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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邪祟成婚后,我离不掉了(近代现代)——徒手吃草莓

时间:2020-12-25 17:22:26  作者:徒手吃草莓
  “饿了吧,快吃呀,我等了一天,就等这顿呢。”
  这声音耳熟,他侧头看去,居然是采俞,对方正看着佳肴准备开动。
  终于见到一个熟人,周雾差点喜极而泣:“那个,咱们吃完就能走吗?你走的时候喊上我吧!”
  采俞此刻已经拿起大鸡腿:“嗯?可以啊,我喊你,快吃啊,都要凉了!”
  周雾没心情吃,但是的确是饿了,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噜噜叫了一声,他看了一眼采俞,对方吃好喝好啥事儿没有,他不禁问:“你就没觉得你们这儿婚礼很怪异吗?比如……比如脚什么的……”
  “什么?什么脚,你要吃猪脚吗?”采俞给他夹了一个大猪脚,“是挺怪异的,之前那次我没在村里,今年一看,我直呼好家伙,排场这么大,好吃的这么多,去年我亏大了!”
  周雾:……
  这人本质就是个逗比吃货,周雾不打算和他说这些事了。
  周雾觉得干坐在席位上也不是办法,看着转到自己前面的菜,周雾没忍住,夹了块一看就好很吃的红烧肉,结果这一夹,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
  看得周雾是莫名其妙,放在嘴边没动。
  “吃啊,这块瘦得一看就很好吃。”采俞说。
  像是投喂什么动物似的,坐在这桌子的人,仿佛都在心急,吃啊,这么大一块红烧肉,肯定满嘴肉香。
  鼻尖传来肉香,周雾没管那么多,抵不住肉的诱惑,把肉都塞到了嘴里,快速咀嚼吞了下去。
  看到周雾吃下去,身边就传来意义不明讨论声:“肯定很好吃,很香啊,对啊,他很香。”
  周雾:?
  自己吃一口不就知道了吗?
  采俞嘴里塞着食物:“嗯嗯,很香,很香。”
  周雾:……
  你是猪吗?
  周雾囫囵吃了几口菜,喝了几口汤,感觉肚子没那么饿后,就开始想着怎么出去。
  “来来来,敬酒啦,都满上。”
  现场有人招呼着敬酒,周雾连忙把面前的杯子扣了下来,生怕喝酒。
  但是他这人性格有一点不好,不太会拒绝,轻易就让几人围着他劝了酒。
  “唔,不行,喝不下了,要满出来了。”酒从口腔辣的到胃里。
  他酒量不太好,几杯就容易醉醺醺。
  被连灌了好几杯后,轮到新郎敬酒,周雾害怕得什么都不敢看,只好一个劲儿把被瞅着杯子,来者不拒。
  本来酒量不好的周雾已经有些迷糊糊,宋殊走了过来,看到软绵绵的周雾已经醉倒在桌上,一边的耳珠红彤彤,他拿起酒杯说:“轮到我啦!干了!”
  眼前开始发黑的周雾摇头拒绝,但是免不了被劝酒,他只得说:“那……这是最后一杯!”
  这一杯下肚,他彻底不行,软趴趴地倒在桌面上,身体发着烫,软得像是一块年糕。
  身后传来了忽近忽远的笑声,周雾四处去看,突然肩膀被人抓住,腰被托了起来,下巴也被捉住,似乎有目光在他脸上流转,一个年迈的女声说:“哎呀,咱们的新娘子怎么喝醉啦?”
  什么,什么新娘子?
  眼前发黑、发昏,动弹不得,周雾感觉自个被拎了起来走,几双手抬着他,他什么都没办法抗拒,就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这一推,他像是跌进瑰丽绮丽的奇幻世界,一切变得扭曲起来。
  “吉时到了吗?”身边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
  外头传话:“吉时到了吗?”
  更外头传话:“吉时到了吗?”
  “还没有,再等会!”那声音充满喜庆,但是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喝懵了的周雾感觉像是在海上漂浮,一上一下,随着海浪沉浮,耳边的走过的人,听到的声音,传到他脑子都会慢半拍。
  什么吉时?
  作者有话要说:  某鬼:搓搓手,老婆老婆老婆。
  某雾已喝傻:呵呵呵呵呵
 
 
第15章 
  诡异、瑰丽的梦?
  视线内的物体的轮廓有了双重影,橙色、红色、黄色,他看不清。
  面前依稀有一面镜子,然后他的脸被湿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感觉脸上的妆容被擦掉,然后一双细腻冰凉的手指在他脸上涂抹着什么。
  撇开自己的酒味,是有点香腻的化妆品的味道,细腻的手指在他脸上十分有技巧地上妆。
  周雾则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任其对自己的脸下手。
  “唔,疼,指甲碰到肉了……”周雾脸颊的皮肉被脸上指甲不小心刮到后,喝了酒变得奇奇怪怪的周雾忍不住抱怨撒娇。
  那声音娇里娇气的,和平常的周雾差别很大。
  这一抱怨,那手就停下来了。
  像是很惊恐,然后那手放慢速度,慢慢地、慢慢地再在周雾脸上作弄。
  有个声音在问周雾:“新娘子今年多大啦?哪里人,生日是几号?父母健在?有没有姐妹?”
  周雾奇奇怪怪:“什么新娘子?”
  坏事的是,周雾喝酒之后,脑筋就像是一潭死水,转不动,一条筋开始思索后面的问题。
  “二十二岁了……今年毕业……”
  “生日快到了,几号来着,反正没人给我过,父母在老家……有一个弟弟在隔壁市区……”
  “呃,户口应该在沪籍吧。不知道学校迁出来了没有,最近不是有个‘人才引进’的项目,要是自己积分够,说不定真的能落户,落户就好买房子,但是首付好难攒……”
  都说喝了酒的人话多,周雾就是典型例子,什么都往外说,说的都是一些碎碎念,平常没人愿意听,一般也会被打断,但是偏偏这会没人打断他。
  “今年要攒五万,说是转正了加八百,一个月省省,能剩下三千,加上饭补租房补助……”
  “在市里买房子不现实,存几年回到县里买,好像二十万就能付首付,然后再工作几年,慢慢还,后面工作熬久了,要能评个职称什么的,就不会再手头紧张,到时候还想旅游……”
  说他脑瓜子不灵光,算起这个来,倒是特别的清明,趁着这会功夫,他已经把这几年都安排好了。
  身边传来了笑声,听不出来性别,飘飘然的周雾也就跟着笑起来。
  这一路上,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酒精的作用下,他竟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得还很开心,嘴角显出了一个小小的梨涡,眼睛弯弯成了一条缝,“咯咯咯”地笑。
  “旅游想去哪儿?”突然有个声音问。
  “想去大自然!也想去看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还想去最繁华的地方,住在市中心看夜景!徒步旅行也挺好的。”
  “只是怕这身体不行,我妈早产,所以从小就虚,他们说我能长这么高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不知道丁哥介绍的那个国手能不能帮我调理一下……”
  “哦,对了,之前还有什么江湖骗子,说我虚,阴气足,一定要带着玉佛,但是上个月,我把去灵隐寺开过光的饰品摔碎了,呜呜呜,好贵的……”
  酒壮怂人胆,酒也容易让人感性,周雾居然因此小声啜泣起来:“呜呜呜,好贵的……”
  都说新娘子出嫁之前,一定得哭一场,周雾现在这模样,红礼服,喜庆妆,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哭嫁的黄花闺女。
  就是这闺女是个带把的。
  也没人劝解周雾,周雾一个人“呜呜呜”地哭得很伤心,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一发不可收拾。
  一直到周雾听到身边的人和他一起哭,他才缓过来,睁开泪眼婆娑的眼睛,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在跟着他一起哭,怔住了。
  这是怎么了?
  他刚想问,你们怎么了?也有什么伤心事吗?眼前就被一片红色给遮住,头顶一沉,被一块布给蒙上。
  “什么东西,憋的。”因为他斜靠着,所以盖下来的东西将他的口鼻都掩住
  他伸手想去掀开,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周雾喝了酒没什么力气,卸了力抽了骨头一般哼哼唧唧地软在座位上,娇气道:“手疼……”
  平常从不会朝谁撒娇,结果现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娇里娇气,其实手腕不疼,他就是趁着酒劲儿做了平常不敢做的事儿。
  他不能撒娇,那是弟弟才会做的事。
  其实周雾从小到大就醉过一次,就在几个月前,毕业了,舍长和老四要搬出宿舍,然后他们就喝了一场酒。
  再然后,就是周雾让所有跟他躺了四年的舍友大跌眼镜。
  被认定是清冷俊男款的周雾喝完酒就大变样,赖到谁的身上不下来,酒醒后,室友严肃着脸告诉他,以后别喝酒。
  周雾没放心上,他心说,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酒醉。
  想到这里,耳边像是炸了惊雷————
  “吉时已到!!”
  然后这声音就像是传话筒似的,一点点往外传:“吉时已到……!”
  “已到!”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从外头传来,周雾酒意更重,有些坐不稳。
  一双手挽住了周雾的胳膊,将他提了起来,歪歪斜斜地站住,然后被带着往前走,已经东倒西歪的他完全靠着圈住他胳膊的人。
  “抬脚,是门槛。”耳边传来声音。
  周雾听话地抬了脚,然后又笨拙地抬了另外一只脚跨了出去。
  紧接着是台阶,然后走上了石子路,因为周雾醉,走得很忙,身边的人便有些着急了,念叨着:“再拖下去,吉时就过啦!”
  然后周雾就感觉身体一轻,仿佛整个人被夹起来,健步如飞地带着他往前走。
  喇叭起调,在寂静环境里毫无预兆地响起,呜呜咽咽,高亢而嘹亮,十分欢快。
  “来啦来啦,上轿啦!”轿夫喊着,有人撒了大片的花瓣,周雾看见自己几重影的脚尖边铺满了红色玫瑰的花瓣。
  自己是在游泳吗?
  游在花海里。
  好浪漫啊。
  周雾这样想。
  花瓣不断从天而降,落在肩头,落在头顶,有的甚至落在周雾隆起的指尖。
  身体轻轻一晃,周雾被一双大手往前一送,进到了轿子里,然后调整了位置,以便他坐在里面不会瘫倒。
  可事实上,周雾很快就一点点软下去,像是一滩水,他半靠着半躺着。
  周雾酒意正浓,外头的喇叭声婉转起伏,夹杂着各种谈话声,人声鼎沸,他便想着掀开头上的东西去看看。
  刚抬起手,就软了下去,手上的金饰太多,好沉,加上他已经没力气了。
  大红轿子在空荡荡的黑漆漆的街道上走着,刚过五点,太阳还没升起,不过隐隐有了变亮的势头,不过现在依旧显得灰蒙蒙,两个小儿提着两个红色灯笼在前开路,轿夫抬着奢华轿子一路摇晃着往前走去。
  太晃悠了,晃得周雾胃一阵难受。
  其实这也没法,如果周雾能往外看,就能看到轿夫们已经尽力,毕竟他们没有腿。
  像是胃酸要被晃悠出来似的,周雾吐意大涨,眼前发黑,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快要翻白的鱼,死翘翘。
  那吐意即将爆发时,轿子停了。
  有人打开了轿门,周雾感觉一阵寒气袭来,忍不住缩了缩脚,将手指藏进袖子里,蜷缩起来。
  “到啦,到啦,新娘子快下来。”
  不想动,好累。
  周雾紧皱眉头,缩着不肯下轿,外头人半天没有等到新娘子下轿,往里头一瞧,哄笑起来,有人伸手进来,将他拉了出来。
  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隐隐有些恢复神智的周雾脑中这才进入了一个词:新娘。
  什么新娘,不是已经结完婚了吗?
  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眼前一片红色,垂眸,看见盖头上的流苏甩来甩去。
  身体被一股力气拽着走,中年女声在边上说着周雾听不懂的话,像是某种仪式用语。
  酒意只是清醒两分的周雾还迷迷茫茫地跟着读了起来。
  一直走着的步子,突然停了,前面有火源,散发着热量。
  “跨火盆啦,来来来新娘子,跟着我,上来,好,停,抬脚,往前伸……哎哎哎!”
  周雾下意识跟着指挥,抬脚后,却整个人大摇大晃,差点摔了下来。
  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腰。
  隔着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沁骨的冰凉。
  “哎呀呀,新郎怎么出来啦,哈哈哈,走走走,继续往里走。”
  跨过火盆,周雾受够了眼前抹黑被人拉着往前走,软着胳膊伸手去揪头上的布。
  手,被握住了。
  “好凉,像是被冰块握了手……”周雾脱口而出。
  醉了之后的嗓音总是带着一点点甜腻,那感觉像是在撒娇,本是轻轻握着的手,突然加重。
  “又疼了,轻点啊……”周雾甩了甩手,没甩开,便用小指挠了挠那人的手心,那手顿住,力度倏然变轻,用整个手掌包住了周雾的手。
  手好大啊。
  这么大的手……
  周雾稀巴烂的意识聚拢了一些,大手,好像是……
  还没想到关键,周雾被人轻轻推了一把,身侧的人带着他跨过门槛,室内一下子暖和起来,带着酒意的周雾刚刚一路上还能靠着自身撑过来,现在一到暖的地方,就感觉自己好冷。
  周雾在袖子里软绵绵地搓着手,细白的手指很秀气,指尖逐渐红润起来。
  周遭的人声越来越多,像是拥挤了很多人,密密麻麻的交谈声中,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断了一切。
  “一拜天地!”
  一个力量向自己压来,周雾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要被压断,很轻易地就放弃抵抗,被压了下去,腰也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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