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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影帝回家过年(近代现代)——北方泽

时间:2020-12-27 09:09:23  作者:北方泽
  “舅舅摔着了。”游游哽咽着喊道:“妈妈说舅舅不能摔着,会流血,血会止不住,舅舅会死……”
  “说什么呢!”申时行居然对一个小丫头动了气,大过年的,这也太不吉利了。
  申时行把有苏的右手搭在自己肩上,扶着腰慢慢把人架起来,“试试,还能走吗?”
  “怎么不能。”鱼有苏失笑,轻轻推开申时行,转头抱起了游游,“不就摔了一下,还能残了不成。你去拿东西,我们回家吧。”
  申时行皱眉道:“这一个两个的,说话都这么没忌讳吗?”
  有苏无所谓地一笑,不置可否。
  刚出商场,鱼有苏就打了个寒颤,赶紧把游游挂在脖子上的耳罩给她戴好,申时行叹了口气,放下购物袋要脱自己的羽绒服。
  “你做什么?别脱,会感冒的。”鱼有苏攥住了申时行的手。
  “给你穿,出门都不知道添件衣服,昨晚也是,出门只穿着一件卫衣。”
  申时行原本认为,有苏既然很早就一个人出来住了,自然是有自理能力,能照顾好自己,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别脱,”鱼有苏帮他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好,“我知道有多么冷,所以,你好好穿着,别脱。”
  知道如何照顾别人,却不晓得,好好照顾自己。
  蓦地,像是有根冰凌坠落在申时行心底,又冷,又痛,让他忍不住想要寻一处温暖之地蜷缩起来,躲避这寒冬。
  于是乎,申时行伸出双臂,抱住了有苏。
  什么暖气,什么空调,小鱼,你就是我的太阳,是我的春天。
  腊月寒冬,有你真好。
 
 
第19章 长牙了吗
  鱼有苏抱着游游走在前面,申时行拎着购物袋在后面跟着。
  方才出小区的时候听门卫大叔说,昨晚那场雪一直下到半夜,小区五号楼一位独居的上班族,下了夜班凌晨回家,就在街角十字路口出了车祸。
  人当场就没了,救护车都没叫。
  门卫大叔描述的天花乱坠,什么砰的一声血肉横飞啊人挂到树上又掉下来肠子还挂在树枝上迎风飘荡……
  鱼有苏听得软了腿。
  所以俩人走得格外小心,转过街角才发现,小区门口的这条街,雪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保安大叔目睹了那场车祸,从凌晨就开始撒盐清雪,大过年的,都走街串巷拜亲访友,还是安全一些好。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有苏接了个电话,是李莫生打来的。
  有苏抱了游游一路,这会儿才把小丫头放下来,游游一落地就抓了一把雪在手里,溜溜溜跑到申时行面前,把雪丢在他的鞋上。
  “要打雪仗吗小朋友?”申时行阴阴地呲牙一笑,把游游给吓退一步。
  鱼有苏靠在树干上接通电话,“姐,下飞机了吗?”
  “嗯,游游在我这儿,合欢姐送她过来的。嗯?你要那么久才回来吗,别担心,我会送游游去幼儿园的,没关系,反正我工作时间自由。”
  “只是……今晚的团圆饭,我把游游送回爸妈家吧,二老应该也想她了。”
  李莫生此刻站在三亚的大马路上,穿着及膝的大羽绒服汗流浃背,听见这话更是肝火旺盛,“送什么爸妈家,你有爸妈吗?”
  鱼有苏咽了下口水,没敢说话。
  “本来你姐夫求我把游游送过去,我都没答应他,把游游交给你不单是因为我放心,也是想让她陪你过年,省得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鱼有苏犹豫地问:“我……有姐夫吗?”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李莫生脱了羽绒服丢在行李箱上,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飞机上换衣服。
  “你没姐夫那游游是怎么来的,老姐我一个人能行吗?你没姐夫那你的第一块数位屏是谁送的?以为隔着大半个中国我就打不着你了是吧!”
  “姐姐别生气,跟您汇报好消息。”鱼有苏转过身,看着游游一捧雪一捧雪地埋住了申时行的一双鞋,不由得露出微笑:“申哥哥回来了。”
  “哪个哥哥?”
  “申——”有苏好像不好意思说出申时行的名字,居然开始扭捏起来,“就是画室里认识的那个哥哥。”
  “得,我不管是申哥哥还是申弟弟,你好好过年,注意身体,手底下还有钱吗?”
  “有的,够花,不要给我打钱。”
  “谁说要给你打钱了,我是给我女儿打生活费和学费,还有我女儿的压岁钱,顺便赏你点儿压岁钱,哼。”
  鱼有苏浅浅一笑:“好,我等着姐姐赏压岁钱。”
  “有苏,今年就让游游在你身边待着,要是俩老家伙打电话要人,就让他们来找我,不用跟他们废话。”
  “姐,你是不是又跟咱爸妈吵架了。”有苏有些担心养父母的身体状况,“有话好好说,咱妈还有心脏病,不能动气。”
  李莫生忽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变了味道,“我说有苏啊,我一个亲生的孩子都受不了他们,你这收养的反而比我还知道感恩,你总共才吃了我们家几年饭啊?”
  一时间有苏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肯出钱让你学画画的是谁,把未成年的你赶出家门的是谁,知道你得了白血病就故意疏远就怕你张口借钱的人又是谁,有苏,老姐问问,你长牙了吗?”
  “我……”有苏舔舔虎牙,“长、长了。”
  “长牙了怎么不知道咬人呢?”
  ——
  申时行盯着自己这双鞋,心中无数次默念平心静气,只盼有苏快点挂了电话把这小丫头抱走,抬头去看有苏,心里却是一惊。
  “小鱼……”申时行有些茫然地往前迈了一步,眼睛死死盯着鱼有苏垂在身侧的左手。
  有苏看见申时行惊恐的眼神,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去,才发现左手袖口红了一片,血顺着指尖滴在雪地上。
  先攥住袖口背在身后,接着抬脚踩住地上的血,鱼有苏语气平静地跟李莫生挂了电话,而后对游游笑道:“门卫爷爷给游游准备了大红包哦,游游要不要去领压岁钱?”
  “要!”游游欢天喜地,跑向小区门卫,“拿了爷爷给的压岁钱,晚上给爷爷包饺子吃。”
  游游一走,鱼有苏立马蹲下,在路边抓了一把雪清洗手上的血迹。
  申时行慌忙攥住他的手,“别这样,会冻伤的!”
  “不能让游游看见。”有苏抬头笑道:“会吓到她的。”
  申时行一看见那惨惨的笑容,心顿时就软了,只好自己捂住雪把手弄湿,再帮他把手上的血迹清理掉,“是刚才在商场摔倒的时候弄伤的?”
  鱼有苏点点头:“应该是吧。”
  申时行把有苏拉了起来,解开羽绒服架起双臂,道:“伸进来暖暖。”
  有苏依言将手放在申时行腋下,一脸幸福地被申时行夹住双手裹进羽绒服里。
  “先忍一忍,回家给你上药。”申时行叹了口气,低头问道:“痛吗?”
  鱼有苏摇摇头,脸上依旧挂着笑,“不痛的,只是擦伤而已。”
  擦伤会流血流成那个样子?申时行本想如此质问,可是看着有苏轻轻蹭掉他鞋面上的雪,那不在乎受伤的模样又让申时行莫名郁闷。
  像是狠狠地一拳打进水里,反而被迸溅的水花迷了眼睛,他表达不出心里的感受,只能猛地把鱼有苏拥进怀里,沉声道:“申哥哥再问一遍,痛不痛。”
  “有、有点儿。”有苏声音有些颤抖。
  “回家,申哥哥给小鱼吹一吹,吹吹就不痛了。”
  鱼有苏的一声“嗯”已经带上了哭腔。
  人心的防备就像海堤大坝,一面是平静的内湖,另一面波涛汹涌,但无论浪多么大,也毁不了堤坝。
  想要泄洪,你只需温柔地问一句,痛吗?
  有苏缩在温暖宽大的怀抱里,心中叹道:真是个让人丢盔弃甲的寒冬啊。
 
 
第20章 上药
  游游在客厅里和凯撒玩“丢球”游戏。
  申时行看着有苏从狗粮下面抱出药箱来,本就有些吃惊,再看到那药箱第二层居然上了个小密码锁,顿时就目瞪口呆了。
  “难不成你把钱藏药箱里了?”申时行跟着有苏进卧室,揶揄道。
  鱼有苏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游游总是喜欢乱翻嘛,还是把药藏起来比较安全。”
  打开小药箱的第一层,里面的准备十分齐全,胃药放在左上角,退烧药在胃药下面的小格子里,再往右的一个大格子放着酒精棉和大量的绷带,还有云南白药和红花油。
  最下面的一个大长格子里放着各种补气血的中药丸和口服液,申时行拿起一盒阿胶补血口服液看了看,“小鱼,你还喝这个?”
  “这、这都是合欢姐准备的……”鱼有苏红着脸语无伦次,“这种药,当然一、一般都是女孩子喝的。”
  药箱是合欢准备的没错,但这药是有苏吃的也没错。
  申时行笑着把窘迫的有苏抱进怀里揉了揉,“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笑话你,好了,快把衣服脱了,帮你上药。”
  鱼有苏爬到床头缩起来,“你出去陪游游玩吧,我自己来就好。”
  “你能自己上药,也能自己包扎吗?”申时行拿了酒精喷雾先给自己的双手消毒,同时催促道:“快点,我不会弄疼你的。”
  鱼有苏没动,跟申时行讨价还价,“不用脱的,只把胳膊伸出来就好。”
  “小鱼啊,”申时行爬上床把有苏压在身下,像是调情一般低语道:“你就这么不愿意给申哥哥看?”
  “看、看就看,又不是没、没看过!”鱼有苏眼睛一闭慷慨赴死,任由申时行抓住了自己的卫衣下摆。
  到底是什么时候看过的,具体时间申时行记不清了,只晓得是个雨季。
  那是场一个雷声之后说下就下的大雨,从晚上九点开始,画室里的孩子开始三三两两的回家。
  鱼有苏打扫完画室之后出去丢垃圾,正巧被大雨浇头,再加上天黑路滑,又摔了一跤。
  陈子鞠看见这一身狼狈,赶紧让有苏上楼洗澡,又找了一身申时行的衣服放在了浴室门口,让有苏换上。
  没多久申时行也回来了,公司派车送他们回来,没淋着一滴雨,进了画室发现只有拿破仑趴在窝里,还以为有苏已经走了。
  申时行上楼跟母亲打个招呼,发现浴室门口摆着自己的衣服,还以为是母亲给自己备下的,拿起衣服就进了浴室。
  嚯,申时行发誓他不是因为惊呆了或者吓傻了而没能立刻移开目光,他是不想。
  他看见了有苏的背影。
  沐浴露的奶白色泡沫将这具裸体半遮/半露,像是蒙娜丽莎一样似笑未笑,透着一股青涩的美感,申时行觉得眼前之景比名画《蒙娜丽莎》更吸引他。
  鱼有苏听见浴室门被打开,僵着身体连头都不敢回。
  “小鱼,我……给你送衣服。”申时行急中生智,把怀里的衣服放进墙上的竹篓里,“我先、先出去了,你慢慢洗。”
  “啪”的一声关上浴室门,申时行背靠着门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喘气,隐隐听见浴室里鱼有苏锤墙跺脚的声音。
  陈子鞠做好晚餐从厨房出来,看见申时行那个样子,乐不可支地问道:“你进去了?”
  “妈,你怎么不提醒我啊!”申时行气急败坏但又不得不压低声音。
  “都是男生,有什么好避讳的。”陈子鞠隔着浴室门喊道:“有苏,要不要让时行帮你搓搓背啊?”
  “不用麻烦。”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有苏头发上还滴着水,申时行的衣服他穿着有些大,好在是夏天的衣服,短袖短裤,只是有些松垮,还不至于踩到裤脚。
  鱼有苏不敢去看申时行的眼睛,垂着头道:“老师,衣服我明天会洗干净还回来,我先回家了。”
  说完匆匆鞠了一躬,逃出了画室。
  ——
  申时行起初并没有一点邪念,十分正人君子地帮有苏脱了卫衣和保暖,紧接着就不行了,特别是鱼有苏又提起往事,邪念迅速生根发芽,迎风狂长。
  “当年不是只看见背影嘛。”申时行嘿嘿一笑,“没想到要看这正面,居然让我等了快十年。”
  鱼有苏屈起膝盖,脚心顶在申时行的胸膛上,面红耳赤地喊道:“你当我是放磁带吗听完A面听B面?”
  “那这B面也让我等得太久了。”申时行毫不费力地压下有苏的膝盖,俯身托起他的腰,埋头临幸了一下左边的小红豆。
  鱼有苏的上身瞬间绷成一张弓,虽然紧咬住下唇,但还是溢出一声难耐地低吟。
  申时行直起身子,似乎很满意鱼有苏的反应,正要再关照一下右边,鱼有苏却把受伤的手臂横在胸前,慌张地道:“我还伤着!”
  凝固的血迹从肘部一直蜿蜒到手腕,把申时行下了一跳。在有苏的挣扎之下,伤口重新裂开,一滴血落在平滑的腹部。
  “别乱动!”申时行变了脸色,抬手擒住有苏的左臂,“我帮你上药。”
  “好。”鱼有苏劫后余生,干巴巴地笑道:“上药,上药好,哈哈哈哈……”
  申时行拿着酒精药棉瞥了有苏一眼,道:“看把你吓的。”
  “那你脸红什么?”鱼有苏反将一军。
  “我哪有脸红。”申时行握着镊子的手开始发抖,“我、我那是演的,我是为了配合你,你一个人脸红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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