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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近代现代)——西旻

时间:2020-12-20 14:17:15  作者:西旻
  “来我们家吧。”陈墨说。
  他这几天在家住,各个房间都去过了,厨房里有一个崭新的火锅,一看就是没用过,陈墨看着眼馋,早就想吃上一顿火锅,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陈墨晃了晃付泊如的手,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见。
  付泊如笑了笑:“好。”
  三人一同下楼,刚上车,坐在副驾驶的陈墨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出差已久的祁嘉。
  祁嘉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现在终于回到江城,飞机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给陈墨打电话:“喂?兄弟,有空吗,快来接驾。”
  于是卡宴车头一转,径直开去了机场,把风尘仆仆的祁嘉接了上来。
  祁嘉裹着大衣,在冷风中冻得直哆嗦,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一上车就跟赵杰打了个照面,惊道:“呦,老赵?你怎么也在?”
  赵杰之前委托他办理过案件,一来二去也混熟了,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见,竟然能在付泊如车里喜相逢。
  “去付医生家蹭饭。”赵杰往另一侧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
  祁嘉一屁股坐进去,被车内的暖风吹得困意上头,伸了个懒腰:“蹭饭啊,我也去。”
  路上陈墨下车买了一袋子火锅底料,顺便拿了几瓶啤酒。
  付泊如看了一眼:“家里有红酒。”
  陈墨摸摸鼻子,语焉不详道:“红酒可能不够……”
  “嗯?”
  陈墨瞟了眼他的脸色,犹豫地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从实招来:“我喝了几口……”
  他这几天独自在家实在寂寞,偶然发现冰箱最底层藏着一瓶红酒后,忙不迭地起盖喝了两口,美其名曰借酒消愁,实际上就是嘴馋,一天喝两口,喝上几天,只剩下半瓶了。
  付泊如曾让他戒烟戒酒,烟是戒了,酒真的戒不了。
  付泊如见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喝了就喝了吧,不过你胃不好,以后还是少碰酒。”
  陈墨听话地点头。
  后座祁嘉幽幽飘来一句:“出息呢,陈老师?”
  陈老师就差把“没出息”仨字写脸上了,一下车就忍不住哼起小曲,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进了家门。
  一推开门,祁嘉跟赵杰异口同声道:“卧槽?”
  两人仿佛刘姥姥进大观园,蹑手蹑脚地参观一圈,小心翼翼地坐进沙发,恍恍惚惚的神情跟陈墨第一次来的时候如出一辙。
  冰箱里摆满了陈墨早就买好的菜,还有海鲜跟羊肉卷,看来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吃火锅。
  付泊如拎着去厨房洗菜,陈墨正搬着火锅往外走,招呼那俩闲人:“过来帮忙热着底料。”
  客厅的餐桌又大又干净,赵杰和祁嘉并排坐着,边聊边捣鼓火锅,底料的香气不一会就弥漫开来,闻着就让人口水直下。
  陈墨把许久没用过的碗都拿出来刷了刷,余光落在正认真洗菜的付泊如身上。
  厨房的门半掩,祁嘉跟赵杰看不见里面,陈墨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他一下,接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刷碗,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付泊如:“……”
  他正在洗蛤蜊,手上满是腥味,忍住想要把人揪过来吻住的冲动,只是目光幽深地看了他一眼。
  这人前几天用裸照刺激他,现在又敢刻意撩拨,希望陈老师今晚在床上也能笑得这么开心。
  各类食物很快摆满了一桌子,陈墨把那半瓶红酒拿出来,晃了晃,估计一人一杯是够了。
  付泊如坐在他身边,把他眼前的酒杯拿到自己面前,亲手给他倒了半杯,然后推过去。
  陈墨愣了一下,难以置信道:“你就让我喝这点?”
  付泊如:“嗯?那你想喝多少?”
  陈墨:“……”
  对面的祁嘉幸灾乐祸,举起自己手里满满一杯酒冲他炫耀:“啧,夫管严。”
  陈墨凉凉道:“那也比某些人没人管好。”
  在座唯一的单身汉祁嘉瞬间哑口无言。
  赵杰抿了口酒,舒服地咂舌:“别说,祁律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找个对象……”接着他话音一顿,目光逐渐变得诡异,抬眼看看对面那对夫夫,再看看祁嘉,试探道:“你不会也是……”
  祁嘉看懂了他的目光,没好气地笑道:“是个头,我比电线杆子还直。”
  陈墨嗤笑一声:“那你倒是赶紧领回来一个媳妇啊。”
  “我也想啊,这不是没遇见合适的嘛。”
  “什么叫合适的?”陈墨恍然道,“高中班花那样的?那真是可惜,人家结婚了。”
  往事不堪回首,祁嘉咬牙道:“你别说我,你连追都没追上。”
  一直默不作声的付泊如缓缓转头看向陈墨,目光里清清楚楚地写着“你居然还追过别人?”
  “……”陈墨霎时哑火,没敢跟他对视,拿起筷子拨了拨锅里的菜,欲盖弥彰道,“吃饭吃饭,菜都熟了。”
 
 
第68章 
  火锅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空调吹出暖融融的风,几人边吃边聊,桌上的盘子没一会就清了大半。
  祁嘉在外地奔波多日,憋了一肚子苦水,借着醉意一股脑地倒出来,陈墨跟赵杰时不时插科打诨,付泊如也偶尔笑着打趣几句,手里熟练地拨虾,然后自然而然地把虾肉放进陈墨碗里。
  陈墨十分享受他的贴心,吃得心安理得。
  正在诉苦的祁嘉再次受到一万点暴击,止住话音看向陈墨:“你没手?”
  “是啊。”陈墨把虾肉咽下去,摇晃着酒杯冲他笑,“羡慕啊?自己找一个去。”
  “……”祁嘉喝了好几杯,红的啤的一下肚,脑子也跟着转不过弯,眼瞅着身旁赵杰拿走一只螃蟹,眼巴巴地凑过去,羞涩道:“赵医生,给我剥个蟹呗?”
  赵杰白他一眼:“一边去,我只给我老婆剥。”
  祁嘉:“……”
  苦逼兮兮的祁律无奈选择自己动手,还气不过跟陈墨抢菜,最终被付泊如灌了几杯,成功醉倒在椅子上。
  赵杰也喝得东倒西歪,还肆无忌惮地嘲笑他:“老祁啊,你瞅你这点酒量,不行啊。”
  “以五十步笑百步,”陈墨仰头喝完最后一滴酒,冲赵杰挑眉笑道,“则何如?”
  祁嘉勉强从椅子上直起腰来,笑骂一句:“说人话。”
  陈墨笑而不语,低头吃了一口付泊如夹到盘子里的羊肉。
  一顿饭下来,陈墨被付泊如喂得直打嗝,趁他不注意想要偷他的酒杯喝上一口,手指刚伸出去,就被付泊如不轻不重地拍开。
  “喝水。”
  陈墨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白开水,有点委屈:“就一口嘛。”
  “不行。”
  陈墨还想接着央求,被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一扫,瞬间消停了。
  外面天色已暗,祁嘉跟赵杰晃晃悠悠地出门,陈墨怕这俩酒鬼醉倒在街头不省人事,亲自把两人送下楼,又叫了两辆出租车,跟付泊如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进去。
  这两人醉成这样还能晕晕乎乎地报上家门,陈墨稍稍放心,叮嘱两人到家给他发个消息,目送车辆驶远。
  夜晚风凉,只是站了这么一会儿陈墨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付泊如环抱着上了楼。
  屋里的空调还没关,火锅的香味弥漫在各个角落。
  陈墨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暖风,眼镜被蒙上一层水雾,他靠在玄关处用袖子擦了擦,而后重新戴上眼镜,看见桌子上一片狼藉,陈墨忧愁地叹了口气:“这可怎么收拾啊?”
  “不用收拾。”门锁咔哒一声落下,混着酒气的炙热气息贴在他的耳边,“明天请钟点工。”
  陈墨的喉结轻轻一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猝不及防地被揽住腰,下一秒就被摁在墙上。
  付泊如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强势地席卷过他的唇舌,而后略带惩罚性地在他下唇轻轻一咬,低声道:“你之前追过谁?”
  陈墨就知道他会秋后算账,早就打好了一肚子草稿,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一番,就轻避重,把锅都推到祁嘉头上,小声辩解道:“那不叫追人,我追你才是追。”
  “是么?”
  语调漫不经心,大概是不会追究,陈墨小小地松了口气。
  付泊如的吻一路往下,沿着优越的下颚线吻在他的喉结。
  嘴唇甚至能感受到细嫩皮肤下血管的跳动。
  十分钟前还热热闹闹的房间现在空荡寂静,只能听见暧昧的亲吻声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响起,空气一下子变得特别稀薄,心脏加速跳动,陈墨仰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扣住他的肩膀。
  下一秒陈墨身体骤然一轻,被付泊如抱了起来,大步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漆黑一片,他被扔在床上,接着头顶的灯就亮了起来。
  ……
  【付泊如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俯身而上,单手撑在他身侧,膝盖分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
  不一会儿,陈墨就被扒了个精光。
  偏偏付泊如还穿戴整齐,两人一对比,陈墨有种自己被嫖的感觉。
  他撑着上身起来,二话不说就去脱付泊如的衣服。
  他指尖微凉,有意无意地轻刮过付泊如裸露的皮肤,在解腰带的时候故意碰了碰他的下身,脸上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看不出丝毫端倪。
  付泊如忍无可忍,把作乱的手紧紧抓住,迅速地抽出皮带,把他的手腕绑到一起,举过头顶,摁在床上。
  “……喂”陈墨挣扎了—下没挣脱掉,第一次尝试这种新鲜玩法还有点好奇,索性由着他来。
  润滑剂带着丝丝冰凉,陈墨身体一颤,轻轻吸了口气。
  他脸上的金边眼镜还没摘,镜片泛着流光,从侧脸到胸膛都涌起淡淡的红色,头发散乱在雪白的床单上,黑白分明。
  付泊如扶住他的腿,缓缓挺身进去。
  陈墨的腰猛地—挺,猴咙处溢出—声痛苦而愉悦的呻吟。
  许久未被开发过的身体根本不适应异物的入侵,付泊如耐心地闭过他的全身,直到陈墨难耐地扭动身子,他才骤然发力,一下又一下地顶进最深处。
  床不停地摇晃,每一次抽插都会带起水声,陈墨下身泥泞不堪,白色的液体顺着股沟滑落,沾染了床单。
  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让陈墨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双手被紧紧束缚摁在头顶,手指无力地在虚空中抓了抓,无处发泄的快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眸中水光敞淞,眼神充满了茫然和情欲。
  片刻后他的尾音突然间转了个弯,腰背紧绷,在付泊如越发凶狠的动作中射了出来。
  耳边的轰鸣声许又之后才慢慢限去,下身的敏感点却还在承受撞击,陈墨往旁边挪了挪,想躲,被付泊如眼疾手快地拉住腿又拖了回来。
  呻吟声里含着求饶的意味,付泊如恍若未闻,粗重的呼吸停留在他的脸侧,吻过他的侧脸和耳垂,接着吻向他的颈窝,紧接着动作微微—顿,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天陈墨在病房缠着他非要在脖颈留下—个吻痕,付泊如一直想问,这几天忙着应付许茵忘了这件事,现在又想了起来。
  陈墨昏昏沉沉,勉强听清楚几个字眼,含糊道:“嗯……没什么。”
  付泊如动作加重,喘息着说:“说实话。”
  “真的没什么……阿!”陈墨整个人都在颤抖,即将要发泄的欲望被付泊如堵住,搭在他肩头的脚趾紧紧蜷缩。
  陈墨被逼得受不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关于宋阳的事就从他嘴里说了出去。
  付泊如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情敌。
  宋阳……
  看不出来,这小子居然敢惦记老师。
  付泊如只要稍微—想他平常借着问题的由头接近陈墨,心底就无法抑制地升腾起火气。
  他的动作又狠又快,陈墨挣扎无果,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流,嘴唇微张,细碎的呻吟带着哭腔,可怜又诱惑。
  夜色渐深,卧室的灯亮了许久,直到凌晨才无声熄灭。 】
  第二天陈墨直接睡到了中午,醒来身侧已经空了。
  付泊如周末要去值班,一早就悄无声息地走了,床边的桌子上留了便签,让陈墨把锅里的饭热一热,不准不吃饭。
  陈墨捂着腰,忍着一身酸痛从床上爬起来,缓慢地走向厨房,加热后端着饭菜走到桌边,刚一坐下就猛地弹起来,疼得直吸气。
  付医生在床上完全就是变了个人,任他怎么求饶怎么哭都没用,差点被做到昏过去。
  陈墨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觉得自己昨晚真是脑子抽了才把宋阳的事托盘而出,硬生生挨了好几次,着实委屈。
  他坐不能坐,只能站着。
  偏偏腿还有点软,只能扶着桌边站着。
  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一样,陈墨魂不守舍地吃完饭,重新回到床上趴着,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他一整天除了上厕所就没下过床,直到晚上付泊如回来,给他上了药,才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吃饭去。”
  卧室的门没关,客厅桌子上摆了几盘热腾腾的饭菜,扑鼻饭香成功勾起陈墨的食欲。
  他懒洋洋地应了声,像个人形挂件一样挂在付泊如身上,腻歪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过去吃饭。
  “对了。”付泊如边盛汤边说,“你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别的东西不用带,带几件厚外套,天冷了,怕你着凉。”
  陈墨咬着筷子,想了想说:“下个周周末吧,平常上课没时间。”
  (情节接下章,下面是个小剧场,可忽略。)
  许茵出差临走前想跟陈墨单独聊聊,叫他出去的时候被付泊如拦住。
  许茵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把手撒开,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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