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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小师弟今天也在崩人设[穿书]——禅梵生

时间:2021-01-01 19:04:51  作者:禅梵生
  唇瓣相触。
  在落下的那一瞬间,他从朝舤眼中窥见了蕴在其中的星点笑意。
  大师兄在戏弄他!
  谢枕舟当即就要撤离, 随后脑后被一只大掌摁住, 他被压了回去。
  两人以咫尺距离对视, 谢枕舟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心尖上全是柔软。
  然而, 在下一秒。
  朝舤在贴着他的唇上, 嘴角略勾了下,继而分离一息,从喉头深处溢出一句, “闭眼。”
  谢枕舟条件反射的就要听从,继而想起朝舤笑着等自己送上门的举动,遂很不听话的继续睁着眸子,一双蒙着点点水雾的小鹿眼反是瞪得更大了些。
  朝舤低笑一声,再度覆了上去。
  谢枕舟瞳孔皱缩。
  他......他看到大师兄嘴唇微张。
  果不其然。
  在朝舤又一次吻上来时,第一次只是一扫而过的舌尖以迅雷之势、径直撬开那两片说不上防护的轻阖唇间。
  最后,又掠进了齿关。
  ......
  谢枕舟从未想过,亲吻还可以这样。
  还有,他的大脑仿佛都有点缺氧,呼吸不过来。
  朝舤时而轻柔,时而粗野的扫荡,让他招架不住。
  就在他以为自己下一瞬会被亲晕过去时。
  丝丝热气灌入口中。
  朝舤为他渡了口气。
  谢枕舟一时松快过来,紧接着又反应,他这也太傻了,修真之人竟然还会险些因为缺氧而晕过去。
  竟是连龟息之法都忘了。
  思及此,谢枕舟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太傻了!
  这么想着,他抵在朝舤肩膀处的手微微用力,想把人推开。
  然后趁着大师兄没有防备,赶紧逃离这里。
  谢枕舟面红耳赤,绯红顺着耳根、脖颈不断蔓延。
  可他手上刚有动作,两只手就被朝舤抓住,紧紧扣在掌中,逃离不开。
  依旧置于两人之间。
  ......
  不知过了多久,朝舤停下。
  后面的许多时间,谢枕舟都感觉到大师兄是温柔的。
  有一下、没一下。
  轻扫着。
  一吻结束,谢枕舟径直把脸埋进朝舤颈窝,不敢见人。
  若可以,他想钻出大师兄怀里,接着上榻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朝舤任由他缩着。
  嘴角挑起一点姑且算是餍足的弧度。
  半晌,谢枕舟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贴着他的脸热乎乎的,且打出的热气也异常炽热。
  朝舤眸光微动。
  一拍谢枕舟肩背,“小师弟。”
  谢枕舟窝着没动,一声不吭。
  朝舤嗓音又沉又哑,唤了他一声,“舟舟。”
  谢枕舟抖了下。
  大师兄说话离得太近,声声令人酥麻的沙哑声线缭绕耳畔。
  想到方才的吻,他把头埋得更低了。
  ***
  朝舤又静静等了一会,后才道:“不是要去其他客栈?”
  闻言,谢枕舟小心翼翼抬起头。
  在他目光触及朝舤视线的瞬间又给缩了回去。
  接着,有轻笑声响起。
  朝舤明知故问:“怎么了?”
  谢枕舟道:“再、再让我趴会儿。”
  轻软的尾音。
  很甜。
  朝舤十分纵容的“嗯”了声。
  又过几秒,只听他道:“那就不要动。”
  很低的喃语。
  说得缓慢、认真。
  谢枕舟乖乖一动不动。
  ......
  待谢枕舟肯下楼时,两人是一前一后的往客栈外走。
  看得邵黎颇为惊异的同时,对他二人问了一句:“大师兄,小师弟你们去哪?”
  谢枕舟此刻脸上的嫣红消退了不少,看不出什么异样,但还是在只往邵黎那边撇了一下便转了回来,动作极快。
  他道:“我们、出去走走。”
  ‘我们’二字像是烫嘴,谢枕舟说得有些轻。
  邵黎又问:“那你们小心点。”
  有大师兄在,并不需要担心什么安危。他甚至猜测,若是没有他们,大师兄自己便能破城出去。
  妖皇宫的结界在大师兄眼中都是说破就破,更不必说一个小小的暄禹城结界。
  ·
  谢枕舟跟着朝舤一路出了客栈,顺着街道往城中心走。
  “大师兄,我们要不要悄悄过去啊。”谢枕舟小声喃喃道。
  城中心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些其他大宗门弟子不乏其中有修为高的,必不让人轻易关住,一定会想方设法出来。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
  朝舤道:“暄禹城中有位符修,阵法高深。”
  谢枕舟一听,便想也不想说道:“定是没有大师兄厉害。”
  ......
  朝舤符道上的领悟无人能及,任何人都比不过。
  并不是谢枕舟对于大师兄的吹捧,而是事实就本应如此。
  他说话时,面上的表情认真,有些骄傲,似是与有荣焉般。
  朝舤定定凝视他,某中情绪在眼底翻腾。
  良久,朝舤应:“嗯。”
  谢枕舟笑了下,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
  他偏头看向朝舤,像是再说‘看我果然没说错吧’,很是灵动。
  朝舤眸中也晕开一抹笑。
  既然散仙盟白日放任他们四处走动,显然是对暄禹城外的结界颇为有底气的,其余大宗门的弟子没有出来,许是被关押了也说不定。
  两人愈发靠近城中心,看似一切如常,却没有其他仙门子弟,也更加印证了这个猜测。
  “客栈酒楼真的全被设了结界!”谢枕舟低语。
  散仙盟似乎根本不担心他们能破开结界出来,再外连守卫的人也无。
  神识外放出去,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他们站在一处拐角,谢枕舟抬头上望一眼,“大师兄,这个结界可以破吗?若是解开会否产生异动让人发现?”
  ......
  如果破开一个,另外的结界也跟着震动,或者会被设阵人感知到,那么他们就原路返回。
  不能打草惊蛇,只待宗门来人再说。
  “你不是说,”朝舤看他,“我厉害。”
  谢枕舟滞了滞,随即反应过来,惊喜道:“真的可以?”
  朝舤不置可否。
  谢枕舟站着,头一次无比认真、清晰的注视大师兄如何运灵,如何单手结印。
  虽不及一念成符,一念成阵。
  但其震撼比之以往远远超出数倍。
  朝舤以手拈诀,神色孤寒又淡漠。
  在他周身,玄妙符文缓缓成型,黄色符纸祭出时光芒大盛,划过一片金色光点,映在谢枕舟眼底。
  随着朝舤抬手的动作,带着凌冽威慑的符印在他的意念下,向着谢枕舟方才所看的客栈涌去。
  符印撞上结界阵法,两者相击。
  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毫无波动,结界化为无形与符印一同消弭于空气中。
  “成了!”
  谢枕舟眼睛亮闪闪的,昂首看去。
  朝舤:“嗯。”
  谢枕舟左右看了眼,拐角一侧是来往街道,全是暄禹城的百姓。
  他压低着声音,“那我们进去吧?”
  “好。”
  ......
  两人并不是直接大摇大摆走的客栈正门,而是运起灵力,往上方阁楼的窗户进去。
  甫一入内,他们俩就引起了这间房的主人注意,“你们是什么人!”
  那弟子的衣袍谢枕舟认得。
  他上下看了眼,迟疑着开口:“......天辰派?”
  万缈峰之行时,跟在宁远身边就有几名身着此道袍的弟子。
  那人似乎在确定什么,打量他二人片刻又看了眼窗户,才犹犹豫豫的开口,“敢问二位是哪个宗门的道友,你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他有些难以启齿道:“在下不才,天辰派丁梁,实不相瞒,此处设了阵法,我出不去。”
  谢枕舟没想到随意进了一个客栈,竟然会遇上天辰派的,“连房间都设了阵法?”
  丁梁垂下脑袋,皱着眉点了点头:“是,这个阵法实在是厉害。”
  说完,他应是觉得隐瞒不好,又补充道:“而且我不会破阵。”
  外面的结界已破,每个房间却还都有阵法。
  “你们是破阵了吗!”丁梁后知后觉,有些兴奋的问道,“竟然能进我的房间。”
  谢枕舟摸摸鼻子,指向窗户,“我们是从外面破开结界进来的。”
  ·
  丁梁没有想到客栈外还有结界。
  谢枕舟见他似乎有些不明情况,便问了一句,“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
  丁梁闻言,他把从入了暄禹城之后发生的一并都告知二人。
  “我是随少主一同前来,被安排到这间客栈,进房间后才发现这里被设了阵法,我出不去,其他的就不知晓了。”
  刚入城便被关了起来,且对散仙盟所说的异动之事一无所知。
  谢枕舟沉吟。
  丁梁见他们都能破除客栈结界进到这里,一定是有真本事的,遂恳求道:“还请两位道友相助,救出我天辰派少主。”
  谢枕舟一顿:“宁远在哪?”
 
 
第七十一章 
  丁梁听到谢枕舟的问话, 先是一喜,接着才反应,“道友认识我们少主?”
  观他神色, 不像是仇家。
  丁梁收回目光,点头, “少主也在此间客栈, 两位道友可否......”
  他不要紧。
  若少主出事, 掌门怪罪下来,丁梁担不起。
  谢枕舟看了看大师兄。
  朝舤手中结印,不过眨眼,房间内被设下的禁锢阵法顷刻消散。
  丁梁也感受到了, 十分诧异的看向朝舤,却也没有胡乱猜测他的身份。
  对方既没有明说, 他也不好乱想,何况眼下他们算是帮了自己,丁梁自然不会恩将仇报。
  “道友请随我来,”丁梁很快走出房间, “少主就在里面那间房。”
  门外长廊悄然无声,且每一个房间都设有结界, 无法听到里面的声音。
  丁梁脚步不停, 直接走到宁远所在的房门口。
  他往旁边让了几步, 指道:“是这间。”
  符印打出的瞬间,房间外的阵法被破, 立时有暴躁的怒吼声从里面传来。
  “散仙盟你们是不要命了吗!敢关小爷, 给我滚出来!”
  似乎是被关得烦了,也不知骂了多久,在房门被打开的刹那, 宁远往房间四处乱打的灵力击到了门板上。
  ......
  房门破碎的声音响起。
  宁远回神,看到门口一角的丁梁,“你怎么过来的?!”
  丁梁上前,“少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宁远拧着眉头,“你来了正好,把这破客栈给爷拆了!”
  他咬牙道:“散仙盟的账,等会再算!”
  丁梁赶紧把门打开,露出身后二人。
  谢枕舟在他看来时,对他笑了笑,“宁远。”
  “枕舟!”看到来人,宁远眼神霎时迸发出别样的神采,竟是全然无视了另外两人,朝他奔了过去。
  结果还未至近前,就被一只手给拦住。
  宁远瞪眼,这是他第二次和这人直面对上,脸色立时变了,“你让开。”
  朝舤不为所动。
  谢枕舟见状,扒上大师兄的胳膊,把人往后拉了拉,但也同时与宁远隔开了些距离。
  宁远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似是被两人此刻的亲密姿态激到。
  心里像有什么珍贵的宝物被夺走。
  一种不可名状的慌乱感浮上心头,宁远轻声开口,“枕舟,你让我抱抱。”
  他像拿着糖果诱惑孩童般喃语:“就一下。”
  谢枕舟滞了滞。
  先前没什么,就好比在烟雨楼那次,宁远冲上来便同他抱到了一块儿,此刻大师兄也在,谢枕舟潜意识的没有作出应答。
  ......
  在谢枕舟迟疑的一瞬,宁远便觉心中好似空了一块,委屈充满了胸腔,他又喊了一声,“枕舟!”
  谢枕舟松开还拉扯在大师兄身上的手,站在原地看向他,“我们先一起出去吧?这里不安全。”
  散仙盟胆子也太大了,竟然直接把各大宗门子弟全都关押了起来,且难保他们会有人忽然出来巡逻,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只要出了城中心,到达外圈,就不会这么快找到他们。
  待他们再要搜查,各大宗门的人应该已经到了。
  届时只需双方里应外合,朝舤由内破开结界,便可一举诛灭散仙盟。
  “我不走。”宁远忽然气急败坏道,又一次在外人面前不顾形象了,早前打理整齐的发髻都略带凌乱。
  头顶发冠亦是有些松动。
  丁梁是习惯了少主这般,但他知晓此次事情恐怕有些超出意料,便低声劝告。
  宁远耷拉着眉梢,又瞟一眼谢枕舟。
  谢枕舟也跟着出声,同他说起此事的严重性。
  温声细语、没有半分不耐。
  宁远心下郁结,却也知道事分轻重缓急,随着两人说的站起。
  只是怒视了一眼朝舤,然后一道折返回先前他们所在的客栈。
  临走前,朝舤设阵将这两处房间恢复原状后,布下一个幻阵为保万无一失,以防有人来查探,并为客栈重又设了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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