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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横秋(穿越重生)——云辞酒

时间:2020-12-24 09:17:11  作者:云辞酒
  裁冰的翅膀抖了抖,随即将头埋在软垫中,一言不发。
  “裁冰。”萧拟合上医术,轻笑一声,“你怎么不说话?你既然能杀我兄长,怎么对我还心软了?我要是死了,你就可以回去黑水深山里,再没人折磨你,还要你在外人面前强颜欢笑,装出一副好友的样子了。”
  野鸡依旧没说话,只是身体有些抖。
  “再或者,你像阿双一样,只是只畜生多好?”萧拟低声笑道。
  裁冰侧了侧头,躲开萧拟的眼神,他怔怔看着身前的柜子上的铜锁,看着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泪就落了下来。
  只是很快他就不动声色地擦去了泪痕,没有任何人看见一只来自深山老林的禽鸟,居然也会无声流泪。
  而另一边的步繁霜挑完事,捏了个诀就到了自己院子里,抬头一看,屋内灯下有两个身影,其中一个他再熟悉不过,另一个这几天也常见。
  只见盛洺的身影似乎正在脱衣服,凌让谨似乎在尴尬地避让,递给了他一件衣服。但是盛洺得寸进尺,眼看着就要往上扑。
  “……”步繁霜一脚踹开门,觉得自己颇有戏里面演的抓奸的相公,“你想死?”、
  盛洺被这气势汹汹的一脚吓得一激灵,忙不迭合上衣襟想跑,步繁霜冷笑一声,抬手抽剑,横在门前,眼睛看着凌让谨:“仙尊可真不一般,盛洺之前还对你看不顺眼,这面具一摘,都来投怀送抱了。”
  凌让谨摇起扇子,笑眯眯道:“好说好说,不过盛公子并非看上我这老弱残躯,他是来找我诉苦的,让我看看他身上有多少伤,哪些是之前被残荒宗打得,哪些却是被孤山之人后添的。还没说完,你就来了。要不要坐下一起听。”
  “还没说完?”步繁霜瞥了一眼盛洺,盛洺立刻打起哆嗦,眼看就要晕倒,步繁霜心情好了些,故意笑道:“那便说说,让我也听听。”
  盛洺连忙摇头,转身想走又不敢。凌让谨咳了一声,笑道:“让他去吧。”
  步繁霜也勾了勾嘴角,收回长剑,盛洺立刻像是兔子精附体一样,窜了个没影,没等步繁霜把门踢上。凌让谨便悠悠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对他做了些什么?让他不能对外说你我关系?”
  “他和你说的?”步繁霜避而不答,反而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死出:和损色一个一样,大概就是“死样”,“烦人的样子”
 
 
第24章 告白 白折腾了
  盛洺和宋初彻底滚蛋了, 被夏微霜派人扔回门派,连带着恐吓一顿,另一边萧拟半个月连轴转, 不眠不休终于搞清楚了悬秋特性, 用自家珍藏多年、向尊主舔脸要了无数次未果的孤山灵草为引, 勾引出悬秋的灵气, 继而封在灵草中熬成一碗药。
  乌漆嘛黑, 闻起来又腥又苦的药现在就摆在凌让谨身前的案几上。
  凌让谨打开扇子, 往外扇了扇:“萧兄,为何此药这么大的血腥气?”
  眼圈黑成蜀地食铁兽的萧拟兴致勃勃介绍道:“孤山灵草,一共没几颗,虽然味道不好闻, 但是药效贼棒。传说是上古仙人血液所化。我曾经想去偷几颗珍藏,结果被尊主发现, 把我打得把自己药箱里的药都吃了还差点起不来床, 仙尊服下吧, 这可是好东西。”
  忽然大方一把的步繁霜也不知道哪搞了把扇子, 也在扇着玩, 他靠在软枕中, 长发披散, 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逗阿双玩, 听萧拟说话抬起扇子拨开身侧纱幔, 瞥了他一眼;“这东西都给了你,还用了这么久。”
  “我已经是天纵奇才了。”萧拟道,“悬秋无古籍记载,又就这么一块,没办法多弄一些制药试药。你看我是半个月搞定, 换别人估计这辈子都白扯。”
  凌让谨笑笑,放下扇子,拿起那白瓷碗,将苦涩的药汤一饮而尽。那东西闻着都让人想吐,他却眉毛都没皱一下,喝完居然还能保持微笑,仿佛刚才只是喝了碗水。
  步繁霜打量他,毫不走心地挥了挥手,萧拟十分上道,一手抄起碗,一手抄起满地打滚要果子的阿双,飞快离开小院,临走还关上了门。
  步繁霜眼神都没挪开一下:“感觉如何?”
  凌让谨闭上眼睛,真气从识海丹田走了个周天,清晰看见自己体内魔气在一点点消散,他睁开眼睛,笑了笑:“真的有效,我去房内打坐。”
  “去吧。”步繁霜随意拍了拍他的肩,见凌让谨进屋后,他在院外沉思片刻,起身去了夏微霜的院子。
  夏微霜正在习惯性地琢磨怎么坑道修那边的门派一把,策略想到一半,看见他那倒霉催的掌门师兄溜达过来,一看那眼神就知道没安好心。
  夏微霜从来都是尊主师兄混着叫,不过一般步繁霜想搞事情时,喊尊主会好一点,喊师兄步繁霜会觉得都是自家兄弟,使唤起来更过分。于是当下立刻毕恭毕敬道:“尊主怎么了?可要我办什么事?”
  步繁霜用扇柄敲着掌心:“去给仙盟送信,告诉他们阿谨在这里。”
  夏微霜点点头:“是否必须送给谁?”
  “你随意。”步繁霜笑道。“不过你可以知会一声边沉雾。万一来的都是凌让谨的敌人,把他彻底坑死了也无趣。”
  “若是平常,来多少个仙尊也不怕,只是大病初愈就算尊主想试探他,也不能玩太过,这点我还是明白。”夏微霜道,“只是刚才还蜜里调油呢,这就又和以前一样互相欺负了?”
  “明知故问。”步繁霜轻笑一声,“原本就说好,他病一好,我们就像以前一样。我得说话算数才是。再说我不提前提防他,他也一样笑里藏刀,天天琢磨从我这里得些好处的。”
  他看上去漫不经心,还有点凉薄:“放心,就算都是仙盟来的叛徒,他也不会怎么样。我只不过想这么逗逗他玩,也看看他恢复的如何。”
  凌让谨虽不知道步繁霜已经开始着手坑他。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是真的没辜负步繁霜的期望。
  他在屋内三日,将大部分魔气尽数排出去,中间歇气时,也开始盘算怎么搞来几株孤山灵草。
  这灵草着实不错。之前步繁霜藏着掖着,凌让谨竟也不知还有这种好东西。他仙盟之内正好缺些灵草,若能得上一些,自然再好不过。
  按理说要么抢要么偷。撒娇打滚直接要别说凌让谨做不了,真做了估计步繁霜直接就提剑杀他。可是直接偷抢也非正道所为,这就很让人为难头秃。
  若是用些计谋,让步繁霜心甘情愿给他。又能顺便拖延一下孤山,让他无暇分心对付自己,这样省下来的时间,凌让谨就可以全部用于防御残荒和找叛徒。
  凌让谨勾了勾嘴角,开始在脑内疯狂设计步繁霜,大概计划成型后,凌让谨抬眸一看时辰,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该把残余的魔气逼出去,于是重新打坐,刚要入定,忽然听见步繁霜敲了敲门:“好了吗?”
  凌让谨此时体内清气已然运转,只意识还在,便答道:“怎么了?”
  步繁霜哦了一声:“没事,以为你解决了,我带了点酒,完事后出来喝,有点事情问你。”
  大多人都讨厌话说一半,凌让谨琢磨剩下那点魔气也不需要屏息凝神,便隔着门笑道:“你先问,免得我一直惦记。我这边正在休息,你且说。”
  步繁霜沉默片刻,忽然笑道:“阿谨,我喜欢你。你可喜欢我?”
  凌让谨心里设想好了千万个他可能问的话,却不想那人说了这么一句,凌让谨被表白得猝不及防。一时间心念一动,早在二百年前被压抑下去的妄念竟无声抬头。
  他心下一时茫然,空空一片,不知喜悲。他不想回答,却知不答不行,于是思绪和心情被他一分两半,犹如百年前那时一样,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难得有些冷意:“你在骗我。”
  步繁霜还没等说话,凌让谨便快速说道:“你这一路试探我多回,为何一直不信我?”
  步繁霜没说话。凌让谨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指尖,漠然道:“我倒没什么,只是你要记得。往后对他人,你既然不喜欢别人倾慕你,就不要试探,若那人不喜欢你还好,若是真的喜欢你,伤了他的心,也碍了你的眼。大家都没趣。”
  步繁霜在门外笑了一声:“我现在信了。”随后有什么东西被放在门口石阶上,步繁霜的声音渐远,“赶紧入定,别拖了,都解决完好好休息,酒在门口,我告诉边沉雾你在哪,明天想必他们就到了。”
  凌让谨不言,直到确定步繁霜走远了,他身体忽然一松,一口血吐出来。他来不及擦血,清气运转,随机眉头紧锁。
  因为运功期间心思大乱。原本马上要全被逼出去的魔气竟留了一丝,穿绕心肺之间。而悬秋药性已矣,那一丝魔气竟如一开始一般,无法去除。
  虽说魔气极弱,但难保日后称为隐患。
  大意了。凌让谨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忽然觉得哭笑不得。
  折腾这么一大圈,到最后还是没能斩草除根。
  只可以世上再没有第二块悬秋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说狗还是魔尊更狗一点,但是魔尊确实不知道仙尊当时已经运功了。
  所以说说话不要说一半【。
 
 
第25章 温狸 听说你找我?
  第二天一早, 尚不知自己一句话惹了祸的步繁霜美滋滋溜达进屋,凌让谨恰好运转完一周天,那一丝魔气的存在感仅胜于无, 几乎感觉不到, 安静蛰伏在丹田之中。凌让谨见步繁霜走到自己身前, 大爷一样捏住自己的手腕, 装模作样把脉, 嘴里尚问着:“都好了?”
  虽说万般辛苦都因步繁霜一句话打了折扣, 但是一则步繁霜也不是故意的,二则也是自己逞能,非要听他说完。最重要的是,这“万般辛苦”都是步繁霜担着的, 辛苦也辛苦在孤山众人身上,若没有孤山上下帮忙找到悬秋, 自己估计要先一步玩完, 如今留了隐患, 但是到底恩情更大, 凌让谨琢磨自己也不能忘恩负义。
  于是他心大地把那点魔气抛诸脑后, 甚至不动声色地拿清气压了压, 帮着那魔气瞒天过海:“好了, 你自己看看。”
  步繁霜杀人在行, 把脉救人功夫却平常, 所以完全没看出来异样。
  他心满意足地放开凌让谨的手腕:“你回仙盟后要先处理叛徒的事情?”
  “是。”凌让谨一动,广袖跟着滑落,白色锦缎盖住了他的手,“所以可能暂时没时间陪你打架,等我忙完, 便去邀你如何?”
  步繁霜“爽快”道:“二百年都过来了,却也不差那一两天。”
  凌让谨正整理袖子的手一顿,耳朵跟着动了动,忽然有种不太对的直觉。
  紧接着步繁霜就笑嘻嘻道:“我通知了仙盟,反正边沉雾是第一个要到的,我师弟的暗哨已经看见他的飞剑,但是接下会来哪些牛鬼蛇s神来迎接盟主回宫,我就不知道了呢。”
  那个“呢”的尾音带着些许恶意,听得凌让谨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无奈咳了一声:“那些都无妨,只是你好好说话。”
  “我——”步繁霜刚开个口,就有人敲门进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步繁霜眼睛一转,挥挥手屏退手下,“你的老相好来了。”
  凌让谨还没琢磨出他的老相好除了眼前这位混世魔尊之外还有谁时,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阿谨呐——!”
  那叫声凄厉到能把死人喊活,凌让谨的笑容差点保持不住,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人也能在坟前把自己喊活。
  不,如果自己死了,估计步繁霜会先人一步刨了坟,把自己带回去,估摸着那人可能只能对着空坟嚎了。
  仙尊正漫无边际想着这些事情,步繁霜却先一步走人,等他抬起头,只剩一扇被推开的窗子,在风中无辜地晃动。
  凌让谨:“……”
  接着更无辜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一道青绿色的身影直扑进来,一双爪子二话不说就要去拉扯凌让谨的袖子,凌让谨无奈,向后避了一下,手指一转,扇柄抵在对方胸口:“柳兄,男男授受不亲。”
  真的柳临风假模假样哭道:“我竟不知你受了这么多苦,要不是咱侄儿和我说,我还以为你丫个缺德玩意把仙盟扔给我和侄儿,自己借口受伤和步繁霜个疯子双宿双飞去了。”
  凌让谨:“……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
  “这倒像是柳世叔的为人。”后一步进来的边沉雾冷冷道,“你和我来之前,鬼鬼祟祟打听孤山护法温狸在不在,莫不是你的风流债?”
  “咳,怎么说你叔叔呢。别乱点鸳鸯谱,什么温狸,不认识。”柳临风讪讪地转移了话题,“谁让阿谨你一走二百年,连我都不告诉你在哪?我真的以为你和步繁霜搞在一起去了。”
  凌让谨收回扇子,笑着摇了摇:“就算和他走了,也不会留下烂摊子给你们,你是怎么想到这的?”
  “我就琢磨你不回来,可能是被步繁霜抓走然后或者心甘情愿,或者一开始不心甘情愿,被这样那样之后又心甘情愿和他双宿双飞。”柳临风擦了擦眼泪,“也不是不可能嘛。”
  知道后续剧情的凌让谨和边沉雾同时在心里感慨道:确实,很有可能。
  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柳临风深吸一口气还想嚎,边沉雾上前一把把他按住:“你再喊,说不定孤山就把温狸找来了了。”
  柳临风一句话没喊出来,诡异地拐了个弯,听上去像是被踩了尾巴。
  凌让谨无奈地一手扇扇子,一手给他们倒茶:“我不在这二百年,你究竟又做了什么,怎么惹上了温狸?为何我见到他他没和我说?”
  柳临风这次嘴倒是严了,死活不说,直接转移话题:“找那个什么悬秋何必让孤山参合进来,和我们说,仙盟自己找不好吗?”
  凌让谨喝了口茶,微笑道:“仙盟已经参与了,不是么?”
  边沉雾垂下眉目,二话不说拂开衣摆就要跪下,凌让谨把盏一笑,执扇的手轻轻一托,没等边沉雾跪下去,便被他隔空温柔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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