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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重生)——加凡

时间:2020-12-30 09:03:44  作者:加凡
  他走了?
  雷昂的心脏要爆炸,一想到宾尼可能提前采取了奥斯卡所说的做法,并且不告而别,以后也不会再和他见面……
  什么时候?他开车走的吗?
  雷昂拼命回忆最后一次看见宾尼的时间,并且向屋外冲去。
  “雷昂!”走廊上传来喊声,雷昂抬起头,看见宾尼正站在二楼走廊上,俯身看着他。
  不知不觉,雷昂流下眼泪:
  太好了,还没走。
  他背过身,抬起手,擦了擦眼睛,跑上二楼,揪住宾尼的衣领,大声问:“你干了什么?”
  马上,他想起其他人还在睡觉,压低声音,狠狠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宾尼坚定地说。
  “你知道个鬼!”雷昂气狠了,甩开手,直接给他一拳,“你……抢我的活!”
  宾尼没躲,中了一拳后,雷昂还要再打,被他抓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如同一把铁钳,雷昂几次没挣脱掉,踢了他一脚后,终于冷静下来。
  “海因斯已经死了。”宾尼冷静地说,“你现在没法挽回,也不可能让他活过来。”
  雷昂低着头,额头抵着宾尼的胸口:他知道这句话是对的。
  “你告诉洛伊了吗?”他冷静下来,问。
  “还没有。”宾尼说,“我去找他,听见你的声音,他只知道海因斯死了。”
  “好,你杀掉海因斯时,录像了吗?”雷昂又问。
  “当然,这是洛伊的要求之一吧?”宾尼不明白他的意思。
  “删掉。”雷昂说完,站直身体,向海因斯的房间走去,“以防万一,我们再做一个新的给他。”
  他带着宾尼回到房间,奥斯卡站在原地看着他们,问:“怎么回事?”
  “我要杀掉海因斯。”雷昂对他说。
  “海因斯不是已经死了吗?”奥斯卡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要制作一个录像,让看到的人都会以为是我杀了海因斯。”雷昂说,“然后把这份给洛伊。”
  “但在这之前,要再拍一条确定海因斯已经死亡的录像,”宾尼补充,“如果日后有人发现,也可以解释成是雷昂看见海因斯的尸体后作出了二度伤害的行为。”
  雷昂看着他,眯起眼睛,“你觉得洛伊会买这个帐?”
  “我们必须做两道保障。”宾尼镇定地回答,“为了以后。”
  为了以后……雷昂反复想着这句话,沉重地点点头应道:“好吧。”
  先将雷昂“杀掉”海因斯的视频交给了洛伊,取得他的合作,假如日后洛伊拿出这份视频攻击雷昂,那就拿出另一份视频,证明没有杀人——但如果真的这种情况出现,宾尼就会很危险了。
  希望洛伊发现这一点,并且有所顾虑,投鼠忌器吧……毕竟雷昂也能看出来,洛伊可能巴不得自己死,但他对宾尼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
  宾尼将他带出矿场,无意中给他点名一条方向,也许在洛伊心中,这一切或许都是有意义的啊,就如雷昂此刻的感受一样。
  雷昂知道今天的血本该由他来沾染,但宾尼又为他扛了一次,有了视频,之后他们的生命和真相会与政途牢牢地联系在一起,没法分开。
  奥斯卡将海因斯的尸体摆成一个靠着墙壁的坐姿,宾尼打开手机,开始录像。
  “可以吗?”他问。
  雷昂点点头,举起枪。
  “砰——”
  尽管将海因斯的尸体和账本交给格森和他背后的国安部,雷昂可以将罪名全部推给海因斯以及他背后的O国势力,但当雷昂带着自己的小团队回到X国,也已经过了两个月。
  走的时候是走水路,回来的时候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坐飞机。
  飞机降落时,雷昂看着窗外,下方的机场外密密麻麻地沾满了记者,他若有所思,“比我想象得要快。”
  “阿尔多和艾瑞德出了不少力,还有约翰和他的XY电视台。”宾尼说。
  “当初和他们做了关系切割,果然是对的。”雷昂感慨。
  正因为三方记者明面上和他已经毫无关系,阿尔多又素来以“胆大敢言”出名,A州又是雷昂起家的“根据地”,基本人望尚在,加上格森在暗中协助,舆论才能这么快地扭转过来,让雷昂从一个“卖国卷款逃亡”的罪犯,一举反转变成为了追踪最大的卖国分子海因斯,不惜忍辱负重深入国外势力的英雄。
  那笔钱,以及海因斯卷走的钱……现在所有的债务都压在海因斯身上,或者说生前的海因斯,人们谈论的是他洗劫了国库和民众,至于雷昂在经济危机时通过炒房赚来的所有钱,没有人知道现在它也都成了海因斯“罪孽”的一个名头。
  换言之,雷昂中饱私囊,不会再缺钱了。
  “还没成功上位,就开始学着蒙蔽民众了。”雷昂想着想着,不自觉地苦笑摇头。
  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箱匣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2章 骗婚
  剩下的时间里, 雷昂跑遍了其他各州。
  伊莎贝拉尽管是个过气的骗子,但她在G州问题上倒是完全没有说话,雷昂在G州的乡村慰问劳动者, 很多年轻人拉起衣服给他看他们身上的刀口——那是取肾后留下的创伤,很难想象人会因为贫穷短视到这个地步, 他们甚至没有考虑过只有一个肾脏的自己未来该面临什么样的风险。
  现在,在曝光提姆和前财团总裁海因斯的关系之后,提姆的支持率已经不能做考量了,但雷昂没有放弃对他和辛迪的防备, 他想的也是对的,因为一天早晨,一家报纸在没有通知他团队里的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下,贸然地发布了一则辛迪的自述,再次把雷昂和海因斯的关系推上风口浪尖。
  辛迪的书写依旧是老生常谈:海因斯和雷昂曾经是包养关系, 谁能保证雷昂现在的清白?他是个同性恋, 谁能保证未来他不会再搞出性·丑闻?
  “他们就没有别的可写了吗?”雷昂很不耐烦,这个黑点伴随着他的竞选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扯出来, 哪怕海因斯死了也不能被盖棺定论, 大部分民众都喜欢讨论这种花边新闻,并以此作为对当事人人品的质疑。
  宾尼看着他, 欲言又止。
  下午梅拉来找雷昂,两人分别了很长时间, 重逢后彼此都惊喜不已, 梅拉的工作几乎都在由宾尼负责,除非是非常严重的情况,否则她不需要来对雷昂报告什么,所以这次只是友人间的私人会面。
  “我听说你忙得喘不过气了。”梅拉落座后, 微笑着说。
  “哼,都是那些事。”雷昂忍不住抱怨,“车轱辘似的没完没了,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普及把我从男男新闻里解脱出去的概念,在我身上永远有这个问题的争议。”
  这才是海因斯给他留下的最大的阴影。
  这时,雷昂才体会到,并产生“幸好海因斯死了”的念头,是的,如果雷昂决定让海因斯活到自己竞选成功、作为新法建立的祭品,那就太久了,太久了,久到媒体会让他们两个人的名字生生世世地缠在一起,成为永恒的笑柄。
  “也许你应该结婚。”梅拉直白地说。
  雷昂愣住了:“哈?”
  “结婚,”梅拉重复可,“至少是订婚,你知道,一个有家庭、并且能向民众展示自己家庭幸福的人更容易得到信赖,很多民众都会发自内心地认为,能顾家的人同样能承担重任。”
  这也是许多正客家庭一塌糊涂都不愿意离婚、硬撑着也要在民众面前展示夫妻和谐、家庭幸福的原因,他们不能破坏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
  看着明明已经关系破裂、名存实亡的夫妻,男方出轨无数,妻子也要在媒体面前忍着,强调他已经“浪子回头”,雷昂便觉得同情,更重要的是,民众还真的挺吃这一套。
  “和海因斯划清关系,”梅拉继续提议,“你可以说你早就已经有了婚约,只是海因斯从中搅合——把自己放在一个完全‘受害者’的位置上,营造一个自强不息的形象,从而在大众面前夺得同情分和敬仰。”
  “我和谁有了婚约?”雷昂开玩笑地说,“哪有这样的男人……”
  “不,女人。”梅拉说。
  雷昂吃惊地看着她,“你要我骗婚?”
  “没必要骗婚,”梅拉推了推眼镜,那次在台上的自戳伤疤并没有改变她多少,她依旧冷酷地如同一个机器,斟酌着选择的利弊,“将另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卷进来,只会增加变数,非常麻烦,我的意见是你可以就近选择。”
  “就近选择?”雷昂的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不能相信梅拉竟然能做的这么绝。
  “比如我,或者露莎。”果不其然,梅拉说的和他想的一模一样。
  “这个好处是,第一,我们从始自终都在你的团队里,可以公开成可以恋人的身份支持你,民众的信服性比较强,方便捏造证据对应口供,第二,婚姻一旦绑定,你就不能离婚了,我和露莎都知道你的性取向,如果日后你找到恋人,‘妻子’的存在不会成为麻烦,第三,异性婚姻可以从此将你从同性的绯闻里解脱出去,哪怕你爆出与异性的绯闻,民众的接受度可能都比同性要高。”梅拉分析道,“要知道,‘妻子’只是你取信于民众的一个工具。”
  “这么说自己真的好吗?”
  “雷昂,我可以辅助者的身份来帮你获胜的,我会为你想出任何手段,更不会评价这手段本身是否违反道德。”梅拉认真地说。
  “你这么提议,露莎她知道吗?”
  梅拉点点头,可:“但我要跟你说些只有我们两知道的心理话:其实我更希望你选择我——这么说倒不是因为我要为露莎牺牲什么,或者我觉得整件事很吃亏,而是露莎对你的好感度明显要高于我,她对你有很强烈的爱慕和感激。可别说你没看出来。如果你们结婚,我怕她会对你产生什么妄想,认为可以用爱让你‘直’回去。”
  她的话完全不留情面且尖锐,雷昂只得报以苦笑。
  梅拉继续说:“而且你在E州有一趟冒险和过命的交集,把我安排进去,拿出来让阿尔多渲染一下,不出意外的话,你不仅能很成功地洗掉‘同性绯闻’,还能在民众面前建立一个爱家爱女友的好男人形象。”
  这太有说服力了。
  也许会有人觉得这只是一场装腔作势的把戏,但是,很多民众是老派人,他们就是需要这种把戏,哪怕媒体嘲得热火朝天。
  雷昂摇摇头,沉重地说:“梅拉,你真是个魔鬼。”
  如果不出任何差错,这个方法一劳永逸。
  只要雷昂洁身自好,有个拥有好演技的女搭档,人们会像得了失忆症一样一夜之间忘掉他和海因斯的所有事,甚至会帮忙“洗刷”雷昂的性取向。
  “但这对你不公平。”雷昂说。
  “你在说什么傻话,”梅拉不由得发自内心地微笑了,“第一,我有恐男症,我宁可和一个对女人没兴趣的同性恋绑一辈子,因为我相信你的人品,第二,说真的,你觉得哪个女人真的能拒绝‘总统夫人’这个头衔和地位?这是‘总统夫人’,国家的门面,权力的顶端,万众瞩目的对象。哪怕男方出轨,哪怕男方冷暴力……更何况你说这句话,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做。”
  “不。”雷昂说,“我不能这么做。”
  这个谎言只有在非常理想的情况下才能一劳永逸,一旦真相曝光,对雷昂的打击将是致命的,从此之后他可能都要对某位女性鞠躬尽瘁,对方随时会以此为把柄控制和要挟他。
  他不能留下这么大的致命伤,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他想起宾尼在早上的欲言又止。
  “梅拉,这个解决方法是谁让你过来告诉我的?”雷昂突然问,“完全是你的主意吗?”
  “我是这么想的。”梅拉说。
  “我的团队里,还有其他人也这样想吧?”雷昂追问。
  梅拉看着他,然后巧妙地回答:“团队里的所有人都会希望你赢,毕竟我们谁也没给自己留后路。”
  ——你也不能。她的潜台词像是在这么说。
  好嘛。雷昂深吸一口气,飞快地说:“我不关心别人,我只问你,宾尼——他,他是不是也是这个想法?”
  一瞬间,梅拉睁大眼睛,然后,她了然了,“雷昂你……”
  “我只想知道这一个问题的答案。”雷昂说。
  “他……是的。”梅拉点点头。
  “混账。”雷昂一拳砸在桌子上,就像那天晚上砸在宾尼脸上一样,他不明白,越是临近成功,事情怎么会越变得复杂,现在,连人心都要相离了吗?
  他在逐步和我割裂关系。
  这个念头在雷昂的脑子疯狂旋转,也许是杀掉海因斯的那天晚上,宾尼就已经下决定了。
  “我不会这么做。”他对梅拉说。
  “如果是因为埃尔温先生,这并不明智……”
  “不是因为他。”雷昂说,“我很抱歉,我只是不能。”
  这其中的原因不能和梅拉细细分说:
  雷昂很清楚梅拉并不是重权势的人,但她非常有野心,一个女孩有这么强烈的野心并不是错的,但是认识到这一点的人都不会被她的那番话所左右。
  他甚至在心中想,如果自己真的被逼到不得不要走“假结婚”这一步,也会选择露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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