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里面、又热又紧……好棒……”
他的胸膛贴着他的背部,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那小巧的性/器。处在沉睡状态的小东西,被手指一摆弄就东倒西歪,既可怜又可爱。他情不自禁的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那一团温热的软肉,像夹烟一样,同时大拇指在顶端打圈抚摸。
李昭明的身体开始激烈摆动,“不要!好痛!”他的尾音带了哭腔,估计是真的觉得痛。看不见他的表情,早知道第二次就应该从正面做。想看他舒服得受不了的时候哭喊的样子,想看他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拼命躲闪的样子……
这时李昭明哭着说:“为什么我都说痛了,你那个反而还变大了啊?”
“对不起,再忍一下……”
“我膝盖痛……”
“再等等……”
不再满足于深处的顶弄,他扶住他的腰,再次用力抽/插,濒临高/潮的抽/插又快又狠,明知李昭明不舒服,他却不愿停下。最后在李昭明哭喊的哀鸣中射出几股浓郁的精/液,宛如火山喷发般的剧烈快感令他颤栗不已,射完之后,阴/茎仍意犹未尽的半硬着。
“换个姿势吧。”
听见他的话,李昭明霎时瞪圆了眼睛,他装作没看到,把他翻了个身。换姿势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客厅一片昏暗,唯有银色的月光如水般静谧流淌。
察觉到唐韫晖突然走开,李昭明惊慌道:“你去干嘛?”
“开灯。”
“——不准开!”
客厅立刻变得无比亮堂。李昭明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半躺在沙发上,死死捂住脸。臀缝处,白色的黏液缓缓流出。唐韫晖咽了咽口水,伸手抚摸他的脸。
“是不是太亮了,眼睛难受?”
“……别看我。”
“为什么?”
泪水从指缝间溢出,半晌他低声说:“好恶心,做这种事情……”
说着说着,他竟然开始抽泣。唐韫晖把他的手拿开,亲吻他脸上的泪痕。
“一点都不恶心。我觉得你很漂亮。那天在教室遇到你,我就这样想了。一直到现在,我都是这样想的——”
“你说谎……”
嘴上如此强硬,身体却轻轻颤抖起来,唐韫晖抚摸他的头发,脸颊,掀起衣服,亲吻他的脖颈,腹部,大腿内侧。
“做/爱一点都不恶心。我知道你小时候撞见你母亲跟陌生男人在一起,那时候你觉得很恶心,但做/爱本身是美好的……”
他含住那一团软肉,感受到李昭明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很小,但是很可爱,要我整晚含着它都可以。”
“别说了……”
李昭明再次捂住脸,脸颊通红。唐韫晖抓住他的大腿,对准穴/口插入。
“啊……”
他立即发出低低的喘息,看起来不像是难受的样子,唐韫晖开始缓慢的插送,这次做得很温柔,尽量控制力度和频率,不让他感到难受。做完后,休息了一会儿,唐韫晖把他抱进浴缸,纵使他好言相劝,李昭明死活不肯被他碰。他只能借口帮他清理后面,掏弄的过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敏感点,过了一会儿,李昭明的性/器硬/挺挺的浮出水面,他泫然欲泣的被唐韫晖掰开屁股,又做了一次。这次他迎来了无精高/潮,射不出东西,身体像过电般抽搐了几秒,最后彻底瘫软。唐韫晖的阴/茎还埋在他体内,顶了几下,见他毫无反应,不由一惊,伸手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晕过去了,这才放下心来。
第19章
通常陷入抑郁心境的人,性/欲也会跟着消减,唐韫晖吃素已久,开荤后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周末,除了必要的吃喝,两人几乎没下床。周日晚上,他回员工宿舍收拾行李,跟张伯说接下来要搬到朋友家住。“挺好的。”张伯说,“有朋友照应比较好。”
“对了,年轻人在外地打拼得多注意身体,别累出病来啊。”最后张伯叮嘱道。
听见张伯的话,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李昭明的裸/体,肢体伸展后,肋骨显得分外清晰——确实瘦过头了。正式住进李昭明的公寓,每天他下班就去超市,做美味且富含营养的菜式喂养他,想着怎么能把他养胖一点。
十二月中旬,N市沿海,气温比内陆城市暖和许多。李昭明非常喜欢冬日特有的干燥感。跑业务出身的他,最讨厌的就是高温下兜转于不同的场所,身体出大量汗,由于精神极度紧张,连一丝尿意都没有。还是冬天好,不下雨的冬天,干燥使人清醒,脑子里的水分一并蒸发,工作效率大幅度提升。
最近,越来越多人来N市置办养老地产,他也忙得团团转。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最终在这安家,选一套好房子,他睡主卧,唐韫晖睡次卧。
这个想法宛如蜻蜓点水般在思绪积成的湖面浅浅一激,漾出微妙的水波。为什么会这样想?透过洗手间流理台的镜面,他端详着自己的脸。最近,皮肤变得细腻,停止摄取雌激素之后,皮肤依然光洁细腻,那是因为唐韫晖每天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又滋补的大餐。知道李昭明胃不好,唐韫晖做的食物尽量清淡。可是,为什么?唐韫晖重新乐不可支的扮演了厨师的角色,却没有给他下药。难道是因为他太讨厌女人,所以不希望自己呈现雌化的倾向?
不对,归根结底,他到底在追求什么呢?如果是非插入的做/爱行为,几乎每天都有,阴/茎和耻毛一直处于湿漉漉的状态。周五到周日白天,允许插入。周日晚上需要好好休息,还要准备下周的工作规划,所以什么都不能做。工作日的夜晚则依照工作强度来决定。把规则理清之后,大家便各司其职。他喜欢这种事件与事件之间互不干扰的独立状态。唐韫晖是个识趣的人,从小在家教严苛的家庭中长大的人,比较容易看懂他人的眼色。李昭明一身疲态的归来,晚上他就识趣的去睡客厅沙发。吃完晚饭,李昭明洗完澡,不急着回卧室,而是坐在客厅看书,那就意味着晚上能做。
夜晚,他们坐在床上,唐韫晖刚脱完衣服,李昭明便低头盯着他的下/体,像在研究着什么的专注神情。唐韫晖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半晌李昭明指了指腿间那半勃/起的事物问:“一般人的就长这样子?”
“呃……你撒尿的时候不看隔壁的人?”
“我为什么要看男人的鸡鸡。”李昭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补充了一句:“而且我都是上单间。”
“哦……”
也对,李昭明的性/器太迷你,自尊心又高,肯定不愿意跟大家肩并肩站在一起撒尿。
李昭明打量了一阵,突然俯下/身,伸出淡色的舌头碰了碰耻毛间的肉根。
“你……”唐韫晖忍不住叫出声,尾音就像是深深的叹息。
“剥了包/皮,确实显得比较大。你看,还没有完全勃/起就那么大了,跟肉虫一样,碰一下还会动,感觉好恶心。”
嘴上说恶心,李昭明依然皱着眉张口将它纳入口中,之前没有任何预警和准备,就这样破天荒的帮他含了阴/茎。嘴唇薄的人,口腔粘膜也薄,唐韫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在他脸上凸出一块清晰的形状。
“这个……不是像吃棒棒糖那样……”
由于不想吞咽任何东西,李昭明任由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流出,嘴唇呈现鲜艳的红色。
“味道太糟糕了……”吐出来之后,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深喉吧?”
“你不用勉强自己。”
“你知道就好,这东西这么大,我喉咙又窄,会窒息的。”
他低下头,继续努力地跟男人的阴/茎搏斗,先尽量用口腔包裹住,并且密切关注唐韫晖的反应,直到唐韫晖面色一变,他立即将阴/茎一吐,流着口水叮嘱:“要射了跟我说。”
唐韫晖的脸变成了青色,似乎有汗珠从他额角冒出。
“这么爽?”
“不是……”唐韫晖发着抖,低声说:“……你牙齿碰到了!”
“啊?你不早说。”李昭明看着那一团迅速乏力的软肉,思索了一会儿,叫道:“拿纸巾,还有牙签过来。”
唐韫晖的脑内立即浮现出恐怖的画面,他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管你要做什么,都不用了。”
“拿纸巾擦干它表面的口水,检查它表面有没有受伤。还有,你的阴毛卡在我齿缝了。”
原来是这样,唐韫晖松了口气,起身拿了牙签给他,经过一番捣弄,最终取出一条弯曲的阴毛,李昭明把阴毛放在下/体,跟自己的做比较。
“连毛都比我的毛粗……我之前就有想过这个问题,在你们同志圈,是不是像我这种类型就注定被人上?”
“这……不一定。大家口味各异,也有很多人喜欢比你更纤细,或是看起来更柔弱的男孩。”
“是吗?那你一般跟哪种类型做?”
“我……”唐韫晖想了想,“我很老土,也很乏味,只跟类型单一的做。”
说到这,唐韫晖想到李昭明之前说自己到N市之后没有跟女人做过,“那你呢?现在除了跟我,你还有跟别人做吗?”
李昭明一脸悲壮的摇摇头,“女人就算了吧……我有法宝。”
他伸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储物柜,打开,拿出一个保龄球似的物体。
唐韫晖愣了一秒,“这个……”
“飞机杯。用过之后清洗干净,保持干燥和清洁,就能延长它的使用感和寿命。我也算想明白了,比起在外面找不清楚底细的人,被骗或是染病,还是这个比较适合我。你也知道,不会有哪个女人发自内心的爱我,毕竟我是个人渣嘛。”
李昭明说这番话的语气,感觉不出生气或忧伤,反而十分豁达。第一次听到别人如此吻合事实地评价自己,正因太过贴切,唐韫晖觉得他有点可怜,“为什么你认为女人不会爱你?”
“因为她们很敏锐啊,敏锐得令人害怕。我是否真的投注感情在她们身上,她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一边说,一边给飞机杯消毒,用的是储物柜里的消毒剂。
“我无法理解她们,她们也无法理解我。其中的空隙,除了婚姻之外,没法弥补。最近连婚姻都靠不住了,女人越来越不想结婚,离婚的人满街都是。”
唐韫晖笑了,“不是不想结婚,是不想跟你这样的人结婚。”
“你脑子转得挺快。来,试一试这个。”
李昭明说着,把飞机杯套上了他的阴/茎。唐韫晖正在思考那个叫小安的助理,她辞去了助理的工作,有一天他们在超市相遇,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小安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介绍那是她的男朋友。当时唐韫晖有点惊讶,脱口而出:“我还以为你跟李……”
话没说完,小安的表情就从官方的温和笑容转变为一脸烦躁,“不要提那个晦气的人好吗?第一次见你那天,原本我戴了一条围巾,后来他竟然嘟囔着说好冷,让我把围巾借给他。”
她越说越气,“一开始我觉得他挺帅的,业务能力也强。没想到,居然是个对下属毫不掩饰本性的人渣……”
如今唐韫晖想起这段对话,不管是“没女人爱”还是“人渣”,全部跟李昭明的自白完美匹配。他确实很有自知之明。
这时,李昭明狐疑地问:“你怎么没感觉?”
“啊?”
他用余光瞄到自己的阴/茎,顶端已经进入了飞机杯,可是内腔通道里软腻又带着些微凉意的感觉并不好,更像是进入了一只死掉的贝壳。
李昭明握住飞机杯的一端,稍微晃了晃,“怎么样?复制著名AV女/优的飞机杯,你可以想象自己在干她。”
“我会软掉的。”
“也是……你对女人硬不起来。”他手腕微微用力,又进入了一截,感觉到唐韫晖的吐息变得沉重,狡黠的眨眨眼睛,“怎么样?有感觉了?”
“有。但我不喜欢这个。”
“是吗?我没试过进那么深,里面应该会更紧吧。”
“紧。”
“那……”他再次摇晃手腕,唐韫晖皱着眉头发出难耐的闷哼。
“是这个比较好,还是我比较好?”
“当然是……你比较好……”唐韫晖伸手环住李昭明的腰背,手掀开睡衣往里钻。
“我想做。”
“等等,我想看你忍耐的样子。”
这是在做人体试验?一刻也不想等了,唐韫晖将他推倒在床上,借助飞机杯里残留的润滑,他迎身一挺,果不其然,身下的人立即怒骂:“好痛!”
“你比较好。”
他看着他的眼睛,重复这句话,然后挺腰而入。又热又紧,触感比飞机杯好太多,他深深地叹息,忍耐内里紧缩的痛意。肏了一会儿,李昭明被撞得眼角冒出泪水,双手紧抱他的后背,这个姿势起到了鼓舞的效果,唐韫晖跪在床上,一手覆在李昭明的头顶,以防撞到床头,一手将他双腿侧压重叠,两瓣屁股合拢后,就着这挤压感开始抽/插。
插了十几分钟,李昭明便紧抓床单,颤抖着吐出浓精,他又把精/液当做润滑,换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继续。就着汗水,他舔着李昭明的乳/头,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每一次往上顶,阴/茎都稳稳肏进深处。李昭明被顶得喘不过气来,然而腰身无力,只能被固定在唐韫晖的怀里,刚射过的阴/茎不断在腹部摩擦,不一会儿又挺立起来。最后,他呈现长时间的恍惚神态,偶尔像突然反应过来,急躁地推开唐韫晖的胸膛,唐韫晖便抱着他,刻意去磨浅处的敏感点,钝重的磨了几下,他便重新恍惚起来,只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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