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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ual Life 平日(新神探联盟同人)——齿神丹朱

时间:2020-12-26 09:54:51  作者:齿神丹朱
 
 
番外1. 相亲什么的才不要呢
 
“在大片的土地都因为不断的战火、污染化为焦土之后,人类痛定思痛,根据新联合国自由都市条约……。在这个条约的基础上,我们建立起这个自律、平等、博爱的伟大城市——德城……”市长的讲话声回荡在空旷的礼堂中,公孙泽无聊地抬起头数着圆形穹顶上一排排的照明灯。
“336盏。”身后有人伏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公孙泽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声音的主人。
“我都数了好几遍了。”说话的是个皮肤黑黑的男生,笑得露出一排牙齿。
“高级特殊课程的精英人才也这么无聊吗?”公孙泽把头转了回去。
“咦,观察得很仔细嘛。”包正摸了摸上衣的插笔兜,那里面放着他平时别在外面的盾牌形徽章,“彼此彼此吧,第一位入读刑侦科学技术科的美丽omega。”比起穿着便服的自己,公孙泽的警务学生制服简直是一目了然。
公孙泽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虽然他不介意也从未掩饰过自己的omega身份,但他一向讨厌那些调侃omega外貌的alpha,因为他们从不认可omega的才华和能力。
包正本来还有话要说,却被他瞪得差点咬到舌头,他嘬嘬嘴角,自己可是真心诚意地夸赞他的外貌,接下美人的这一记眼刀实在有点冤。刚想开口替自己辩白,市长的讲话到了需要人鼓掌的结尾,在一句“就让我们纪念德城建立的神圣日子,愿德城的明天更美好”之后大家纷纷起立鼓掌。
掌声渐渐落下去,礼堂里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为接下来的文艺表演做准备,等到舞台上的大幕再次拉开,在恢复明亮的视野里包正发现公孙泽的座位上早就没了人影。
溜得真快。
***
包正在3岁时的学龄前测试中得到了智力方面A级的评估认定,按照德城的规定获准移居到高阶居民的生活区“克洛诺斯”,12岁开始入读为期6年的生物类别特殊课程,主修的方向是neuroscience。他去世的父亲是德城的科技奠基人之一,虽然包正对他完全没有什么印象,但很多人还是带着羡慕而又嫉妒的目光看待这个天才的后代。
现在这个所谓的“天才之子”正为一个比毕业论文烦恼得多的问题而头疼不已,这个问题的标题是“如何约到一个完全不熟的omega”。
公孙泽是属于应用科学学院的学生,与包正他们学院培养的是研究型人才不同,那边是按照高级技术人员定向施教的,所以两个学院几乎没有交集,除此之外,这两个学院的alpha和beta性别所占比例差别非常大,而alpha们一向没有兴趣去关注一个以beta为主的圈子。
其实包正最早知道公孙泽是看到他和隔壁解剖系的小师妹胡雪莉在一起吃饭时。那时候公孙泽坐在靠窗边的座位上,十月底偏沉的日光打在他的脸上很是柔和,本来omega最不缺少的就是柔软的感觉,可公孙泽是个坐在99%都是alpha的学校餐厅里还气场锐利的omega。
包正觉得很好奇,在公孙泽离开后立刻跟胡雪莉打听了对方,在胡雪莉说是之前基础课程时期的同学后,包正顺口说出:“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不能。”
“啊?为什么?”
“因为你想追他。”胡雪莉耸耸肩,“而我正在追他。”
“……”包正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输在了起跑线上。
当天晚上公孙泽收到胡雪莉发的信息:“我们有个师兄想追你,我帮你打发掉了。”
公孙泽想了想回复:“谢了,改天请你吃饭。”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是不是一个长得黑黑的家伙?”
“嗯。怎么他还不死心去找你了?我没告诉他你的名字啊。”
“没有,在餐厅的时候闻到了他的信息素,有点像拿铁。”
胡雪莉对着手机屏幕意味深长地笑了,在有几十个alpha共处的学校餐厅里能分辨出某个alpha的味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信号。
***
刚才公孙泽认出了坐在自己身后一排的黑皮男生就是那天餐厅的alpha,他身上那股拿铁的味道似乎更浓了,公孙泽觉得一阵莫名的紧张,趁着灯光变暗的时候他匆匆地溜出了会场。
人生中第一次早退竟然是为了躲一个alpha,公孙泽带着一丝挫败感给自家大哥——同时也是活动的带队教官——发信息请了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先回家。
信息发送出去还不到一分钟,公孙泽就接到了他大哥在会场的洗手间里打回的电话:“阿泽,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你别自己回家了,我跟白老师说一声可以先走,有他在没问题的。”
“不用了哥,我可能快到特殊时期了,没什么精神,回家睡一觉就行了。”
“哦,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别坐公交车了,有钱打车吗?到家发个短信给我,晚点我去接薇薇安,你别管了。”
讲了半天,公孙泽总算让他哥放心地挂掉了电话,转身就看到那个自己避之不及的alpha正站在侧门的花架子旁边冲他挥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他身上的信息素气味香醇浓厚,让公孙泽感到两颊发热,手脚也有些无力。
“你别过来。”公孙泽往后退了几步,把手机的后盖按在额头上,感受着金属冰凉的触感,明明昨晚测激素水平距离情潮期至少还有一周的时间,怎么现在所有的症状都……
包正此时也闻到了公孙泽身上红茶味的信息素,茶香中还透着淡淡的果香,上佳的伯爵茶气味。“接着,你先用点这个,喷鼻子的。”包正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扔给公孙泽,公孙泽狐疑着接住了。
“这个是抑制犁鼻器敏感度的,我们一个教授开发了给他弟弟用的,已经过了临床阶段马上要上市了。”
公孙泽看了看药瓶上的说明,又看看包正,带着点壮士扼腕的表情往鼻子里喷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让药物进入鼻腔深处。
包正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等了3分钟:“怎么样,好点没?”
“嗯。”感受不到信息素,公孙泽觉得好一些了。
“那你把它扔回来我也喷喷。”包正伸着手一勾一勾,“你身上的茶香四溢你自己是闻不到了。”
***
第二个节目演完时,公孙亮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旁边的白金堂小声问:“阿泽怎么了,不要紧吧?”
“没事,可能是快到情潮期了,不太舒服。”
“哦。我多一句嘴,他这个年纪可以开始找对象了。”已婚的白教授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十三四岁是分化期,到了十五六岁很多omega都进入规律的情潮期,不少人都会找到alpha伴侣确定关系,然后在十八岁后结婚。公孙亮点点头:“我知道,但是阿泽有他想要做的工作,也不想一毕业就结婚,还是看他自己的意愿吧。”
“也好。我也想看看我的得意弟子将来怎么在警局里大展拳脚。”
“白兄,刚才那句话可不像你平常会说的。”
“哈哈哈,被发现了?还不是我师父那个儿子,看上你们家阿泽了,让我给他介绍一下。”白金堂扭过身往后排找包正的身影,“臭小子,居然先溜了。”
“其实介绍几个朋友给阿泽认识一下也好,他的圈子是有点小。”
“那我就先谢谢你给我这个面子了。”
“还是要先问问阿泽的意思。”
“当然当然。”
***
那天公孙泽既没坐公交,也没打车,是包正走着送他回家的,不过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两米多的距离,包正不时感到周围的路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甚至在快到公孙泽家时,还有个大叔走过来提醒公孙泽:“年轻人,后边有个人尾随你。”
他看到公孙泽忍着笑跟那个大叔说:“没事,那是我朋友。”
 
 
第7章  Escape
 
“一开始我说的就是走水路,是公孙泽说你不会游泳。”小玩命和白玉堂此时正躲藏在市郊的林中,观察着追踪他们的人有没有跟上来。刚才他们因为汽车的自动驾驶系统被德城的安保系统强制夺取了控制权,而不得不弃车逃走。小玩命看了眼从林间滚过身上粘满了草叶泥土十分狼狈的omega:“其实不会游也没事,只要会憋气就行了。”
“你这算是在安慰我吗?”白玉堂从裤子的侧兜里掏出一个气手枪的弹夹,利落地更换弹夹,“这是最后的铅弹了,还剩下一些BB弹。”
“为什么我觉得比起当警察,你更适合犯罪呢。”从白玉堂家逃脱的时候小玩命先是见了白玉堂在前门放的催泪瓦斯,又看到他拿出的改装气枪,白玉堂的车上虽然还是有屏蔽不掉的安保控制,但是普通市民会给私家车加装自燃装置吗?
“是吗,那就祝我这个罪犯首战告捷吧。”
那几个黑衣人检查过白玉堂那辆冒着滚滚浓烟的车子,确认车主并不在其中,迅速以车子为圆心展开了搜索。
“8点钟方向,我们要解决那两个人,以不惊动到其他人为最优选。”小玩命眯了眯眼睛,“你懂我的意思吧。”
“嗯。”不惊动其他人就是要一枪放倒,如果使用的是普通手枪或是气步枪,配以停滞性高的子弹比较容易,而白玉堂现在手上的是4.5mm气手枪,即使使用了铅弹,不射击要害部位,还是不可能一枪放倒的。
展超在试探他敢不敢杀人。
***
白玉堂调整自己的呼吸,释放出一点淡淡的信息素,果然一个敌人感受到了他的信息素,向他隐身的灌木丛搜寻过来。白玉堂测量着敌人距自己的距离,在接近3米左右时左边乔木上的小玩命“喵呜”叫了一声,敌人转头去看,与此同时白玉堂射出子弹,对方倒在了草丛中。
用差不多相同的方法解决掉了另一个敌人,白玉堂和小玩命通往排水渠的道路算是扫清了,这条排向城外的暗渠里流淌的是污水处理厂的终水。因为德城除东南面是山林自然保护区,边界都有15~20米的高墙与外界相隔,这个排水渠是他们目前能找到的出城的唯一通路。
“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城里的家伙和西区的也没什么两样嘛。”小玩命带着白玉堂从竖井下到地下的暗渠。因为前一阵的连续降雨,河槽中的水到达了四分之三的最大深度,借着竖井照射下来的微弱日光,幽绿的河水似乎深不见底。
“Alpha的颈后腺体虽然没有omega那么敏感脆弱,但也是神经距离体表最近的部位,在强物理攻击下,因为剧痛瞬间引发晕厥的可能性高达80%。”白玉堂一边脱去外衣和鞋子,一边解释。
“你没杀那两个人?”
“这才是最优选,如果我打太阳穴、眼睛或者颈静脉,万一他们在流血而亡之前再惨叫一会儿,我就死定了。”身上会吸水增加负担的外衣都已经除去,白玉堂看了看气手枪和所剩的子弹,“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些也吞下去?”
“你想撑死我!你用外套包好了,回头我再来拿一趟就行了。”
“那就谢啦。”
“拿到就是我的了。”小玩命看到白玉堂作势要把气枪往水渠里扔,“别别别,我不要还不行!”
“呵。”白玉堂挑了挑嘴角,“其实给你比被那些家伙搜走好多了。”
***
展超让白玉堂抓住小玩命的尾巴,小玩命的尾巴在他的手上缠了一圈,保证不会脱手。
“你的气快用完的时候就向下用力拉小玩命的尾巴,我会让小玩命上浮把你带出水面换气。”
“我知道了。”白玉堂最后调整了一下泳镜的松紧,和小玩命一起跳入冰冷的河水中。
河水湍急,带着滚滚的腥藻味,白玉堂的手挂到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恶心得差点一口气要憋不住,他赶紧拉了拉小玩命的尾巴,借着小玩命的浮力钻出水面,挣扎着换了口气。
吸入的一股恶臭顶得白玉堂脑门疼,左侧的水面上浮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这以后,白玉堂不到胸腔中氧气快要耗尽,都尽力憋着不换气。
大约游了20分钟,白玉堂在水下感受到了光线变化,很快他们就从幽暗的暗渠游到了露天的明渠,白玉堂借着几次换气的机会扫视了河岸两边——堆积如山的垃圾、在垃圾间翻翻找找的人们、还有些叫声凄厉的食腐鸟类从头顶上撩过——是白玉堂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未想象过的场景。
小玩命把白玉堂带到一座桥下,说是桥,也就是两根水泥路杆横搭在河沟上,上面再搭些歪歪斜斜的木板,有些是掉下来的门板,有些是破家具的侧板之类的。
“你在这儿躲一会儿我马上过来。”小玩命指着桥下河床上的一个凹进去两三米的洞,似乎是个雨天时流浪者的栖身之处,白玉堂扒上洞口爬了上去,靠着洞壁喘息,这一路游过来让他筋疲力尽,手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小玩命也蹿上洞口,趴下安静了,很快进入了待机模式。
***
公孙泽见展超要出门去接白玉堂,叫住了他,把自己的手表摘下来给他,本来手表这种东西已经退出日常生活几十年了,但公孙泽的表是他父亲的遗物,一直像一件饰品般被他佩戴至今。
“小白认识这块表,你拿给他看,也省得他再核实你的身份了。”
展超有些讷讷地接过公孙泽的表,反应了一秒才想起来这是白玉堂第一次见到自己,他把手表戴好在手腕上,抓抓头说:“还是探长哥想得周到,我走了。”
“有劳了。”
公孙泽的话音伴着展超走出流浪人旅店,当他跑过去看到那座小玩命和白玉堂所在的桥时,终于想明白了公孙泽这句话让自己感到违和的原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把白玉堂默认成自己的朋友,而不是一开始公孙泽拜托他照看的对象了,所以现在是展超来接他的朋友白玉堂,完全不需要那句客气的“有劳了”。
白玉堂听到有人快步跑上桥板,小心地探出头来往头顶斜上方看去,来人是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鼻尖额头上带着跑动过后细细的一层汗珠,润湿的刘海贴在前额好像逗号的尾巴。
“小玩命!”白玉堂叫道,虽然对方还没有开口,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人就是“小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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