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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满杯(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20-12-27 09:16:02  作者:木三观
  得知安苏上赶着给自己下属当小三、还被正宫一个耳光扇了回来,大卫气得高血压都要犯了。只是,大卫一时竟不知该生谁的气!
  是气自己没教好儿子吗?是气儿子太蠢吗?——好像都不对,大家一家人,没必要搞内讧,得一致对外。
  所以,大卫很快找到了怒气的宣泄点:“那个辛千玉也太没教养了,居然还敢打人!”
  安苏听到老爸也骂辛千玉,便更觉得自己有道理、受了委屈。安苏便气愤地说:“是啊!他也太过分了!你说我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到宿衷面前说我坏话?”
  大卫听到“宿衷”俩字也头疼,要说安苏是同性恋,大卫已经花了好多年才接受了这个现实。现在安苏不但是gay还看上了宿衷,大卫更觉得头痛。大卫说:“宿衷这人冷冰冰的,你喜欢他干什么?”
  安苏答:“我就喜欢他高冷的样子。”
  大卫到底是疼儿子的,便说:“行,那你别去惹辛千玉了,说出去还是你不占理。这样吧,我给你和宿衷安排一趟出差,你们培养培养感情吧。”
  安苏立即两眼放光。
  大卫却叹一口气,说:“不过真不行就算了。宿衷脾气上来了也不好惹。”
  没过两天,宿衷就告诉辛千玉,自己要出差了。
  辛千玉细问两句,便知道是安苏和宿衷单独出差。辛千玉更恼了,但他在宿衷面前只能暗恼,不敢明着闹起来。
  有道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相对应的,“不受宠的委曲求全”。辛千玉自觉在宿衷面前唯一的依仗就是“楚楚可怜使人疼”,他自然不敢闹。他甚至不敢告诉宿衷,安苏上门闹事。因为,他怕告诉了宿衷之后,还抖落出他打了安苏的事来。
  他是楚楚可怜小白花,怎么可以打人呢?
  辛千玉默默叹气。
  辛千玉因为喜欢他,所以什么都不敢说。
  然而,辛千玉不太放心,毕竟,宿衷是他的宝贝疙瘩,而安苏是个不要脸的贼人。他怎么能放心自家宝贝和贼人一起出行?
  辛千玉想了想,说:“我刚好要调职,中间可以休假,这期间我就和你一起去你出差的城市吧?”
  宿衷没有反对。然而,宿衷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调职。
  就像是他全然不关心一样。
  宿衷要出差一个月,而辛千玉中间的休假其实只有一周。因此,辛千玉不得不申请延期上岗。不过,辛千玉并不担心申请不通过。
  因为集团主管人事的是朱璞,朱璞闭着眼睛就给辛千玉的申请通过了。
  然而,事情却没那么简单。
  刚好,辛慕问起了辛千玉怎么还没到岗。
  这个辛慕,正正是辛千玉的亲妈,也是朱璞的姨妈。
  辛慕这些年沉迷男色、天天泡在后宫、从此女皇不早朝,实际上已经不大管事了,来上班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是算准了这一天辛千玉到岗,她才准时来上班的,结果发现儿子没来,便抓了朱璞来问了。
  朱璞支支吾吾的,只说辛千玉去旅游了。
  辛慕听到这回答,火冒三丈:“他才多大,有什么资格学我为了娱乐而荒废工作?”
  朱璞被一番轰炸,只好道出实情:“他是陪男朋友……”
  辛慕刚刚是火冒三丈,现在是火冒三十丈:“他才多大,有什么资格学我为了男色而荒废工作?”
  辛千玉小时候读寄宿幼儿园,长大读寄宿学校,再大一点就出国读书了,因此在家的时间不多。同理的,辛慕年轻的时候忙工作,年纪大了忙泡汉,在家的时间也不多。母子间不是特别亲近。辛慕也自然不知道辛千玉和宿衷的事。
  她隐约知道辛千玉有个男朋友,是做金融的,长得还挺帅,但细节是不知道的。
  原本,辛慕是觉得年轻人谈个恋爱也是游戏,不值得费心。但现在,辛慕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比起为了陪男朋友而延期上岗,辛慕还更宁愿自己儿子只是为了玩乐而不想上班。
  辛慕皱眉,说:“他和他男朋友是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明白!”
  朱璞在辛慕的淫威之下,便将他所知道的吐了个一干二净。
  听到朱璞说,宿衷的老妈嫌弃辛千玉,觉得辛千玉配不上宿衷——辛慕已经是火冒三百丈了:“凡天下人,只有配不上我儿子的,哪有我儿子配不上的!”
  朱璞暗道:巧了这不是,宿衷他妈和你的想法一样啊!
  辛慕又冷笑:“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宿衷是有几个脑袋、几个手臂,这样厉害!”
  朱璞便打开了一档财经节目:就是之前宿衷参加过的那一个节目。他给辛慕播放了宿衷当嘉宾的一期。
  辛慕看完了节目,只说:“看来,我得亲眼去瞧瞧……”
  “嗯?”朱璞一怔,“瞧什么?”
  辛慕道:“我要亲眼瞧瞧宿衷真人是不是真有电视上这么帅!如果是的话,我就稍微能理解我儿子的心情了。”
  “……………………”朱璞无语了:看来辛千玉的颜控是遗传的。
  辛慕是个行动派,直接飞去了辛千玉与宿衷所在的城市。
  辛慕远远地看了宿衷一眼,但见宿衷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年轻助理,那助理看着宿衷跟狗看着肉骨头似的。这助理自然就是爱慕着宿衷的安苏了。
  辛慕哧了一声,暗道:这大概就是朱璞说的那个小贱人了。连我儿子的墙脚也敢撬。真是不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然而,辛慕并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径自去了酒店——辛千玉目前住着的酒店。
  此刻,宿衷去工作了,辛千玉也没闲着,在酒店里翻看着集团的资料。在他心里,工作同样是重要的,他并不会为了宿衷就不工作了。
  他一边看着材料,一边喝着咖啡。
  正在此时,他听到了酒店的门铃响了。
  “是什么人?”辛千玉感到很奇怪,但还是前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却见一名穿着香奈儿针织套装的美妇站在门口。辛千玉一哆嗦:“妈……?”
  辛慕哧一声笑了,径自迈进了套房里。她目光掠过放在案头的集团资料,心中的火气稍降,只说:“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的工作了呢!”
  “怎么会?”辛千玉说,“我只是……”
  “不用说了。”辛慕摆摆手,“我都知道了。”
  辛千玉脸上一白,心下盘算,只说:“朱璞说的?”
  “他不说,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是吗?”辛慕倚在桌边,姿态优雅得很,如一株水仙,神态略带冷傲,“为一个男人将自己折腾成这样,真丢我的脸。”
  这话算是戳中了辛千玉的痛处了。辛千玉从小到大都是要强的人,头一次的示弱,大概就给了宿衷。他心内却并非全然驯服,内心仍是骄傲的,越骄傲的人,越容易感到屈辱。
  但辛千玉只肯对宿衷示弱,旁人都不行,亲妈也不行。因此,辛千玉昂着头,硬气地反驳母亲的话:“谈恋爱可不就是折腾吗?我觉得把谈男友搞得像嫖鸭子似的,挺没意思的。”
  辛千玉这话,显然就是对辛慕的攻击了。
  辛慕养小男朋友,可不像是嫖鸭子吗?
  “什么嫖鸭子?”辛慕眼光渐冷,“是养狗。”
  辛千玉一顿,看着辛慕。
  辛慕自顾自地说:“这是我的经验,别太把男人当回事。男人就像狗。”
  辛千玉心下不舒服:“我也是男人。”
  “没说你不像狗。”辛慕微微昂了昂下巴,姿态更傲慢了。
  辛千玉一时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辛慕又道:“男人这玩意儿,你不当他主人,就是当他的母狗。你自己就是男人,难道真的不懂吗?”说着,辛慕没等辛千玉反应过来,就倾身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你一天休息,记得后天来上班。”她的声音又忽而有了温度,真像一个温柔的妈妈了:“我是见不得你自轻自贱。你可是我的宝贝儿子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不如你的一根头发。”
  说完,辛慕就拧着水蛇一样的腰肢走了。
  宿衷上班是很忙的,总是如此。现在身边添了个弱智助理,就是忙上加忙了。
  安苏也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拖后腿了,便满脸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会再犯错了。”
  “嗯,为了避免你再犯错,”宿衷说,“你现在下班吧。”
  “……?”安苏一惊,“我、我可以帮忙的!”
  宿衷说:“你不参与就是帮忙了。”
  虽然听起来像骂人,但宿衷的口吻总是很平和,就像是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一般。安苏满脸通红,羞得不知怎么自处。
  得益于安苏的不帮忙,宿衷很快处理完了剩下的工作,赶在了晚上十二点之前回到了酒店房间。
  房间里开着一盏落地灯,橘黄色的光很温柔,映着辛千玉侧脸的剪影。辛千玉显然是醒着的,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便从床上起身,扭过脸来,一双眼盈盈,像是室内稀少的灯光都聚在他的眼底了,如黑夜的星辰一样闪烁。
  宿衷觉得稀奇:“怎么还没睡?”
  “想你,”辛千玉口齿缠绵,“睡不着。”
  宿衷身影微顿,随后到了辛千玉跟前。他的身体魁梧,被放大的影子就更高大了,宛如巨兽,灯影黑沉沉的全笼在辛千玉身上。“小玉想要了?”宿衷松开了规整的领带,露出被衬衫高领所覆盖的颈脖,暗影里喉结滚动。
 
 
 
第7章 我是傻狗
  宿衷的气息很浓烈,皮肤上渗透着质朴的麝香味。
  辛千玉将鼻尖轻轻蹭磨宿衷的胸膛,感受着那股汹涌的热意。
  宿衷的身体和他的相貌一样迷人。
  辛千玉真觉得自己要沉沦了,忽而脑子里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母亲白天说过的话:男人像狗。
  一盏灯开着,光打在交缠的二人身上,落在花白的墙壁上,那剪影,可不就像狗么?
  辛千玉闷声笑了笑:也挺好的。
  宿衷平日总是衣冠楚楚,衬衫纽扣也扣到最顶,高高的白领子将那性感的颈项也裹得密实,脸容冷淡,眼神疏离,十足一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只有这个时候……
  才像活人。
  甚至像低等动物。
  辛千玉万般乐意与他一同化为禽兽。
  只是裤子一穿,那人模人样就回来了。
  辛千玉恍恍惚惚,心里很不踏实。
  宿衷洗完澡,穿着干爽的衣服回到了床边,身上散发着酒店沐浴露的气味。辛千玉心下微沉,脸上还是不太痛快。
  宿衷替他盖住被子,问:“哪儿不舒服吗?”
  总是机械的语调里难得流露几分温柔。
  辛千玉摇摇头,他知道,只要自己露出弱弱的样子,就能博得这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为此,辛千玉都快演成戏精了。
  “唉。”辛千玉无奈一叹,这次的叹息不是装样子,是真的由衷觉得无力,“领导让我后天就回去报到。”这倒不是假话,辛慕确实是辛千玉的领导。
  宿衷却似乎不知道辛千玉为何为此忧心,想了想,就问:“我帮你订机票?”
  辛千玉胸口一堵:提起裤子就给我订机票啊?这厮……
  事实上,宿衷只是以为辛千玉一脸担忧的是因为赶不及订机票。
  宿衷甚至拿起了手机,找了一个做机票代理的熟人,问他能不能订到票。
  辛千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都不会不舍得我?”
  “不会。”宿衷答,“工作比较重要。”
  辛千玉气更闷了:果然,他从来不念着我,永远觉得工作最重要。
  气死了。
  辛千玉生了闷气,却不能期望宿衷能察觉并哄自己,只能将被子蒙头,自我消化这难以与人说明的郁闷。
  过了一会儿,宿衷却主动扯开了辛千玉蒙头的被子。原本蒙在被子里很是气闷,被子被扯开了,新鲜的空气涌进来,辛千玉也清明不少。他眨眨眼看着宿衷:“嗯?”
  他私心希望宿衷是来哄自己的。
  没承想,宿衷开口就说:“回去的机票给你订好了,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
  辛千玉很恼,但这份恼是无法宣之于口的,他只能哑忍。
  过了一会儿,辛千玉才说:“那这儿就只剩你和安苏了?”
  宿衷点头。
  辛千玉更不爽了。
  辛千玉心里有事,所以第二天起得早。他醒来的时候,宿衷已洗漱完毕了。辛千玉收拾好思绪,从床上坐起来,对宿衷说:“那个安苏不是每天都给你送早餐吗?能不能让他多买一份给我?”
  宿衷同意了,给安苏发了信息。
  安苏作为公司“太子爷”,根本没有安安分分当助理的自觉。他每天起得比公鸡还早地去买早餐,不过是为了追求宿衷罢了。他正等着新鲜早餐出笼,口袋里却手机一震。他拿起看,见是男神发了的信息,他喜上眉梢,然而点开一看信息内容,他立即怒发冲冠:“那个辛千玉算什么东西?竟然叫我给他买早餐?”
  安苏立即拒绝了。
  宿衷对于助理的拒绝也不以为忤,毕竟,给宿衷男友买早餐也不是安苏的分内事,该是宿衷本人的分内事才对。
  宿衷看看腕表,见时间尚早,便对辛千玉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辛千玉随口说:“那就x咖啡厅的可颂吧。”
  宿衷便下楼去买可颂了。
  没过多久,酒店的门铃就响了。辛千玉推开门,见站在门外的是安苏,他便冷冷一笑:“噢?送餐的?”
  安苏被奚落,仍忍气说:“宿经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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