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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这种拔屌无情的律师(近代现代)——现哈

时间:2020-12-27 09:46:04  作者:现哈
  照照两眼放光,两只手放在脸颊上。
  徐茗熠继续洗着手上的水果,“是啊,你想干嘛?告诉你,别想插足当小三,就你这样子……啧,难。”
  照照一挺胸脯:“我怎么了我?胸比你大吧!”
  徐茗熠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胸部,“还不是垫出来的?你看,好吸水啊,我手上的水都被你的罩罩吸干了。”
  照照火冒三丈,“徐茗熠你胆大了啊想死快说!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假的你报警!”
  “手机拿来。”
  ……
  杜以苇没有想到坐在顾临对面的会是胡主管。
  他早就听秦玖霄说了胡勤梅曾经出庭做赵经理的证人,不过最后并没有说什么。
  “胡主管,好久不见。”杜以苇挨着顾临坐下。
  胡勤梅艰涩地开口:“以苇,我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老赵会变成那种混蛋,我真的,真的对不起。”
  杜以苇淡然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胡勤梅看到他脸上的微笑,心里涌上了更大的内疚:“你住院的时候我也没脸去见你,我实在是糊涂,才会答应老赵给他作证……现,现在他也算是罪有应得,还因为贪污被判了无期……”
  杜以苇摆摆手:“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难处。”
  “那,以苇你还要回来吗?回来工作,我一定给你加薪升职,”胡勤梅现在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赎罪,“我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
  “谢谢你胡主管,不过我不想回去了。”
  胡勤梅惊诧道:“为什么啊?你是不是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
  杜以苇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真的不怪你,我找了别的工作。”
  胡勤梅松了一口气。
  杜以苇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微微侧倾身子,凑近顾临:“这杯茶是你的?”
  顾临点点头。
  杜以苇碰了碰自己面前的茶杯,然后说道:“我这杯太烫了。”
  顾临把自己的茶杯推到他面前。
  杜以苇朝他一笑:“谢谢啊,外面有点热。”然后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胡勤梅尴尬起身:“以苇,我先走了。”
  杜以苇抬起头,看到她不自然的神色,才想起自己刚才的旁若无人的动作,顿时晕飞双颊,干笑道:“那……下次见。”
  然后特别累一样整个人靠在顾临肩上。
  “我以后就靠你养了……”
  顾临重新倒了一杯茶,说道:“你负责暖床我就养你。”
  “天气这么热,不需要暖床。”
  “我需要的,一个人特别冷。”
  杜以苇仰着头看着顾临一脸认真的表情:“我知道了。”
  “诶,顾临你还记得端午节的那个歌会吗?”
  “记得,你念了《致橡树》。”顾临朝冒着热气的茶杯上吹了吹。
  “其实在那不久之后就有人给我发过短信,他们电台策划了一个读名家节目,准备聘用我。昨天晚上又在微博上私信我了,我打算去试一试。”
  顾临把凉了一半的茶递给他,皱着眉:“远吗?”
  “不远,就你的事务所边上的那个广播大楼。”
  “那你去试试吧,”顾临忽然轻笑一声,“但是如果我发现因为这个工作你的叫床声质量有所下降的话,你就别想去了。”
  杜以苇直起身,严肃道:“我在和你说正事。”
  “我说的也是正事。”
  杜以苇:“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
  “你回G市怎么不早说一声,你怎么回来的?”
  杜以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都是误会,我爸妈误会我们了,有人给他们发了我们配的剧,就是你配的那个黄赌毒抖S渣男。”
  “知道是谁吗?”
  “是景扬,之前他从我电脑里拷走的,我都看到他从我电脑上拔了U盘,但根本没当回事,谁知道他会纠缠个没完。”
  杜以苇和顾临一夜情的那次,景扬回去时找不到人了,就跑到杜以苇家。打开电脑,无意间发现里面存的音频,就通通拷走了。等到差不多到了时机,又查到了他父母的电话号码。
  “哦,又是景扬。”
  顾临面无表情地开始翻找景总裁的电话号码,前几天景总裁还邀请他和他爸顾资伦去参加他的五十大寿宴。
  顾临一点也不想再和景扬那种人渣打交道,打小报告是卑劣了点,但是很管用。听说上次景扬被他爸拿皮带抽了一顿,而且还禁足了一段时间。
  顾临和气得冒火的景总裁打完电话,搂住杜以苇亲了一口。
  “我们回家吧。”
  杜以苇刚站起身,就觉得自己又被后面的人捏了一把。
  “顾临!你干嘛?”
  顾临痞痞一笑:“人瘦了,腰细了,倒是你的小屁股没有掉肉,手感还是那么好。”
  杜以苇:“……”
  “等我一下。”
  杜以苇继续走,没理他。
  顾临拉住他的手:“这次不是耍流氓。”
  杜以苇感到指间一凉,一枚指环套在他的手指上。指环上款式简单大方,只有一些棱形花纹,闪着纯白的金属光芒。
  “漂亮吗?”
  “漂亮。”
  “街上十块钱买的,你喜欢就好。”
  杜以苇嘴角一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喜欢了?”
  “怎么会。”杜以苇难得主动地吻住顾临。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
  上称。
  “茗熠,上楼去把你的体重秤拿来。”
  徐茗熠虽然不明所以,但是马上照办,从房间拿出了薄薄的体重秤。
  “真的要称?”杜以苇艰难地开口,眼睛里带着恳求。
  顾临抱胸点点头。
  等到杜以苇抬脚的时候。
  “把鞋子脱了。”
  杜以苇很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脱下了鞋子。
  顾临看着指针差不多稳了下来:“嗯……瘦了八斤半……”
  “八八八斤半?!”
  发出尖叫的不是杜以苇本人,而是丰满的照照,“你都这么瘦了,为什么还要减肥?”
  杜以苇真想一头撞死在这称上,“茗熠,你这称准不准?示数有没有偏小?”
  徐茗熠想了想:“是的,我这个称的确示数有点偏小。”
  杜以苇觉得生活又有了意义。
  “大概轻150g。”
  你他妈在逗我……
  杜以苇下了体重称,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之前多重?”
  “我上次看到了你的体检单。”
  杜以苇呵呵一笑,内心特别沉重。
  沉重地拖着磨着,夜晚最终还是降临了。
  门上了锁,窗帘也被牢牢地拉上了,封闭的房间里香艳无比,顾临正在践行他说过的话,展开着一轮轮的征伐。
  杜以苇双腿大开躺在顾临的身下,火热硕大的性器将他的后面填的满满的,不留一点空隙。
  “啊啊…顾临,慢点……”
  甬道里紧致湿热,只要摩擦到那一点,内壁就会抽缩蠕动,紧紧包裹着顾临的硬挺。销魂蚀骨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失控。
  他附下身,用力地吮吸着杜以苇胸前的粉嫩羞涩的小花蕾,牙齿轻轻撕咬,用轻佻地往外拉了几分,把它玩弄到充血挺立,娇艳欲滴。
  “为什么要去体检?”
  杜以苇有些神志不清,俊秀的眉眼间染上了情欲,睫毛湿漉漉的。剧烈的律动让他不得不抓住顾临的手臂才能稳住身子。顾临每次都冲撞得又快又狠,杜以苇被他折腾得大口喘息,含糊地发出一些呻吟。
  顾临一边顶弄着他,还不忘正事:“你为什么要去体检?”
  体检单上标注的日期正好是他们一夜情之后的第二天,答案显而易见,顾临明知故问。
  顾临忽然停止了律动,将粗长的性器抽出了一部分。
  突如其来的平静和空虚让杜以苇无所适从,意乱情迷的脸上露出迷茫。顾临强压制住叫嚣的欲望,逼视着他:“你不愿意回答,那我们换个问题。”
  声音低哑磁性,蛊惑至极。
  “上次那条黑色的情趣内裤,你是穿给谁看的?”
  杜以苇喉咙里轻轻呜咽,笔直修长的双腿难耐地摩擦着顾临的腰际。
  “想要我进去吗?”
  杜以苇轻轻地了点头。
  顾临胸中升起一种被需要的自豪,低低地笑道:“那你先回答我,你是穿给谁看的?”
  “你……”
  被情欲浸染的声音沙哑暧昧,带着甘美的鼻息。
  “可你之后就没再穿过了。”
  杜以苇第一次穿的性感小内裤实在是让人血脉喷张。不过顾临慢慢就发现杜以苇的衣柜里清一色全是纯白内裤。
  “以后可以穿给我看吗?”顾临轻轻啃噬着他的胸腹,语气里竟然隐隐有些撒娇的意味。
  杜以苇嗫嚅着被咬的鲜红的薄唇:“……嗯。”
  顾临满意地点点头,挺着结实有力的腰杆,整根没入,将身下的人狠狠贯穿。
  “啊——”
  刺痛和甜美同时袭来,杜以苇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反复碾压冲击着最要命的那一点,一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侵入他的大脑,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体内的男器沉稳有力地跳动了几下,杜以苇睁着失神的眼眸,下意识想要闪开,被顾临掐住了腰。
  “顾临……不要再……在里面了……”
  滚烫白浊的男性精华再一次注入杜以苇的体内,液体搅动的声音在封闭的室内异常清晰淫靡。
  杜以苇粗重地喘息着,快感的刺激使他的眼睛水光滟潋,加上单薄白皙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当真是秀色可餐。
  杜以苇知道顾临在床上的潜力,见他还有要继续下去的动作,连忙出声制止: “顾临,不要了……”
  “这才是第三次呢,你忘了你瘦了几斤了?”
  “我明天还要去面试……”
  顾临顿了一下,抽出了仍旧直挺挺硬邦邦的性器,将杜以苇翻过了身抬高屁股,看到翘挺圆润的臀瓣又狠狠拍了一下过了个手瘾,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的鲜明的手掌印。
  “嘶……疼……”
  顾临无奈地抱起他进了浴室,恶狠狠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一起补回来。”
  来日方长。
  我们都曾经在少年的时代里饱受孤独和痛苦,拼命地活着寻找生命的意义。
  直到我听到了你的声音,像是蔚蓝的海水亲吻我迷途的足尖。
  你的声音温柔动听,演绎着一个个或悲壮或欢喜的故事,蛊惑着我在黑暗中沿着细细的耳机线摸索着靠近你,抓住一个与你同行的机会。
  千千万万的人听过我们的在虚拟世界中的故事,
  但有些事情,小气刻薄得只想与你分享。
    【正文完结】
 
 
第十七章 番外之《我学会了反抗》
  我是徐茗熠,主业花痴副业学生。
  在我父母还没丢弃我之前,我还是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丽少女。没有人嫌弃我的智商,也没有人知道我的爱好。
  直到十四岁那年我的小舅舅从国外回来了。我从小就在舅舅的光环下长大,我的外婆天天念叨着这个四年没回家的人,把他夸得天花乱坠;我的外公一听到外婆说起这个我的小舅舅就气得摔烟灰缸。
  听我妈妈说是因为小舅舅瞒着所有人不再学习数钱而是去学习耍嘴皮子了。我想也是,耍嘴皮子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大丈夫。
  他要回来的那一天我、我爸爸、外公外婆坐在摆满了菜肴的桌子边上。内心忐忑等我妈妈把他从机场接回来。那时单纯的我还不知道,这天将改变我的命运。
  “咔吧”一声门开了,先是我妈走进来,然后跟着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身高直戳一米九,肩宽腰窄,身姿挺拔,长相俊美阳刚,面瘫着一张脸。
  往那一站就跟个模特似的。
  外婆激动地站起来,抱住那个冰山美男泪流满面。连外公这种平时很严肃正经的也偷偷抹了抹眼角。外公外婆和我妈都围着他,留着我和我爸坐在一边面面相觑,觉得我们打扰了他们一家四口人其乐融融。
  对于这个比我大八岁的舅舅,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听我外婆说他曾经喂过我吃饭还会唱歌给我听,还总是叫我小妹妹。我看过一些照片,上面的小舅舅大概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模样,裸着上半身在水池里笑得很开心,旁边还有光着腚子套着小鸭子游泳圈的我。
  等到我长大了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只有在逢年过节或者寒暑假才能去外婆家。但是好奇怪,我好像再也没遇到过他。
  不知不觉我也快要初中毕业了,我的小舅舅突然出现了。
  他们一家四口人寒暄之后我们围在一起吃饭,舅舅忽然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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