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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近代现代)——sun1998

时间:2020-12-21 11:06:35  作者:sun1998
  “老公?”……
  “爸爸?”……
  这回叫什么都不行了。
  裹着被子滚到他身边,还裸着的上身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小狼崽贴着背搂着腰,可可怜怜的卖惨:“老公,我冷,要抱。”
  脸还阴着,但终于翻过身圈人进怀里抱着,瞿淮顺势拱进胸膛里,脸蹭蹭胳膊埋进他肩膀:“又没笑话你,不要生气了;”
  “能治,会好,不是大事儿,”重重亲他一口:“怎么样我都最喜欢你。”
  晟爷脸色终于稍霁:“谁不许提今天!关灯睡觉!”
  夜色里的寂静卧室,表面乖巧应声的宝贝,一个打算却在心底勇敢计划。
  只要胆子大,反攻不是梦。
 
 
第57章 番外——人到中年那些事(二)
  两小只的反攻预告!
  郁晟儒:我叫郁晟儒,是个黑道大佬
  柳风烟:我叫柳风烟,是个大学教授
  郁晟儒:我今年38,有个23岁的小狼崽
  柳风烟:我今年38,有个21岁的小朋友
  郁晟儒:我老婆肤白貌美成绩好
  柳风烟:我儿子花容月貌会唱歌
  郁晟儒:我第一次见我老婆是在学校图书馆门口,第一眼我就想把他抢走
  柳风烟:我第一次见到我儿子是在一个酒吧里面,第一眼我就想把他睡了
  郁晟儒:我老婆最开始不喜欢我,我用一场交易绑住了他
  柳风烟:我儿子最开始就勾引我,我用一场家教拒绝了他
  郁晟儒:我老婆是个会咬人防备心很重的小狼崽,和别人打架不告诉我
  柳风烟:我儿子是个不说话坏事儿自己扛的小朋友,被别人弄伤不告诉我
  郁晟儒:我很生气,好长时间没理他,这个小王八蛋也不理我
  柳风烟:我很生气,直接上手打了他,这个小笨东西才和我说
  郁晟儒:后来他被人下了药,给我心疼坏了,但是被下药以后的宝贝真好吃
  柳风烟:后来他被人伤了脸,给我心疼坏了,但是伤了脸之后的宝贝也好看
  郁晟儒:我帮他找一个电灯泡,他和那个电灯泡关系很好,是因为都是心里有伤的人,我心疼他
  柳风烟:我帮他远离寄人篱下,他和那个抚养人关系很差,是因为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我心疼他
  郁晟儒:抓到了他的仇人,小狼崽对我比以前好多了,我觉得彻底把他圈进我的领地指日可待,开心
  柳风烟:成为了他的爸爸,小朋友对我比以前羞多了,我觉得彻底把他带进我的世界为期不远,高兴
  郁晟儒:我叫手下都认他是大嫂,我决定了,这只小狼崽,一辈子都要是我的
  柳风烟:我让亲戚都认他是家人,我决定了,这个小朋友,一辈子都要是我的
  郁晟儒:瞿淮跟我的时候是第一次,在床上越羞涩我就越想操死他
  柳风烟:柴荆跟我的时候是第一次,在床上越可怜我就越想操死他
  郁晟儒:我喜欢听他带着哭腔叫老公叫爸爸,瞿淮边打我边说我变态
  柳风烟:我喜欢听他带着哭腔叫老师叫爸爸,柴荆边抓我边说我流氓
  郁晟儒:我不许他自己碰,每次都要把人操射,看他可可怜怜的在我怀里睡着
  柳风烟:我不许他自己射,每次都要他很多次,看他哼哼唧唧的在我怀里睡着
  郁晟儒:后来他被绑架了,我找到他的时候浑身是伤,最后还为了救我差点死掉
  柳风烟:后来他同学死了,他知道了的时候精神崩溃,最后还差点被家长们围攻
  郁晟儒:从那以后我发誓,这辈子要为他万敌不侵,遮风挡雨
  柳风烟:从那以后我发誓这辈子他可以在我的世界,呼风唤雨
  郁晟儒:最近我两有点小矛盾,难以启齿
  柳风烟:最近我俩有点小问题,不提也罢
  郁晟儒:难道真是我年纪大了?退化了?
  柳风烟:不会真是我上了年纪,不行了?
  郁晟儒:那不能够,晟爷永远金枪不倒
  柳风烟:那没可能,柳公子还是宝刀未老
  郁晟儒:我决定先看看我宝宝想怎么反攻,陪他玩一玩
  柳风烟:我决定先逗逗我儿子配合他一波,给他弄一弄
  郁晟儒:今晚就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兵不厌诈
  柳风烟:今晚就让他知道,什么叫顺水推舟,得不偿失
  郁晟儒:希望我妈今天不要咕咕,不然我很想把她关起来打一顿
  柳风烟:希望隔壁今天不要咕咕,不然我妈也要凑热闹打她一顿
 
 
第58章 番外——人到中年那些事(三)
  青石路上有一家整个岚省都很出名的火锅店,平时排队起码两小时以上,锅底红汤浓郁鲜辣,风一吹,满街都是红油飘香的勾引。
  新鲜脆爽的毛肚黄喉,鲜嫩血红的嫩牛肉,晶莹嫩滑的鱼子虾滑……
  然而白瞎了这一桌美味,面前这个吃一口就发一会儿呆的帅哥,严重影响自己的食欲,许迟川忍无可忍:“瞿淮!你下锅里的肥牛要老了!”
  “哦哦哦,”终于回神,连忙下筷捞起来丢碗里:“我给忘了。”
  “瞿淮同学,你说你有事要当面说,然后我从江恭坐了两个小时的高铁过来,你是打算给我表演一个美男发呆吗?”
  “说吧,你和你老公怎么了?”
  男孩清郁的眼角垂下一点微不可见的低落:“迟川,我最近才意识到,他已经三十九了;”
  “我还看到了他的白发;”
  冰冻的可乐倒进玻璃杯,凝出一层朦胧的水雾。
  “他太强大了,强大到让我忘记,时间对他也一样平等;”
  瞿淮脸上有许迟川没见过的恐慌,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兽,紧紧抓住自己衣角不至成为无根浮萍。
  “我不能接受他以任何方式离开我,”浅棕色的卫衣衬得他越发沉致,血泪中长大的小狼崽在男人的看护下未失利爪,却被爱情打动柔软:“郁晟儒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爱人。”
  他是宇宙万千唯一闪耀星辰,也是俗世繁杂最后牵绊记挂。
  这是他永远不会说给郁晟儒的爱意,难以开口绝不代表子虚乌有。
  碗边有冷掉的残油,红得有些刺眼。
  “瞿淮,”许迟川眼睛深得像午夜不见半点光亮的夜色,浓墨重彩的黑里是微不可查的悲哀:“他现在三十九,假设他可以活到九十岁,你还可以陪他五十一年;”
  “那时你七十五,哪怕他不在了,你的余生还剩下你们在一起五十多年的回忆,足够你怀念享受到死;”
  “曾经拥有,并且拥有了一辈子,已经是难得圆满的幸运;”
  “爱不得,怨憎会,求不得,郁晟儒让你一样都没有,只有生老病死他没办法做主;”
  “也不要怪相遇太晚,”对面的人明明是笑着说话,瞿淮却硬是看出了勉强:“我和穆时海遇见得那么早,也不见得是个好事;”
  “你们时间地点全对了,就过好每一天;”
  “你在担忧能陪他多久,而我还在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人;”
  “我其实很盼望你过得好,”许迟川轻声温言:“这样多少也弥补了一点我的痛苦。”
  “一会吃完回去抱着你老公睡觉,”语气骤然抽离沉重变得轻快:“我就回学校了。”
  “什么都别说,”许迟川制止他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事,我很好;”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就是跪着爬,我也会把它爬完。”
  话已至此,瞿淮再不说什么,两人很有默契岔开话题,气氛慢慢变得热烈。
  “我最近在计划一件事。”
  “什么?”
  瞿淮戳戳碗里的虾滑,下定决心:“我要反攻。”
  一大口可乐差点把许迟川呛死:“咳咳咳咳!咳咳……你,你说你要干嘛?”
  “反攻。”
  “瞿淮,”对面好友面色复杂:“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忘了上次他连手铐都……”
  “这次我有新打算,”小狼崽眼神精亮且狡黠:“绝对不会再翻车。”
  咽下最后一块酥肉,许迟川大概已经想到结局。
  啧,瞿大学霸老是不能在这件事上认清自己。
  赵宁最近发现家里不对劲。
  大哥最近喜怒无常,十米内放射的冷气大概是从南极借来的,脸冻得像冰碴子,赵宁跟了他十几年,很少很少见郁晟儒这么烦躁。
  也不是和嫂子吵架了呀,不是今天早上送嫂子去学校下车前还把人家嘴都亲肿了吗!
  发现的第二个不对劲的对象,是七月。
  七月是个医学天才和制药达人,这些年虽然已经不怎么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和毒,但偶尔兴趣上来后动手做点小玩意儿再卖出去,量不大,却千金难求。
  整个道上都流传着一句话,药这东西,七哥出品,必是精品。
  所以当赵宁看到一个曾经隔壁帮派老大出万金求七月做药都不做的人开始早出晚归天天泡在实验室和仪器试管打交道时,惊觉事情不对。
  蹲了一晚,总算是拦下了七月。
  “七哥,”赵宁用尽全力才逮住人:“你这几天干嘛呢?”
  “做药。”
  “……我又不瞎,知道你在做药,”七月算是自己半个老师,赵宁对他还是除了兄弟,还有一份亲近在里面:“我是问,药是做给谁的?”
  ……七月沉默地看着他,赵宁知道,就是不想说的意思。
  “七哥,好七哥,你就说说,是谁能劳动你大驾?”
  七月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得意味不明:“你真想知道?”
  赵宁斩钉截铁:“想。”
  下一句却让他差点扑街:“嫂子让我做的。”
  “嫂嫂嫂嫂嫂子?”舌头又哆嗦了:“他他他他要干嘛?”
  “你说呢?”
  “他他他他他要给晟爷下药?”赵宁此刻恨死自己的好奇心:“毒药?”
  “大大大大哥出轨了?嫂子要毒死他?”
  ……七月觉得自己当初不该收他,这他妈的脑子不好。
  “他要一种吃了人有意识,但是浑身绵软的药。”
  赵宁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他他他要……”
  “对,”戳穿他最后一点侥幸:“就是你想的这样。”
  “那什么,七哥,”赵宁试图溜号:“你就当没见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给我回来,”七月一把抓住领子把人提溜胡来:“这事儿晟爷知道,大哥开口说可以做我才做的。”
  “不不不是,那大哥知道瞿淮他要……还给他做药?”
  “当然不会,”七月微微一笑,透出无限危险:“我做的是春药;”
  小狼崽太嫩,无论长多大,还是永远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心:“而且是强效春药,纯植物提取,对身体没伤。”
  螳螂与黄雀,可惜郁晟儒都不是,他是草原上最危险,翻云覆手的雄狮。
  “你们可以下注了,”七月推他出实验室:“帮我也买一注,我赌嫂子两天下不来床。”
  周五放学,瞿淮趁郁晟儒不在火速赶回小别墅找到七月。
  “七哥,”实验室里透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做好了吗?”
  “好了,”小小瓷瓶里装着白色的粉末:“一点就可以,这个药力很大。”
  “谢谢七哥,”瞿淮郑重其事恳求七月:“七哥,你别告诉他,不然我要完蛋了。”
  “放心吧嫂子。”
  又猫着腰溜出实验室,七月看着他的背影,一向面无表情的脸难得露出几分宠爱和无奈的笑意。
  瞿淮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在晟爷心中的分量,没人敢来找七月做药,哪怕是老黑虎二这么多年,也从不私下来找他,这是晟爷的铁令。
  只有这么个大宝贝,郁晟儒会由得他胡闹,还叫自己陪他一起胡闹。
  拿到药的小狼崽止不住偷笑,饭桌上只盼望着赶快能找到机会下手,一顿饭吃得糊里糊涂,错过了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赵宁略带同情的怜悯。
  “宝宝,该睡了,”郁晟儒抬头看钟:“九点多了,去洗澡。”
  “好!”从来没这么积极的响应睡觉号召。
  赵宁冷不丁被大哥点到名:“赵宁,今晚别墅的保镖全部调去外层,不留外人,你们今晚也住旁边的别墅,不睡这里。”
  “是大哥!”
  厨房里,瞿淮难得主动给郁晟儒热一次牛奶,悄悄从睡衣里掏出瓶子,侦查周围敌情,迅速往瓶子里倒了几滴。
  啧,郁晟儒身体那么好,几滴会不会太少?
  最后倒了小半瓶。
  摇摇均匀端上楼,递给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给,牛奶。”
  “哟,宝宝今天这么乖?”
  “要喝完,”瞿淮掐了自己一把佯装镇定:“我专门给你倒的。”
  “好。”待会你别哭就行。
  郁晟儒一饮而尽玻璃杯很快见底,男人抱过他坐在自己身上,替他擦干头发:“宝宝,你好香啊。”
  小狼崽心里有鬼,不敢说话,祈祷着药快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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