怔怔瞧着,闷头又饮了杯酒。
  耳边有一同的士子窃窃道,“不想首辅大人生的这般模样。”
  “若是能拜入首辅大人门下,这往后就是平步青云了。”
  崔嘉闷声道,“拜他门下有什么好的?”
  这叫做韩林的进士便道,“首辅大人位高权重,你看看咱们这二十多位,有多少是冲着赵大人来的。要是能和赵大人沾亲带故,那就更是投了好胎。”
  崔嘉没什么好脸色,“要是沾了亲带了故,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韩林怔然看着崔嘉,见这少年同他一般年纪,人又生的钟灵毓秀,不似蠢物,怎的说出这般蠢话来。
  他从外乡来,不知道眼前这位便是前些日子大名鼎鼎的被首辅大人放狗撵过的表弟。
  崔嘉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却见赵家人走到了他身边,转身想走,又被拦住。
  少年怒目,眉眼间已有不耐烦的神色,“做什么?”
  “赵大人嘱托小人带话给您,切不可拜入荣家门下。”
  崔嘉冷笑,“滚。”
  赵家的下人摇头,便回去复命。
  崔嘉闷头只顾喝酒,一只手端过了他手中的酒杯,崔嘉抬眼,见一贵公子朝他微微一笑,“你可是崔家人?”
  崔嘉点头,“你是?”
  那贵公子模样的人一双桃花眼含着笑,“荣三。”
  他知道这人是谁。
  他是荣家的人。
  方才赵家人口中的那个荣家。
  这场琼林宴上的新科士子一共二十多位,赵家门下一概不收,多数便入了秦王门下,崔嘉拜入了荣家门下。
  楚钰在上方冷眼看着,他少年做了皇帝,在这个位置上看遍了众生百相。
  他看着众人对着赵嫣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赵嫣不胜酒力告假,于是人群便都三三两两的散去。
  终于这场宴席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还有他身后的太监。
  奴才能算人吗?
  楚钰冷冷的勾唇。
  少年天子的眼瞳在宴罢的明火中漆黑不见底。“赵家没有收门生。”
  常平小心翼翼道,“大略是赵大人,怕皇上生了嫌隙。”
  楚钰勾唇,看着满殿的灯火,轻轻一哂,“咱们的赵首辅,何曾忌惮过朕啊。”
  少年帝王的声音十分平静,常平却从中听出了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歹毒。
  烛火徒灭,乐宴虚无,只剩下殿外御池中的一潭春水还在荡漾着涟漪。
 
 
第十四章 
  平安是赵嫣贴身伺候的,年纪虽不大,手脚却勤快。
  赵嫣身边一堆糟心玩意,难得有个赵东阳能瞧的上的人。
  方才他受大人吩咐好心提醒,见那崔家的小少爷横眉冷对的模样,只替大人不值。
  赵东阳让他盯紧了赵嫣别吃多了酒。
  到底还是吃多了。
  平安扶着赵嫣下了宴,走在半道撞到了一青衣宫女。
  宫女生一张芙蓉面颊,长发垂鬓,额贴牡丹,丹寇带着薄薄的一层杏花香气。
  看穿着打扮应当在宫中品极不低。
  平安便有些红了脸。
  他被酒水泼洒了一身,那宫女脸带歉意,“我帮你扶着赵大人,你先去换身衣裳。”
  平安犹豫了下,道,“我家大人喝多了,姐姐烦请多照顾着。”
  那美貌宫女便笑了,“无妨。”
  平安便羞涩道,“多谢。”
  平安往常入宫的时候便也曾遇到过这种事,大人不是第一次喝醉,甚至有时是宫中的内侍送回的赵家,便松了心思。
  然而等他出来的时候,眼前团团锦绣,人影幢幢,方才那美貌宫女便如同鬼魅幻影一般消失了。
  与之一并消失的,还有昏昏沉沉的赵嫣,和残留在空气中的杏花香。
  秦王楚欽的母亲周太皇太妃尚在宫中。
  秦王西北回京,除去守丧之外,也有将母亲接往封地的意思。
  楚欽便在母亲处留到了宴后,出来的时候已月上重霄。
  身后跟着常平以及诸位内侍。
  楚欽道,“公公留步。”
  常平躬身道,“陛下挂心您,叮嘱过要奴才一定要将王爷送至王府车驾前,怎敢不从。”
  楚欽便笑了笑。
  “公公家乡何处?”
  常平低眉道,“奴才西北人。”
  楚欽挑眉,“西北人?”
  常平点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状似无意的提起,“说起来,当年西北大荒,全凭赵大人在先帝宫前跪了一夜……”
  秦王殿下前行的步伐便顿了顿,“赵首辅?”
  常平点头。“大人救了奴才的家乡人,奴才自然是感恩的。”
  这从先帝伺候到新帝,狐狸一样的老东西,手里握着东厂,传闻同内阁暗度陈仓,一丘之貉。
  “公公这番话不当同我讲。”
  这位伺候过先帝的大太监便也笑道,“奴才只知道,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也,虽已不人不鬼,人世的事情也是心如明镜的。”
  楚欽回头,在这老谋深算的太监的眼中,竟是难得看到了几分磊落。
  “你便送至此地罢。”
  楚欽摆手。
  前方是东门,王府车驾便在东门候着。
  常平躬身告退。
  楚欽盯着那老太监的背影看了良久,旋即摇头叹息。
  秦王府车驾停在东门,丫鬟春萝从马车中探出脑袋,好奇道,
  “王爷何故叹息?”
  “这世上多数的人,竟还没有一个太监活的通透。”
  春萝眨眨眼,指着不远处还候着的车驾,
  “那是赵大人家的车驾,我瞧了许久,各家大人们都走了,赵家的马车却还没走呢。”
  楚欽看过去,夜色渐深,盛宴方散,各府的轿乘车马早已在归程。
  寂静无人宫门外,赵家马车红色的灯笼上书的赵字,便分外显眼。
  字迹遒劲,颇有风骨,应出赵嫣之手。
  楚欽皱了皱眉,赵嫣早便辞行,而赵家的马车怎还在此?
  赵嫣醉的狠了。
  他神思有些糊涂,步履微滞。
  人们说酒能忘忧,他便真的忘记了他血淋淋的过去。
  以为自己还是曾经手里揽着小鹰温言细语的赵长宁。
  好像有人扶着他上了马车,闻到一层杏花香气。
  马车带着他去了什么地方,他只以为回了家。
  头软软的坠下来,那股杏花香不见了。
  耳畔听到糜荡的乐声幽幽的唱。
  沉鱼落雁鸟惊暄
  羞花闭月花愁颤。
 
 
第十五章 
  糜烂的香气溢满鼻尖。
  乐声不断。
  有人将他裹缠进了怀中,手指落在那朱红色的唇瓣上,轻轻碾磨。
  红菱被覆上了双眼,便遮覆住了光。
  被扔到了塌上。
  酒意让他的神思溃不成军,很多时候一个动作要在他脑海中思索十遍才能明白过来意味着什么。
  似乎有人在解开他的衣带。
  他动了动,那人炽热的呼吸便喷薄在了耳畔,耳鬓厮磨。
  赵嫣浑身忽然颤了颤。
  烈酒渗透进了四肢百脉,粗重的喘息声在记忆中逐渐虚无,与窗外的风声融成了一体。
  他半睁着眼睛,混混沌沌的无法清明。
  黑暗中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年轻男人的手指轻佻地撕开赵嫣的衣带,卸下身下的人朱红色的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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